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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后,我和文欽從臺北回來,當(dāng)然影慈和克俊學(xué)長也從臺中回來,影慈迫不及待詢問我的「戀愛狀態(tài)」。于是文欽和制廣學(xué)長、影慈和克俊學(xué)長加上我等五人就在短時間內(nèi)見面了,只是少了一個人的身影。 「小雪到底怎么樣?」影慈的眼中充滿了期待。 「什么怎么樣?」 「喉,裝死喲!」 「哎喲——就順其自然啦!」 「這樣太消極了,你應(yīng)該主動出擊啦!」 「什么呀!」 「好了不鬧你了。不過那個男的也太不男人了,也不主動一點(diǎn)。」 「咦?怎么沒看到阿倫?」制廣學(xué)長突然插話。 「阿倫去當(dāng)兵……」文欽跟學(xué)長解釋。 「難怪我覺得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原來是沒有人找我麻煩。」影慈恍然大悟。 「那他不回來啦?」克俊學(xué)長問。 「阿倫說他過年時放假會回來。」我說。 「那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聚一聚?!怪茝V學(xué)長說。 寒假期間,沒有和文欽一起做義工時,就待在家中整理房間,不然就是幫忙mama準(zhǔn)備過年需要的食材或是大掃除。很快的就到大年三十了,除夕夜吃完年夜飯后,我就給文欽、影慈、制廣學(xué)長、克俊學(xué)長、簡辰、美佳、陳僅楠打電話,內(nèi)容主要就是恭喜發(fā)財、恭賀新喜之類的祝賀語,最后我打給阿倫。 「喂,阿倫恭喜發(fā)財!」阿倫好久才接,他今天剛下部隊(duì)。 「那我該給紅包嗎?」阿倫耍幽默。 「好啊,好啊——你現(xiàn)在可是有錢人呀!」 「呵呵,才沒有哩!不過你要我真的會給。」 「跟你開玩笑還當(dāng)真。對了大忙人什么時候出來見個面,上次大家聚會時就缺你一個,這次你一定要來?!?/br> 「好呀!約個時間見面吧!」我約阿倫這幾天放假時聚會。 于是我們約在大年初三再次聚會,不過這次不再是六缺一,而是全員到齊,我有預(yù)感會很熱鬧。 「學(xué)長你怎么還沒跟臭三八分手?」阿倫率先攻擊。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你鬼打墻喲!多日不見你又多了一個毛病?!?/br> 「你,你,你,你……」影慈被氣的說不出話。 「學(xué)長快把她給甩了,把別的妞?!?/br> 「潘偉倫,你不說話會死嗎?」影慈頭頂好像冒煙了。 「不會啊!但是不吐嘈你就會死?!拱愋ξ恼f。 「☆&※#*○★□▽△◇……」 「☆&※#*○★□▽△◇……」 其他人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斗嘴,但是又懷念這樣的吵鬧聲,感覺又回到高中時我們六個人在一起的時光。 年假結(jié)束后,阿倫返回部隊(duì),我和文欽一起到臺北,原因是因?yàn)楹兔兰鸭s好要一起吃飯聊天,我們約在一家餐廳見面。 「文欽、玲娟,我好想你們喲!」美佳熱情的擁抱我們。 「才半個月不見就這樣。」文欽故意吐嘈她。 「喉,沒良心。」美佳故作傷心狀。 「好啦,我們也很想你?!刮倚χf。 我們聊著彼此這段時間做了什么事,還有過年的一些趣事等等,忽然美佳冒出一句話。 「玲娟,你有和陳僅楠見面嗎?」 「沒有,只有通電話,而且他不是在臺中嗎?怎么了?」 「沒……沒什么。」美佳的神情顯得很慌張,并且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文欽……」 當(dāng)時我并沒有在意美佳不尋常的反應(yīng),而是繼續(xù)和她談話,事后回想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徵兆。這次見面之后,我和文欽基本上就很難約美佳出來見面,而且美佳不再和我聯(lián)絡(luò),她不打電話給我,我打電話她也不接、也不回,她的消息我都是經(jīng)由文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