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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事著實傷神,加上昨晚沒有睡好,沉佳儀很快便昏昏欲睡起來。 她很糾結死人的事,可這種事她又無能為力,航海探險是必然的,她保命也是必然的,難道就沒有像鄭和那樣,遠航只為了宣揚國威,到處施恩送禮的海員嗎? 為什么非要恃強凌弱,欺侮土著,燒殺搶掠呢? 不然、不然她也不會動手了,烏烏,都怪他們,是他們不好,她只是為了保命,為了保住其他人的命,她沒有錯,她沒錯……沉佳儀一遍一遍告訴自己,unguilty,unguilty,unguilty。 她躺在床上,裹在溫暖的被子里,很是沒有安全感地抱緊了小狼,額頭抵在它胸前的柔軟狼毫上,那是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 黑狼今天救了她,她也救了黑狼。 她為它第一次開槍殺人。 這種羈絆太過濃烈,使得她待它也多了分說不明白的感情。 至少此時此刻,沉佳儀極度缺乏安全感,正需要黑狼的守護。 非常不幸,黑狼尚在發(fā)情期。 那么一小團香香軟軟的小姑娘抱著它,黑狼很快有了反應。 它有些難耐地舔了舔嘴角,想支起身子,可沉佳儀抱它抱得緊,即使睡著了,也沒撒手。 黑狼一面舍不得那溫暖的懷抱,一面又燃著性欲的火焰。 發(fā)情期里狂躁,是動物的本能,黑狼克制了一會兒,還是忍耐不了那焚身之感,壓低身子拱出少女的懷抱。 它想讓她跪著,跪在它胯下。 距離上次性事只間隔了一天,上次她出血了,黑狼不知她這次受不受得住,跑去雪地里刨出冰雪冷凍住的新娘花,又想給她喂情藥。 少年修長的手指拎出雪地中血紅的新娘花,抖掉花瓣上殘存的積雪,轉身,毛茸茸的尾巴垂至腳踝,掃過腳踝上胡亂纏的兩圈銀鏈子——原本用作項鏈的銀鏈子纏在他腳踝上,墜著個黝黑冷冽的十字。 十字上刻著狼人的圖騰,還有家族勛章,只不過這些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不過是莫名其妙的擺設罷了。 少年就這么赤條條地從雪地里走來,抬手,悄無聲息地推開了木門,繞過廳堂,一步一步,走進了女孩清香寡淡的臥室。 她睡得又沉又香,縮在被子里,暖融融地像個小棉花團。 指腹蹭過一旁尖利的犬齒,黑狼克制著躁動與難耐,掃著尾巴,爬上了她的床。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溫暖柔軟的小人被他抱了個滿懷。 沉佳儀這一覺昏昏沉沉,她開始做夢,而這次的夢境著實詭異。 不再是茫茫白雪里,漫無邊際的滑行,而是霧氣彌漫的海域,海水像墨綠的玻璃一樣,深不見底,霧氣那么重,她抬起手,在眼前揮了揮水汽。 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個蛇狀的手鐲,蛇頭吞噬著蛇尾,首尾相接,咬合成封閉的環(huán)狀。 這種手鐲在歐洲的商店很常見,沉佳儀去北歐游玩的時候還買過幾副送朋友,挺維京風格。 蛇頭吞噬著蛇尾,象征著周而復始,無限循環(huán),環(huán)狀,也象征著循環(huán)。 撥開迷霧,她看見遠方高聳的城樓,城樓上好像掛了一排圓圓的東西。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顆顆枯竭發(fā)爛的人頭! 心下大駭,她無意識地后退一步,跌進一個堅實的懷抱里,那人自身后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本能地,她感覺自己好像認識那人。 漂亮的貓瞳里噙滿淚水,沉佳儀如何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樣,隨即她覺察到口中一點冰冷的甜味,被冰得哆嗦一下,自夢魘里回過神來。 疲乏的黃昏入睡,醒來時天色已經黑透,房間里沒點燭火,看不清眼前情景。 好像是黑狼,它正渡給她花汁,趁她剛醒時無意識地吞咽,喂了一大口。 柔軟的舌頭舔舐在她鼻尖,蹭了她一臉的口水。 但沉佳儀敏銳地覺察到,她腰間扣了個什么東西,好像是……人手? 她這一秒就被嚇死了,立馬抬手去推身上的不明物,結果卻摸到彈性的胸膛,溫熱的,起伏著的胸膛。 不是鬼,是人? 人也不行??! “小黑!”她驚呼一聲,無力地去推那人胸膛,可是新娘花是給野獸們食用的催情素,她那樣一個嬌弱的人類,只需幾口,便會不勝藥力。 那一聲驚懼的求救,聽來更像是嬌媚的溫柔呢喃。 血液騰騰燃燒著,燒得她口干舌燥,她想喝水,可連抬抬手腕都很費力。 