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鬼壓床(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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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心情是不是不對的?她扭頭欲問,可腦袋里的雜思都在他毫無預警的熱吻下煙消云散,當yin靡的濕熱感流連于頸椎時,她甚至沒法正常思考。 方感腰間一緊,腰帶被解開,睡袍被拉至腰際,大片背肌暴露于冷空氣之中,她頻繁顫慄,不是因為感到冷,也不是因為一隻大手自后方伸來捧著她一方軟乳,而是因為感覺到濕熱的軟物正順著她的脊椎而下,拖曳一道長長的濕熱痕跡。 「啊嗯……」 隨著那根灼舌積極的洗滌,美背上遍佈濕痕,不只背肌,就連腰側、腋下均無一倖免,快感不斷累積,她本能地抓著枕頭,想要宣洩海浪般的歡愉,奈何后背攻勢太猛太烈,體內(nèi)的歡愉就只有不減反增的份兒,誘得她如一尾脫水魚兒般不安扭動,哪管自己變相拿胸前的柔軟來擠壓他的指掌,磨著無辜的被單,可軟尖每每擦過他的帶繭掌心時所招徠的酥麻感覺,只令她的情況更為險峻—— 他從沒這樣待她,他過往對她使壞時總會讓她有機會瞧見他的臉,她只要瞧見那張帶點孩子氣的陽剛臉龐,就會覺得自己不算是太yin亂,但現(xiàn)在環(huán)境陰暗,而她又看不見他的臉,也臆測不到他的動作,正因為預測不了,她變得更緊張更敏感,尤其是當睡袍被完全褪去后,他的舌頭鑽入她緊窄的臀縫瘋狂撩弄的時候,她全身的感官神經(jīng)幾乎要繃斷。 「啊不——那、那里很臟……不可以……」 她拚命喊不,但出來的嗓音卻軟膩帶輕喘如撒嬌,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她想要躲避,可兩邊大腿卻被箝住,還被強逼分開,她還來不及做好心理建設,那根舌頭便直往那朵粉嫩羞澀的小菊攻去,激得她險些尖叫出聲,要不是及時想到有可能被睡在樓下的月嫂聽見她的叫床聲,恐怕她已發(fā)出擾人清夢的yin蕩聲音來。 她想責怪他、想拒絕這種羞恥的事,可腦中的念頭通通都被他舔去,過于尖銳的快感不斷來襲,想叫又不能叫的她只好咬著枕頭,感受這極度不衛(wèi)生的一切。 很臟……即使她有洗澡都很臟……他怎可以這樣子待她…… 她想當作被鬼壓床,闔眼自我催眠說很快便完事,但她沒法不去在意發(fā)生在腿間的一切,他的舌頭順著臀縫往下,輕舔慢撩她的柔嫩,舌尖每一記蠕動,都在撥弄她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 她全身顫慄不已,無遐理會他怎樣擺佈自己,要不是感受到握著她大腿正面大手轉(zhuǎn)移到后面去,要不是感覺到頭發(fā)之類的東西在搔弄她小小的臍眼,她都不知道他已躺到她的身下去,而她的兩腿則分別跪在他胸膛的兩側,這…… 縱然周圍這么黑,根本不可能瞧清楚什么,但她就是有能感覺得到對方的視線比那根猖獗無道的舌頭還要來得灼熱幾分。 極度的羞恥感令她更加敏感,不斷汨出甘津蜜液打賞身下的男人,然她在他唇舌幾番撩撥下,春潮傾瀉而出,全數(shù)落入他濕熱的嘴里,她當下羞得想要拿棍打昏自己,但他卻毫不在意,還意猶未盡的繼續(xù)尋幽探秘,弄得她高潮不斷。 在她以為自己會死于袴下風之際,被攫住的腿心終于獲釋,兩腿亦重獲自由,一失去支撐,她便軟倒在床上,毫無反抗能力。 完事了嗎?思緒方躍上腦際,一塊布料覆上她的背,樓格格還沒理出個所以來,一條長臂撈過她的細腰,使得軟綿綿的她落入一個結實灼熱的囚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