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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折春心(冰雪霸道貴公子 追妻 H)在線閱讀 - 004活色生香的男性軀體

004活色生香的男性軀體

    翌日,早上。

    孔妙舒展四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往常這個時候,她不是忙著打掃院子就是倒夜香,如今掛了牌,雖然是最低等的青頭,但也算有了一間屬于自己的小房間,再也不用跟一群人擠一間大通鋪了!

    真是美好的清晨啊。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兒,跟只花蝴蝶似的飛進廚房。

    白天怡蘭苑不開張,廚子們都去休息了,里面只有一個老媽子在忙活。

    那些牌頭大的角妓早就把嘴養(yǎng)得刁鉆,嫌老媽子做的難吃,都紛紛另開小灶。

    她們嫌棄,孔妙不嫌棄,有口飯吃就行。

    “張嬸兒,有什么吃的?我餓啦?!笨酌钐鹛鸬膯镜?。

    張嬸兒正忙碌著,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大鍋:“還有一碗番薯粥,自己拿去吃吧?!?/br>
    “好嘞?!?/br>
    孔妙端著粥,坐在院子里大口呼呼吃起來。

    “昨晚池清修池公子來了,我忙著應付那朱縣令,竟然錯過了,好可惜!”

    “是那探花郎池清修?聽聞他是個清清白白的正人君子,沒想到背地里竟然也逛勾欄院,天下男人都一個樣?!?/br>
    忽然,不遠處傳來嘁嘁喳喳的聲音。

    聽到池清修的名字,孔妙不由自主的豎起耳朵。

    “那日我不小心丟了香囊,正巧被他撿到,不僅親自還給我,還與我說了好一會兒話呢。嘖嘖,你都不知道他聲音多好聽。”

    “只是替你撿個香囊,就高興的找不著北了?興許他只是順手撿的呢。”

    “你懂什么,這叫以物傳情?!?/br>
    孔妙聽出說話的兩人,是若蘭和思思。她們毫不避諱的談論別人的隱秘之事。

    思思嗤嗤笑道:“對了,你猜昨晚池公子跟誰在一起?”

    若蘭道:“誰?”

    思思湊到她耳邊說了什么。

    “什么?她?!”若蘭瞪大眼睛,一臉嫉妒和不可置信。

    “千真萬確,不信問翠蘭,她親眼瞧見的?!彼妓夹Φ檬謺崦?,添油加醋道,“聽說待了一炷香時間才走,不愧是池公子,果然持久啊?!?/br>
    “胡說,池公子怎會看上她?!”若蘭氣的咬牙,“定是那小蹄子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狐媚了池公子!”

    思思不嫌事大的附和:“就是就是,小蹄子不要臉!”

    “咳、咳咳?!笨酌畈恍⌒谋灰豢谥鄦艿健?/br>
    “誰在哪兒?”

    二人口中的“小蹄子”正端著一個碗,訕訕的沖她們笑:“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jiejie聊天的雅興。”

    若蘭一見是她,立刻來了脾氣,陰陽怪氣道:“我還當是哪個不長眼的在聽墻角呢,原來是‘探花郎夫人’啊,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嘍?!?/br>
    在這里討生活,總要看人臉色的??酌畈幌氲米锶?,忙做出驚慌的樣子看了看周圍,一臉卑微的道:“若蘭jiejie,這種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我這種身份的人哪里敢跟池公子相提并論,想都不敢想啊?!?/br>
    “你也知道你不配,”若蘭叉腰道,“老實交代,池公子昨晚究竟有沒有跟你……有了肌膚之親?”

    “沒有?!笨酌畹馈?/br>
    昨晚池清修的確沒有碰過她,這話也不算她撒謊。

    “真的?”若蘭半信半疑。

    孔妙點點頭,道:“池公子看不上我的?!?/br>
    夜幕降臨。

    怡蘭苑再次華燈初上,笙歌鼎沸。

    燈籠懸在飛檐下,照的整個院內(nèi)燈火通明。

    孔妙掐著指頭數(shù)日子,等啊等,一天過了又一天,半個月時間就這么溜過去了。

    池清修依舊沒有出現(xiàn)。

    說什么過幾日,八成只是隨便搪塞她的吧。

    說不定早就把自己忘到后腦勺去了,她居然還傻乎乎相信了。

    男人都是騙子,他也不例外!

    孔妙泄憤似的拔著院子里的花朵。

    讓你騙我,讓你騙我!

