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求她幫他擼h
那雙手纖細(xì)、柔軟,卻冰冷。 食指在guitou上輕輕按壓,一聲呻吟從他口中溢出,毫無防備。 郁芽的興致高了一點。 她故技重施,將手上綿密的泡沫當(dāng)作潤滑,一只手粗糙地擼動roubang,一只手在頂端反復(fù)摩挲。指尖從馬眼滑到冠狀溝,手中的jiba興奮跳動,她聽見屬于宋理之的喘息。 曖昧、性感、yin蕩。 “同學(xué),加上練習(xí)冊一共是20本,你看看書是不是對的,不夠的話我再去圖書館找老師拿。” “沒事,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好,有什么事找我就好,或者直接去找齊老師,她辦公室在……” “唔……不要碰那里……” 郁芽抬頭,看見少年黑色眼罩外面的,從耳根蔓延到下顎的一片潮紅。 全無在學(xué)校體面又疏離的樣子。 這樣的宋理之除了她還有誰見過呢?他的第一次交在她身下,他的jiba只被她這樣玩過,他叫床的聲音只被她聽過。 他不愛她,不喜歡她,或許甚至不記得她的臉——可是這七天,他是完全屬于她的奴隸。 她突然停下來了。 宋理之喘息著,感到茫然。 浴室水汽蒸騰,蒙著眼的單層布料粘在眼睛上,似乎被浸得透明了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他似乎看見一個朦朧身影,細(xì)瘦、長發(fā)、稍顯嬌小。 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女孩子會對他做出這些事。 無法抑制地,他開口的聲音隱含控訴:“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郁芽當(dāng)然不會回答。 她要放宋理之走,就不會讓他聽見她的聲音,分辨出她是誰。 浴室中的沉默讓宋理之感到委屈。 好難受,好想要…… 想cao她的xue,就算不cao進(jìn)去也好,起碼用手幫他一下…… 他掩耳盜鈴地認(rèn)為這些夸張的欲望完全因為春藥,便越想越委屈:“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要怎么才肯幫我?” 沒人回答。 那個女人似乎走動了兩步,他感覺是門的方向。 “你別走!”他脫口而出。 郁芽停下。 她原本也沒想走,只是先前忘記鎖浴室的門了,正準(zhǔn)備去鎖上而已。 宋理之對此一無所知。 混沌的大腦涌入潮濕熱汽,他四肢都是軟的,連獨立站立都困難,更不要說自己動手,只能努力地請求她的幫助。 “你回來可以嗎……你幫幫我……我好難受……” 忍耐著羞恥,話開了個頭便順暢許多:“我下面好脹……那個地方……很不舒服……用不了多久……我會快點……你不想做也沒關(guān)系,幫我用手……可不可以?” 冰涼的小手落到他頭頂,揉了兩下,應(yīng)該算是安撫,卻毫無用處。 宋理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茫然著,驀然想起她在床上的話: “還要什么?” “說出來就給你?!?/br> “下次要說全?!?/br> 下次要說全。 他羞恥得幾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戰(zhàn)了一個世紀(jì),他一定不能說出那樣下流的話。 可, “求你……擼我的jiba……讓我射出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理智潰不成軍。 她終于肯重新握住那根腫脹的yinjing。 郁芽看著眼前這根roubang。 長、粗、硬得不像rou做的東西。 淺色莖身,上面虬曲凸出的血管卻是青紫色的。guitou憋成了深粉色,頂端馬眼不時冒出幾滴前液,順著莖身滑下去。 像在叫囂渴求她。 手摸上去,擼動。 “嗯……”宋理之叫了出來。 她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春藥下太多了。 這根東西越擼越硬,蒙著眼的少年人壓抑不住叫聲,干脆不再壓了,仰起頭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求她快一點:“再快一點……上面、guitou也要……幫幫我……” “哈啊……重一點、求你……” 他叫得好聽,郁芽耐心了幾分,忍著手酸擼roubang,身體漸漸燥熱。 好可惜,第一次zuoai,她現(xiàn)在xiaoxue還發(fā)酸,不能騎上去…… 喉頭滾動,她吞下分泌過多的口水,在水霧氤氳的浴室中勉力又?jǐn)]了百十來下,終于迫使roubang頂端的馬眼射出一大股白精。 浴室中一股加熱的石楠花味,腥極了。 郁芽低頭看,發(fā)現(xiàn)手心全是濃稠的jingye——不止如此,她的鎖骨、胸前、頭發(fā)乃至臉頰,全部濺上了宋理之的jingye。 “好浪?!币巫由铣嗦愕纳倌戟q在失神,她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