她被輕而易舉地按在床上,渾圓飽滿的兩團清雪被攥在男人手中,惡意按壓揉搓著,還要承受粗魯狂亂的吻。 男人呼吸粗重,吻得熾烈迷亂,貝齒撬不開,反倒把她唇瓣咬傷了。 沉佳儀幾乎是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伸出手,向后騰著身子去夠床頭柜上的防狼噴霧。 因為黑狼常伴左右,夜晚從不離開她,沉佳儀的床頭甚至沒藏把刀子。 情況危急,她不得不放棄護住胸口,全部力氣都放在伸長的手臂上,那男人更肆意地褻玩著那兩團酥胸,擠壓出不同的形狀不夠,指縫里露出雪白的乳rou與一點玫紅不夠,還要反復舔舐著,狠戾地一口咬上去。 沉佳儀忍著不適,被咬得痛哼一聲,手指終于碰到了噴霧的瓶子。 下一秒,男人扣著她的細腰向下一拉,逼她撐著胳膊跪了下去,一手撩開她裙擺,已然蓄勢待發(fā)。 她再夠不到那噴霧,逃脫的希望渺茫,眼眶里涌上恐懼與絕望的淚水,最后只能寄希望于不斷顫抖喊出的黑狼的名字。 那施暴者甚至好心情地吻了吻她唇瓣,低沉的聲音喃著她聽不懂的語言,卻是腕上一使力,強硬地掰開了她的腿。 腿心抵上灼熱的堅挺,求生的意志從未如此強烈,即使下身已因催情素的作用,濕潤到愛液泥濘,她仍舊沒放棄掙扎,雙腿顫顫地往前爬,眸中映出噴霧的亮光。 因為害怕,她心臟狂跳不止,淚水簌簌,又顫聲喚了幾次黑狼的名字,卻被身后的男人勒得更緊。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把玩著齒痕凄慘的玉乳,輕咬在美人纖柔的頸后,濕噠噠的吻黏膩綿長。 他就趴在她背上,將嬌小的少女罩了個嚴實,腿縫不時磨蹭到粗燙的異物,她曉得那是什么,于是更加怕的要死。 完了,沒狼來救她,她也再沒力氣去夠救命的武器,腰肢一軟,徹底軟爛地趴在床上,藥效達到峰值,她覺得指甲都是燙的,流出的淚水反倒比肌膚的溫度低些。 她用最后的理智跟他講理:“你別碰我!” 可那聲音又甜又媚,就像黑狼的催情劑。 背后男人的粗喘更甚,同她說話的聲音沙啞,可那語言古怪,她半點也聽不懂,只能慘兮兮地哭著,被他摸一下,身子就顫一下,嬌嫩的粉xue流淌出清澈的愛液。 “別碰我……”她扣著他的手,無力地往下扯,可那寬厚的手掌仍舊牢牢裹在女孩裸露的酥胸上,她摸到長長的指甲,很鋒利,他的手好大,她怎么扯也扯不開。 他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臉頰與耳廓,即使她抗拒地偏頭躲過,狼仍舊沒有松開她。 黑狼的呼吸很急促,緩緩自腹下推出yinjing骨,在性器沒有完全漲大前,先一步刺進了少女體內。 纖弱的小手猛地攥緊了床上的被子,她痛得呼吸紊亂,生理性的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縱使有催情花將理智燃燒殆盡,可疼痛又把她拉了回來,她哀嗚一聲,跪著的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可臉色卻由原本的緋色轉而慘白下去,背后泛起細密的冷汗。 腦袋混亂得好似漿糊,那花汁藥效太猛,她幾乎看不清眼前場景,若不是他自始至終扣著她的腰,少女早就跪不穩(wěn)。 她覺察出些許不對勁來,為什么會這么痛?那種生疼的感覺,就像緊致的xue里,被強硬地塞進去個堅實的啤酒瓶,媚rou被迫向后拉扯著,xue口漲大幾倍才堪堪吞沒那rou莖,最外層的軟rou被撐得近乎透明,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 “不要!”淚珠滾落,她撐著手肘想要起身,可力氣不夠,撐不起身子不說,反倒因為這一用力,xue內死死絞緊,嬌嫩的rou壁癡纏上強插入體的巨大roubang,剮蹭著其上凸起虬結的青筋,惹得背后的男人難耐地咬住了她的后頸,扣著她纖腰的手不受控制地攏緊,尖利指甲劃出道道紅痕。 倒也不是黑狼沒給她做好前戲,而是狼與人不同,人用充血的rou莖交合,而黑狼搗進去時,皮rou之下裹著的,是結結實實的骨頭。 人族女子的zigong只有雞蛋般大小,可狼人的性器粗長難言,guitou更大似鵝蛋,她還不適應他的大小,突然半根沒入,自然脹痛。 可黑狼等不及了,他怕再等下去,yinjing漲大,屆時塞入只會更加困難。 沒錯,他還沒開始漲。 可她的下身好漲,好難受,她低泣著想要抬腰抽離,卻被黑狼壓制著,動彈不得。 黑狼動了動耳朵,舒服地低吼一聲,后半截yinjing還沒送進去,那是用于鎖住她的,更為粗壯的狼結。 PS:今晚雙更的珠子章,明晚會來更一章評論解鎖章節(jié),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