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撕裂的傷口(艾比X伊路米)
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性器正蜷縮在我臉頰邊,散發(fā)著濃郁的性愛過后的腥甜氣和jingye獨有的竹葉芳香,但這股清新的氣息只能維持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蛋白質(zhì)氧化后很快就會變得令人作嘔。 為了不讓這一幕發(fā)生,我選擇湊過去,用溫?zé)岬目谇蝗グ鴽]充血也頗有分量的海綿體,靈巧的舌頭舔去了yinjing表面所有殘留的液體,在一起咽下肚。 “艾比,還想要嗎?” 側(cè)身躺著的伊路米聲音里帶了點倦意。也是,剛剛出了一個地點很遠(yuǎn)的任務(wù),然后擔(dān)心我一個人在家的狀態(tài),馬不停蹄地乘坐飛艇往回趕,到了家剛剛洗干凈就被我死死纏住,像吸男人精氣為生的女妖,要了一次又一次,饒是鐵打的人也經(jīng)不住這樣使用。 “唔—唔?!?/br> 含著他又開始微微充血的yinjing搖了搖頭。我并不需要再來一場激烈的交歡,只是想要和他緊密相連而已,只有這樣才能讓我面前覺得自己還活著,不是孤零零一個野鬼,不會隨時被這個不歡迎我的世界一腳踢出去。 我要留在這里,我必須要留在這里。 我要留在這里等我的女兒回來。 “只要你想要,我總是會給你的?!?/br> 伊路米嘆了口氣,健壯的身體又覆蓋住了我冰冷的身體,試圖用他的體溫為我驅(qū)趕一些寒意。但沒有用,我的寒冷來自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內(nèi)心,即便他的長發(fā)披散下來為我遮擋,我也依然覺得無法感受到溫暖。 可身體上的歡愉卻是那么的不講道理。 不管主人的心情如何,只要被頂?shù)搅嗽擁數(shù)牡胤?,電流般亂竄的快意就能讓我痛苦的大腦得到暫時的放松。伊路米的心情也并沒有比我好上多少,艾尼亞的失蹤已經(jīng)有一年多了,平日里不怎么言語,但一直把她當(dāng)作掌上明珠有求并應(yīng)的伊路米,只是把這份痛苦咽得比我深。 就像他現(xiàn)在cao我cao的那樣。 一個勁兒地往里鉆,頂?shù)糜稚?,捅得又很,總感覺下一秒我的zigong就要被捅穿,jiba直接捅到胃里。疼嗎?疼的,但微妙的墜痛在碾壓般的快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索性敞開了喉嚨,嘶啞著嗓子吱呀亂叫。 宮口死死裹著冠狀溝不愿意它離開,離開了又不愿意放它進(jìn)來。來回拉扯間,噗嘰噗嘰往外冒水,胯骨被掰開隱隱作痛。又很快被浪潮席卷淹沒,涎液眼淚和汗被顛著cao得甩了一床單,身上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青紫的指印。 是我的丈夫在無聲地祈求我,不要拋下他,不要在失去女兒后再失去我。 揮汗如雨的男人,眼神痛苦而兇狠,恨不得把我撕成一塊一塊的,在就著血液一塊一塊地吞下。只有這樣,我成為他的骨中骨,他的rou中rou,我才是安全的,誰也不能將我?guī)ё摺?/br> 我已經(jīng)瘦得有些脫相了,所以髖胯處的骨頭硌人得很,這樣大力地撞擊我也不怕把我撞散架,伊路米的小腹處已經(jīng)伴隨著啪啪聲,變得通紅,同樣變得紅腫的還有我不停被敲擊的臀部。 “疼……”最終還是沒忍住,讓求助溢出了齒間。 “疼嗎?”伊路米把我翻了過去,換了個插得更深的姿勢,“疼也要忍著,這是你要的?!?/br> 疼得厲害,但也爽得更厲害,兩個人現(xiàn)在每一次zuoai都想是互相廝殺的兩只野獸,拼了命地要讓對方疼痛。不管是咬在伊路米肩頭鮮血淋漓的齒痕,還是指甲抓撓在背上留下的裂痕,我要讓這個男人和我一樣痛,只有折磨他的時候,我才能從連續(xù)不斷的折磨自己中短暫地解脫出來。 我想說不要了,但只能聽到自己的尖叫。 插得太深了,就連不?;蝿拥哪掖埠薏坏勉@進(jìn)來,把已經(jīng)飽脹得不行的甬道塞得更擁擠一些。艾尼亞住過的地方被粗暴地對待著,帶給我無盡的痛苦與快樂。我的女兒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卻在這里和她的父親尋歡作樂,我真是下賤。 我不配為人母。 一遍遍在心里咒罵著自己,一遍遍發(fā)出甜膩膩的呻吟。我的精神時常撕裂成好幾瓣,互相指責(zé)著,再由這具被詛咒的皮囊用痛苦嘶喊的形式宣泄出來。 嬌喘總好過把嗓子喊劈了。 溫良的液體再次填滿已經(jīng)腫脹的囊袋,抽出的瞬間宮口封閉,將所有的液體儲存在里面,好像要在孕育出下一個生命。但我知道不可能,在我最瘋的時候都沒有停過藥,就像發(fā)瘋似的打砸屋內(nèi)的裝飾時我也不曾傷害過屬于艾尼亞的那一角。 身體表面全是冰冷黏膩的汗水,我卻懶洋洋地不想動一個指頭,像沒骨頭的鼻涕蟲,掛在伊路米的手臂上,端著捧著把我送到浴缸里,里面夏野已經(jīng)放了溫度適宜的熱水。 “艾比,你還好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從高潮的余韻中拉回了痛苦的現(xiàn)實,雙眼茫然地看向這個替我洗頭發(fā)的男人。 啊對了,還有夏野。 差點忘了這個痛苦的可憐人。 剛剛所有的野蠻交合,夏野都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著。若不是受到召喚,他已經(jīng)很少主動親近過我的身子,大部分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照顧艾尼亞身上,把她當(dāng)作自己的女兒,meimei,親人,比我還要更沒有原則地寵溺這個小魔頭。 我理解他,畢竟在我的身邊當(dāng)一條聽話的狗,怎么比得上陪伴小主人長大的情誼深。我不怪他為自己打算,這是伊路米扎在他腦子里的釘子漸漸松動后必然的結(jié)果,在我阻止伊路米鞏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情的發(fā)展方向。 所以當(dāng)艾尼亞失蹤后,夏野曾瘋了一樣找到我,想讓我殺了他贖罪。我也曾恨他為什么沒有保護(hù)好我唯一的珍寶,我曾是那么信任的把我的女兒托付給他,他卻把她搞丟了。 但又有什么意義呢。 追根結(jié)底是我沒有教好她,是我沒有告訴她自己的來歷,是我沒有讓她清楚地認(rèn)識到這個世界之外還有數(shù)不清的其他世界,是我沒有坦白mama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天都是偷來的。 都是我的錯。 “還好,就是有點累?!?/br> 所以我活該日日夜夜受錐心刺骨的折磨。 “這里再揉重一點,對,舒服?!?/br> 夏野手法老練地替我洗著頭發(fā),這已經(jīng)是他做慣了的事情。就是他慣著我,我才沒有嫌麻煩,剪掉這一頭及腰的長發(fā),濃密到搓洗泡沫都要分兩批來洗。 “庫洛洛這一次又找到我了,說是要我給你帶點書,已經(jīng)放在書房里了,可以一會去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br> 用淋浴快速地再沖了個澡出來,伊路米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坐在浴缸邊看夏野幫我洗頭。 “勞煩他惦記著了?!庇钟惺虑樽隽?,心里無處發(fā)泄的火稍微凝固了一點,抬起濕淋淋的受扯了扯伊路米的浴袍,“還有伊路米最好了?!?/br> 伊路米輕聲笑了一下,像是被我難得的撒嬌取悅到了。但還是捏住我的下巴,裝作惡狠狠地叮囑著。 “但你要跟我保證不能一直看,要每天出去散步,曬太陽,所有人都很擔(dān)心你,知道嗎?” “還有該吃的東西都要吃,你要再這樣不吃不喝地,我會像之前那樣直接灌到你胃里的,把你捆在床上,你什么也別想干了?!?/br> “夏野,你是不是又告狀了?!” 不滿地扭過頭,瞪了一眼裝無辜的男人,夏野難得露出一絲微笑,讓疲倦的臉終于恢復(fù)了點光彩。 “你別怪他,是我讓他盯著你的?!?/br> 這會伊路米又不看他不順眼了?兩人又好得可以互通有無了?氣得我頭發(fā)都沒有擰干就濕答答地往外走,隨便翻了件睡袍就打算去書房。 “好了好了,我錯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擦干頭發(fā)一會頭又疼,鬧起來又是一晚上不得安寧?!?/br> 所以是為了晚上的安寧才關(guān)心我的唄?我不稀罕,我就要讓你們都不得安寧! 已經(jīng)聽不得半句不悅耳的話,我踩著拖鞋,在走廊上走得啪嗒啪嗒響。狠狠甩開伊路米想要過來拉我的手,卻不想用力過猛,把他的手狠狠磕在了墻上掛著的銅雕上,腕骨隔著皮rou發(fā)出的撞擊聲,驚得我心顫。 “呀!” 顧不得還在生氣,趕緊捧著伊路米的手腕心疼地吹著氣,脆弱的骨頭讓銅雕上的角狠狠撕開一個口子,看起來觸目驚心。 “消氣了?” “哪來的氣呢,不過是氣自己罷了。” 我恨天恨地,恨伊路米,恨揍敵客,恨宮村夏野最后都抵不過我對我自己的恨。 我為什么保護(hù)不了她? 我為什么要賦予她無法駕馭的能力? 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理清一個可以找回她的頭緒? 眼淚不受控制地溢出,落在伊路米的傷口上,淚水的咸澀刺激著傷口,但伊路米平靜地任由我握著他的手落淚,連一絲顫抖都沒有。 “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了?!?/br> “你再瘦下去,艾尼亞回來了都要認(rèn)不得你了?!?/br> 擦了把淚,扯起一個無比難看的笑,想來我現(xiàn)在顴骨高聳兩頰凹陷的樣子會讓這個笑變得更加可怖,但伊路米依然平靜地注視著我,用他那吞噬一切的空洞眼眸一起將我的情緒吸走。我漸漸安靜下來,舔去傷口上的血與淚。 “你說得對,總不能讓艾尼亞不認(rèn)識mama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