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你就是我的罪孽 (
138 在熟悉的懷抱中,白雙很快便閉上眼睡去。 只是一沾床,她又猛然睜眼。 看見是黎綬時,她傻笑,“嚇死我了?!?/br> 黎綬眉心微皺,也鉆上床。 將白雙摟在懷中,他問:“怎么出來的?” 白雙湊在他耳邊,說話顛叁倒四的,黎綬倒也沒心情聽,就是耳朵被她的氣息吹得一冷一熱。 懷抱縮緊,黎綬抓住她亂摸的手。 “別亂動,醉了都不老實?” 白雙仰首,又嘿嘿一笑,“就是醉了才不老實——汝漓,酒好難喝……為什么會有人喜歡喝酒呢?” 酒氣撲鼻,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 “是黎練灌你酒了?” 白雙搖頭,“不是不是,是我、是我灌他酒了,倘若不這么做的話,嘿嘿,我根本就出不來呀!” 黎綬沒應(yīng)聲。 她又繼續(xù)說,“我有藥……不傷人的,他抱著我,你不知道我可緊張了……但我還是將藥放進去了,藥當時就放在我袖里呢?!?/br> “抱著你?” 黎綬低眼看著床上的人。 白雙傻乎乎的,還不知道自己撩撥起了狐貍的心。 她嗯了一聲,“是啊,這里有酒……” 指著自己嘴角。 黎綬下意識摸去。 拇指指腹摩挲,白雙說:“他舔過,好惡心?!?/br> 黎綬一頓,摩挲的手指都用力了些。 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和酸意涌來,他閉了閉眼。 不應(yīng)嫉妒,但生隨喜。 默念幾遍,他睜眼道:“還有呢?他還碰了你哪里?” 就算也無數(shù)遍,也根本沒用。 可黎綬哪知,這不是嫉妒,這是吃醋,佛語自然沒用。 白雙看著他,眼紅紅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這里。” 黎綬圈緊她,“他可是欺負你了?” 白雙嬌嗔,“你不是不在意嗎?” “如何能不在意?” 白雙又笑,她抱住黎綬,“那你要待如何?” 黎綬搖搖頭,卻又捏緊她的腰,“雙兒,離開他,我能護你?!?/br> 白雙捧著他的臉,“這事明日再說。” 他遲疑,“那今日呢?” 她大眼睛眨一眨的,“難道你不想從我身上討回來?” “什么?” 恍惚間,白雙覺得又回到白馬寺那段時日。 黎綬懵懂的可愛,她咬住他的喉結(jié),輕輕舔舐。 身上人喘息加重,白雙紅著臉離開他,“這些日子,被黎練碰過的地方?!?/br> 她要這么說,黎綬可就把持不住了。 呼吸間,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屈腿頂開白雙的腿。 黎綬問:“他碰了你什么地方?” 白雙咬唇,指了指自己的唇。 于是黎綬俯首,在她唇齒間進攻掠奪,似乎要抹去別人的味道,讓白雙只記得自己的氣息。 他帶著絲絲怒意,動作可不輕。 白雙被弄得嗚嗚好幾聲,黎綬也未松口。 津液橫流,待兩人氣喘吁吁之際,黎綬撐起身子,“還有呢?” 白雙又指指自己的脖子。 其實沒有,她覺得好玩,于是接下來,黎綬沒問一句,她就一點點的往身下指。 不過一刻鐘,兩人衣衫凌亂,連白雙的肚兜都被丟在了地上。 帷幔輕搖,屋里好不曖昧。 白雙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指了指自己小腹以下。 黎綬情緒重的,拉扯的他,好像眼都變紅了。 他低頭,卻依舊小心翼翼親吻過她平攤小腹。 褻褲脫下那一瞬間,白雙下意識捂住禁地。 黎綬拿過她的手,“他怎么碰的?” 白雙意亂情迷間,道:“咬了我……” 話音剛落,xiaoxue口便有溫熱的軟舌來撩撥。 白雙扛不住,嬌吟出聲。 “啊……汝漓,你……我今日還未沐浴過?!?/br> 黎綬沒出聲,輕咬凸起的花核,叫白雙身子一陣陣發(fā)顫,他暫且放過她一回。 他問,“這么咬的?” 白雙撐起身子,搖頭。 沒有咬…… 只是沒說出口,黎綬又去親吻她那處,弄得她酸軟的,哪里能撐住自己的身子。 