    “死丫頭,不去接客,在這兒思什么春!”

    mama頂著一張比鬼還白的臉走過來。

    “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只狗,光吃不拉!再消極怠工,滾回你的大通鋪!”

    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嚇得孔妙趕緊溜出去找客人。

    花飛蝶舞地逡巡一周,眼角忽然掃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定晴一瞧,大喜,是馮三公子。

    既然他出現(xiàn)在這里,那池清修也來了吧?

    孔妙正要上前,眼前卻是一花,一陣香風刮過。

    再瞧過去,馮三公子身邊已經(jīng)多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馮公子,瞧您滿面春風的樣子,近來可是有什么好事?”

    馮三公子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挑眉一笑:“詠娥姑娘?”

    詠娥用香帕掩唇一笑,笑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都說貴人多忘事,想不到馮公子記性卻這么好,真叫奴家受寵若驚?!?/br>
    “對于美人的名字,本公子怎么會忘?尤其還是像姑娘這么美的,當然印象深刻了?!?/br>
    “油嘴滑舌?!痹伓鸷呛菋尚Γw纖玉指點了點他的鼻子,風情無限。

    馮三公子摸了摸鼻子,勾起一個興趣盎然的笑容。

    見二人你來我往的調(diào)情,孔妙識趣的沒有上前打擾。

    既然池清修沒有來,那她只有再去尋別的客人了。

    *

    陪著客人喝喝酒、劃劃拳,一晚上孔妙被吃了不少豆腐。

    酒過三巡,被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壯漢挑中,摟抱著,一路調(diào)笑著往房里走去。

    經(jīng)過長長的花廊時,孔妙忽然聞到一股熟悉清冽的冷香,她對這個香味十分敏感。

    抬起頭尋找這個香味的主人。

    前方走來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

    身形與池清修相仿,但孔妙立刻分辨出這人不是。

    又走近一些,終于看清了男子的面容。還有他垂落如流云的黑發(fā),頭發(fā)僅用一個玉冠挽起,長而美。

    琥珀色的眼眸里似藏了滿天細碎的星光,在燈光下折射出淺淺的光暈。

    雪白俊美的臉龐上,一雙漂亮細長的眼睛冷如霜。

    “讓開。”

    孔妙愣了愣,然后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跟個傻子一樣癡癡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

    “本王與你說話,你是沒聽到嗎?”聲音雖動聽,卻不帶感情。

    “對、對不起,”醉漢半個身體壓在她肩上,讓她避開的動作十分不靈便,“奴家失禮了,請公子莫要見怪……”

    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往前走去。

    二人擦肩而過時,孔妙又有了一個發(fā)現(xiàn)——他的個子極高。

    身形筆直挺拔,頗有一番傲立于寒雪中的梅竹之姿,愣是將嬌小的自己襯托成了矮登登的小黃楊。

    十分有壓迫感,讓她不自覺的側(cè)過身子,讓出一條道。

    青年已經(jīng)走遠,孔妙還呆呆地立在原地,抬手摸了摸guntang的臉,心跳亂成一團。

    但她很快又為自己這個反應感到丟人,居然看一個陌生男人看得失了魂,難怪他的態(tài)度這么冷淡,遇上一個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花癡,換了誰都會很反感!

    要不是這個人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孔妙還想碰碰運氣呢,不過想想還是算了,萬一他在怡蘭苑里有相好,那相好若是個計較的,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畢竟搶客人,就是斷人錢財,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討生活,她不愿意去得罪別人。

    “他格老子的,誰把老子丟在這里的?”

    原來方才因為緊張,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扶著壯漢的手。此時壯漢醒了,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腳步踉蹌,嘴里罵罵咧咧著。

    孔妙連忙跑過去扶住他:“哎喲我的爺,您怎么跑那兒去了?!?/br>
    “茅房在哪兒呢?老子要上茅房?!眽褲h跌跌撞撞。

    “欸,爺,您要去哪兒啊?”

    孔妙痛失了今晚的堂子錢,心情沮喪的回到房間。正要推門進去,忽然感到腰間一緊,有人從后面把她抱住了。

    “誰、誰???”

