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竊嫂(偷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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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何故咬我,好銳的牙口,當(dāng)真有些疼呢。難道兄長不曾教過你怎么用嘴將男人伺候爽快一些?還是說嫂嫂的嘴還未給人cao弄過?” “唔唔……唔唔……” “哈哈哈,口涎怎的這樣多,壓都壓不住,可憐嫂嫂櫻桃小口,吞進子溪這根rou物從此再也閉不攏了。若是兄長明日回來,見到你紅腫不堪的唇,該做何想呢?!?/br> “嗚嗚……” “別搖頭啊,好嫂嫂,品一品,我的根子比兄長如何?” 男子輕笑著,將婦人雙手直掇掇提起,胯下巨物不斷在她口中直進直出。 抽出來稍緩,挺進去那一下當(dāng)真是重。 茂密的恥毛猛地懟了上去,卵袋打在婦人下頜,撞得婦人白花花的身軀一前一后,一記又一記隨他擺弄。要不是男子提著她的雙手,將她按在床柱上,只怕受上兩三下早就塌軟下去。 然而男人挺胯頻撞,婦人終究呻吟著歪倒。 被口涎裹到水亮的rou物赫然退出,男子立即一腳踏上,將人翻轉(zhuǎn)過來,將才得釋放的rou蟲往婦人合不攏的嘴里摜。 “每次提到兄長嫂嫂便要扭捏一陣,怕什么,你我又不是偷這第一回?!?/br> “興許兄長早就知曉?!?/br> “小時候他說過,什么都可以與我共享,無論是經(jīng)史典籍,筆墨紙硯,衣袍玉帶,但凡好的他都可以給我,嫂嫂也是一樣?!?/br> “母親又從富陽家中寄信來,催促嫂嫂了是不是?兄長有難處,做弟弟的豈能不服其勞。況且子溪與兄長形貌相似,哪怕嫂嫂懷上我的孩子,想必也與兄長骨rou一般無二。” “嫂嫂這xiaoxue只一男子,哪里能灌得滿。我今夜?jié)沧?,明日換兄長,若還不成,我們兄弟倆便一道澆灌,灌得滿滿的,不信你還懷不上。” 男子每次沉腰必要發(fā)狠夾緊臀rou,氣勢兇猛,恨不得把卵袋一塊cao進嘴里。 婦人被捅得兩腮變形,拼命吞咽。 他兀自說著話,舒泰地仰頭,神色yin蕩。 “陛下說的好戲,是指這個?” 隔著一道墻。 靈玉將視線從狹小的圓孔中挪開,轉(zhuǎn)看身邊的李顯。 他壓了壓眉頭,睨著洞孔,看向另一處世界,神色有些凝重。 “……是顯思慮不周,白白污了jiejie的眼。” 靈玉臉上沒什么表情。 轉(zhuǎn)看窗外,那里夜色催更。 樹影沙沙在響。 她倒不是全無興趣。 其實眼前這一切挺有意趣。 這里是孟府,李顯出入如無人之地,有府里人前來接應(yīng)不說,還能窺視到臣子竊嫂這樣暗密的房事,看來他在孟府安插了不少手眼。 孟超、孟津兩兄弟少有才名,兄友弟恭,一樣一表人才,一樣溫潤如玉,在富陽更是家喻戶曉的兒郎人物。至今為止,兩兄弟幼年讀書的白馬書院還保有兄弟倆學(xué)習(xí)用的長案,被奉為神物一般。 孟超任職御史臺,弟弟孟津為直學(xué)士。 隔壁呻吟低笑的男子是孟津。 那婦人是他嫂子鄒氏。 一個時辰前,楊守忠在寢殿中為李顯誦讀奏疏,恰好讀到孟家兩兄弟的奏疏。 沒念幾句,楊守忠汗如雨下。 李顯索性自己拿在手里看,又遞給靈玉,他越生氣越是冷靜,臉上并不顯山露水,唯獨說出的話帶著一絲寒意:“若是孟超也罷,孟津越職言事,實乃訕君賣直?!?/br> 靈玉放下佛珠,接過他遞上來的黃綾本子,目光從紙面掃過。 孟津到底是聲名在外的才子,一筆好字落在紙上,如珠如玉,更如同長相一般清秀雋美,可以說是字如其人了。