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國/千秋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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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為捕手,就要有獵物的自覺。 然而,作為獵物,露出柔軟腹部是很危險(xiǎn)的行為。衣不蔽體,本能地讓人感覺危險(xiǎn)。 起風(fēng)了,花葉沙沙。 一陣花語凌亂。 秋千架搖曳,帶著靈玉微微向后晃,又帶著她蕩回來,早等在前方,潤澤了彼此情液的rou莖guntang、堅(jiān)硬、猙獰地嵌入她的xue里。 被填滿了! 她輕蹙眉頭,還是沒能適應(yīng)這樣奇異的感覺。 李顯抓住一邊裹著宮緞的繩索,延長交合瞬間,卻紋絲不動(dòng)。他堅(jiān)守在原地,只在進(jìn)入瞬間,多情溫柔的眼眸里泛起一分得逞的狡黠。 一息。 兩息。 rou莖在女xue里搏搏跳動(dòng),如擂鼓,他仰著長頸,帶著似痛的神色,渾身肌rou緊繃,臀rou一起跟著繃緊,眼里泛起屬于南地才有的青霧,渴望進(jìn)得再深一些。 他哭了。 兩行清淚,潺潺而下。 為這場融在風(fēng)聲花色里的交合增色。 其實(shí)他可以不哭,進(jìn)入她的喜悅能蓋住分別的悲意,自然也能蓋住眼淚,可他偏偏要哭給她看,好好的,美美的,哭給她看。 要她記住。 他的第一次,他的淚,他的美,他進(jìn)入了她最快樂的回憶,嚴(yán)絲合縫,從此以后渾然一體。 初經(jīng)人事,他用出最大熱忱。 一種瀕死前,本能里燃燒的最大熱忱。 得益于多年受訓(xùn),靈玉并不畏疼。如果是純粹的疼,對(duì)她來說不十分難捱。 但這不是。 酥麻多過痛癢。 股股熱意不間斷地往腹下匯集,一種陌生的熱意包裹了她。李顯的陽物很燙,guitou輪廓仿佛雕琢過一樣分明,每進(jìn)寸許,那種被磨開,碾平褶皺,向深處開拔挺進(jìn)的滋味,像驕陽,照化了她不知哪出的冰山,于是瓊瓊雪水流了出來。 她抬頭,看見他在哭。 驚人的漂亮。 很奇怪,見他哭了,深處思想竟然爆發(fā)出一瞬痙攣。 靈玉還來不及辨認(rèn)沖擊進(jìn)腦子里的是什么,李顯低喘著,忽而推開繩索,施放一段力,將她送遠(yuǎn)些許。身下從交合到分離。 這一瞬,長得像一生。 溫?zé)釢皴Φ呐畑ue一寸寸吐出陽物,抵住宮口還要繼續(xù)開拓的guitou突然被勒止,它不甘,不想離開,每退一寸都脹大一分,妄想長久留在里面。 而那些被伸開的褶皺卻忽得大赦,不住收縮,夾裹的感覺很像挽留。 她的花瓣生得含蓄,薄薄小小兩片。 和主人很像,清麗卻包容。 guitou退出時(shí),再次撐大花瓣,帶出一汪一汪驚人的流液,整根怒脹的rou物是溜光水滑的顏色。陽光照耀下,似蟒似蛟,水色近乎蛟蟒的銀鱗。 窮兇極惡。 細(xì)膩柔情。 竟是并存的。 他在她身體里流了許多前液,感受到她在流水,便迫不及待,要以數(shù)倍情液回應(yīng)她。李顯垂著眼瞼,把這一幕幕看在眼里,終是紅霞上臉,染滿春色。 “jiejie喜歡顯為你打的秋千架么?” 他大口大口吸氣,赤身裸體,站在原地等秋千送她回來和他交合。 鼻尖冒出一層薄汗,他掀著眼簾,笑意蕩漾,“真好,這感覺,就像jiejie在入顯呢?!?/br> 秋千晃出的風(fēng),卷來一股花香。 花香裹著淡淡腥檀氣,勃勃生機(jī),淺淺春情都在這股腥氣里。 他留了很多液態(tài)的情緒在她身體里。 沒有陽物填補(bǔ),驟然流出。 這種感覺,就像秋汛沖過堤壩,隨著秋千蕩高,在霎那間涌了出來。太多了,以至于讓她有了一絲絲失禁的羞愧。 她閉目,調(diào)整呼吸,用受訓(xùn)那一套面對(duì)機(jī)體的失控。 在拋物線回歸,粗碩再次進(jìn)入的瞬間,她睜開眼。 青年雋永的面目就在她眼前。 他在哭。 眼里落了一泓沒人打撈的月色。 “就這樣,狠狠入我吧?!