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淺淺刺入H
郁誠輕易握住meimei的腰往上提,屈膝分開她的腿,讓她整個(gè)人跨坐在他腰上。 她要驚呼,察覺還在通話中,又急又惱,匆忙捂住嘴。 他含笑看著她。 那電話里又換了個(gè)人說話,“郁總,開了兩桌牌都是為了給你作陪,怎么東道主反而不來了?” 那邊又是一陣喧嘩,打牌的唱歌的喝酒的,好不熱鬧。 “你們玩?!?/br> 郁誠淡聲,按掉了通話。手臂一收將她貼往自己胸膛,低頭呵笑一聲:“嚇成這樣?”全身力量都?jí)哼^去,捧著她揉進(jìn)懷里,吻住那一張紅艷艷的櫻桃小嘴。 怎么都不夠。 他的力道太駭人,攻勢兇猛,她嗚嗚咽咽只能承受,又害怕得去推他,渾身虛軟無力,只在他濕透的襯衣上打滑,他不為所動(dòng),她胡亂扭動(dòng),掙扎得厲害,像沸水中一尾撲騰的魚。 郁誠擁緊了沉沉喚她,“小美?!?/br> 他喘息,又往前一步,將她壓在水池巖壁上,一手握住纖細(xì)腰肢往上撫摸,緩緩移到胸側(cè),虎口打開握住她的乳根,一點(diǎn)點(diǎn)擠壓揉弄,另一手順著她的臀縫又往內(nèi),靈巧的五指煽風(fēng)點(diǎn)火,有力的指節(jié)肆意撥弄,將那花瓣撥出汁來,滑滑膩膩。 她上下失守,抽抽搭搭,渾身軟成了泥,想掙扎也不能,整個(gè)人靠在他胸膛,小聲嗚咽,“哥哥,你別這樣,你說過的,你說過你不做別的……” 求饒的話若有效力,天下男人就都成了柳下惠。 郁誠眼尾泛紅,忍得額上青筋凸顯,好言好語哄她,“乖meimei,叫哥哥……” “哥哥,可你,可你,嗚嗚嗚……” “我讓你高興?!彼侵逯H吻她的唇瓣,側(cè)臉,脖頸,手上卻不停,一指順著花縫,沾著她分泌的濕潤,探入了花徑小口,怕又嚇壞了她,只輕輕撥弄,探入淺淺,左右撥一撥轉(zhuǎn)一轉(zhuǎn),抽出來又送進(jìn)去,模仿zuoai的頻率,不快不慢,用盡耐心。 美微身體深處那簇火又被點(diǎn)燃,她還醒著,也沒有醉酒,可是卻有了難言的快感,渾身的肌膚像被螞蟻啃噬,細(xì)細(xì)密密,層層迭迭,她腦袋發(fā)漲,咬緊了唇想要抵抗這種毀天滅地的感覺,可是沒有用,她竟然盼望水底下那只手再進(jìn)得深一些,或快一些,好讓她死了,讓她解脫。 可是他不,他由著她哭,由著她鬧,任她張著艷紅的小嘴喘息,任她朦朧著一雙杏眼乞求,可是不,他要她說出口,“你要什么,告訴哥哥。” 他樂于欣賞她的表情,看她在他的手上綻放,任她在他的身下化成汪洋溪流,他忍得痛苦,也不要她好過。 她哭著搖頭,“不行,不行的,那不可以……” 嬌嬌的聲音中帶著喘,她已快要到了極限,又還差那么一口氣,“哥哥,哥哥求你……不要……不要……” “真不要?” 郁誠抽回手,又吻住她,狠狠吮吸她的唇,纏過她的舌到自己的口腔,含住了輾轉(zhuǎn)的咬,他不肯放過她,吻著吮著往下蔓延,含住乳尖一點(diǎn)點(diǎn)磨,手掌像巖漿一般,燙住她上上下下的揉,揉得嬌軟小人泣不成聲。 她的神智已近崩潰,呆呆看著他,整個(gè)人軟在他懷中,眼神仍然是驚恐的拒絕的。 郁誠輕輕嘆息,扣緊她的腰,炙熱的腫脹抵上去,貼著她的柔軟緩緩廝磨起來。 褲鏈早已經(jīng)滑下,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時(shí)輕時(shí)重戳著她的花蕊,偶爾頂一頂花蒂,她便渾身一顫,也忘了要去抵抗去拒絕,水中浮浪翻滾,她如同跨坐在浪尖上,整個(gè)人都交給了他。 他低頭,抵住她的額,“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br> 她哼哼唧唧搖頭,身體卻為他打得更開。 只管自己痛快,不顧他人死活。 郁誠冷笑一聲,腰身猛地往前一頂,隔著衣料,巨大的頂端刺入她的yindao口。 “啊——” 她驚呼出聲,下體又脹又痛,最嬌柔私密的地方好像被塞入一只拳頭,這下翻了臉,嬌吟自唇角溢出,撲到他肩上狠狠咬一口。 美微早已經(jīng)渾身綿軟,這一口耗盡她最后一絲力氣,渾身顫抖收緊,眼前白光閃過,下身不自覺地收縮,猛地咬住那只作亂的獸首。 上下兩張嘴同時(shí)咬緊男人,郁誠再也把持不住,悶哼一聲,雙臂撈住她往身前送,低頭狠狠吻住紅唇,精腰下沉往前刺,膨脹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口,彈跳著輕顫著,盡數(shù)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