然則字字珠璣,旁征博引也不拐彎,話比刀子還利,他不敢羞辱君父,筆刀只戳靈玉一個。深夜大開宮門,佛門不清,六根不凈,罵得十分痛快淋漓。 平心而論,是篇好文章。 其兄孟超正在御史臺值房內(nèi),據(jù)說如坐針氈。 于是有了深夜出宮,潛臨孟府這一出。 在朝在野,孟津的名聲可謂端正到不能再端正,富陽那兒甚至有他是孔門顏回轉(zhuǎn)世的說法。 是以靈玉聞見他剝扯嫂嫂衣襟,滿口浪蕩向嫂子邀歡時,很罕見地怔了幾瞬。 可她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也見過不少rou滾rou的場面,孟津是放浪,還不到駭進她骨髓的程度。 哪怕把性器塞進女人嘴里,強迫對方給自己koujiao這一在李顯看來很不潔凈的舉動,對她而言也并不扎眼。 她只在想一件事 ——李顯必定早知孟津背著兄長偷嫂,孟府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線? 孟津在奏疏中直指天子無家事,殊不知,身為臣子,他的家事通通落在天子眼里,某種程度上看,其實也叫君臣相得,魚水之契。 那邊再度鼓點頻傳。 “傻嫂嫂,你底下泛起秋汛,為何不同我說?” “這樣一個禁窄銷魂的地方,兄長到底耕耘得不勤快,渾不若我來……”說罷他捏住鄒氏的唇,將水靈靈的陽物拔出來,抬高一條腿,猛地插了進去,噗呲一響。 “嫂嫂,子溪這就來給你治水。” 黑紫的rou蟲cao入汁水淋漓的rouxue。 噗呲一響。 床上兩人相繼發(fā)出一聲長吟。 正是此時,鄒氏說出今夜里頭一句話。 “小叔饒命……我快不成了!” “才進去,嫂嫂便叫不成。”孟津笑著,抬手往鄒氏臀rou上照顧一巴掌,“成,怎能不成,你這底下的門戶生來就是給男子cao的。別躲,嫂嫂好歹睜眼看看,還有一半晾在外頭,受你冷落呢。” “這根rou物如何?是不是比兄長的長,比兄長的粗?cao弄得嫂嫂快不快活?”他將鄒氏雙腿折迭,抬高股rou來,直往里頭沖撞,邊撞邊吟:“天河暗垂幕,花心夜迎潮,嫂嫂,我動了?!?/br> 每往下一撞,卵袋打在陰戶。 鄒氏臀rou震顫,不住吟哦。 “說啊,我與兄長誰更勇猛!” “嫂嫂若不說,別怪今夜子溪放狠,將你活生生cao死在床上?!?/br> “……我說……我說……小叔慢些吧,又又……又要……”鄒氏還沒說完,渾身突然戰(zhàn)栗起來,欺在她身上的孟津也跟著抽涼氣,無處泄憤似的,雙手狠抓晃顫的乳rou,抓到滿手溢出肥脂似的軟rou。 出聲警告:“別狡!” 鄒氏抖得厲害,孟津先一步緩過來,對著軟爛rouxue再度撻伐起來。 “就好嫂嫂白膩膩的屁股,綿軟可人,一撞就晃,天生的yin物,怕是要被你榨干骨髓。好jiejie,打從你頭一遭上我家來,這滾圓滾圓的屁股便在我夢里抹不掉,害我遺了一灘濃精,昨夜看的書也同精水流個干凈,一字無余?!?/br> “……別、別、別說了……” “好jiejie,我不說,cao你sao浪屁股,今夜定要足興!” 隔壁巫山云雨。 這頭兩廂沉默。 不知孟津哪一句狂浪的yin話擊中李顯,他突然反應(yīng)極大,雙手交迭堵住洞孔,頭顱隨即低垂下來,長長地吐息起來。靈玉轉(zhuǎn)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漲得血紅。 哪怕在一片魆黑中,單憑月光也能看出臉上帶著潮氣的紅暈。 算算他今年十八。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 靈玉順勢瞥了一眼,衣袍之下果然有個可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