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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俗家弟子h(1v1)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六章幫忙

第一百三十六章幫忙

    136

    花廳。

    坐在椅子上的黎綬瞧見白雙也一起來,不由得微蹙眉頭。

    他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皇上命黎綬來同黎練見見。

    白雙看見他身邊跟著一位宮人,似是曾經(jīng)此后在皇上身邊的宦官。

    想來,他是會回宮中去稟報太子對二皇子態(tài)度一事。

    沒有幾句話,白雙幾乎都沒有來得及同黎綬對視一眼,他便離開了。

    黎綬走之后,黎練故意握著她的手,也依舊沒有松開。

    “走吧,你陪我一次,我也陪你一次回家去看看。”

    白雙掙開手,“不用,殿下日理萬機?!?/br>
    剛說著,便有侍衛(wèi)前來稟報。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樂喜公主求見?!?/br>
    白雙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溫楚楚。

    她同溫楚楚沒有什么交際,所以白雙扭頭看向黎練,“找你的,你陪客吧,你要是不放心,叫青衣跟著我就是。”

    黎練此時皺著眉頭,似是對溫楚楚的到來并不開心。

    “等會兒——請公主進來?!?/br>
    不被允許離開,白雙坐在椅子上,面色一沉。

    很快,溫楚楚走進花廳。

    看見兩人,她溫婉行禮,“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br>
    黎練淡淡免禮,“你來做什么?”

    溫楚楚溫柔一笑,“聽聞太子妃病了,我特意來看看。”

    白雙莫名覺得黎練有幾分緊張,可分明面前的這位樂喜公主是個好人。

    聞聲,她道:“無礙,公主有心了。我還有些事情,便不陪著樂喜公主了。”

    她幾次叁番想走,黎練早已經(jīng)心中不悅,但卻還是耐住性子,

    太子妃娘娘等等。

    但這一次出聲挽留的卻不是黎練。

    溫楚楚走到白雙跟前,笑著說:“娘娘還在病中,身邊沒個照顧的人不行,不如就由我來代替太子哥哥陪你回去吧?”

    白雙聽著這話,有幾分疑惑。

    不過黎練竟然同意。

    他嗯了一聲,“也好?!?/br>
    說罷,便看向白雙,“晚些時候我去尚書府接你?!?/br>
    白雙正欲拒絕,黎練已經(jīng)抬步朝門外走去了。

    待他離去,溫楚楚上前,頗為親昵的挽住她手臂,“娘娘,走吧?”

    沒辦法,她只得默認溫楚楚陪伴在旁。

    有溫楚楚在,白雙沒辦法同計劃那樣去找黎綬。

    回尚書府,也只是白氏拉著她說了好半天的話,又與溫楚楚客套幾句,白雙就欲與溫楚楚反回太子府。

    從尚書府出來,還未上馬車,溫楚楚拉著白雙,“娘娘,天還早,楚楚陪著你去走走如何?”

    白雙看了一眼她,“勞煩公主了。”

    白雙聽出來,溫楚楚是有話同她講。

    暮色四合,白雙同她走了兩刻鐘,才到西柳河堤。

    看著春末夏初,清涼的河堤旁,有不少百姓帶著小孩玩耍,白雙心情也放松很多。

    “我是四年前才從封地來的京城?!?/br>
    溫楚楚的聲音不咸不淡的在耳邊響起。

    白雙立在河堤邊,看著河面上漂浮的青舫花船,沒有說話。

    “我父母早逝,皇后娘娘待我如親生女兒,那時候太子哥哥也總是會來鳳棲宮中看望我。”

    故事比話本子中寫的還要老套。

    風流倜儻的儲君與貌美溫婉的公主,兩人暗生情愫、私定終身。

    只不過兩人的關系是禁忌,溫楚楚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上人迎娶美嬌娘,卻連一句怨言也說不了。

    白雙聽完,忽然勾唇一笑。

    “公主將這些告訴我,不怕我捅出去么?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太子,嫁給太子是無奈之舉,我恨不得抓住他的把柄,讓他死在泥潭里?!?/br>
    溫楚楚面色忽變,她抓住白雙的手,“不,你不能讓太子哥哥出事!白小姐,我知道我不會看錯你,你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太子哥哥是儲君,是未來大黎的主人,若他出事,待皇上撒手人寰,大黎就亂了?!?/br>
    她們立場不同,也不夠熟悉,白雙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如何想的。

    白雙只看著她沒開口,溫楚楚卻咬了咬牙道:“其實今日楚楚找白小姐是有一事相求?!?/br>
    她已不再稱呼白雙為太子妃,這倒叫白雙不反感同她講話。

    白雙其實早已經(jīng)看出來,不然溫楚楚不可能只叫自己出來,就為了說了一些她同黎練的往事。

    于是白雙點頭,“我知道,上次在宮中多虧公主幫忙,今日的事倘若我能做到,也定會幫到你的。”

    溫楚楚皺眉,依舊忐忑的湊近她耳邊,說了幾句。

    白雙感興趣的眉梢微挑,然后說:“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不會的?!?/br>
    想了想,她點頭,“好,我同意?!?/br>
    溫楚楚面露喜色,“白小姐,你當真不喜歡太子哥哥?”

    白雙看向她,反問,“你喜歡他什么?”

