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潮紅(限)
被乖乖送回家的艾尼亞,美滋滋地覺得今天的目的已經完美達成。被粟楠會的手下送回家后,一個人在家中等到夜幕降臨才等到甚爾回來,而少年趕回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艾尼亞今天過得如何。 “遇到了一個叫平和島靜雄的奇怪大哥哥,和他打了一架,我贏了。他的力氣也好大,可能比甚爾哥哥也就差了一點點?!?/br> “嗯?怎么今天就打起來了?受傷了嗎?” 甚爾其實今天本不應該回來的,兩人暫居的房子和姓加茂的目標開車都要4個小時的,一天之內往返實在是辛苦。但一想到艾尼亞要一個人在家,甚爾就坐立難安,怎么說都要趕回來聽聽第一次出門的小姑娘過得怎么樣才安心。 “沒有,四木叔叔說不要鬧得太大,我就沒怎么使力,都怪那個平和島靜雄力氣太大,否則我應該很快就能贏的?!?/br> 甚爾把艾尼亞的睡衣袖子擼起來,胳膊腿都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傷口才真的放下心來。 “不過我跟四木叔叔說了,收債什么的我還是不太擅長,要是有收人頭的生意,會更適合我一些?!?/br> 談不上有什么正確三觀的少年并不覺得艾尼亞想要重cao舊業(yè)有何不妥,內心涌起的苦澀也不過是因為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愿意呆在自己的羽翼下了而產生的失落。 “只要你不受傷,怎么著都好。不用擔心缺錢花,我這一單做完能掙不少呢?!?/br> 即使知道懷里的女孩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獸,甚爾依舊抑制不住滿腔的憐惜,把小巧飽滿的頭顱按在肩膀上,一下一下地給女孩梳理披散在背后的長發(fā)。 秋高但還不算氣爽,少年出去跑了一趟身上還是出了點汗,不過在皮膚的熏烤下散發(fā)著暖烘烘的味道,是混合著皮革與木料的香味。艾尼亞喜歡這種味道,挺翹的鼻尖貼著少年敏感的脖頸來回磨蹭,像一只小狗在嗅聞自己的主人。 皮膚上傳來的癢意讓甚爾有些耐不住,但堂堂男子漢竟然怕癢,少年覺得如果躲閃會有損自己的男子氣概,硬生生地抗了下來,肌rou緊繃得厲害。艾尼亞也察覺到手掌下肌rou的改變,玩鬧心起,磨蹭的鼻尖改為嘴唇貼在上面的游移,然后又換成牙齒嚙咬,折磨了甚爾好一陣子才松開。 “甚爾哥哥快去洗澡吧,我還等著你陪我睡覺呢?!?/br> 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艾尼亞在沙發(fā)上樂得打滾,等聽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才安靜下來。今天總算在外人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戰(zhàn)力,只要眼睛不瞎,就總會有識貨的人會愿意找自己來干一些需要外包的臟活。 聊起這些艾尼亞可是熟得很,畢竟整個揍敵客的生意就是基于強大武力而建立起來的商業(yè)王國,不管延伸出去多少分支,最根本最核心的還是古老的人頭買賣。所以自艾尼亞有記憶起,父母就變著花樣地跟她灌輸自己家的生意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重要,自己以后就是接班人(如果三叔還一直不結婚的話),所以一定要好好磨練自己,以后才能掌得住這么多的家產。 所以哪怕還是個不滿十歲的孩子,艾尼亞的小腦袋瓜里就已經有了很清晰的商業(yè)構圖,而今天只是她試探性邁出去的第一步。 今天晚上一定能睡個好覺。 ***** 艾尼亞確實睡了個好覺,但甚爾就不一定了。 因為加茂賀吉的欺騙,艾尼亞這一個多月來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歡的,與因為宿儺手指而產生的欲望相比,對家人的思念再次沾了上風。雖然不再夜夜哭泣,但因為夢到與父母分離的場景而難過卻還是隔個一兩天就會發(fā)生一次,鬧得甚爾總要夜間驚醒一次。 奔波了一天的少年懷里摟著熱乎乎的rou團一起沉入夢鄉(xiāng)后不久,就感覺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被驚醒的甚爾還以為是艾尼亞又因為思念mama而做噩夢,側過身想要將已經長高不少的小家伙嵌進懷里,像往常那樣輕拍著艾尼亞的哄她睡覺。 做這一切已經熟練到都不需要睜開眼睛就能完成,但今晚摸到小姑娘身上細密的薄汗,和耳畔傳來略微急促的呼吸讓甚爾覺得有些奇怪。 不會是今天出門一趟發(fā)燒了吧? 打開床頭燈,柔和的光線立刻鋪滿整個房間,但沉浸在對快樂的追逐中,本應該很快醒過來的艾尼亞無法停下雙腿間的摩擦,身體變得更加緊繃。 小姑娘身上熱得很,哼哼唧唧的細碎呻吟讓甚爾著急起來,想要將艾尼亞翻過來對著自己,卻不料被打擾到的艾尼亞直接轉過來正對著少年,白嫩的雙腿摸索著將甚爾的一條腿用力夾住,睡裙掀到腰間,穿著可愛小碎花內褲的雙腿之間來回在甚爾的腿上磨蹭。 比被子更堅實的rou體顯然比軟乎乎的被子好用,很快艾尼亞就到達了一次小高峰,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呼吸也漸漸平緩,只是仍緊貼著甚爾大腿的內褲變得濕潤粘膩。 