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本質(zhì)(袁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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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手折花。 腥冷手衣觸到根子底部,有意掂了掂卵袋。袁聰終于從仙宮掉回塵世,幾次抓空后才一把扯住她衣角,雙眼含痛。 “……阿拂,別這樣對我?!?/br> 他苦苦哀求,每個字都在抖。 說的還是那句話。 春庭的雪。 多情的眸。 一眼就把人看惡了,仿佛天下都是對不起他的惡人。 袁聰用手拉著她衣袖,緩慢向后帶,帶著她離開那根骯臟硬物。他看她的眼神干凈到不能再干凈,說阿拂的語氣,讓她想起jiejie。 只要想到j(luò)iejie,若拂心中惡火便在攢動。 在他又喚阿拂的瞬間旺盛。 她揮開他的手,毫無預(yù)兆,一貫到底。袁聰震駭,連手都抖落了,來不及說不,招呼他的唯有嫻熟的taonong與禮法不曾提及過的歡愉。 她握住的是他不示人的隱秘,但沒有半點憐愛,惡狠狠地貫弄。 “啊——啊啊——” 強(qiáng)大刺激下,袁聰沒能忍住,隨著他張口,玉白齒間拉出一道水亮銀絲,細(xì)弱的呻吟從中溢了出來,輕薄如同晨霧。 竟很好聽。 沒想到洛陽頭等矜貴雍容的公子,染上人欲會變得如此脆弱可憐,面色潮紅,修長細(xì)白的大掌抓著扶手,筋骨暴起,迭嶂如山脈。 他仰起紅透的臉,像一片帶雨桃花。 氣息紊亂,眼里淚濕了。 若拂以為是恥。 “你若是受辱,會自盡嗎?” 袁聰不答,她便繼續(xù)往下說。 “大人的東西比我見過的都要惡,哪怕王夫子也遜你一籌,沉甸甸的,真看不出來,以為仙人不生陽物呢?!?/br> 她用手丈量,給袁聰喘息的機(jī)會。 倒不是謬贊。 袁聰渾身上下生得玉白,恥毛稀少,勃發(fā)的性器色澤粉嫩,尺寸驚人,鈴口邊上有一點紅痣,柱身筋脈泛紫,又美又惡。 她無處可比,丈量過他只好用自己估量,比在小腹上。 袁聰昏沉中恰見,她小手交迭在軟腹上,帶著他分身長度,眼睫忽閃。 一時腦中轟鳴,觸動情腸。 心旌迎著獵獵長風(fēng)亂得一塌糊涂。 他不過是個普通男子啊。 不是她口中仙人。 他抽著氣,和一波波快意余波天人交戰(zhàn)。 庵里姑子與人交合時常說一句話——好相公喲怎么生得這么長,您這般頂著奴,插著奴,奴的肚腸要被你攪壞了。 情動時助長男子雄風(fēng)的戲言而已。 一拃長短,頂不壞肚腸。 有的還沒一拃長呢。 袁聰這根就不同了。 如若進(jìn)到女子體內(nèi),怕是真會攪個天翻地覆。 她這么想,也這么說。 手指一面撥弄他滾圓滾圓的龜首,一面在冠溝底部揉按,逼得袁聰清液直流。 咯吱幾聲,木椅打了個偏,袁聰可憐地小口喘息,忘了抗拒,被她的話說到兩耳燒紅,像染過鴿血,神志已然被她撥散,腦中不斷涌出痙攣的沖動。 那雙含情眼里鋪滿了求她憐惜的愛意。 蘭芝玉樹。 色授魂與。 天下少有女子能不動心。 他這副樣子,偏偏讓若拂大為光火。 “jiejie說你與別不同,可你沒有不同。袁聰,圣人給你的教誨呢,你怎么能挺著根子,在我手中以恥為樂。” 