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袁直受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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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好戲,錯過可惜。 她依舊溫馴,袁直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看見一行獄卒進入牢室,有的為她抬椅,有的為她上茶,更有幾個趁他沉默之際悄悄轉動遠處鐵制軸轤,嘩嘩巨響宛如急流,一再再將鐵鏈收緊。 直到雙臂被外力吊起,強迫著他支開雙臂,這才遽然抬頭。 “若拂……” 他皺眉。 幾日來第一回。 短短兩個字,百味揉雜。 其中有一絲期待,期待自己聽錯了。 可她施施然落座,揮手叫人撤走,一直到人都散盡,始終和他四目相對。 沒有昔日的畏懼,沒有躲閃。 只有盈盈笑意。 像春光一般晃眼。 如夢似幻。 她在笑,對著他笑。 看著她微微翹起的唇角,嗡鳴許久雙耳總算有其他聲音涌進來。 不止有陰嗖嗖的風,噼啪的火把,磚石的沉悶,還有若拂的慨嘆。 “朝著錦繡衣,暮做階下囚,榮枯只在一夜之間,洛陽確實和豫州不一樣?!?/br> 袁直睜大雙眼,臉上筋rou止不住抽動。 眼前少女面容姣好,散發(fā)出的淡淡甘美,足以蓋住牢室濕腐氣味,可此時,成為了鉤吻般壯烈的劇毒。 不啻驚雷落在頭頂。 胸口劈開一道皮開rou綻的天塹,所有后知后覺的情緒在軀殼里奔襲,逐漸匯到心口,燒到沸騰。 驚愕、不可置信、憤怒、一概蒸騰成氣,往上沖擊,染得他眼底通紅。 “汝南王死了,不日就將傳首洛陽?!?/br> 她靜靜坐在那里。 眼神從未有過的亮,猶如蘊積著點點星子。 “陛下不會見你,不會見袁聰,更不會見袁家任何一人。袁郎打算怎么辦?茍活偷生,還是一死了之呢?” 袁直自小跟著叔父征戰(zhàn)四方,十二得名,少年將軍何等威風。 他是狂傲,也不如兄長袁聰聰慧,但寥寥幾句,足夠堪破她話里包含的玄機。 他怒極,一時還想不明白她這樣的弱質女流,在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計劃中會是個怎樣的存在。 無論如何,這個女人是來看他笑話的。 賤婦! 話到嘴邊,被齒關鎖住。 他罵不出口。 竟然罵不出口。 袁直雙眼赤紅,吊起的大臂緊縮到快要撐破中衣,甚至虬結青筋也清晰可見。然而崩到極限的鐵鏈粗如兒臂,將他死死囚在石床上,不能動彈。 即便如此,鎖鏈仍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慘叫。 他看著她,前幾日被他啃破的唇角還沒好全,今夜她不涂脂,唇瓣只剩天然,傷處更加明顯。 不斷提醒著他,人還是那個人。 袁直干燒著。 整個人已然淹沒在怒海。 若拂從他不斷抖動的喉頭讀懂了他。 “賤婦嗎?又是賤婦?!?/br> 她起身,捧著茶碗向他走近。 由于昨日蠻橫抵抗,獄卒沒和袁直客氣,把他雙腳用鐵鎖扣死在石床上,可供活動的范圍小之又小。 世家出身的兒郎天生硬骨頭,袁直更是如此。 自從被鎖,水米不進。 想來也是,如此驕傲的人突然墜到泥淖,怎么可能安然飲食,做個無骨懦夫,毫無尊嚴地吃東西,飲水,再讓人解開他的衣褲,像伺候廢人一樣伺候他解手? 也只能不吃不喝,減少便溺咯。 “袁郎喝口水吧?!?/br> 若拂雙手捧茶,一步外便聽到鎖鏈震顫。 袁直不能起身,僵著坐姿,一雙鳳眼狠狠刮過她的臉。 “在我撕了你之前……滾!” 他咬牙吞恨。 換她置若罔聞。 仿佛沒有收到怒意,仍舊把紅漆茶碗抵在他干燥泛起白皮的薄唇邊,果不其然,被后者偏頭躲開,半燙茶水全都撒了出來。 涼意蜿蜒下去,到下頜,到胸口,到腰腹。 水色洇開,澆出青年田埂一般壯闊的塊壘。 對于袁直而言,澆下的不是水,而是油。 心火熊熊在燒,他恨怒交加,槽牙不禁磨吮得響亮。 他很清楚,自己偏頭的動作并不太重,是她借力,將茶水盡數(shù)潑灑出來,又將茶盞摔碎在地。 哐啷一聲。 直刺人心。 面對少女的無聲羞辱,袁直怒上心頭,沒等話沖出口,腰間忽然一松。 打濕的中衣緊緊貼著皮膚,因此被她揭開時就像生生揭去一層皮,腹部涼意宛如傷口在冒血。 他吃痛,抽了口涼氣。 可是落在兩腿之間的繡鞋根本不打算放過他! 甚至嫌這鞋底阻礙,她除去繡鞋,在他震駭?shù)淖⒁曄?,再度踩了進去。 這一回,袁直不防,啊地叫出聲。 那里盤著一頭惡龍,軟rou沉甸甸的堆到快要溢出來,若拂足尖狠踩不過幾下,它就醒了,漸漸有抬頭之勢。 “住手!住手?。 ?/br> 他知道她是來羞辱他的,但是完全沒想過會是這種羞辱。 她溫婉嫻靜。 她柔順聽話。 她不該這樣。 袁直痛苦。 這是一種不見血的痛苦。 有別于戰(zhàn)場廝殺。 