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坦白(jiejie和姐夫劇情,不閱讀不
昨夜。 待白雙和父母都離了府,宋滄恩遣退了下人,問身邊的白瑚,“可是吃好了?” 她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了筷子。 他便捉住了她的手說:“今夜我見你沒有吃到多少,胃口不好?” 白瑚緊皺了眉,掙開了他的手說:“宋滄恩,你做什么?身上傷口都才結(jié)了痂,腦子里面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聞聲,宋滄恩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我又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了?你又怎么知道?”追-更:win10.men (woo18.vip) 她抬眼,瞪著他,“我還不了解你?我告訴你……你做什么!” 還未說完,他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踏步的朝著他們的院子去了。 “我身子不方便!你放我下來!” 白瑚掙扎,卻被他抱得緊緊的。 “如何不方便?你葵水的日子剛過了四日,你可知前些日子我忍的多辛苦?” “誰讓你忍了?這沙堰北的姑娘又不比京城的差,你到我的面前來賣什么慘?” 說話間,他已經(jīng)抱著她進(jìn)了屋子,關(guān)上了門。 沒有去床上,宋滄恩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下道:“賣什么慘了?是真的慘,不信你摸摸。” 白瑚摸到了他衣袍下昂首的東西,似是摸到了什么嚇人的東西,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罵道:“宋滄恩,你,你不知羞恥!” 宋滄恩聽后哈哈大笑,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我們是夫妻,做這事哪能叫不知羞恥?是情不自禁,因?yàn)楹鲀旱纳眢w太美了,我日日夜夜都想日日……” “……”白瑚羞憤的紅了臉,咬了咬下唇,又說:“混蛋,誰讓你說這樣的話了?這,這話你還是留著去跟別人說!我是謝謝你,在危難時(shí)候憐惜了我性命,但不代表我就不愿跟你和離了!松開我!” 他卻按著她的手在自己rou根處不松。 “瑚兒,這幾日不都好好的么?你剛來沙堰北不也沒有拒絕我……怎的今日就又變了呢?” 宋滄恩是真的疑惑了。 他眉頭微皺,好看的面龐上滿是無奈和寵溺。 白瑚只看了他一眼,就xiele氣。 她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個(gè)字來。 是,她只要一看見宋滄恩的臉就會心軟。 可他做錯(cuò)了便是做錯(cuò)了,就算她喜歡他又怎樣?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以后同白姨娘,甚至任何姨娘分享丈夫。 而后,宋滄恩卻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溫?zé)岬纳嗍朱`巧的鉆進(jìn)了白瑚的口中,她躲閃不及。 “唔……” 他終是松了按著她手的力道,雙手抱著她的腰,抱著她,讓白瑚的雙腿分開,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窗戶縫隙中有風(fēng)透過,桌上的燭火閃了沒有幾下便滅了。 黑暗中,白瑚的手推在宋滄恩的肩膀,用了力氣。 “嘶——” 他這才松開了白瑚,吃痛的皺起了眉頭。 肩上有刀劃傷的地方,正是月余前抗敵不小心受的傷。 傷口不大,但碰到了也足夠疼。 白瑚便松了些力道,沒好氣道:“若是不想再被弄疼,便放了我。” 宋滄恩怎么舍得。 他那處已經(jīng)硬了起來,不泄出來又怎么能說得過去? 搖搖頭,他的手托住了白瑚屁股,輕輕揉捏。 “不疼。瑚兒,你怎樣弄我,我都不疼?!?/br> 聞聲,她微微一愣。 宋滄恩慣會說這種話逗人愉悅罷了。 誰知道他在白姨娘面前又說了多少次? 思及此,她就覺得難受惡心。 “宋滄恩,我不喜歡聽這樣的話。要做什么,你快些做便是……” 她算是退步了。 但宋滄恩卻不肯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問道:“瑚兒,你介意什么?今日,我們就都說開了好不好?” 白瑚別過頭,而他卻埋首在她的脖頸,輕吻著。 然后細(xì)細(xì)想著他的瑚兒究竟在意什么。 “說媒那日,我是因?yàn)榍耙蝗蘸屯藕染谱頉]能來得了,但不是在勾欄院,只是在聽雨軒。是,我做東,明知第二日要提親,卻還是誤了時(shí)辰,這是我的錯(cuò)?!?