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殘缺的欲望 #119900;18#120218;.#119992;#119900;#120002;
深夜,幽篁園仍然燈火通明。 屋內(nèi),段云奕老老實實捧著燭臺,萬夢年則是扶著蕭鸞玉的后腦勺,找到紅腫的傷口。 “殿下,請忍著些?!?/br> 蕭鸞玉剛想應聲,冰涼的藥酒沾上頭皮,便讓她渾身一激靈。 “還有哪一處疼?” “沒,沒了?!逼鋵嵾€有其他地方,她不太好意思說。 萬夢年會意,從段云奕手里接過燭臺,放在桌上,“夜色已深,你先回去洗漱罷?!?/br> “那你?” “我再幫殿下按摩片刻,疏通淤血?!?/br> 段云奕看蕭鸞玉默許地點頭,便抱拳行禮,大大咧咧地離開。 “他這性子,是我見過最好糊弄的?!彼绱苏f著,已經(jīng)脫下外衫,走到床邊。苯魰後續(xù)將茬nih??ggê.?o?更薪 綪捯nih??ggê.?o?繼續(xù)閲dμ “殿下認為自己識人不慧?”萬夢年眼神微閃,從她嫩白的后背移開目光,垂眸用棉布沾了沾藥酒。 “恰恰相反,我認為段云奕的到來恰到好處。我身邊沒必要留下太多聰明人,有你一個知根知底的就夠了?!?/br> 她說話向來讓人覺得心情愉悅,無論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萬夢年抬眼時,她已經(jīng)趴在床上,只剩下一條褻褲。 或許對她來說,他擁有少年該有的力量和膽識,卻沒有侵犯她的能力,所以,她對他毫無防備。 “肩膀,后腰,還有下邊也有點疼?!彼涯X袋埋進被子里,說話都是悶悶的,“你動作快些,我不想著涼了。” 花苑小徑鋪滿了各型各狀的砂礫,更何況當時文鳶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她痛得叁魂丟了倆,半天說不出話。 文鳶本想叫大夫上門給她看看,但是蕭鸞玉回過神就拒絕了,文耀的心思已經(jīng)夠明顯,再加上宴會尚未散場,賓客們?nèi)羰侵浪c文鳶獨處時受了傷,不知要傳出什么流言蜚語。 萬夢年不說話,在燭光下用藥酒給她細細擦拭。 粗糙的棉布觸碰到紅腫的地方,難免引起她的顫栗。 等到他的手扯開褻褲的一端,她更是下意識地攥緊被子,將腦袋埋得更深。 他細心地注意到她的變化,莫名生出幾分隱秘的心思。 當他的手指捻著棉布拂過柔軟的臀rou時,幾滴深棕色的藥酒被擠出來,順著股溝流入更加幽深的地方。 他情不自禁地動了動喉結(jié),腦袋里涌出一股熱氣。 “殿下……”他剛開口,便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棉布,遠離床榻,“殿下,擦好了。” 蕭鸞玉轉(zhuǎn)動腦袋,從被子里露出半邊紅彤彤的臉頰,也不知是被悶紅的,還是自己害羞了。 她看到萬夢年低頭收拾桌上的藥酒,動作極快地抽起自己的褻褲。 “好了,你回去歇息吧?!?/br> 萬夢年看過去時,她已經(jīng)扯了棉被蓋在身上,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在外邊。 “殿下好夢?!?/br> —————— 此時,幽篁園的另一處院子里,段云奕慢悠悠地哼著歌,搓洗自己的身體。 他聽到前廳有動靜,坐在浴桶里大聲嚷嚷,“我?guī)湍懔嗔送盁崴?,估計現(xiàn)在剛好是溫的?!?/br> “多謝?!比f夢年應了句,繼續(xù)給自己灌涼茶。 他喝了叁四杯又覺得腹脹,起身去了恭房。 “哎,那個,你還在嗎?”段云奕從屏風后探出腦袋,由于偏房還有簾幕的阻擋,他什么也沒看到,“萬夢年?” 沒聽到回應,他便扯了條麻布擋在胯下,踮著腳尖走去另一邊的偏房。 “那家伙可別進來……” 段云奕彎腰在木箱子里翻找自己的衣服,白花花的屁股就對著屋門的方向。 萬夢年小解之后回來,打開門的剎那,瞳孔緊縮,開口呵斥道,“你瘋了嗎!” 然而,他突然出聲,也把段云奕嚇了一跳,左手一松,擋在胯下的麻布就落到了地上,露出軟趴趴的小兄弟。 他忙不迭撿回麻布,手足無措,“……我,你,你怎么走路不帶聲……” 萬夢年閉了閉眼睛,后牙咬得嘎嘣響,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深吸一口氣,“你先穿衣服再說。” 這件烏龍對兩人的沖擊都挺大,但段云奕是個粗神經(jīng)的家伙,等到萬夢年再回到偏房時,他已經(jīng)睡香了。 片刻后,萬夢年脫下衣衫,沉入浴桶中,恰到好處的水溫讓他舒服地喟嘆一聲。 當他擦洗到自己空蕩蕩的胯下時,那種隱秘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 他沒忍住碰了碰兩個粉嫩的囊袋,赤裸的快感讓他脊柱發(fā)麻。 從小就被賣入宮中當太監(jiān)的男孩還沒來得及體會情欲的快感,一刀切去大半欲根后,留下的只有劇痛的回憶,所以,他們對于性事大多是恐懼的、扭曲的認知。 蕭鸞玉以為萬夢年沒了那根長東西便不會對她產(chǎn)生逾矩的想法,其實不然,當情感的渴望跨過了身份的隔閡,即使他一無所有,他的大腦也在叫囂著無法觸及的奢求。 當然,這僅僅是空想。 萬夢年回想起段云奕不小心露出的男莖,當時一陣慌亂,他也沒看清什么,好像……還挺長? 他連忙甩掉這些亂糟糟的想法。 殿下年紀還小,對于男女之間的差異不甚清楚。 她如此信任他,他決不能因為這些低俗的欲望毀掉來之不易的當下。 半晌,萬夢年穿好里衣,躺到床榻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動靜太大,另一側(cè)的段云奕忽然翻了個身,伸展雙手抱住中間的矮腳桌。 “……殿下小心吶……” “……殿下……手摔紅了,我?guī)湍嗳唷?/br> “……殿下……手好軟……像糯米團……” 萬夢年閉上了眼睛,雙手指節(jié)握得死緊。 罷了罷了,不必和二傻子計較。 ———— 小年子是真缺了命根子,我不想為了某種圓滿強行給他加設定。每個男主都有虐心的部分,小年子的虐就虐在他的殘缺,他的卑微,同時也是愛得最純粹。 如果每個男主愛上女主之后,都變成一個臉譜,那我寫起來也挺無聊的_(??w??」∠)_希望我能把每個男主寫得更加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