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避子藥
“少夫人,您回來了?!?/br> 兩刻鐘后,馬車停在了侯府門口。 下了馬車,門口侍衛(wèi)行禮,白瑚不曾理會,拉著白雙直直去了一處客苑。 秀兒緊隨其后,但一進院子,她就被關(guān)在了門外。 “說!” 白瑚松開了她,氣惱的質(zhì)問。 “jiejie……”白雙皺緊了眉說:“我,我不能說……” “白雙,你早已經(jīng)不是叁歲小孩兒了,說話做事之前不想想你并非單單是白雙,而是侍郎府的二小姐!你這么做,若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讓爹娘的臉往哪里放?” 她責(zé)怪的話語出口就再也停不下來,一直到看見白雙眼中含淚之后,白瑚才嘆了聲氣說:“好,你不愿說我也不逼你,只是你要告訴我,你,你們究竟出了親吻脖子,還做了什么事情?幾次了!” 白雙這才知自己不僅辱沒了汝漓的身份,這事兒放在自己身上,也是壞事! 她只當(dāng)與心愛的人做那事……是情理之中的事。 “jiejie,”白雙看著她,咬了咬唇之后又說:“話本子中寫的、畫的,我,我都做了……那,那東西,昨夜就留在我那里了,但汝……他幫我清理干凈了。瑚jiejie,如此,我會有孕嗎?” “當(dāng)真是昨夜?在宮中!”白瑚幾乎都要驚叫出聲了,“可是太子?!” 她能想到這么大膽的男子,也就只有那個人了。 可她并沒有瞧見太子從那處宮苑中進出過啊。 “不!不是他!” “雙兒,你便說出來吧,我是你jiejie,現(xiàn)在是要幫你救你,不是要害你!” 白雙看著她焦急擔(dān)憂的面色,猶豫了片刻之后,終是將汝漓的名字與璞玉宮的事情隱去,將昨夜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見她是鐵了心的要維護那個人,白瑚縱使生氣,但也無可奈何。 她道:“可有成婚的打算?” 按捺住了自己心頭的怒意,白瑚努力使自己心平氣和下來。 白雙咬了咬唇。 要如何成婚? 便搖了搖頭。 見狀,白瑚沉默了片刻又說:“是你不愿嫁還是他不愿娶?” “好jiejie,你別問了,我與他……不可能的。” “不可能?”白瑚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說:“是商賈之子?還是哪位皇子?亦或是平民百姓,農(nóng)人還是什么?” 白雙被問的頭都大了,她一時沒忍住道:“是,是僧人!” “僧人……”她重復(fù)了一遍,隨即就紅了眼又說:“你且等著,我去去就來?!?/br> 也沒有發(fā)火,更沒有責(zé)怪。 白雙看著jiejie急匆匆的出去,心中越發(fā)的不安。 只乖巧的坐在了屋子里面,等著jiejie回來。 從客苑出來,白瑚伸手抹去了面上落下的淚。 這淚,是恐懼與無可奈何的情緒下才硬生生落下來的淚。 她萬不能讓人知道白雙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明知大黎重佛,若這事被有心人利用了,雙兒有十個頭都不夠掉的! 回到院里,叫青兒去把侯府的大夫請進了府中。 這前腳消息剛剛傳出去,后腳宋氏就來了她的院中。 “可是哪里不舒服了?瑚兒,你這丫頭就是讓人太省心了?!彼问献陂缴希焓譅恐缀鞅鶝龅氖?,嘆了聲氣又說:“好女兒,在娘這里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能說?!?/br> 白瑚雖身體無大礙,但聽著這話也感動的紅了眼,搖著頭說:“無礙,娘,我就是最近總是頭暈?zāi)垦5?,又不是什么大事情。過幾日父親的生辰不是還要宴請同僚,這事兒等著我今日看過了大夫就來幫您,您也好好休息一陣,這兩日在宮中,是比不得在府上自在,您也該是累了?!?/br> “好孩子?!?/br> 宋氏的模樣生的端莊大氣,宋滄恩像宋氏的少,倒是更像宋侯爺,俊俏卻冷冽。 等著大夫到府上,給白瑚把脈之后,宋氏聽了沒有什么大礙,然后才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白瑚讓青兒去送宋氏,自己則留住了大夫。 “林大夫,我想要向您討要一副藥?!?/br> 林大夫一邊收拾著自己的筆墨,一邊問道:“世子夫人要什么藥?” “避子藥?!?/br> 此話一出口,七十歲的林大夫手一頓,然后看向了這年輕的少夫人,搖搖頭說:“此事……老夫做不得主。” 白瑚嗯了一聲說:“這藥,您現(xiàn)在就得給我。至于您要給宋滄恩說一聲這事兒,我不攔著。麻煩您了,要緊?!?/br> 她小產(chǎn)之后,也是林大夫親自為她把脈調(diào)理的,自然是知道一點她與宋滄恩之間的事情。 現(xiàn)下又要避子藥了,林大夫猶豫了片刻,還是道:“一會兒我讓藥童送藥來時,會讓他帶一副來?!?/br> “多謝?!?/br> …… 兩刻鐘后,藥童送了藥到侯府。 白瑚做了樣子,讓青兒在院中煎藥,煎的卻是避子藥。 隨后又將藥裝在了小食的盅里,連同午飯給白雙端去了。 青兒只道是這補氣血的藥是二小姐也要喝的,回來之后又趕緊把白瑚的藥給煎上了。 做完這些,天已經(jīng)擦了黑邊。 白瑚中午的時候在客苑同白雙一起吃了飯,盯著她喝了藥,又給她撿了蜜餞,陪了她好一會兒才從客苑回來。 看著青兒端來的藥,她頭疼的指了指窗臺邊上的一盆綠植說:“倒了,不喝?!?/br> “夫人,這藥……” 她道:“青兒,我不喝,以后都不喝,倒了吧。” 青兒也知她小產(chǎn)的事,還以為她頭暈是小產(chǎn)的遺癥,難免擔(dān)憂道:“可是夫人您的身子……” 話音未落,就聽見屋子的門被人砰地一聲踢開了。 宋滄恩冷著的臉猶如初春時候的寒風(fēng),裹挾著怒意走進了屋子說:“什么意思?” 白瑚被嚇了一跳,但看向他的目光淡然。 “青兒,你先出去?!?/br> 青兒得令,只得出去。 屋子的門被關(guān)上,終于將那些冷氣隔絕在了外面。 她站起身要去給他脫氅子,卻被宋滄恩擋開了。 “林大夫說過,你的身子調(diào)理的很好,基本無甚遺癥,不是不會再有孩子?!?/br> 他的聲音冷冽。 成婚這么久,說實話,白瑚很難看見宋滄恩發(fā)怒的樣子,頂多他只會冷下臉跟自己說話。 “我知道。” 她淡淡開口,立在一旁也不幫他解系帶了。 想給jiejie安排幾章…… 會有jiejie和姐夫的rourou!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