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怪夢
尚柏村的事情一直協(xié)商到了傍晚,不少人家已經燃起爐灶、生火做飯,香味飄散,惹得段云奕饑餓難耐。 “咳咳……”他故作不適地清了清嗓子,彎腰在蕭鸞玉耳邊輕聲問,“殿下,我餓了?!?/br> 她看向不遠處與人交談的陸蘭舟,“再忍忍,我們等他一起回程。” 等他? 段云奕變成了苦瓜臉,“要不您允許我去隔壁村民家討一碗米飯怎樣?” 蕭鸞玉真想掐他的臉頰rou,看看他這厚臉皮是用米飯還是面糊做的。 “站好?!?/br> “哦?!彼麘曊局保瑳]過一會又彎腰回去,在她頸邊嗅了嗅,“殿下,您用什么香料洗澡?” 蕭鸞玉瞥了他一眼,唇瓣微張,似是想說些什么話,但是忍住了。 自從萬夢年養(yǎng)傷,段云奕成了她最親密的近侍之后,她時常表露這般欲言又止的神情。 她每天在心中暗示自己,他是個粗神經的傻子,和他較真只會留下一肚子郁悶。 這天夜里,蕭鸞玉一行人回到觀渠縣城,婉拒了縣令的宴請,各自回到廂房里用膳。 “殿下!我來和您吃飯了?!倍卧妻茸谒磉?,笑瞇瞇地說,“順帶……啊呸,主要是為了照顧您?!?/br> “我看你就是圖我的飯菜更好吃?!笔掻[玉點破他的那點小心思。 “哪有……”他的笑容蔫了下去,“為何我留在您身邊,您不是嫌棄我,就是說我的壞話?” “難道不是實話?” 段云奕胸口一哽,支支吾吾地說,“也就,也就說中了三分實話?!?/br> 蕭鸞玉站起來,不經意地問,“那剩下的七分實話是什么?” 他見到她站起來,立即搶過飯勺和瓷碗,幫她盛飯。 “剩下的七分可能是因為……”他的腦子快速轉動著,思考如何選擇措辭,手中飯勺一不小心舀了滿滿一大碗米飯,蕭鸞玉眼皮一跳,突然掐住他的側腰,“殿下,你為何掐我?” “我吃不了那么多……” 他看到她郁悶的神情,反而揚起眉尾,十分開朗地說,“您看您這矮個子,想要長高就得多吃米飯!” 蕭鸞玉深吸一口氣,松開了他的側腰。 等他盛好兩碗米飯,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被她掐住臉頰rou,惡狠狠地威脅,“我看你小子就是得寸進尺!” 雖然她的力氣很小,但他還是夸張地抓住她的手腕,大聲求饒,“殿下我知道錯了!” “閉嘴!”她真是拿他沒辦法,只得松開他,對上他委屈的眼神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快吃飯!” “謝殿下饒命!” 事實證明,她饒過他一次,他就能惹她生氣第二次。 夜晚,她脫下衣物,沉入浴桶中,放松身體。 誰知這時響起推門聲,她立即警惕地睜開眼,透過屏風往外看,只見段云奕關緊房門之后,往床榻那邊瞧了瞧,又動手翻了翻被褥。 “殿下,您在哪?” “……找我有事?” 他嚇了一跳,隨即邁步往屏風走來。 “你給我站?。 笔掻[玉沒想到他如此大膽,兩人隔著屏風四目相對,他站在原地撓了撓頭,而她泡在水中不知所措,想要站起來穿衣,又怕他能透過屏風看清自己的身體。 她一時半會不說話,他倒是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殿下,我記得夢年臨行前交代我,在您洗浴的時候必須守在廂房外,不允許其他人進來?!?/br> “那你進來作甚?” “因為陸蘭舟有事過來找您,所以我就問問您現在要不要和他聊聊?” 蕭鸞玉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我現在如何和他聊?” 段云奕感到奇怪,“就像你我這樣,反正都是男人,不耽誤事就行?!?/br> “你……你給我出去!” 她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他咽了咽唾沫,悻悻轉身。 她瞧著他離去,起身走出浴桶。 雖然她嘴上把他呵斥走了,但她擔心陸蘭舟真是有要緊事,所以連忙拿起絲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然而,段云奕這個大傻子出去壓根不關門,只是和陸蘭舟說了幾句之后,又大咧咧地走進來。 沒了開門的聲響,蕭鸞玉背對屏風擦了身子,對于屏風后出現的人影毫無所覺。 直到她隱約聽到幾下明顯的吸氣聲,轉過頭就看到段云奕的腳步越過屏風,來到她身側。 “殿下,您的熏香……”他的話說到一半,對上她羞惱的目光,只見她一手捂住兩腿間的私密處,另一只手攥緊絲巾擋在胸前,如同面對猛虎的幼獸,既是害怕顫抖,又是故作兇悍。 “出去……” “咳,都是男子……” “不想死就滾出去!” 在院子里等候的陸蘭舟都被這聲怒吼嚇了一跳,正想進門查看情況,段云奕已經急匆匆跑出來,轉身關門,靠在門板上劇烈喘氣。 “段近侍,殿下為何生氣?” “我,我怎么曉得?”他摸了摸自己心口,回想起蕭鸞玉剛才的眼神,又是虎軀一震,“殿下方才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實在,實在是可怕……” 說完,他又忍不住回想當時的情景,殿下的身子白里透紅,看起來比糯米年糕還可口。 