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做給我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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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guī)湍??!?/br> 李顯腦中轟的一聲。 腿間硬了一路的rou物像是突然生出自我意識,突突狂跳,快要捅破衣物鉆出來。 她說可以幫他。 一如最初,在初見的那場yin雨,那座荒殿里,她殺了人,踩著死人背脊擦拭血污,告訴他,從此助他。 而后的每一日,無不在踐行這句話。 很快的,她又為他殺了一個人。 東宮荒廢多年,人跡罕至,餐飯時有時無,與冷宮無異。他如墻根下的一株野草,受盡冷眼,天生天化到這個年紀(jì)。 那夜卻來了個年輕內(nèi)監(jiān)。 他難得吃過一頓飽飯,早早在床上安置,正覺酣暢,忽然聽到響動,掀開床帳正要查看,只見一張眼珠暴凸,紫紅猙獰的臉。 行將就木。 粗碩的麻繩狠狠勒入頸上皮rou,白面內(nèi)監(jiān)不斷倒仰,大口大口出氣。 然而命門已經(jīng)被鎖死,出氣多進(jìn)氣少,徒勞的掙扎毫無用處,內(nèi)監(jiān)漸漸氣絕后倒,駭然的神情永遠(yuǎn)凝固在臉上。 她的面容隨即暴露在他眼前。 晨光灰蒙,照得她如同一滴朝露。 這是一張冷淡,沒有太多情緒的臉,所有的情緒只顯露在青筋凸起的手背上。 內(nèi)監(jiān)是來殺他的,才掏出麻繩,還沒掀開床帳便被靈玉反制,殺了個措手不及。 甚至沒能轉(zhuǎn)頭看一眼,勒死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一灘便溺的腥sao從內(nèi)監(jiān)身下淌出來,她提著繩結(jié),沉默地將人往外拖,如同拖動一只才被宰殺的牲口,無情無緒到叫人心驚膽寒。 沒多久,她走回來,捧著銅盆帕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蹲下來擦拭地坪。 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后來王美人有了孩子,是個男孩,人人可以進(jìn)出的東宮愈發(fā)危機(jī)四伏。 死在她手下的刺客難計其數(shù)。 她說幫他,當(dāng)真的不計一切在幫他。 可這一回,他猶豫了。 這樣的“幫”,不是他渴求的。 回寢殿一路上,李顯五感頓拙,不住心悸,像個目不能視,耳不能聽的廢人,一味地拉著靈玉的手,仿佛她帶他去哪里他便去哪里。 直到楊守忠領(lǐng)著一列宮女們退出內(nèi)殿,聽見門響他才回神。 諾大的內(nèi)殿燈火通明。 滴漏噠噠作響,隱晦而悱惻,如人絮語。 “jiejie——” 臥榻上,他抓住腰間那只正為自己寬衣解帶的手,顫抖著抬眸。 極力克制住叫囂的欲念,正要袒露心聲,卻發(fā)覺靈玉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一邊。 他順著她的視線去看,頓時羞臊萬分,喉嚨發(fā)緊 ——軟枕邊堆迭著她的舊衣,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光澤面料上掛著一些難以啟齒的斑駁,是洗得不及時,留下的精水痕跡。 她在看。 始終在看。 還沒審問,他便自招,李顯臉更紅了。 仿佛自己不分晝夜,幽閉隱晦的yin樂突然通通展露在她面前。 那些他握著陽物,摩挲衣料,挺腰戳頂衣縫,含淚喊著好舒服的浪蕩樣子,一一被她看見眼里。 他驚恐,驚恐之余又多了幾分莫名的快意,口干舌燥,像在火上烤。 鬢邊淌下熱汗,前陰翹起的粗碩在悄悄吐水,無聲地將里褲洇濕一大片。 “陛下平日怎么做的?” 靈玉突然開口,看著李顯堪稱艷情的臉,將自己的衣物捧起,遞給他。 “做給我看?!?/br> 李顯愣怔過后,蹭的直起身,一股難以名狀的酥麻從背脊爬上來。 * 一輪滿月高懸樹間。 皎然的月光照在流云上,將云染白,在夜穹上呈出濃白的流淌姿態(tài)。 殿內(nèi)油燈嗶啵。 才迸出一股濃烈精水,額頭涔涔滴下的李顯很快又堅硬起來,有靈玉的注視,根本不需要衣物,他便能亢奮沖動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用拇指涂開陽津,有意將濁物往小眼里填。 