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決裂H
他用冷漠懲罰她,也用冷漠掩飾心中惶恐。 她努力勻平呼吸,“我有什么錯?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他忽然用力往里頂,“怎么對你?我對你還不夠好?” “啊……”她受不住嬌呼,眼尾淌下淚珠兒,咬緊下唇說,“我有我的人生,我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不是你的小玩意。” 這么些年,他為她殫精竭慮做打算,在背后為她付出多少,她是一點不領(lǐng)情。 “你沒有良心。我為你做的,你都看不見?” 郁誠的臉色徹底冷下去,空出手抹了她的淚,往她干澀的下身送,不講技巧章法地用力往花口揉,“有水了也別浪費,是不是?” 他的輕佻讓她難過。 她別開臉,渾身無力伏在他肩上,低低地哭泣。 男人力氣大,一把撕開她的上衣,手掌握住她的腕子往后一扯,她整個人便像一張弓仰下去,挺起一對飽滿的嫩乳。 他張嘴咬上去,在她雪白的rufang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牙印,含住了乳尖嘬吸,舌頭打著轉(zhuǎn)兒舔弄,故意發(fā)出色情的聲音。 像是一種原始的褻瀆,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也不考慮她的感受,一點遮掩也不給她,生生讓她看著,看他怎么玩弄她。 這不是zuoai,沒有尊重,沒有愛惜,完全為了滿足他的獸欲。 這種羞恥也不是男歡女愛的羞赧,而像一種對她人格的折辱,身體在被人玩弄的過程中,一點點失去尊嚴(yán),失去女性的矜持。 “嗯——”她咬緊牙關(guān)悶哼,不是出自抵抗欲望,而是來源于情感的痛苦。 一向那么愛惜她的人,撕掉了偽裝,和外頭的男人也沒有什么不同啊。 美微傷心又失望,身體愈加抗拒,下體毫無快感,做了那么久還是干澀。 仰倒的姿勢十分難受,她腰部無力,撐不起身體,渾身酸得發(fā)抖,可是他不放過她,下身狠狠地撞擊,將她顛起來,又落下去。 劇痛鉆心,她咬著牙不喊疼,漸漸眼淚也流干了。 郁誠重重?fù)v弄,匆匆射在她體內(nèi),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沒有擁抱,也沒有充滿愛意的情話。 這一刻,他就是生意場上那個冷漠又腹黑的郁總。 “什么是小玩意?”他握住她的腕子,將她從腿上拉了下來,扯了她的衣裳擦拭下體,冷眉冷眼道,“我告訴你,這才是?!?/br> “我護(hù)著你,愛著你,你卻不拿我當(dāng)回事,動不動就要分開,你不懂珍惜,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人,那是因為你沒有遇見過壞的。” 他將她的尊嚴(yán)踏到腳底,“若沒有我,你算什么玩意兒?你不和我在一起,還想和誰一起?” 曾經(jīng)將她捧在手心的人,可以溫柔似水,也能冷漠無情。 后者才是他真實的底色。 美微滿臉淚痕爬起來,望著他笑,“誰都可以啊,除了你。” 郁誠暴怒。 她蜷縮著坐在地毯上,雙臂抱住自己,仰起臉,“你從來就沒有尊重過我,你是這樣,爸媽也是這樣,你們都是一樣的……” 她低下頭,傷心過后,是失望透頂,“出差的時候遇見那些事,就算你有計劃有安排,你也明明可以先告訴我,但你沒有。 上次也是,家宴的時候找爸媽要股份,你有計劃也可以先告訴我,你有那么多機(jī)會來和我溝通,但你沒有?!?/br> 小美:“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我不清楚內(nèi)情會傷心,可你在乎嗎?” 郁誠:“我做事只看結(jié)果,過程不重要?!?/br> 她啞聲,“不,過程很重要。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都是你主導(dǎo)一切,你問過我的意見嗎,你問過我愿不愿意嗎?” 他遲疑了,有一瞬沒說話。 她鄭重道:“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愿意?!?/br> 郁誠俯身下來,將她按倒,“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做哪一件事不是為你好?” 他笑了笑,拉開她一條腿,放出再次勃起的巨大,又入了進(jìn)去,這次有jingye潤滑,入得容易些,但還是疼,她皺了皺眉。 他稍稍用了點技巧,抵住她xue內(nèi)的敏感廝磨,忽輕忽重,嫩xue磨得紅腫,兩瓣肥厚的rou唇往兩邊張開,緊緊含裹住他的性器,進(jìn)出間也有了點濕意。 她緊閉的唇里溢出呻吟,小臉有了血色,眼尾浮起酡紅,十分嬌艷。 郁誠嘲諷地笑,“這不是喜歡?” 她自知抵抗不過,閉了閉眼,冷聲道,“這是最后一次,做完了趕緊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刺激到郁誠最憤怒的點。 “行,你記住,以后有事千萬別來求我?!?/br> 她再也不出聲。 他不管不顧聳動起來,拉開她的腿分開到最大,狠狠地抽插,沒有半點憐愛,不顧她的疼痛和顫抖,像有仇般重重撞她,心越痛,撞得越狠,直到將她撞出血絲也沒有停歇。 最后發(fā)泄夠了,沒管她,任她無力又痛苦地蜷縮在地板上,他收拾好自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