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他說:「我會讓你很舒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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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但不知怎地,他卻有種時間倒流的錯覺。 恍惚間,他回到她國中三年級那年……回到她不再需要他那時。 「阿魂!」響亮的叫喚聲硬生生把他從深沉的思緒扯回現(xiàn)實去。 洛沁泓循聲看去,便瞥見跟他頂多只有些少交情的阿言熱情地向他打招呼?!负芫脹]見了,你這個幾月來都跑到哪?你的室友都說不見你有回宿舍,還在猜你是不是給壞人拐了——」 待對方霹靂啪啦的把偉論說完,洛沁泓才徐緩答話,嗓音平淡如一灘死水。「……我回到家里去?!?/br> 阿言聞言瞠目,像是聽見了大象會爬樹的怪事般?!覆粫??真是蠻稀奇的說法,我先前都不曾聽你說過要回家——」 事實上,連他自己亦覺得稀奇,他不曾想過他仍有踏足那個家的資格。 在洛沁泓欲開腔說些什么來著,阿言朗聲喊住正在不遠(yuǎn)處行走著的年輕女生。年輕女生疑惑望過來,阿言熱情地向?qū)Ψ秸惺郑瑢Ψ讲磐麄冞@邊走來。 「嗨嗨,阿魂——」年輕女生笑容滿面,方來到他們跟前先跟他打招呼。 他認(rèn)得這名女生,乃是他們在大學(xué)餐廳重遇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生。 神魂方歸位,半開玩笑的嗓音暴響?!钙?,好歹都是我在叫你呢——」 「哈哈,看到阿魂這個風(fēng)云人物實在太高興了,所以忘了你了,不好意思,現(xiàn)下補回來好了——哈囉,阿言——」年輕女生未感窘澀,笑呵呵的。 「怎么只得你一個人?小漩那傢伙不是老是跟你形影不離的嗎?」 「小漩那傢伙?甭提了,她今天沒課呀,又沒宿舍,沒回來很正常吧?」 接下來又是一番毫無理據(jù)可言的臆測,不過這回偏偏有人覺得理據(jù)充分。 「她今天是休日?但先前聽她說禮拜二都有課——」率先發(fā)言的是阿言。 「那傢伙說有要事辦,都跑去上禮拜一的課了——問她有什么要做,只是追問幾句就又面紅又慌忙失措,都不知道是不是偷偷交了男友不跟我說——」 「是交了男友嗎?難怪這幾天課還沒結(jié)束就急著離去,她也是說有事得辦,多問幾句就支吾以對,如果想成是和男友幽會的話,又似乎說得通——」 「你也是這樣想呢,好了,不說不說了,我還有課——」說著說著,年輕女生憶起自己還有課,便匆匆結(jié)束話題,并揮手道別,遺下兩個男人在原處。 目送年輕女生離開后,阿言欲和洛沁泓繼續(xù)方才未完的對話,卻驚覺對方神情呆愣,微黯的藍(lán)瞳空洞失焦。 「阿魂?」阿言有點吃驚,不過還是試著輕喚。 沒人答腔。 「阿魂?」阿言再接再礪,這回對方終于有反應(yīng),即使只是一個沒意義的音節(jié)?!膏牛俊?/br> 「怎么了?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其實我今早有課,我現(xiàn)下趕著出門,我先去更衣了——」 尚記得,她今早是這樣跟他說的,但事實是她根本沒課,亦不用回校。 而事實是,她撒謊了。 「沒什么,只是有些事兒想不通而已?!?/br> 「想不通?」 「嗯?!?/br> 抑有可能是想通了,卻矛盾地希望自己想不通,不過無論事實是什么也好,都沒法抑止不安恐懼蔓延開去。 ※※※ 把持不住。 近來有重大發(fā)現(xiàn),原來此四字不只適用于男人,亦可套用到女人身上。 這一點,她親身體驗得到,故不由得感嘆自身耐力不足……當(dāng)眼前男色無邊,她就注定死在路邊。 不知怎地,她近來老是覺得對著他撒謊很難,要離開那張單人床更難。 這并不是她多心,不可能是她多心……對不?要是不是她多心的話,怎可能她有十次起床,十一次都有人從后摟抱她的腰身? 幾乎每次,那把帶有些少沙啞的磁性男嗓都會在她耳畔響起。「去哪?」 她聞言一僵,嬌軀有急性硬化跡象。「我呃……」 「你不陪我嗎?」帶嘎的嗓復(fù)響,伴隨著濕熱感一併灌入耳中。 