    和以往看見的樂喜公主十分不同,同她多聊幾句,白雙發(fā)覺溫楚楚其實也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這么一來,她便清楚溫楚楚以前每一次看見自己,那雙眼中流露出的打量為何了。

    是因為黎練對自己的過多關注。

    溫楚楚認真的想了想,“太子哥哥很溫柔,很好看,反正一切都是好的?!?/br>
    溫柔?

    一切都是好的?

    白雙看著她偏頭,回憶心上人時的天真模樣,忽然想起黎練那張帶著戾氣的臉。

    黎練于她而言,恐怕與溫柔沾不上邊。

    更遑論是個好人。

    但她明白,黎練的溫柔可能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便是溫楚楚。

    良久,白雙才道:“今晚就要這樣做了么?”

    溫楚楚收回目光,似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她又一次親昵的挽住白雙,“嗯,太子妃娘娘,我們回去吧?!?/br>
    白雙嗯了一聲。

    兩人走到橋邊時,只見太子府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

    馬車上,溫楚楚才壓低聲音道:“上次殿下回宮中時,皇后娘娘已經(jīng)催促好多次,要叫你快些懷上孩子才安穩(wěn)?!?/br>
    白雙聽著,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溫楚楚是否明白皇后說的安穩(wěn)是什么意思,但是白雙知道。

    有了孩子,就代表父親會顧忌自己和自己腹中孩子,偏向黎練。

    屆時,黎練的勢力便又大了一些。

    黎綬要想再撼動誰,會更加困難。

    所以她絕對不可以懷上太子的孩子。

    回去太子府,夜空已繁星點點。

    今夜太晚,溫楚楚就宿在太子府上。

    白雙回到院子里,秀兒就拉著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著說:“娘娘您沒事吧?”

    她被秀兒問蒙,“我能有什么事?”

    “下午您和樂喜公主先走,秀兒可擔心您了?!?/br>
    白雙笑笑,  “我和公主一起,你又有什么可擔心的?”

    秀兒抿了抿唇,看看門外沒有侍女候著,便道:“娘娘,您不知道,太子和公主之間……”

    還未說完,白雙便呵斥,“住嘴,這也是你能夠嚼舌根的事嗎!”

    秀兒跪在地,“小姐饒命,奴婢只是擔心您。”

    她被嚇到直呼小姐。

    白雙道:“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我累了,你出去吧?!?/br>
    話音剛落,便見黎練踏進屋里。

    “累了?聽聞今日你和樂喜去了西柳河堤,走累了?”

    白雙心頭一緊,示意秀兒先離開。

    房門關上,黎練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看起來心情很好。

    “臣妾今日……”

    “月事?我記得才走沒有五日吧?!?/br>
    白雙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

    “今日你又想用什么借口來搪塞我?”

    黎練說罷,一把將她拉進懷中。

    至此,她才聞見一股淡淡的酒氣。

    原是喝酒了。

    白雙握緊袖籠中今日溫楚楚給她的東西,一臉冷意,“我逃不掉這一天的,不是么?”

    黎練在她腰間的手游移,“你今日才想通?”

    他眼中帶著醉意,白雙別開眼,不與他對視,“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再推脫,如今嫁進太子府,日日夜夜都生活在府上,我知道總會有這么一天的?!?/br>
    從未如此溫順過的白雙,倒是叫黎練覺得有些意思。

    “那你告訴我,今夜你侍候我的獎勵,你想要什么?”

    白雙垂眸,“獎賞就不用了,只是在這之前,我想喝一點酒?!?/br>
    “為什么?”

    “我怕……”

    黎練聞言笑出聲,“怕什么?怕疼?當初在黎綬身下的時候,可有怕過?那時你還是處子罷,應當是疼的?!?/br>
    話中嘲諷之意甚濃。

    她捏緊手,重復,“怕。”

    低低的一聲,早已經(jīng)叫黎練心神晃動。

    將白雙按在腿上,他叫人拿了酒進來,“那今日,我便陪你一起喝?!?/br>
    酒杯放在桌上,白雙欲伸手,黎練卻攔住。

    “我給你斟?!?/br>
    酒香彌漫,黎練將酒杯端在她面前。

    可白雙哪里會喝酒,她不過借這個由頭,是想下藥罷了。

    她緊緊皺眉,不得不硬著頭皮,淺嘗了一口。

    “不是要喝酒么?”忽然,黎練按住她后腦勺,“這么一小口怎么夠?”

    白雙來不及掙扎,一杯烈酒便被他灌進她的嘴中。

    連嘴角溢出的都是來不及咽下的酒。

    “咳咳……”

    眼淚被嗆出來,更難受的是,酒味辛辣,在口中蔓延開叫她想吐。

    “還喝么?”

    黎練帶著惡劣的笑,似是很享受她遭罪的樣子。

    白雙將眼淚抹掉,故作鎮(zhèn)定,“既然殿下喂我喝了一杯酒,那我也喂殿下喝一杯吧?!?/br>
    說完,她去倒了一杯酒。

    藥丸從袖籠中倒出,白雙心虛,加上被酒嗆到難受,手竟然發(fā)起抖來。

    好在黎練并未注意她手上的動作,只盯著她泛紅的面。

    “何必喝杯子里的酒?”

    說罷,黎練扳正她的臉頰,舔舐她嘴角的酒。

    白雙一怔,杯中的酒都險些晃倒。

    真的不是我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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