冷不丁的,黎綬哼道:“這你倒是記得挺清楚?!?/br> 說罷,舌頭便用力了些,順著花核往下,在xue口磨蹭好久才鉆進洞里。 “唔……汝漓……” 白雙太舒爽,一手抓著他的軟發(fā),嘴中只叫得出他的名字。 身下嘖嘖水聲,黎綬又舔又咬,但不過癮,繼而吮吸。 白雙一瞬就去了,身子用力一顫后疲軟下來。 他抬頭,唇上都還連著絲絲銀線。 “很舒服?” 黎綬嘴角帶幾分笑,手指兩叁下就撥開泥濘不堪的xiaoxue。 “嗯……不要……” 白雙緩過來,捂臉羞赧。 修長的雙指在水xue中輕輕進出,壓住膩膩的響聲來。 安靜的屋內(nèi),只有這聲音,白雙終是露出一只眼,“你、你說點什么。” 黎綬便伏在她身前,銜住挺立的紅豆。 這下胸前的嫩rou,也被他吸嘖嘖作響。 白雙的臉便更紅了。 身下的軟成一灘水,黎綬吃個半飽才抽出手,放在她唇邊。 “想我么?” 他跪坐在白雙雙腿間,鼓鼓囊囊的roubang將褻褲撐了座小山起來。 白雙剛點頭,便整個身子被他扯到跟前。 xiaoxue貼近roubang,薄薄一層布料,卻將兩人的距離拉近許多。 水色蔓延,白色褻褲rou眼可見的濕了一片。 黎綬輕捻花核,“嗯?” “想……” 白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她又開始難為情了。 只是火熱的身子卻不停的給著回應(yīng)。 黎綬輕笑,又問,“他還碰過哪里?” 白雙搖頭,“沒有,我逗你的……你可別再玩了,我、我受不住的?!?/br>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黎綬挺了挺腰,“這里?” roubang戳了戳xue口,xiaoxue口被撐開,白雙哼哼唧唧的。 “你別捉弄我……” 白雙可憐巴巴的看著黎綬。 他哪里識不穿白雙的把戲? 還不就是想化身小妖精,勾引自己。 只可惜,這小妖精功力不深,此時竟然自己害羞起來。 故意用roubang輕輕在xiaoxue研磨,身下人嬌喘陣陣,黎綬叁兩下脫掉礙事的褲子,白雙卻一把拉住他。 “天亮前我就得回去?!?/br> 保留的一絲清明,叫她有些為難。 黎綬俯身,將roubang對準xue口,輕輕送進去。 “天亮之前,我送你回去?!?/br> 話音剛落,他再也忍不住,捏著白雙的腰肢就開始抽送起來。 “慢、慢一點,我……嗚……” 后面的話,碎在咿咿呀呀的呻吟中。 黎綬見她苦著臉哀求,也想慢下。 可他們這么久未見,就這事,他如何撐得?。?/br> 天知道他每天對著自己高昂的roubang,得念多少遍清心經(jīng)才管用。 “日后你要如何罰我都行,就是今日……滿足我的私欲可好?” 黎綬重重的喘了口氣,才說出這話。 白雙被折騰的厲害,躺在床上胡亂點頭。 他勾了勾笑,將軟成水的人兒抱起,叫她坐在自己身上。 兩身相連處始終沒分開,白雙像個小孩似的,嚶嚶嗚嗚的,好不難受。 可究竟是如何難受? 她自我緩解,于是緊緊樓主黎綬,身下動了動。 “那你可別逗我啊……” 黎綬還不是怕她受不住,聽著她的話,便按著她的腰,狠狠撞進她那處。 “唔啊……”白雙在他耳邊痛快出聲,“……好、好重……嗯啊……汝漓,好深啊……” “有這么舒服么?” 黎綬含著她耳垂,順著舔下到頸間。 白皙嬌嫩的胸上也留下他透明的津液,黎綬沒撞一下,那對小白兔便一抖,十分可愛。 他輕咬住她乳尖,吞吐間,白雙就又去了一次。 “唔……” 身上的人癱軟,黎綬一手捏住濕潤的白兔,在白雙耳邊道:“怎么這么快?” 白雙一羞,身下不禁夾了夾。 黎綬忽然悶哼一聲,一股熱流便直沖小腹。 她一愣,隨即笑道:“你怎么也這么快……?” 黎綬也紅了臉,吮吸她的脖子。 “可它還硬著?!?/br> 白雙剛笑出聲,就被黎綬推倒在床。 他伏在她耳邊,不知說了句什么,叫白雙羞惱的推著他,“不可,那、那算什么……” 黎綬哄著她,“倘若不舒服,我便不弄了,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 白雙伸出手臂,又媚又嬌的瞪他一眼。 