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崔旭 yuwangkongj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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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尺男兒大丈夫,給妻做狗? 怕不是誠心拿他取樂。 那日不歡而散,準確而言,是他一人不歡,胸口如同亂石攢心,憋悶數(shù)日。更憋悶的是,等再上客棧找她,竟然人去樓空。 不過猶豫兩日,她便不知去向。 而后一年,尋尋覓覓,想盡法子尋她不到,半個月前收到同僚來信,告訴他居然在應天撞見劉姑娘,他記掛的劉姑娘。 收到消息,崔旭作速請領調(diào)令,趕來應天找她。 眼下,老天把人送到他面前來了。 他俯身,在她要動彈前一刻扣住她肩頭,一字沒說,溫熱吐息噴灑在翠寶臉上,無聲梭巡她的眉眼,逼得好近,可以清楚看到青年劍眉毛流陡峭的走勢,凌厲威嚴。夲伩首髮站:s exiaoshu. 后續(xù)章節(jié)請到首發(fā)站閱讀 翠寶掀起眼簾,直直看進崔旭壓抑怒火的瞳仁。 右手悄然摸向自己的包袱,打算跑路。 “別動?!贝扌褫p嘖,“你救了我家妹子,我當謝你,好好的,謝你。” 這是謝人的語氣嗎? 誰家謝人一字一頓,聲如沉鐘,冰冷嘴唇一下下撞擊恩人耳廓。 當真不是把審人犯那套拿出來了嗎? 翠寶隱隱覺得,接下來有那么一瞬,崔旭將飛快從身后抽出一具沉甸甸的鐵葉團頭枷,把她釘住。 才想發(fā)笑,胸口無故猛跳。 她心知不好,推開面前鐵牢似的男人,扯來包袱想取藥。 “去哪。” 崔旭以為她要走,不悅按住她的手。 “松手?!?/br> 翠寶亦是不快,與他比誰手快。幾回受制幾回反制,終究是她敏捷一步,解開扎口,崔旭劈手來抓,爭奪間包袱摔在地上。 咚的悶響。 感覺一股熱流從腿心徐徐淌下,偏偏是這時候,翠寶咬牙,坐回椅面。 這一頓,讓崔旭逞先。 他撩袍去拾她的東西,誰承想和一根角先生打了個照面,眼對著眼。 他豈能不認識這東西。 他胯里也長了一根。 未嫁女兒少有人敢買這東西,回想她說偏愛夫婿做狗,夫妻敦倫不能說話,只能汪汪犬吠,一年不見,這是找到那個肯給她做狗的男人?! 念頭一生,不由一團無名大火烹煎起五臟六腑。 崔旭單膝著地,抬起眼來看她,星眸里沉著暗怒。 “你嫁人了?” 翠寶正坐也不是,站也不成,搖了搖頭。 本想暗諷她夫婿無用,誰知她竟搖頭。 那就是沒成親。 崔旭心里轉了千百來回,說不上是歡喜還是不歡喜。翠寶扣住扶手,暗自忍耐,見他老是盯著那根角先生,僵硬在她腳下,明明身上難受,可實在忍不住戲弄他。 “包袱里還有一根,崔大哥若喜歡,可以送你一根,陽物可以鎮(zhèn)宅。” 崔旭臉都綠了。 他堂堂男兒要根假陽物做甚,槽牙快咬碎,抬頭見她笑盈盈的小臉,皮不笑rou不笑,蹦出一句。 “也好,多謝?!?/br> 見狀,她嗤笑出聲。 沒等笑開,另一副唇齒突兀地撞了上來。 “啊——” 一口氣音只出一半,剩下的被對方吞了。 男人掌住她后腦,一手鐵臂游刃有余制住她掙扎的雙手,既是吻又是咬,吻得她嗚嗚氣喘,又趁她喘氣時刺進舌頭,不管不顧,捕獲她的舌,狠狠吮吸起來。 口中滿是男子濃烈的氣味,翠寶反應不及,完全沒料到甫一再見,崔旭竟然會撲上來啃她。 人前威嚴,再板正沒有的崔旭崔捕頭。 竟然在含她的舌頭。 她的喘息不由嬌氣,聽得崔旭熱血上涌,團住她的雙手一起按在自己搏跳的心口,不住吃她舌下被迫溢出來的口津。 唇瓣粉嫩嬌軟。 小舌濡濕潤滑。 一口下去,如同咬住一塊解暑涼糕,晶瑩透明,豐彈清甜,還有鳳陽龍須的茶香。 崔旭越吻越深。 五指摩擦她的發(fā),不由分說插了進去。 長舌不講道理,直往翠寶舌根下頭搜刮,一個口容不下兩條舌,他根本是在她口中做禍,把她的舌頭當惡賊追捕,總來攪纏。 翠寶咬牙,使勁把他推開,終于獲赦。 她抓住扶手,吁吁氣喘。 努力往快被榨干的胸肺里送氣,唇上全是濕意,舌根都被吃麻了,口涎無意識,黏噠噠地垂下,垂成一條銀絲,她伸手抹去,轉過臉看人。 崔旭正低喘,見她被自己吻到微微腫脹的櫻桃小口,心緒忽然大好,扯了扯嘴角。 “說了要好好謝你,還沒謝夠,為何將我推開?!?/br> “這是你崔家謝人的法子?” 翠寶微慍。 不等話音落地,崔旭再度欺身下來,把她從椅上拉進懷里,一口叼住粉頸不說,莫名開始舔她。 “不,這是我崔旭謝人的法子?!?/br> 說罷,他挺舌。 從耳根順勢而下,一路舔進衣襟。 來來回回,舔她。 簡直好比狗妖附體。 驚得翠寶瞪大眼眸。 腿心流出一大股水意,她一咽,幾次彎腰,伸手朝地上撈解藥全被崔旭捉回來,沉聲警示:“逃也無用,你說的,我肯應下,便嫁我。” “啊,放我下來!” 腳下突然失重,翠寶驚呼掙扎。 崔旭攔腰將人抱起,輕噓一聲,大步邁開。 她一個勁兒撲騰,這時候妄動無異于火里倒油,不過幾下,身下水意豐沛到似乎要失控,有一道高迭的浪花在崔旭抱她行走上回廊時兇猛拍岸。 嚶嚀溢出。 女體的香氣,被風吹進鼻子里。 崔旭停頓一瞬,垂眸看向懷中,真不囔囔了,怎么突然這樣乖? 軟玉溫香,不外如是。 他抱著她,抄近道,避開下人快步朝自己房中走,心口莫名癢燙,沒人知道,胯下那根早在吻她時就挺立的東西,這會子脹到發(fā)痛。 欲望攀頂時,人會短暫失神。 等到臀瓣壓上長案,一道涼意透進皮膚,打個哆嗦,翠寶才意識回籠,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一顆埋在胸口的腦袋。 青年似有所感,緩緩將目光從小衣透出的粉點上挪開,抬眼看她,粗糲喘息著。 一呼一吸。 灼熱的氣息不能平緩,他微張著嘴泄熱,渴耐全寫在臉上,對她呼氣,傳遞男子天生的洶涌欲念。 不加掩飾。 他自下而上,身形舒展,像一根生長的藤蔓,追著她漸漸抬起的下頜,追隨那雙美目。 如同染血的刑具,在陽光照耀下,閃爍寒芒。 翠寶從未見過這樣的崔旭。 他像啜飲好茶前必須嗅一嗅茶氣似的,從脖頸到下頜,到唇瓣,到鼻端,到眼眸,無微不至。 屏息。 又縱氣。 時輕時重嗅她。 即便一語不發(fā),周圍空氣被他點熱。 坦率的欲望如有實質,在空氣里噼啪作響。 一直被他嗅著,翠寶忽覺臉上火辣辣的。 