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冠我之姓,囚我一命
第025章 冠我之姓,囚我一命 他感受到她脈搏,跳動(dòng)、激烈,那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生命的舞蹈。 她被他掐到微弱的不行時(shí),他會(huì)松開給她喘息的機(jī)會(huì),待她緩得差不多了,他又漸漸收力。 如此來回,反反復(fù)復(fù),綠浮被他弄得春水汩汩,只是這么被掐著,就不斷地流水,何況他另一只手還在隔著底褲,在她密縫處淺淺地摩挲… 快感幾乎要將她淹沒,她迷糊中抬眼看謝殿春,見他方才的戾氣早已不再,仍是往常那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面無表情,眉目寡淡,不染任何情欲,可他手下,分明在做這種事。 她被他弄得張著嘴哼哼。 躺在方幾上的姿勢,讓她也躺在了他身下,他垂眸看她,語氣淺淡:“本官要你全心全意的效忠。雙面間諜這一套,你跟本官玩不起?!?/br> 綠浮喘氣兒說:“你、你早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反問。 她啞然,他不承認(rèn),她若說了,那便是不打自招。 他在這時(shí)收了手,往后退開幾步,從身上摸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仔仔細(xì)細(xì)擦拭著從她那處帶出來的yin液。 “我知道你目的不純,心術(shù)不正。你的眼睛純澈,但眼神不凈。我只猜出你有別的打算,可沒有證據(jù)。今日一遭,不過是對(duì)你的試探,瞧瞧,眼下你還有說謊的機(jī)會(huì)嗎。” 他一面說,一面又走近她,她還癱軟在桌上起不了身,腿心對(duì)準(zhǔn)的地面一灘yin液。 他伸出手,去撫摸她的唇。 是方才摸過她下面的那只手,即便擦去了水,也擦不掉那股特殊的腥臊味兒。綠浮鼻息間很快被自己的味道充斥。 “你的唇腫了,他吻你了。腿也是紅的。你跟你‘表哥’,會(huì)做這種事嗎,”她聽見他道:“現(xiàn)在你只有兩個(gè)選擇,要么死,要么完全對(duì)我效忠?!?/br> 他給她逼上了絕路。 綠浮算明白了,他老早就懷疑她,可他必定有事要謀劃,且需要用她。他慣會(huì)隱藏,讓她看不出他真實(shí)所想,又老謀深算,故意安排她來見魏潭明,為的就是鐵證如山,讓她辯無可辯,而后心甘情愿地為他辦事。 她有些不甘心,竟然就這么著了他的道,她從方幾上坐起來,仰頭看他道:“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私妓嗎?” 話落,她分明瞧見謝殿春彎唇笑了下。她還未捕捉到他那笑代表著什么,就已轉(zhuǎn)瞬即逝,仿佛是她的錯(cuò)覺。 他雙眸稍許地晦暗,盯著她說:“私妓,在我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br> 她坐起來了,高度就只到他的腰腹。 他微微彎腰,撥開了她衣襟,手指撫摸上她鎖骨處的胎記,視線鎖住那兒的浮萍,一字一字道: “私妓,重在‘私’。是屬于本官一個(gè)人的妓,這輩子只能跟著本官一個(gè),xue只能給本官入,嘴兒只能給本官嘗…” “身上還要打下我的烙印,要冠上我的姓。與外室不同的是,外室有朝一日我膩了,會(huì)放走??伤郊瞬恍?,即便我死了,爛了臭了,她都永遠(yuǎn)、且只能姓謝?!?/br> “這就是‘冠我之姓,囚我一命’,”謝殿春的手又往上移,手撫上她脖頸處,被自己掐出的紅痕,“綠浮姑娘覺著,你能有這顆忠貞的心,做我的私妓嗎?!?/br> **** ‘冠我之姓,囚我一命’:我瞎編的哈,我的歷史認(rèn)知里古代沒有這種的。私妓也是瞎編的,謝絕考古哦。 我的意思是:冠給某人某個(gè)姓氏,囚住某人的一生。用‘命’比較押韻,反正也是同一個(gè)道理。 不是裝13哈,就是為了立一下謝某的瘋狂和偏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