下一瞬,黎綬便把著她的腰,將她撈起,讓白雙背對自己跪在床上。 白雙撐著身子,回首道:“你快些?!?/br> 她對這個姿勢十分不適,一臉羞恥。 黎綬來了興致,摟著她小腹,叫她的背靠近自己。 “快些什么?” roubang在白雙軟軟的股縫中輕插,滿是粘液的菇頭從xue口滑進一些又抽出。 白雙雙股戰(zhàn)戰(zhàn),抓著黎綬手臂,佯怒道:“你要玩到何時?” 他把玩著溢出手縫的乳rou,一邊笑,“我玩什么?” 她咬唇,不語,就往前了些。 黎綬也跟著向前去一點,問她,“生氣了?” 白雙還是不說話,他便低頭咬了咬她的肩頭。 “嘶——黎綬,你屬狗的嗎!” 她不高興時,就愛叫他這個名字。 黎綬松了些,“白雙?!?/br> “什么事?” 氣氛有些僵持,白雙偏了偏頭,準備叫他松開自己。 黎綬卻道:“我想娶你?!?/br> 輕輕的一句話,叫白雙的火氣消散不少。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苦澀。 白雙心中一緊。 可他們都不是掌握時局的人,很多事情,都迫不得已。 她的心軟了,正欲轉(zhuǎn)身去抱他,黎綬卻按著她的腰,進入了她的身子。 “唔……你,黎綬!” 黎綬吻著她的肩膀與脖子處,吻如細密雨點落下,將白雙逐漸融化。 他道:“這事……先放一放,專心一點。” “可惡!明明……唔啊……是你先說的……哈啊……” 白雙總覺得自己被他逗弄了。 可從后面進入的姿勢,讓她嘗試到?jīng)]有過的爽利。 很快,在黎綬roubang的抽送下,她就將雜七雜八的事情拋之腦后。 被黎綬抱住,她堪堪跪穩(wěn),沒有掉下去。 roubang進入最深處又抽出,白雙嗚咽著抓進床幔,卻也未曾喊過停下。 黎綬從后面射過一次,下意識又輕咬住白雙的肩膀。 “唔……” 白雙不舒服,他便又輕舔,“誰叫你如此美味……” 將她放在床上,還沒一刻鐘,黎綬又抱著溫軟的人親親蹭蹭。 白雙渾身膩黏,還沒拒絕,粗大的roubang又擠進花xue中,輕緩研磨。 黎綬說:“我就放著,你叫我不動,我便不動?!?/br> 白雙推著他,“汝漓,你怎的學的如此壞?” 他笑而不語,去親吻她的紅唇。 黎綬下身忍不住聳動,白雙也被撩撥起癢意,唇齒間除了亮晶晶的津液,還有催人情欲的嬌喘。 嘖嘖…… 水聲好大。 身下被撞擊的啪啪聲更激烈。 好羞,不知為何每次有如此聲音。 白雙閉上眼,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被放在桌上時,她緊緊抓住黎綬的肩膀,氣喘吁吁道:“不過才幾月不見,你怎么這么……” 黎綬被含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離。 “幾個月已經(jīng)很久了。” 很久了。 他孤寂了二十多年,本以為寂寞是常態(tài),歸宿是孑然。 但白雙的出現(xiàn),卻叫他明白,原來他真的就只是世間一粒塵,并非神佛。 黎綬道:“我很想你,日日夜夜都想跟你如此?!?/br> 白雙嬌哼,“以往你是不會說這種話的,你說這是貪、是欲,靠近便是罪孽。” “如果你就是我的貪,是我的欲,那又有何不好?”他說:“白雙,你就是我的罪孽?!?/br> 白雙一頓,看著碰著自己身子就難以松手的人,笑了。 “汝漓,今世入俗塵,你可后悔了?” 黎綬抬首,輕吻她額頭,“不悔?!?/br> 白雙開心的彎眼,“你哄得我很開心,今夜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他本想說這不是哄她的話,可一聽后半句,黎綬眼睛一亮,“你這話能當真?” 她重重點頭,“當真!” 于是在桌上的濃情只是開胃小菜,白雙在看見黎綬開窗時,才后悔自己的話說早了……po18bb.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