這是? 這是怎么回事? 甚爾看著臉上泛著潮紅的艾尼亞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艾尼亞后不知道該說什么。一直表情冷淡懶憊的少年臉上也涌上和艾尼亞相仿的潮紅,突如其來的發(fā)展慌得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絕不是對兩性關系一點了解都沒有的懵懂孩童,甚爾對這個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見多識廣。 禪院家隱秘的角落里那些交迭在一起的雪白rou體,女子如夜鶯啼鳴般的嬌泣,男子粗重的鼻息,和間或伴隨帶有沖擊力的粗鄙言語,便是甚爾的性啟蒙教育。 在同伴的打趣下,最開始看到這些yin靡背德場景還會臉紅的男孩漸漸學會了熟視無睹,但是在強烈的視覺沖擊下,回到房間后還是會忍不住因為情動而自瀆一把。 挺立的巨物,上下捋動的手指,翕張的鈴口,和最后噴射而出的白濁,讓少年在壓抑的生活中可以得到暫時的寧靜。 但過后又會因為自己渴望這樣短暫的歡愉而感到羞恥,可青春期容易情動的身體又哪里是沖個涼水澡就能輕易平復下來的呢?甚至不需要性幻想的對象,只是單純地追求著生理上的刺激就足以讓少年匱乏的精神世界得到短暫的救贖。 哪怕過后是更加空虛的寂寞。 但最簡單的快樂是人性無法抵御的誘惑,是心中空缺時,無法被填滿的欲求。 可自從遇到艾尼亞,這個粘人的小丫頭極大地擠占了甚爾的時間,生活重心漸漸轉移到了如何把小公主伺候好上。這種青春期的欲望從每日一次逐漸減少到偶爾才在洗澡時背著艾尼亞來上那么一次。 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甚爾把視線聚焦在女孩臉上。睡得白嫩的臉蛋純稚可愛,像是將開未開的白玫瑰,若是帶著腌臜的欲念看她,想要將其提前折下,任何人都會覺得褻瀆。 艾尼亞才多大?下個月才是她的八歲生日。 甚爾實在無法將這種骯臟粘膩的欲望,與這個才將將自己身軀一半大小的小女孩聯(lián)系在一起。還未長開的五官已經是精雕細琢的美麗動人,闔上眼睛,舒展開眉頭后說是句小天使也不為過,究竟是誰帶壞了她,讓她這么早就接觸到大人的世界。 明天必須要想辦法問一問,看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然而當務之急是如何讓自己已經鼓脹起來的陰|莖平復下去。睡褲被向上翹起的rou柱頂起一個帳篷,和艾尼亞的小腹就相差不到幾厘米,小姑娘只要再稍微蠕動一下就會碰到。這種擔心被觸碰到的緊張感反而讓粗壯更加脹痛,尤其是發(fā)現(xiàn)頂端差不多要夠到艾尼亞的肚臍時…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艾尼亞是粘著自己的小meimei,不是那些表面端莊實際放蕩的侍女們,也不是同伴們去尋歡作樂時摟在懷里褻玩的花娘。這種不尊重的想法在腦子里停留哪怕只是一秒都是對艾尼亞的褻瀆…… 可是,小女孩高熱的體溫,柔嫩的皮膚,姣好的五官還有鼻尖嗅聞到的暖香,讓甚爾無法克制地血液下涌,頂端吐露的前列腺液也漸漸將睡褲濡濕。 僵硬著,迷迷糊糊最終還是睡了過去,但夢里出現(xiàn)的東西朦朦朧朧,輾轉出現(xiàn)了很多個畫面。幫艾尼亞洗澡時看見的奶白皮膚,艾尼亞和自己體術對抗時揮灑在臉上的晶瑩汗珠,走路時牽著自己的柔嫩手掌,睡覺時緊貼著自己的稚嫩身體…… 很溫馨,可發(fā)現(xiàn)睡褲被夢遺的液體打濕后,這種溫馨就帶上了別樣的意味。 “甚爾哥哥,這是什么?” 更尷尬的是這個液體艾尼亞比自己更早發(fā)現(xiàn)。女孩頂著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指尖沾染著腥臊的液體,疑惑地問。 已經徹底液化,再經過幾個小時的發(fā)酵,這股氣味實在是說不上好聞,所以艾尼亞只是稍微湊近看了一眼就很嫌棄地把手舉得遠遠的。 “誒?”甚爾大腦一瞬間完全空白。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自己昨天晚上遺精了?許久未曾發(fā)生的事情突然襲來,哪怕是在床上發(fā)現(xiàn)一個頭也比這個來得容易反應。許久不曾疏解的欲望突然打開閘門,射得又多又稠,滿滿糊了少年一褲子,氤氳開來一大片,想蒙混過去都不行。 總不能說自己是尿床了吧? “這是,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硬著頭皮扯過床頭的紙巾,先把艾尼亞手上沾染的東西擦干凈。 “啊,和我一樣嗎?” 艾尼亞撩起睡裙,把內褲上濕的一片指給甚爾看。兩條嫩生生的腿之間,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唇瓣微微隆起,但因為濕潤,所以緊貼著身體的內褲將凹陷處的輪廓完全顯露出來。 甚爾覺得一瞬間全身所有的血都充到了臉上,足足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把艾尼亞撩起的睡裙放下。 “是……是的,所以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