他渾身哆嗦,容色瀲滟,腿上白玉似的軟rouyin靡地抖動,像只發(fā)情的瑞獸。 “別、別管它,求求你,看著顯,只看著顯!” “唔……jiejie看我!” 他一手后撐,挺出腹部,一手不斷擼動猙獰。 一呼一吸,腰腹塊壘隨之起伏。 這些年他沒荒廢過騎射,脫衣之后,身體比五官更早一步褪去少年的青稚,沒有任何孱弱的遺跡,完完全全是一具男人的軀體。 雄姿勃發(fā),肌理的起伏萬分精灼。 靈玉收回想拾軟枕的手,重新將目光投向他。 他汗?jié)窳四槪娝磥?,呻吟立即變得?xì)軟,挺腰往自己手心撞擊的節(jié)奏變得愈發(fā)頻發(fā)。 “陛下舒服嗎?” 靈玉問。 “……舒…舒服,只是……腦仁發(fā)疼。” 他是真的疼。 擼動愈發(fā)賣力。 李顯弄著胯間硬物,難耐喘息,粗長的rou蟒泛起水光,腦子里有點昏沉,圓滾的guitou被他壓下來,抵到了才承過他精水的黑衣上。 黑與白。 涇渭分明。 添上赤紅飽滿的guitou,此時看起來有種絕佳的艷情。 偏偏目光無比炙熱,粘人。 靈玉垂下眼,望著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是男人的手掌。 饒是如此,還是不能把柱身完全包住,每次挺腰,套到根部,就有一大半柱身暴露在外,guitou艷麗地紅著,不斷往外吐前液。 “……被jiejie看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有感覺。” “唔……好想弄出來。” “顯會壓好它,不讓濁物濺到j(luò)iejie?!?/br> 他很受用。 軟如一朵被蒸餾的花。 拼命在釋放自己的香艷。 嗓子啞得不像話,弱弱呻吟,像天生就會與人撒嬌賣癡的貓兒。 guitou往衣物折迭縫隙里鉆,柱身似乎又脹大一些,眼里水光瀲滟。 “啊……” 他是會勾人的。 非要同床之上那雙清凌凌的眼睛只看著他,一刻不能轉(zhuǎn)移視線。 于是靈玉望著他,覽著他。 她能感受到,自己目光所到之處,他若有所覺地微微在抖,小聲嗚咽。 手上力道卻大得可怕。 擼弄的速度一旦加快,他便開始虛弱的哭吟。 一聲又一聲jiejie,在靈玉聽來,好似一個簡陋的機(jī)器,只會發(fā)出這一種聲音。 但是機(jī)器是冰冷的,冷靜的,絕不會像他這般纏綿悱惻,抓人耳,撓人心。 李顯皮rou白膩,是得天獨厚的瑩潤。 一旦動情,又是丹霞般的生動美態(tài)。 然而后世史書上卻不曾著筆寫過他的容貌,吝嗇到出奇的地步。 內(nèi)庭也不曾留下他的畫像。 甚至沒有葬入皇陵,北周三百年,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葬入皇陵的皇帝。 后世學(xué)者考證,主流說法一致認(rèn)為這是他的意思。 畢竟李顯是天生惡命。 五月五日,惡日出生。 第一聲啼哭,立刻引來數(shù)道天雷亟中皇宮奉先殿,火舌烈烈,將殿中供奉的歷代祖宗畫像燒個干凈,成為一片廢墟。 夜里天降紅雨。 整座宮城如在淋血,積雨的宮道恍若死了無數(shù)人,陰暗詭譎,只是人人都看不見堆積如山的尸首而已。 還在奉先殿廢墟上哭生母趙太后的平帝聽見宮人來報,一把扯來欽天監(jiān)的奏卦。 血雨點滴打上紙面。 身后是黑煙滾滾的殘殿。 平帝踉踉蹌蹌?wù)酒鹕?,呵令御龍衛(wèi)前去皇后宮中,將此子就地扼死。 平帝一生優(yōu)柔寡斷,唯唯諾諾,夾在權(quán)臣外戚里難以喘息,趙太后一死他更如傀儡般,難得有一次帝王像,是下令讓人掐斷兒子的喉嚨。 父不知子。 子不知父。 長平原上的萬年吉壤不足以讓一個從沒被父親愛過,數(shù)次險死父親手下的兒子心動。 天下沒有不滅的王朝,所謂吉壤自欺欺人罷了。 這是李顯留在天子起居注上的話。 靈玉捻滅思緒,伸手握住他脹痛的性器。 她手指有繭,有些粗糲,才撫上guitou,李顯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如扼命脈,他含混笑著,往前爬。 朝她爬。 過分柔軟的唇印上她冰涼的唇瓣。 他不敢吻,只敢輕輕碾一碾,捂熱她的冷。 嫣紅的唇抖如一顆心臟,好似把自己的心送她嘴邊,引誘她吃下。 “好像……要出來了。” “不行,會臟了jiejie的手?!?/br> 靈玉垂眸,指腹繼續(xù)撥弄。李顯被刺激得連連呻吟,敏感到簌簌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