廊上響起腳步聲,她轉頭,在來人聲音響起時大舒一口氣。 “大哥,你在屋里嗎?” 是崔婉兒。 “何事。” 崔旭連頭都沒回,扳過翠寶的臉,指腹一下又一下揉搓她的唇瓣,不時點吻她。 似是警示。 不許出聲。 “我另用蜜餞金柳丁泡了兩盞茶,想和劉jiejie一起喝,可方才在正屋沒瞧見她。大哥,她是家去了嗎?還會來嗎?” 崔婉兒語帶遺憾。 她單純,仆婦說興許恩人有急事,她信以為真。 知道大哥崔旭方才來過,特意求證一番,期待翠寶留下口信,還能再次登門。 “會的,她會回來的?!?/br> 不但會,而且自己送上門來。 如同秋雁南歸。 不必窮宇找尋。 這是他們的緣分。 崔旭語調(diào)平常,只有翠寶能看見,他赤紅著臉,眉峰微抬,促狹地沖她笑,猛地俯首,隔著小衣含住了她的乳珠。翠寶一駭,抬手推他,腕子立即被捉住。 帶著她的手捂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鎖上纖腰。 “那便好!” 崔婉兒高興地攏起雙手,不敢打攪素日威武嚴正的兄長,轉身離開小院。 乳珠柔嫩,舌尖戳下它又挺起,和主人一樣,有股倔勁。 隔著小衣崔旭依然可以感受它的可愛,口涎暈濕后,變?yōu)槊移G薄紅色,似是隔著珠簾賞看兩枝紅梅。 何等孤美。 崔旭吃幾口,看幾眼。 欲罷不能。 他自此沉默,盡情吃乳,時舔時咬,吃到后來腰際大手向上移,虎口張開,從下緣并攏嬌乳,啊嗚一口將兩顆粉嫩齊齊含進嘴里,開始刁鉆的吃咬,仿佛里頭有香甜的乳汁。 只要他勤奮吃乳,自有獎賞。 “嗯……嗯嗯……” 男人口腔實在太燙,翠寶嗚咽,堵嘴的手掌突然一松 ——崔旭放過她的嘴,轉而摸向腿心。下一瞬,少女筆直垂下的一只腿便被大掌擒著,架上書案。 動作猝然,門戶張開的姿勢使兩片花xuerou瓣霍然分離,那里才被一大股清液潤濕過,兩片薄rou被迫分開,拉出道道細絲,清透如水。 崔旭垂眼,恰見此景,不覺狠掐了一把自己快燒干的喉嚨。 他無聲,仰頭看她,眼帶笑意。 南邊院子光照不如前堂,身在暗室,劍眉星目的男人隱隱有光,像正在熊熊燃燒的火把。 老天,他好癲狂。 這是崔旭嗎? 翠寶這才驚覺,長裙竟然被他脫了,底下透涼。 他竟敢讓她光著屁股! 正當她四下找衣裳時,崔旭用掐過自己的手揉她乳珠,這一次,探入小衣,沒有任何阻礙。他輕搓輕揉,不像對自己脖頸那般粗暴,在她顰眉要呵斥前,兩指曲起,夾住少女挺立的乳珠,往外輕扯。 自始至終,一雙眼睛不離她的臉。 拼命喘給她聽。 被揉的明明是她,他喘什么! 非但喘,撩開小衣衣角,吐出舌頭,注視著她,用舌尖從下方頂她的乳珠。 “啊……” 乳尖都被他啃紅了,翠寶酸出眼淚,受不住他詭計多端的揉捏,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停手,解藥,包袱,給我解藥??!” 崔旭不應,銜住她的乳珠,果然聽她發(fā)出一聲軟軟嬌嬌的呻吟。 這一聲,快要了他的命。 再度吻上她的唇,只是這回她牙關緊閉,把他拒之門外。 上面不肯接納他。 下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