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書迷正在閱讀:兩個人、十秒、花心男的戀愛法則、輕撫著你的秋、胭脂井、戰(zhàn)火與薔薇 [二戰(zhàn)]、《快穿之獸世春光》(人外np)、衛(wèi)晴央(古代h 1v1)、淪陷gl(純百骨科年上)、伊甸薔薇(兄妹骨科)
誠如沉佳儀所言,救了虎鯨之后,他們應付起鮫人的攻擊簡直不要太順利。 虎鯨是群居動物,有自己的家族,知識技能代代相承,當然也會走親訪友,分享最近的見聞。 所謂鯨魚回頭,不是報仇,就是報恩。 一路上他們時不時就遇上前來示好的虎鯨,叼著魔鬼魚過來示好的虎鯨,用尾巴掀飛海歸砸上甲板的虎鯨……美人魚毀壞船櫞的事也沒再發(fā)生過。 塞尼德笑容欣慰,終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去過他的發(fā)情期。 伊西斯心情很好,也愿同他交尾,因為沉佳儀把剩下的鳳仙花泥送給她涂指甲了。 小公主從沒染過指甲,且除了會染指甲,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族竟然會染發(fā)色,這一路上,她聽聞過這個人族的傳奇講述,用膝蓋想想都知她非池中物。 難道這就是神秘的東方力量? 狼族極度慕強,誰強大,誰是強者,誰就能收割尊重與仰視,這點天經地義。 雖說沉佳儀是人,但她跟伊西斯見過的所有人不同,無論是頭腦,還是長相。 伊西斯重新劃分了自己的認知——人族,狼族,沉佳儀。 尤其是……好羞恥,雖然不想提,但,但沉佳儀揉了她的脖子,還捏了她的耳朵。 烏烏,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小公主甚至變回了本體,一大只母狼嬌憨地臥在她身旁,舒服地瞇起了狼眸。 人類早期馴化狗勾的珍貴影像啊bushi) 沉佳儀早就想rua她了,這小母狼長得勻稱玲瓏,胸前也有漂亮似雪的十字,不過黑色的狼毫中,隱隱透出紫色的光澤。 狼爪子上的尖利指甲,被她的鳳仙花染得紅彤彤,是很正很自然的坨紅色。 伊西斯不自覺夾起了聲音,“哼,人類,別以為給本公主按摩按摩,本公主就會喜歡你?!?/br> 沉佳儀嗤笑一聲,“是嘛,那我把小瓶子送給塞尼德,看看他會不會喜歡我。” 小瓶子,是她搭的簡易蒸餾裝置,航海員所用的淡水,都是遠航前裝載儲存的,即使有陸地的補給,但也極為難能可貴。 海水堿性超標,喝海水就跟自殺沒什么區(qū)別,因此即使身處茫茫海域,水源遼闊,但狼人們還在喝腐水。 慘慘子。 但沉佳儀提供的水,則是較為干凈的蒸餾水,異味不大,這在海船上簡直就是上了天堂才能碰見的事情。 伊西斯:“……等等?!?/br> 少女嘴角梨渦一漾,彎了彎眸子。 小母狼吸了吸鼻子,仍舊很傲嬌地仰著脖子,“不得不承認,你還是很聰明的,本公主且告訴你個秘密——” 盲猜是關于那鐲子的。 伊西斯神秘兮兮道:“我等已與王兄聯(lián)絡,北方的都蘭被我王兄打的滿地找牙,為了茍活,送來了個國寶?!?/br> 不是鐲子啊…… “國寶?”沉佳儀好奇地揚了調子。 伊西斯冷嗤,“本公主到要看看是什么國寶,屆時帶你同去——怎么樣,夠意思吧?” 沉佳儀:“……栓Q,其實。。?!?/br> 伊西斯對此頗有怨言,“都怪塞尼德,明明都要回去了,還中途攬了這個差事,哼!” 可惜不是鐲子的秘密,狼人對它似頗有禁忌,沉佳儀不好多問。 不過她有空跟別的狼相處,已是十分難得,因為同在發(fā)情期的,還有路西法。 他的嗅覺格外魔鬼,她經期剛剛結束,他就跟嗅到了rou沫的公狼一樣……呃,他本來就是公狼——幾乎急不可耐,下一秒就要著火了一般朝她索要歡好。 沉佳儀不知道他發(fā)情期為什么這么長,太詭異了。 “你到底還要發(fā)情多久?!”她在雜物間里翻東西,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黑狼揉著她的胸,不住地撕咬她的脖子,語調無辜又單純,“一年只發(fā)情兩次。” “?。俊币驗檎娴牟涣私?,她很輕易地信了他,按住他剝她胸衣的大爪子,“一次要多久啊,你最近……太燥了?!?/br> 黑狼胡亂地親吻著扯開了她的小爪子,“一次六個月啊?!?/br> “????”她真的快被嚇死,粉拳捶著他,“你快告訴我真的,色狼!” 黑狼已經扯掉了她的抹胸,埋首在少女白嫩的乳rou中,“一年兩次,暮冬交配,春天生下小狼,再過秋天的發(fā)情期。” “什么?!”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你秋天還要發(fā)情一次?