白綾襪質地輕柔,綿軟,伴隨每一次起落,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襪里裹著的春筍有多滑嫩,渾身不由繃緊,想對抗,意識卻像嗅到食氣的魚群,一股腦向著胯下涌去,歡喜地分搶這些丟人的歡愉。 “我并未動手?!?/br> 若拂低聲說著,腳下愈重兩分。 兩指對著冠溝狠狠一夾,那根東西終于忍不住,在與她抵力角逐中慘敗,完全挺拔起來,隔著紗褲高高昂首,聲勢驚人。 她沒有就此打住,而是一腳踩下他的腰褲,根子立即如蒙大赦,rou滾滾的頂端翹挺著,拍打在小腹上。 袁直往下看了一眼,不知是怒還是恥,神情竟然有兩分悲絕。 “周若拂,你是瘋了嗎!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黎黑皮膚燒出紅暈。 若拂無暇看他羞紅的臉,只是垂眸,一眨不眨盯住那根翹挺挺,微顫顫,仿佛不耐空虛,迫切等她繼續(xù)折磨的東西。 她認真審視。 神情專注。 袁直被她看出恥意,一時沉默。 他的孽物不同別的男子。 挺而翹,有些彎,不是單一的直,更沒有多余皮rou包裹,因此冠首碩大,冠溝清晰。比起征戰(zhàn)多年的皮色這里還保有本色,略白幾分,漲紅之后挺立在張揚恥毛間,鈴口因他羞怒翕動,一張一合像在呼吸,擠出幾點清液。 若拂用腳尖輕點。 起初只是短短一絲,她點得頻繁,后來粘絲越來越長。 亮亮的。 有些燙。 “若拂不知這叫什么,還請袁郎指教?!?/br> 她信口回答。 一語雙關。 袁直簡直眥目欲裂。 為她的yin蕩,更為她如此嫻熟。 “閉嘴!” “下賤!” “不知廉恥!” 嘴上斥她更兇,可是鈴口跟他作對,清液越溢越多,熱情極了,似乎他的身子才是更下賤的那一個。 若拂早就看出他的青澀與口是心非。 罵著她,腰卻不由自主朝前送,孽根抖得厲害,騙不了人。 什么房中婢女伺候殷勤,雛兒胡編的笑話罷了。 只能騙騙不曉人事的閨閣女兒。 她笑了聲,就著他的清液,先是巡過幾回冠溝,慢條斯理,再用兩指費勁夾了個小半,靈活地夾弄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袁直又痛又快,莫名憤恨,莫名舒泰,嘴里頻頻冷嘶。 一次次又一次,近乎快要死在她足下,鎖著雙臂的鐵鏈崩到極限,依然抖如篩糠。 啊,慢些。 住、住手! 她時輕時重,一緊一松,帶著他欲生欲死。 腦子漸漸落白,像覆了一層厚厚的雪,直到白色完全占據(jù)識海,袁直只能拼命后仰頭顱,咬緊牙關,擋住釋放的念頭。 然而若拂比他敏銳,在情事上她竟如此敏銳!袁直頭疼欲裂,最終一刻,根子猛烈抖動,臀rou夾緊,guntang陽津噴涌而出,一股接著一股激射。 持續(xù)良久。 又多又濃。 汗水打濕額發(fā),凄慘垂在眉梢,將鳳眸里的陰鷙沖淡了兩分,還出幾點英武俊朗。 袁直垂著頭,背脊起伏。 目光聚焦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而稠的東西掛在自家胸口,緩緩往下墜。 他抬起頭,找若拂。 那瞬間,沾了陽津的柔荑巧妙地,充滿惡意地從他下唇抹過。 “你的東西,張嘴嘗嘗?!?/br> 她下了個軍令。 嘴角上揚。 淡淡男腥氣味比她的話早到一刻。 袁直忽覺得兩眼暈眩。 像挨了一記悶棍。 初歷情事,在綿長快意的包裹之下,他出離了憤怒。 意識飄忽,只能確信這不是夢。 在他夢里,她溫柔可人,任他奪取。 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若拂等了等,見他肯不嘗,就著還在吐白的鈴口貫弄起來,果然,袁直一下睜大雙眼,如同大夢驚醒。 才徹底釋放過,可沒夠的根子根本受不得一點點撩撥,幾乎瞬間回應了她。 她如此熟爛,仿佛把玩過他無數(shù)次。 袁直想起身,想逃避,卻只能被束在石床上,無處可躲地承受她的狎戲。很快,一種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痛快擊中心體,電光在身體里噼啪作響,徹底燒干了他。 大山將傾,岌岌可危。 別踩!別踩! 有什么真的要出來了! 他一忍再忍。 她一進再進。 足指濕滑柔嫩,步步緊逼。 袁直忍到極限,汗如雨下,兩腿青筋畢現(xiàn)。 一串汗珠滴進眼里,模糊了眼里的她,朦朧間,用寫滿新奇的眸子看著他,只一眼,大廈頹圮。 最后那刻袁直幾乎咆哮怒吼,小腹和腿心同時狂顫,噴射出的根本不是男子陽津,她還不懷好意地用足尖堵住他的出口。 溫熱慢慢從腿心暈開。 一切歸于沉寂。 死一樣的靜。 恥極,辱極。 若拂卻在這時發(fā)出喟嘆。 “原來銅皮鐵骨的中郎將也不過一介凡夫啊?!彼氏聺駶櫨c襪,隨手棄在他胸口,笑吟吟點醒還在抽搐的他。 “袁直,你遺溲了?!?/br> ————————— 久等,寶子們,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