她準(zhǔn)確地踩中他的恥意。 袁聰如被火炙,含糊地忍住呻吟,誰知她猝然俯身,一口咬住衣下乳尖。 口腔溫?zé)釢褴?,她先咬后吮,野蠻兇狠,吃得嘖嘖作響。 談不上溫柔的啃咬使袁聰痛呼一聲,徹底失神,抓著扶手的指尖漫出鮮血也不覺得疼。額頭被細(xì)汗打到蒙了層濕意,無力垂在她頸窩,眼中無聲流淚,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沉迷。 “阿拂——” “阿拂——” “我痛——” 聽起來軟如囈語。 裹挾喘息。 “不許你這樣叫我?!?/br> 長物跳得厲害,若拂憤恨,含住另外一乳,更加用力啃咬,袁聰快撐不住了,求生無門,實在沒有法子,只好淺淺啄吻她的頸,向她示好。 無聲請求她。 這就是袁聰本質(zhì)。 玉潔松貞,冰清玉潤,世家公子的本質(zhì)。 沒能高貴多少。 那又憑什么高高在上? 若拂松口,揮開衣襟,改用手夾壓他的雙乳,充滿nongnong的褻玩意味。 袁聰皮膚白皙,乳尖粉嫩,連暈也是粉的,這里尤為敏感,她才把尖壓下去,他便發(fā)出有些高亢的哼喘,抖著唇,更加貪婪地啄吻她脖頸。 有股淡淡哀意。 她不喜歡他這樣。 無故讓她想起那個情事溫吞,溫柔如水,最后被人嫌棄,一脖子吊死樹上的阿父。 若拂撇開身。 唯一寄望從此落空,袁聰急咳數(shù)聲,不敢抓她,衣襟就此敞著,被她吮濕的胸膛泛出一股一股空虛的酸痛,口涎洇濕的地方開始發(fā)冷,開始懷念她給的溫?zé)帷?/br> “天承六年,七月十五,洛陽大雨,金石橋。” 他如同淋過一場大雨。 濕發(fā)覆在朗月般潔白的臉上,喘息了很久,才能說出一句整話。說完,不管自己此時染欲的樣子有多不堪入目,用滿是水汽的眼,迫切看她。 然而這串話在若拂聽來,是啞謎。 她不解。 只聽清“天承六年”幾個字。 天承六年只發(fā)生過一件大事——為拉住傻姑,jiejie從山道上滾落下來,摔傷了腿,只能坐在木輪椅上,傷筋動骨,將養(yǎng)了一個月才能下地。 除此外,還有什么? 期許慢慢落空,袁聰四肢泛起涼意。 她不懂。 既不懂。 更無從說記起他。 仿佛只有他一個,多年固執(zhí),將那場洛陽的大雨始終藏在心里,歷久彌新,彼之早已雨過天晴,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她分明過目不忘啊。 ……為什么獨獨忘了他。 難道他比含章殿的藏書更難記? “當(dāng)初你阿父鬼迷心竅,非要結(jié)這門親,做妾也不行。官做大了,我的話都不聽?!?/br> 不是父親鬼迷心竅。 是孫兒自己求來的。 父親見我腿疾悒郁,這才應(yīng)允。 “祖母已經(jīng)替你拿定主意,這樣人家的女兒不要也罷。你的正妻是袁家宗婦,樣貌人品,門第出身都該與你相配才是?!?/br> 她遭逢此難,孫兒想去豫州見她。 祖母,孫兒真的想見她! 無人回應(yīng),滿目黑暗。 袁聰像是再一次從高處墜落。 血rou全都摔爛了。 卻聽見一道聲音對他說:“上來呀,我背你?!?/br> 她的手重新開始taonong,想到她的身世,這些勾人墮落的yin技只讓袁聰覺得更痛,根子冷涼下來,然而她鐵了心逼他射出精水,總是有辦法的。 畢竟他是白紙,她如何作畫都可以。 “一百兩,要買jiejie夜夜驚懼,怪她沒有自盡做貞潔?!?