哈利路亞我死了……” “死了?是被我舒服死了么?jiejie,把腿張開,我讓你快活死~” “救命!你怎么……狼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夾緊了腿,不肯讓他進去,抱著他阻攔他的動作,“回房間,我們回房間做好不好,不要在這?!?/br> 黑狼已經在她身上聳動著,迷亂地磨蹭了起來,扣緊了少女的細腰拱著她的脖子,“jiejie,回不去了,我好痛,好漲,憐我,憐我——” 完蛋,他已經在發(fā)情ING了!ING! 沉佳儀根本推不開他,被他提腰放在了高桌之上。 心頭的小兔子齊齊一跳,她余光掃見對面敞開的門,頓時驚得捂住胸口,抬腳蹬他,“路西法,關門呀!” 他急,他很急,他快急死了。 她經期終于過去了,難捱的發(fā)情期,開過葷的小狼已經做了五天和尚,再不進去,他就要卒了。 路西法不肯去關門,執(zhí)意先要她。 沉佳儀推他,沉佳儀踢他,沉佳儀甚至發(fā)狠地咬他,可沒用,衣衫還是一件一件沒了,不是剝下去的,完全就是被他撕爛的。 “路西法!”她有點生氣了,捂住肩頭的那點布料,眼尾也跟著泛紅,“你好過分!你是狗吧!” 他微一使力,肩頭的那點布料也裂開了。 可此時他不敢貿然挺進去,要是再把她疼昏過去,可就很難再哄好了。 少年提起她的腳腕,將她掀翻在桌上,埋首便去舔她的小花。 小姑娘驚叫一聲,拼命蹬腿,可鐵壁緊緊扣著她的細腰,力氣好大,她半點也掙不開。 似乎每次都是她處在劣勢,她要哭了,她哭—— “嗚嗚嗚路西法你這個壞狼!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小姑娘還在扭腰,玉腿被他強行掰開,粉嫩的蚌rou上蹭了他的口水。 黑狼不得已,他可不想被不喜歡,扶著脹痛的性器在她花上猛蹭了幾下,快慰地淺嘗那銷魂的觸感,才化作一只大黑狼,嗖得沖到門口,留些距離一甩屁股,徑直蹬上了木門,耽擱不了半秒便急匆匆地回來與她交歡。 她好矜持,交配還要躲起來,黑狼不太懂,但只要是她,他便無條件的喜歡。 沖力太大,她直接被他撲倒在桌子上,脊背抵在堅硬冰涼的木桌上,被冰得輕哼一聲。 黑狼埋首在她腿心,沐浴后那股子恬淡的花香還在,她皮膚好滑,舔幾下,rou瓣里就開始吐露花蜜。 他闔上齒關,輕輕咬了一口,小姑娘立刻難受地喘息不已。 柔軟的大舌在嬌嫩敏感的甬道里攪動著,勾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好癢,那些隱秘的悸動和貪戀糾纏上來,癱在桌子上的少女難耐地扭著纖腰,微抬了身子去迎合他。 水聲嘖嘖,她咬著唇瓣,將喉嚨里迷亂的呻吟藥在唇齒間,少年高挺的鼻子頂在她的飽滿的小rou核上,一呼一吸燙的她yin水汩汩。 泥濘的xue口被他反復舔舐,尖利的犬齒咬出體內殷紅的嫩rou……沉佳儀瞬間就到了,偏著臉猝然拱起細腰,顫巍巍地泄出洶涌的情水,噴得黑狼滿臉都是。 即便高潮,她也是低低悶哼,不再像從前那般,會很舒服的叫出聲來。 路西法意識到了這點,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子,湊過去看她的臉。 春色蕩漾,她神色是迷亂的慵懶,漂亮的貓瞳微微渙散,霧蒙蒙的很是迷離,眼尾微勾起的弧度越發(fā)妖嬈魅惑,可瓊鼻與可愛的唇珠,rou嘟嘟的嬰兒肥,又將那魅惑清減三分,化為楚楚動人的清純與奶氣。 若是極致的妖嬈,大抵是壞女人一般勾人放縱。 最怕她這種又純又欲的,看一眼她情動的模樣,便注定免不了燃起熊熊yuhuo,憐惜早被燒的一干二凈,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灌滿她,cao爛她,弄臟她。 這么干干凈凈的小姑娘,這么奶氣純粹的眼睛……真的好想弄臟,射得她身上沾滿他的濃精,懷上他的孩子。 “怎么咬著自己,不痛嗎?”他拂過她咬腫的唇,燙燙的,“不舒服么?” “舒服?!彼?,聲音軟媚得不像話。 “那怎么不叫了?”他聲音透著些惋惜,guitou抵在她花心,試探著往她體內擠去。 她配合地打開雙腿,方便他進來,氣息顫顫,“會聽到。” 誰會聽到? 當然是別的狼人了。 她已經覺察出他們這過分敏銳的聽覺,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塞尼德都能聽見她想救虎鯨,只在房間里淡淡吩咐一聲,侍女就能收到路西法的指令……那她之前的那些羞恥聲音…… 她想都不敢想,八成,十有八九是被聽去了。 好羞恥,她真的會死掉,她再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