毖蹨I沖出,他固執(zhí)地分辯,“jiejie,快看啊,是你入的我。是你,入的我———” 靈玉心口一緊。 她忽然想收集他的眼淚。 帶回去。 借助儀器分析里頭的成分。 一個(gè)人,怎么會(huì)用呼吸不暢,哀怨悲傷的神情,說出一句喜悅的話。 她并不同情他,只是迫切想弄明白,他怎么能既像被捕獸夾捕住的獵物,又有自投羅網(wǎng)的歡愉。 她沒意識(shí)到自己的職業(yè)病,簡直要命。 理智的高墻外底下,是孤單低柔的雜草,那些雜草是她本真情緒,永遠(yuǎn)被壓制在高墻底下,甚至有時(shí)要遭理智天火的焚燒。 宮緞柔軟,哪怕綁住手腳,足夠掙脫。 一切開始前,她說過,隨他喜好,她必須信守自己說過的話。捆綁,敞開雙腿,那又怎樣?他太微渺,他太動(dòng)情,所以她沒有危險(xiǎn),可以任他妄為。 “是不是顯弄疼jiejie了?” 他雙手扶住千秋兩側(cè)繩索,垂首輕問。 “沒有?!?/br> 靈玉抬眸。 他進(jìn)入后總在她深處搏搏跳動(dòng),宛如插入的是顆心臟。比干曾經(jīng)展示過他的心臟,對(duì),就是那顆心臟。 李顯笑了,吻她額上的汗珠。 他沒松手,仍舊嵌在她深處。 “好舒服啊,想永遠(yuǎn)都呆在jiejie里頭,不出來了。” 他喃喃著,舌尖終于敲開,一下下,戳抵她的舌面,開始sao動(dòng)的掃掠,只吮舌尖,也能吮出百般花樣。 靈玉眉頭松了又緊,他什么都很慢,吮她吮得很慢,卻又無比充實(shí)。 他吻著她,含糊說著,他喝過藥了,他不要孩子,討厭孩子,不要任何人來分jiejie的眼神,他要jiejie只看他一個(gè)。 靈玉沒問什么藥。 只說哪怕他不喝,她也不可能懷孕。 李顯一愣,忽然騰出一手來擒她腕子,他抓住了那串暗淡可惡的佛珠,喉結(jié)無聲滾動(dòng)。 “可以?!?/br> 他什么都沒問,靈玉卻給了答案。 大雁南去,天際一聲雁鳴。 他猶豫著,扯斷佛珠,在珠子嘩嘩滾落的細(xì)響中將她抱起來。 兩手托住臀rou,摸到一片濕潤的情意,他笑著喟嘆,請(qǐng)她環(huán)住他的頸子,請(qǐng)她動(dòng)一動(dòng)。 他要她動(dòng)。 “jiejie,動(dòng)一動(dòng)吧,求你了。” 腳邊是散亂的佛珠,又好像不止是佛珠。 一地不能深究的意向,落了一地,李顯把她抱得很穩(wěn),身下也很穩(wěn),他不動(dòng),紋絲不動(dòng),哀求她動(dòng)。 他要她入他,狠狠入他。 越狠越好。 他說“狠”字的時(shí)候,咬牙切齒,yin浪又渴望,聽得靈玉喉頭干澀,幾乎勾起她嗜血的喜好。 她勾住他,擺動(dòng)腰肢,淺淺幾下,李顯便知道怎么配合她的節(jié)奏,于是她加快,李顯爆發(fā)出吟喘,不忘咬緊她的節(jié)奏。 “再重些吧!” “顯還可以堅(jiān)守片刻!” 他不動(dòng),只向前挺腰,讓女xue盡可能吞沒他。 “嗚…好舒服…jiejie救我………” 身后長發(fā)被撞得晃動(dòng),直掃腰眼,自她雙腿環(huán)住腰間之后,長發(fā)只掃在她腳面。他狂浪地呻吟,執(zhí)意要將身心靈上的舒服喊出來。 不能擊節(jié),也要贊嘆。 贊嘆她給的歡愉。 忽然,他想到一樁可笑的事。 皇位能讓他這可憐人渾身上下都黃袍加身,就連男根也成了龍根,仿佛是什么稀罕物。 可他從不覺得自己是真龍,是天子。 從始至終,都只是敝履。 不過托她用命,才鑲嵌上幾顆東珠。她說他高壽九十,是個(gè)明君。他不敢叫她失望,可還有七十二年,他怎么過? 他必須要得足夠多。 把她深深記在身軀里,牢牢記住。 “jiejie,再來一次?!?/br> “再來一次?!?/br> “最后一次,求你了?!?/br> “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br> 他哀求。 在她首肯之后,作惡似的射給她,直到在她深處惡貫滿盈。 滿園春色,他要做最漂亮的那個(gè),直到射進(jìn)她的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