蔓延至肌膚上的灼熱呼息教她渾身一顫,她是很想陪他沒錯,可她是時候要去打工……就算有多想留下來,亦不能任性!「可是……」 她試圖開口婉拒,可用作拒絕的言詞還未出口,就自動轉(zhuǎn)化成呻吟。 他怎、怎可以突然出手?還要一出手就挑她最脆弱那處攻去?攻其不備,非君子所為……結(jié)果當(dāng)天出門不成,以致打工無故缺席,事后還挨了一噸罵。 基于前車可鑑,她心有馀悸,故儘管誘惑在前,她都極力忍耐,強(qiáng)逼自己要意志堅定,絕不能動搖。 奮斗了半個多月,經(jīng)歷了幾回險些遲到的驚險旅程,她終于成功拒絕魔鬼的邀請。正當(dāng)她沾沾自喜,為自己的耐力感到自豪之際,另一波危機(jī)來臨了。 難怪古語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古人確實很有先見之明。 原來設(shè)法逃離單人床只是第一關(guān),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還有第二關(guān)等著自己,而第二個關(guān)卡就在纖手快要扭動大門的門把那時開始。 她聽見他略顯焦急的叫喚。「小漩——」 洛小漩打住腳步,轉(zhuǎn)身迎上那張略顯焦急的臉,狐疑地問:「怎么了?」 結(jié)果卻得出駭人的答覆。 「線頭露了出來?!孤迩咩谅曁嵝眩讲懦霈F(xiàn)在臉上的焦急不知所縱,取而代之的是疑似是暴風(fēng)雨前夕的平靜。 「誒?!不會吧?在哪?」洛小漩馬上松開門把,低首察看身上的衣衫。是一字領(lǐng)的露肩上衣嗎?還是雙層蛋糕裙?「在哪?在哪?」 「裙子。」他提醒的嗓音適時一響,她連忙依循指示找尋。 「誒?!哪里哪里?!」洛小漩執(zhí)起兩邊裙襬察看,可都見不著他口中所指的線頭。有點著急的她甚至像隻找尾巴的小狗,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不過都是徒勞無功,始終找不著線頭的蹤影。 在她煩惱不已之際,低沉的嗓音循著空氣而來?!肝襾韼湍??!?/br> 洛小漩聞言瞠目,猶豫了下,才羞窘接受他的好意。「那麻煩你了。」 他沒說什么,只是三兩步走到她身前,然他在她錯愕的眸光底下,矮下身子,單膝跪在她面前。 誒?她縱有不安,但還是乖乖站在原處,耐心等著他幫忙處理線頭。 同時,她感到極之不自在,身子微微發(fā)顫,一雙眼睛不敢往下瞟,就怕稍一不慎會被他發(fā)現(xiàn)她在緊張,這可是很失禮呢,人家好心幫她,她又想到哪里去?她的思想何時變得這么污穢?一定是小時候看了太多意識不良的畫面,以致長大以后有童年陰影,滿腦子都是色色的東西…… 不然她怎會覺得兩腿間有點熱……噫?熱?兩腿間的位置? 她神經(jīng)質(zhì)的往下一瞟,便驚覺他的臉和她的裙襬只有不夠三吋的距離,如此驚心動魄的畫面著實地嚇了她一大跳。 「沁泓?!」洛小漩驚叫出聲,后退了半步,背部直接撞上冷硬的門板。 在她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她聽見了他壓抑似的低沉嗓音。 「不要動……在后面。」 基于他在她的下方,而他用頭顱向著她,故她根本瞧不見他那雙色澤較平常深上好幾度的藍(lán)色眼睛,只能單憑他的話來判斷他那令人有點尷尬的舉措。 「喔喔……」洛小漩羞窘應(yīng)聲,頓時尷尬到巴不到找個地洞鑽去,原來是因為線頭是在后方嗎?真是的……她又胡思亂想什么來著?裙子短,人家湊過來時會覺得熱是很正常不過的事——人家只是幫你拔個線頭而已,你就把人家的好意想到那門子的事去……試問你過意得去嗎? 她努力自我反省,真的很用心反省,可她仍覺得腿間很熱,越來越熱……嘖,她只是稍微想一下那門子的事,怎么身體有了反應(yīng)?色字頭上一把刀,原來無分性別世界通行,她緊張兮兮夾緊兩腿,可是那層菲薄的布料還是隱隱透著濕意,最讓人費解的是那股濕意與熱力同樣是來自體外……體外?噫? 她狐疑低首一瞧,便瞥見裙子不知何時被撩高了,而有顆銀色頭顱貼近她最敏感脆弱那處—— 她登時嚇到花容失色,也許是察覺到她意欲退避,對方選擇一不做、二不休,俐落地把她的內(nèi)褲扯到腳裸。誒?! 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有力的大掌已攀握她的纖腰,他已埋首泛香的三角地帶,吮吻舔弄那片濡濕?!