    孔妙驚叫出聲,同時又聞到了一股酒香,夾雜著男性的氣息,兜頭蓋臉撲鼻而來。

    正要回頭看看是誰,可來人不給她這個機會,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踹開房門大步走進去,把她扔到了床上。

    房里未點燈,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借著外頭朦朧的月色,隱約看見床頭立著一個挺拔高挑的身影。

    “這位官人,想要奴家伺候開口便是,做什么一聲不吭的?”孔妙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嫵媚一笑,“你不出聲,奴家也是要收錢的?!?/br>
    剛說完,那身影就有了動作,剛邁出一步,就踉蹌著向前撲倒在床邊。

    “別怕,是我?!蹦侨苏f著便靠過來,口中發(fā)出含混的聲音。

    nongnong的酒香再次蔓延??酌罱K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昏暗的光影下,那雙桃花眼恍若覆上了一層水霧。

    是池清修,瞧樣子醉的不輕。

    孔妙松了一口氣,趕忙扶他坐下:“公子,你怎么醉成這樣,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不多,兩壇秋露白,”池清修道,“這點量還、還醉不倒本公子?!?/br>
    吹呢,醉成這樣還說沒醉,秋露白后勁可大著,那味兒光聞著都要醉了。

    “奴家去給你端碗醒酒湯來?!边€不等她挪起,就被池清修攥住手臂,屁股一沉又重新坐了回去。

    池清修迷離蒙蒙地看向了她,口齒模糊道:“這酒醇香無比,飲后會有醉生夢死的感覺,你可要嘗一嘗?”

    “不不,公子好意,奴家心領(lǐng)了?!?/br>
    “你方才接客了?”

    “沒有?!?/br>
    “真的?”

    “真的真的!”孔妙點頭如搗蒜。

    池清修笑了一下,眼彎如月,白皙的面容泛著淡淡的柔光:“很好?!?/br>
    孔妙久等他不到,已經(jīng)蔫巴的心,此刻又如重逢甘露般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池清修勾起她的下巴:“這幾日可有想我?”

    孔妙暗暗乍舌,秋露白果然厲害,居然能讓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說起情話來。

    她千嬌百媚的倚在池清修的肩頭,佯裝出三分楚楚可憐、七分嬌嗔委屈的樣子:“公子,你怎的這么久才來,可知奴家等得辛苦!”

    “抱歉,應該早些來找你的,只是家中發(fā)生了一些事,母親又病倒了,分身乏術(shù)。”

    孔妙道:“老夫人好些了嗎?”

    “已無礙,”池清修笑道,“方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想我不想?”

    是啊,想你的銀票了。

    孔妙嬌羞迎合:“公子品貌雙全,是難得的郎君,奴家自然是天天想夜夜想,想得不能自持。那……公子呢,可有想奴家?”

    池清修不假思索道:“想?!?/br>
    孔妙差點笑出聲來,好嘛,這個男人說鬼話的本領(lǐng)真是一點也不比她遜色。

    額頭倏忽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池清修吻了她。

    雖然只是額頭,但還是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池清修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接著微微側(cè)頭,薄唇再次靠近。

    這次的目標是她的唇。

    孔妙的心跳聲加大、再加大,簡直要跳出胸腔!

    最后,她索性仰起臉,閉上眼睛,主動把自己的雙唇送上去。

    等著等著,預料中的親吻久久沒有落下來。一直撅著嘴巴求.歡的樣子實在不太雅觀,孔妙在疑惑中睜開眼睛。

    池清修的身體一歪,重重壓上了她。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孔妙被壓著仰躺在床,后腦勺重重撞在床板上,頓時一陣眼冒金星。

    池清修是個長胳膊長腿的高大身量,壓在她身上如千斤重,仰躺在床,竟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孔妙的呼吸差點被截斷,滿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伸手費力的推他:“公子,醒醒?池公子?”

    回應她的是男人綿長的呼吸聲。

    這是,醉死過去了?

    ………………

    孔妙對著這具活色生香的男性軀體,一下子沒了主意。

    盯著男人沉睡中的面龐看了半晌,忽然計上心來。

    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池清修也如法炮制一遍,脫衣服的時候還順手摸了幾把。

    嚯,這皮膚,滑得跟泥鰍似的,這腰,這腿,豆腐吃得滋溜溜的響。

    池清修的睡相非常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面色紅潤,偶爾皺一下眉毛,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微顫著。

    孔妙挨著熟睡的男人側(cè)躺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從他的眉間輕輕撫過。

    桃花美目、烏睫剔亮。

    ——跟記憶中的那個人實在像極了。

    一時看的呆了,久久之后才回過神來。伸手輕輕抱住他,把頭依靠在男人身上,唇邊浮起了一個恬淡滿足的微笑。

    池清修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天亮。

    孔妙不敢吵醒他,躡手躡腳的下樓,來到廚房。

    熟練地生起火,煮了一碗面。為了讓品相好看一點,還在上面撒了一把切得細細碎碎的蔥花。

    孔妙低頭聞了聞,香氣四溢。

    應該合他胃口吧?

