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哥哥呀H sa nyeshu wu.v
美微抓過襯衣下擺手往里探,摸上堅硬的肌rou,感受熟悉的溫度,抓上去也是相同的硬度,她身體越來越燙,攀住他的腿跪地而起,身體像柔滑的緞子往上纏,整個人擠進他懷里。 他靠在沙發(fā)上,攬腰固定住她,捉住她的手,聲線喑啞,“我是誰?” 這人真討厭啊,為什么總要明知故問。 她湊過去舔吻他的唇角,嗔道,“哥哥呀,你是哥哥?!?/br> 郁誠沉默,毫無動作。 她漸漸急躁,跨坐在他腿上,私處已抵到他的堅硬,醉酒后的身體格外敏感,她全身每一寸骨骼都化作了蜜糖,緊緊黏住他,慢慢扭動。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nvr ens h u. 郁誠沉沉呼吸,好像過了很久,他說:“我想要你,但不應該是現在,不能是酒后亂性,更不能是乘人之危。我要你心甘情愿,要你說愛我。” 他慢慢親吻她側臉,繾綣的,纏綿的,無限愛憐。 她的臉埋進他頸窩,呼吸不穩(wěn)了,那好聞的香氣明明冷清,此刻卻像催情的藥劑,她嬌嬌地笑,“愛你呀,我愛你。” 郁誠渾身一僵,遲疑問:“小美?” “我從小就愛你,最愛你,只愛你……只有你對我好……”她意識混沌,含住他的耳垂,細聲說情話。 這些細碎情話比天底下的詩詞歌賦都動人,像擺錘撞上心頭,重重一擊,敲碎他所有的克制與理智。 她的身體就是無敵誘惑,修成千年的狐貍,艷麗的臉,纖長的頸,薄巧的肩,滑膩肌膚蠟一般融在他手上,掌心忍不住畫圈打磨,纖腰不可一握,修長雙腿張開了抵住他。 那團火熱燒了起來,一簇簇點燃他身心的欲望,一股股都往下腹沖去。 郁誠低頭吻住她,抱住她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大手探入她背后,二指捏住胸衣搭扣錯開,順著纖腰往下摸,一并脫去她的長褲和底褲。 吻像烈火燃燒,他的腦中沒有往日,也沒有明天,只有眼下的愛意nongnong,含住她飽滿的唇貪婪索取,重重吮吸,吸干了她的蜜,含住了兩瓣唇用力拉扯,再忽然松開,那唇瓣便像玫瑰的花瓣,殷紅腫脹,裹滿了露水輕輕顫動。 夜色中極盡糜艷。 她不能呼吸,哼也不能出聲了。 他將她纏得死死的,撕咬般吻上她的脖子,含住玉珠般的耳垂吮吸,最后吻落到她眉心,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她低低應聲。 她肌膚滑膩,rou骨如油,吻得情意綿綿,臉色酡紅,清亮的眼眸含滿了水,笑著望向他,然后嬌羞喊,“哥哥?!?/br> “嗯,是我?!彼麛堊∷暮笱N近了,大掌往上握住一把蝴蝶骨,克制地揉,想將她揉碎了吞下去,又怕將她揉碎了傷了她。 她輕輕哼了兩聲,“哥哥,哥哥呀?!?/br> 嬌媚聲音鉆進心里,來來回回撥動情絲。 他愈發(fā)不受控,大手握上一團豐盈,指尖熟練地撥弄,唇舌含住乳尖挑逗,她渾身顫起來,身體為他打開,瑩白修長的雙腿盤上他的腰,那腳跟輕巧點在他臀上。 他像觸了電,酥麻自尾椎往上竄,頭皮驀地一陣激爽,喘了口氣直起身,手指勾上衣領,扯松了領帶,快速流利地解開衣扣腰帶,她的手探上來,沿著他的胸肌往下摸,在那緊實的腹肌上徘徊。 他牽住她的手往下,手心擦過卷曲濃密的恥毛,有些微地扎,她來不及躲,忽然那腫脹的欲望鉆進了她的手心。 那處實在太粗太長,頂端溢出了清液,濕潤了整根性器,又滿得往下滴落,散發(fā)濃烈的男性氣息。 她初初嚇得松手,身體又因為那滑膩的觸感,那曖昧的氣味情動起來,心跳猛烈,跳動的間隙中無盡空虛,呼吸不暢,氧氣不夠,她視線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好難受。 “嗯……” 她急切地要什么,抖著手去握住那rou刃,像一根燒紅的鐵杵,青筋盤繞突突跳動,像搖頭晃腦的兇獸,總是從她手心溜走,她一只手握不攏,急切地去抓,牽著那物引向自己,扭著腰迎上去想喂上一口。 好久了,好久,很長時間里,她距離欲望巔峰只差一點點。 可是,它又滑開了,貼著花蕊的頂端蹭了過去。 “嗯啊……”她渾身一顫,花心里攢的蜜汁全淌了出來,淅淅瀝瀝灑下了淚,嬌聲哭泣,“哥哥……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