糯米年糕…… 會罵人的糯米年糕…… 這么想來,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甚至他還想再看一次。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 陸蘭舟看著他的臉色變來變去,仿佛在腦海里幻想了許多奇怪的事情。 “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不要緊……要緊要緊!”段云奕后知后覺身體的異常,連跑帶跳出了院子,留下陸蘭舟在原地滿臉疑惑。 他們居住在觀渠縣的官驛,蕭鸞玉有單獨的一間小院子,而他們也有各自的廂房。 段云奕風風火火地跑回自己的住處,關門、上鎖、脫衣,傲人的陽物就像是出鞘的利刃在他腿間直挺挺地翹起,吐露幾滴白濁。 “唔……嗯……” 廂房里響起少年隱忍低沉的嗓音,若是有人在場,就會發(fā)現他白皙的皮膚亦是泛著紅潮,散發(fā)情動的氣息。 他并非第一次面對身體的異樣,有時候早晨醒來胯下就是硬邦邦的,稍稍觸碰就是酥麻的快感。 他爹讓他學會用手自己解決,只要把精水揉出來,就能歇停四五天。 平日萬夢年要早起服侍蕭鸞玉洗漱更衣,他醒來發(fā)現晨勃時,依舊會用手揉出精水。 只是這段時間輪到他早起伺候太子,所以大半個月都未曾紓解,經常在夢中流了一些,著實讓他煩惱。 “呼……”他仰倒在床榻上,手中仍是揉弄硬挺的陽物,“怎么,怎么還不出來……” 他懊惱地拍了拍這根漲紅的東西,又痛又爽地悶哼一聲。 “你就不能等我找到喜歡的媳婦再上崗干活嗎?”他扯過棉被蓋在身上,一低頭就能看到胯間顯眼的凸起,又是郁悶地自語,“不管了,弄得我手都沒勁了?!?/br> 他瞧了眼窗外已是深沉的夜色,殿下已經洗浴完畢,和陸蘭舟聊一會應該就睡了,他就不必再過去了吧。 他如此想著,側著身子捂住陽根,免得被褥碰到敏感的guitou。 他的睡眠向來很好,時常夢到稀奇古怪的畫面,嘴里噼里啪啦地說著夢話。 “殿下……您身上……好香……” “像是……加了糖的……糯米年糕……” “讓我吃一口嘛……” 他彎腰在她頸邊嗅來嗅去,肚子發(fā)出咕咕的聲響,讓他感覺愈發(fā)饑餓,恨不得往嘴里塞下無數甜點佳肴。 “殿下,我就嘗一口。”他盯著她的臉頰,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又學著她的動作掐起來,柔軟的觸感脹滿他的心房,“好軟……好舒服……” 他對上她的目光,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您在說什么,我為何聽不到?”他的視線轉移到她翕張的唇瓣,努力辨認她的唇形,“您說……要我有事說事?可是我正在說啊,我想……想嘗一口糯米年糕。” 她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嘴唇,重復說著一些讓他聽不清楚的話語。 他盯著她的唇瓣,鬼使神差地冒出個想法,殿下的唇瓣應當比她的臉頰更加柔軟吧。 若是咬一口,會流糖餡嗎? 糖餡,好甜呀……想吃。 他感覺肚子越來越餓了,已經不想思考她在說什么話,突然用手捧起她的臉頰,張嘴含住少女嬌嫩的唇瓣。 好軟,還有些許清甜,像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的甜豆腐。 甜豆腐的汁水在哪? 他閉著眼睛,無師自通地抱住她的身子,舌尖熱切地鉆入她的唇齒間,舔弄她的舌苔,汲取香甜的津液。 他的呼吸愈發(fā)粗重,手臂愈發(fā)圈緊她的腰肢,直到粗長的陽根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顫抖著射了濃稠的jingye,他才在驟然襲來的快感中松開她。 “我,我為何……”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自己射出來的陽精正在順著她平坦的腹部緩緩流下,流入光潔的陰戶,隱入稚嫩的花唇…… 等等,什么? 他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她的胯間,并沒有什么花唇,只見一根細小的陽物逐漸翹起,粉嫩的小guitou沾染了幾縷白濁,格外扎眼。 “殿下是……是帶把的……”他目瞪口呆地指了指她的“物件”,又震驚地抓住自己胯間已經疲軟的大家伙,“我也,我也是帶把的……” 他愣了好久,突然抱住自己腦袋大喊,“我絕對是瘋了!” 清晨的官驛回蕩著少年的哀嚎,蕭鸞玉愣了一下,繼續(xù)擦臉。 等到洗漱完畢,姚伍送來白米粥和幾碟小菜,她才提了一句,“段云奕在哪?” “他洗床單去了?!?/br> “為何要洗床單?” “咳,殿下?!币ξ橹浪€沒到遺精的年歲,卻不知道宮廷的嬤嬤有沒有提前教習,“就是做了些美夢,流了些……咳,精水?!?/br> 蕭鸞玉睜大眼睛,差點沒拿穩(wěn)手里的木勺,仿佛聽到了極為驚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