高馈?/br> 敏感處受到刺激,她身子一軟,兩手下意攀上他寬闊的兩膊支撐欲倒的身子,張唇欲語,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卻難以言語。 頃刻間,陣陣yin靡的水聲響起,散落在靜滯的空氣中。 「嗯……」 灼舌磨擦著嫩肌的觸感,清晰地透過神經(jīng)傳遞至全身,受不了的她嬌喘連連,拚命挾緊雙腿,卻無阻他的闖入。這……可惡,原來剛剛不是她誤會…… 「沁泓……」她不是不喜歡他這樣子……可是……現(xiàn)在不可以呀……她要出去打工……「我現(xiàn)在要出去……」她歇力把話說出,可換來更強(qiáng)烈的快感。 她亟欲推開這磨蝕人心的折磨,可恨的是她渾身酥軟、四肢發(fā)不上力來,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如電流般的快感?!盖咩0 艺媸且鋈ァ?/br> 他無視她的抗議,抓握她一腿掛在肩上,讓躲藏在腿間的春光一覽無遺。 他在做什么……她害羞不已,想抽回腿兒,卻被那隻握著她大腿的五指限制了動作,她只能半睜著迷濛星眸,看著他的唇舌沿著沾濕了的肌膚而上,感受著嫩肌被他納入口中挑弄吸食。天呀……這也太刺激了吧…… 她完全迷失,明明想拒絕,卻先后遭到手腳背叛,不只按著他的后腦要他貼得更緊,還中門大開彷彿歡迎他再三到訪那般。「嗯……」 腦袋被攪成一噸爛泥,蜂涌而至的快感撃潰了她,她的堅持連帶少女矜持全數(shù)瓦解,半點不剩,乾脆癱軟著身子挨著后方那扇門,任憑他擺佈品嚐—— 直到她快站不住腳,慘遭箝制的大腿才得以解放,返回地面,可他不打算放過她,以長指代唇撫弄她的脆弱,拒絕給她喘息的空間。「嗯……」 原是姿勢卑微的他傲然而立,被沾濕的唇舌狂野地吻著她,掬飲著她收藏在口腔里的甜蜜。 「嗯……」她被吻到暈頭轉(zhuǎn)向,全身虛軟,要不是他支撐著她,她早就軟倒下地。要單獨出門原來很難…… 不知被吻了多久,大概是她快要透不過氣來,惑人的唇舌才離開她,冷空氣迅速竄入,稍為沖散了令人暈厥的男性費洛蒙。 不過那老是對她使壞的指掌仍覆著她的女性化。 接著,一把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忽響,就貼靠在她耳畔,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雙唇的蠕動?!附裉焓切萑?,我們可以待在家里耗上一整天呀……」 心猛地一跳。 「可是……」她要去做兼職呀……嗚。 過份低沉沙嘎的男嗓復(fù)響,伴隨著灼燙的呼吸?!赶氩幌敫娣?/br> 嗚,他是在挑逗她嗎?「這……」她心里一個糾結(jié),她很想點頭,她當(dāng)然想舒服,剛剛已經(jīng)很舒服了,更舒服會是怎么樣的? 惡魔的嗓音又響起,一再動搖她薄弱的意志?!肝視屇愫苁娣?/br> 挑逗,這明擺著是挑逗…… 但她不可以就范的,兼職那邊遲到扣糧,無故缺席兩次即時解僱—— 「我……」 「你不想試試看嗎……」 「這……」她表情掙扎,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 「怎樣,嗯?」 可惡,他可不可以不要用這么性感的嗓音跟她說話……她快堅持不了。 「我……」男色在前,豈能放過?要求借過,實在罪過……「我……」 可現(xiàn)下只能錯過——「我今天真是有事,要回學(xué)校一趟——對不起——」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他,執(zhí)起被晾在地上的內(nèi)褲,咻一聲直奔浴室,以極速整理一身凌亂,就咚咚咚的奪門而出,非常不人道的遺下一人一狗在家。 爾后,周遭恢復(fù)平靜,彌漫于一室的盡是沉寂的氛圍。 一隻小柴犬輕步走近他,坐下來仰首盯著他看?!笟W?」 一抹自嘲的笑容自他的唇苦澀地展開,他呢喃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回學(xué)校嗎?」 「歐?」小柴犬側(cè)首,睜著不解的圓黑眼睛。 「你道她約了誰?」 「歐?」 「男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