    端著面,腳步輕盈的回了房間。

    此時房內(nèi)的池清修已經(jīng)醒了,正一手扶額,穿著褻服,茫然的坐在床頭。

    “還以為你要睡好久呢?!笨酌顩_他舉了舉手里的面,“我煮了面,快來吃?!?/br>
    池清修身上只著了一件褻衣,領(lǐng)口微敞著,聞聲抬頭,臉頰上浮起了一層薄紅。

    “快來啊,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池清修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拿過旁邊的外衫套上,在桌旁坐了下來。

    “陽春面?”他看著那碗清湯光面,并沒有馬上動筷。

    孔妙道:“這面雖然看著清淡,不過里面加了五錢豬油,一把香蔥,很香的,公子賞個臉吃點吧?”

    眸子晶亮,一臉邀功的表情。

    池清修原不打算吃,但見她期待的眼神,還是拿起了筷子。

    他長得白凈斯文,吃相也是相當優(yōu)雅。

    孔妙只手托腮,欣賞對方吃面。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撲哧’笑出聲。

    “姑娘何故發(fā)笑?”

    “還叫姑娘,”孔妙道,“昨晚是誰‘小心肝小心肝’地叫人家?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了?”

    池清修干咳一聲,放下筷子:“昨晚在下失態(tài),叨擾了姑娘,冒犯之處還請見諒?!?/br>
    “何止冒犯,簡直熱情似火呢,你看這兒?!笨酌钪噶酥缸约旱牟弊?。

    倒扣碗兒似的鎖骨處,有幾點緋紅印子,大約是位置特殊的關(guān)系,那紅印子的來源就十分惹人浮想聯(lián)翩。

    “這是……在下弄的?”池清修詫異,半點也回憶不起來昨晚的事。

    孔妙當然不會告訴他是自己掐出來的,暗暗發(fā)笑,牽過他的手按在鎖骨處。

    “好疼哦,公子快給揉揉嘛?!?/br>
    池清修任由她拉著,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在心頭生出了一絲不可名狀的波瀾。

    “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妥?!?/br>
    “哪里不妥?”

    “我們才見過兩面……”

    “緣深無關(guān)見了幾次面,我們昨晚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如果這樣都不算深交,那池公子說,要如何才能夠得上緣深呀?”

    “……”

    孔妙道:“莫不是公子對奴家不滿意?”

    池清修略帶尷尬道:“昨晚的事我記不大清了,我們真的有……”此話太過孟浪,簡直問不出口。

    “您若是沒覺出滋味來,我們可以再來一遍,奴家?guī)湍貞浕貞洝!笨酌钶p輕勾下肩頭的薄衫,挑逗道,“時間尚早,我們可以慢慢來?!?/br>
    “不必!”池清修瞥到那雪白肩膀,心臟差點跳出胸口,連忙替她拉上衣服,“還不知道姑娘名字?”

    “奴家之前說過的,公子貴人多忘事,想必不記得了,那奴家再介紹一遍?!?/br>
    孔妙暗暗發(fā)笑,心想這男人真是個迂腐君子。

    “奴家姓孔,單字一個妙。若不嫌棄,公子可喚我一聲妙妙?!?/br>
    “妙妙,”池清修不善于應付這樣的女人,清清嗓子道,“既然我們已經(jīng)……咳,我不會白占你便宜,包下你需要多少銀子,以后,不要再接別的客人了?!?/br>
    孔妙見他說的真誠,不像敷衍塞責,便收起調(diào)笑模樣,淺笑道:“奴家很便宜的,只需二十兩銀子。公子上次給的銀票足夠包好幾月了?!?/br>
    池清修道:“老鴇是不是還要從中抽取窯資?一百兩你還剩多少?”

    “五十兩?!笨酌钚Φ?,“雖不如花魁露個臉的賞銀,不過奴家已經(jīng)非常知足了?!?/br>
    畢竟她一晚上賣唱賣笑,陪人喝酒喝到吐,也只能得幾枚銅板子。

    見她只是得了一點錢就高興的眉開眼笑,池清修道:“我再給你兩張銀票,一張你自己收好。我來你這兒的事想必老鴇已經(jīng)知道,以后她若強迫你接客,便讓她來尋我?!?/br>
    孔妙對他說的話全部應承下來,連連點頭,心想這位池公子八成是有處子潔癖。

    趁著氣氛不錯,孔妙又使出渾身解數(shù)與他嬉笑逗趣兒,惹得池清修眉眼彎彎,十分快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