/br> 他摟著白瑚的腰,在黑漆漆的屋子里面忍住了自己向來忍不住的沖動,柔聲細(xì)語的說道。 白瑚聞言,只不悅的罵了句‘混賬’。 宋滄恩聽著她這氣惱的聲音,心被撩撥的癢癢的。 世人皆說白侍郎育有二女,長女蕙質(zhì)蘭心、驕矜大方、溫柔賢淑,小女嬌俏可人、聰慧伶俐、嬌蠻任性。 但無人知,白瑚不高興的時(shí)候恐比白雙還刁蠻。 她能說會道,時(shí)常將宋滄恩嗆得難以言語。 偏偏她又要端著白府大小姐的斯文樣子,便壓抑著一半,喜歡咬牙啟齒的罵宋滄恩一句‘痞子’、‘混賬’、‘壞人’。 而他喜歡白瑚的所有,對她這不為人知的一面,甚尤。 宋滄恩沒有忍住,親了親她的嘴,又問道:“你不問我為什么去喝酒么?” 白瑚冷哼,“與我何干?” 他聞言忙道:“自然與你有關(guān)!我喜歡你,怎能與你無關(guān)?那日宴請了幾位好友,只是為了顯擺我娶著這京城所有公子哥趨之若鶩都盼著能說一句話的白家大小姐了,娶著我自小傾慕的女子了,娶著了這世上最好最聰明的姑娘。” 宋滄恩的聲音不大,與他平日里冷面閻羅似的模樣不同,跟白瑚說話的時(shí)候,次次都似是用盡了一生的溫柔。 白瑚聽著他說這些,身子愈發(fā)僵硬。 他說的不像是假的,可她也斷不敢輕易相信。 “不是想要行房事么?你何必說這些有的沒的?” 她還強(qiáng)撐著,卻又想聽他說的更多一些。 而殊不知,她淡淡的話語猶如澆了宋滄恩一頭的冷水。 半晌,才聽見他聲音幽幽響起,“瑚兒,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 白瑚聞聲一愣,不做聲。 宋滄恩遲遲等不到自己想聽見的回答,竟松開了她。 他道:“果然——瑚兒,你懷第一個(gè)孩子的時(shí)候大夫說過,胎兒長得不好,越是往后,越是會危機(jī)你的生命,甚至可能會生下死胎。那時(shí)候太子盯各方勢力盯的很緊,我也不能讓他捏住我的把柄,于是我再做權(quán)衡,喂你吃了藥,流了胎兒。此事,也是我的錯(cuò)。 “但如若再讓我選一次,就算沒有太子盯著,為了你的性命,我也不想留下那個(gè)孩子?!?/br> 白瑚脫離了他的禁錮,就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宋滄恩此時(shí)忽然起身,直直朝著門口走去,開門前,他頓住腳步。 “我沒有碰過白姨娘,沒有碰過任何除你以外的女子。從你硬要塞她給我說,說要我負(fù)責(zé)的時(shí)候開始,我才有了后面的計(jì)劃。白姨娘的孩子當(dāng)然也不是我的,是她那日給我下藥自己誤食,我離去后她就拉了院子的家丁行了房事,事后那家丁拿了她的錢就離開了侯府。而后孩子掉了,是因?yàn)樗匝a(bǔ)藥太多。 “其余種種,是她善妒,一個(gè)人唱的獨(dú)角戲。我一直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但卻還是為了我的計(jì)策冷落你,故意誤會你。這些事,仍舊是我的錯(cuò)。抱歉,這么快兩年的時(shí)間,讓你受了不少的苦。我……” 白瑚聽著,手指緊緊的絞著自己的衣角。 似是預(yù)感到了他后面要說什么,她伸手又張了嘴,面露了慌張。 白瑚想阻止他說出口,可還未開口,就見宋滄恩拉了門出去了。 “小將軍,可要讓人準(zhǔn)備熱水?” 門外候著的人看著他出來,還在奇怪今日怎么這么快…… 而宋滄恩卻只是頭也沒有回的出了這小院。 他如今明了了,白瑚對自己沒有多余的感情。 可他還是騙了自己那么久,以為她幼時(shí)說‘長大了要嫁給像滄恩哥哥這樣的人’是真的。 說不難受是假的。 虧得他在戰(zhàn)場上死里逃生的時(shí)候都慶幸,瑚兒不用守寡,往后自己還能疼她寵她。 原來她真的絲毫都不在乎。 白雙說過自己看不起女子,難怪白瑚不喜歡自己。 宋滄恩老早就反思過了,他哪里是看不起女子?他看不起的也不過是像白姨娘那樣損人利己的女子罷了。 損人利己的人,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他都看不起。 他如何重視白瑚,恐怕只有白瑚自己知道。 若是他看不起女子,可能早就對白雙次次有點(diǎn)小聰明就沖動莽撞的行為破口大罵了。 今日宋滄恩看著白瑚一次又一次的遲疑,多多少少有些生氣了。 仿佛自己一腔熱血都撒在了冰面上,不僅沒有一點(diǎn)溫?zé)岬幕貞?yīng),還能將他也凍得僵硬。 但饒是如此,要說出放她走、和離這樣的話來,卻依然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從將軍府出來,宋滄恩一時(shí)間又不知道該去哪里。 卻見黎綬此時(shí)進(jìn)了巷子,他抬腳便先進(jìn)了旁邊的宅院。 郁悶,當(dāng)真是郁悶! 這章是之前就寫好了的,現(xiàn)在卡文,就先放上來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