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當做聶嵐青了嗎?
身側(cè)的人卻忽然掙動起來。 “謝……”林映水驚醒過來,隔著薄薄的睡裙,私密處被人粗魯?shù)仨斉?/br> 她先是慌,而后張口就要呵斥他,卻見人發(fā)了狂似的貼著她不肯放。 不作他想,林映水泥鰍一樣從他懷中溜走,快速逃下了床,將被子一掀胡亂甩在他身上。 “系統(tǒng),這怎么辦?有沒有什么棍棒可以打暈他?”林映水焦急地壓制著被角。 “該道具尚未解鎖。” 系統(tǒng)一回應(yīng),林映水就飛快松開了被角,鞋都沒穿,抓住一旁的狐裘往身上裹,直往門外沖。 “我就說這個戲份不是我的?!彼捏@膽戰(zhàn)地慨嘆。 砰的一聲,木門被她死死關(guān)上。 外頭已經(jīng)黑了下來,漫天大雪,北風(fēng)呼呼啦呼啦吹,她凍得一哆嗦,埋頭往雪地里跑,沒穿鞋的腳剎那凍得通紅。 “系統(tǒng),有鞋嗎?” 腳瞬間踩進了一雙柔軟的暖靴里,她跑出不少距離,在四周漆黑的環(huán)境下,慢慢停下腳步,問系統(tǒng)要了個手電筒,遲疑地回頭。 身后的人并沒有追來。 “宿主真的要丟下男主不管?” “他都亂發(fā)情了,非禮我了,我還不跑?”林映水沒好氣,聲音也因冷而發(fā)顫。 “經(jīng)746檢測,他是受到蛇的yin毒影響,并非故意試圖非禮宿主。” 林映水捏緊了衣領(lǐng):“沒聽過有什么蛇有yin毒,少栽贓蛇?!?/br> “宿主請勿以原世界的運行法則來判定現(xiàn)世界。”系統(tǒng)好心提醒,“這里是小說世界,把男主扔在那兒,也許會任務(wù)失敗哦。 林映水心里敞亮:“我回去跟男主睡了,任務(wù)一樣失敗,把女主男人搶了,這本書不就完了?” 系統(tǒng)安撫起她來:“宿主請勿產(chǎn)生偏激想法,只需要確認男主生命安全僅可。既然情節(jié)發(fā)展到此處,女主一定不久就會出現(xiàn)?!?/br> 在漆黑的冬夜里吹著風(fēng),面孔都被刮得生冷,雪不斷落在她臉上、身上,林映水咬了咬牙:“那就看一眼,你給我把刀?算了,給我根繩子吧?!?/br> 她被這寒風(fēng)冬雪逼退,被這一億的任務(wù)逼回謝如晝身邊。 木門嘎吱一響,她扒著門悄悄往里看,手電筒的光淺淺往里頭照,床上的人翻來覆去,似乎很難耐。 手電筒一關(guān),林映水哈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繩子,摸著黑走到床邊,正伸手把繩子往他身上套。 床上的人反手將她抱進了懷里,有些強硬地將她拖進了被窩中,死死摟住了她。 林映水還沒開始掙扎,就聽到謝如晝囈語似的喃喃:“你身子怎這般涼?” 她一下子不知作何反應(yīng),謝如晝身上不著寸縷,赤裸的肌膚貼在她濕冷的狐裘上,他卻像懷抱心愛之人一樣,緊緊抱住她。 像是要暖熱她一般。 他帶著歉意說:“我有點奇怪,方才嚇到你了。” 有些愛憐的吻輕輕落在林映水額頭,謝如晝的眼還被眼罩遮著,嗓音猶似在浸在水下一般沉而不真切:“別怕,很快就暖和了?!?/br> 鼓膜隨之因他不真切的嗓音而震顫,林映水一時不知心頭是何滋味。 他這是把她當作了聶嵐青嗎? 若不帶情欲,溫暖的懷抱在這樣的冬夜很難不令人貪戀。 手中的繩索漸漸松開了。 可是…… 林映水猶豫片刻,一掙,謝如晝就更加抱緊她,像是抱著什么寶貝似的,關(guān)切問:“還冷?” 有點糟糕。 林映水不能說話,艱難地抽出一只手,冰冷的手摸到他guntang的額頭。 謝如晝被那冰冷的溫度沁得一抖,下意識躲了一躲,片刻后又服帖地任她動作。 他燒糊涂了。 林映水默默抽回手,還是強行掙開了他的懷抱。 謝如晝立馬追上來,林映水在床榻上一陣摸,猶猶豫豫地抓住他的手,輕輕撫了撫。 少年失去伴侶般的不安一下就平復(fù)下來,隨她一同安靜半坐起來。 林映水只是想脫去外衣,見他裸著胸膛坐起來等她,又有些別扭,加快了手上動作,很快將人按回床榻,拉上被子掖了掖被角。 “系統(tǒng),給我個退燒貼,還有藥……”她在腦海中默想,又記起系統(tǒng)沒有藥。 退燒貼坐在林映水手中,她貼在了謝如晝guntang的額頭上,心里默默祈禱:你可千萬不要燒成傻子了。 謝如晝很快又伸出手臂要抱她,林映水不許,推拒幾次,隔了些距離,盡量讓他透些氣。 少年動了氣,好似夢中也被氣得胸膛起伏:“你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