/br> 若拂哽咽,詰問道,“jiejie說你們是書禮世家,既是這樣,怎么可以如此下作,與尼庵那些男人有什么分別?我一無所有,唯有娘親和jiejie,娘親仙去,便只有jiejie了,只有jiejie。你們袁家傷了jiejie,那就都該死!” 她忍住悲聲,迫近袁聰。 將每個字摜在他臉上。 宛如地獄業(yè)火凝成的阿修羅女,艷麗,憤怒,欺身在佛子面前,綻她的怒,織她的惡,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換一顆冰心墜進(jìn)污泥,受最不該承受的恥辱。 “袁聰?!?/br> 白漿掛滿手衣。 她展手,宣判他未嘗比誰高貴。 細(xì)汗爬滿俊臉,袁聰滿眼悲愴,不能分辨自己是否還完全得存在于人世。 如果不是他和父親提起傾心“周若蘭”,如果他沒去豫州送那根山茶玉簪…… 萬罪源頭在他。 這是他該受的。 所以由著若拂用掛滿白濁的手抓起他的額發(fā),把他的臉提起來,說起另一件事。 他到豫州那年,她和jiejie悄悄溜出去,跟了他一小段路。 那時他端坐在馬車中,一身白衣,香風(fēng)融入喧嘩鬧市,格格不入,像要去參加西王母盛會的仙人誤入歧途。 仆人走到車窗邊上和他作揖,惴惴不安說了什么。 看到后來仆人小跑去買箬葉包的油餅,又折回車邊,大口大口吞咽的樣子,她和jiejie才恍然,剛才仆人在和車?yán)锏乃孀?,肚子太餓,想買點東西吃。 馬車停在鬧市。 等到仆人吃完,他才說走。 因為這個舉動,jiejie欣喜地說:“阿拂,他真心善,一點不像洛陽大家的公子。” 不像嗎? 不,他很像。 那副目下無塵的樣子,好皮囊裹著的不屑一顧,看仆人狼吞虎咽,加點熏香的小動作,眼中對市井氣味的淺淺厭惡,這都是大家公子,人上人的品性。 他很好看,也很莊重。 可在她看來,他配不上jiejie。春蘭的名字撞了jiejie的蘭,因是春蘭阿娘起的,jiejie不管忌諱,不給春蘭改名字。傻姑時常便溺在身上,都是jiejie給她換的。 jiejie是真神女。 他是假仙人。 該被歸在舊記憶尼庵那一張張人皮堆中,不過他一定是最好看的一張。 jiejie說他心善,她便點頭應(yīng)是。 她這一生,從小就在見人yin,見人惡,唯娘親和jiejie是光,為什么要來折她的光呢? 若拂癡癡念著,說到這里不禁笑了。 燭芯垂進(jìn)蠟油,死絕前吐了兩縷薄煙。 牢室漆黑一片。 濃得像化不開的夜。 衣裳混亂,袁聰軟在椅子里,低垂頭顱,沉默如一條濃夜的星河,他有光,卻不亮了。 若拂彎腰提燈,耳邊傳來沉悶的聲音。 “你要取樂,盡管折磨我一人,莫傷吾兄……” 差點把他忘了。 隔壁的袁直不知幾時開始不吼不叫不言語,她真把他給忘了。 “一母同胞,眉眼相似,我多艷羨你們,為什么我不能和jiejie一樣是娘親生的呢?” 袁直看見墻上她的影子偏了偏頭,輪廓清晰,如同一道失落的墨痕,惹人憐愛。 “柴雞皇帝天生多疑,周若拂,你做這些事,羞辱我們兄弟,要是傳到他耳朵里,還能安然做你的皇后嗎?” “陛下的皇后是河間王妃族中侄女?!?/br> 袁直皺眉,她連皇后之位都沒撈著,他啞然,卻聽見長道上的笑聲。 “我要將你兄弟二人剝干凈,細(xì)細(xì)看看,一母同胞還有哪些相似之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