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咬主人的狗(微H/春夢/輕度調(diào)教/踩射
常年累月的習(xí)武留下太多傷痛,以至于抵過了年少躁動的欲望,所以蘇鳴淵對自己的春夢如數(shù)家珍,不出意外的,全部和蕭鸞玉有關(guān)。 一開始只是牽個手都能讓他傻笑著醒來,直到那天他悄咪咪地爬上她的床,像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毛頭小子躺在她身邊,夢境所發(fā)生的事情竟是遠超他的預(yù)料。 ———— “蘇小將軍,睡得舒服嗎?” “舒服……” 等等,這是她的聲音。 蘇鳴淵瞬間睜開眼,看到她坐在他身邊,拿著一本小冊子來回翻閱。 “殿下,您為何會在這?” “我的床,你躺得舒服,所以要趕我走?” 他正想擺手否認(rèn),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繩索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竟是渾身一絲不掛,“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他生平第一次結(jié)巴起來,低頭看到休眠的小鳴淵,抬頭再看她認(rèn)真翻書的模樣,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看來你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她笑著翻到折迭書角的一頁,開始念起其中幾行字,“小翠被老爺扒光了衣裳,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綁在床上……手指捻起紅腫的花蒂,惹得她低泣著又xiele一次……粗糲的手指沾滿透明的春水,塞進她的嘴里,模仿陽物cao干她的舌頭……” “別念,別念了……”他急急忙忙地打斷她的話,臉頰漲紅冒汗,胯間的陽物更是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殿下,我,我沒看過這些……” “真沒看過?” “沒有,真沒有……” “那就算了?!彼袷鞘ヅd趣,隨手把書冊蓋在他的臉上,“我原本還想著跟你試一試?!?/br> 跟你試一試…… 試一試…… 他瞬間僵住了身子,完全被這巨大的驚喜沖昏了頭腦。 “怎么,怎么試?” “就是現(xiàn)在這樣,把你綁起來……” 他的視線被書本擋住,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到她的手指輕輕彈了下他的乳首,像是浪蕩姑娘在調(diào)戲良家少年。 “等等……”他突然意識到某些奇怪之處,“殿下,我們是不是反了?” “哪里反了?” “就是,就是那個……” 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清,她卻等得不耐煩了,忽然抓住那根挺立的rou棍,驚得他虎軀一震,全身肌rou繃緊,呈現(xiàn)出精壯結(jié)實的線條。 “殿下……別,別碰……” “為何不能碰?”她故意收緊手指,滿意地聽到他的悶哼?!奥蚤L,沒有想象中那么硬……” 她竟是頗為認(rèn)真點評地起來,微涼的手指試探著擼動rou紅色的莖身,像是好奇的孩子粗魯?shù)匕淹孀约旱男峦婢?,絲毫不管身旁的少年如何艱難地忍住釋放的沖動。 “變硬了不少,可惜,還是不夠粗,也很丑……”少女狀若惋惜地輕嘆一聲,手指離開了這根大家伙,也不打算拿走他臉上的書冊。 驟然消失的快感讓他難耐地蹬了蹬腿,卻掙不開繩子的束縛。 他隱約聽到她下床走動的聲響,連忙急切地挽留她,“殿下別走……您不滿意嗎……殿下……” 這話說出來讓他感到十分羞恥,雖說他還是在長身體的年紀(jì),但他跟其他兄弟們在浴房里洗澡的時候,可是被不少人夸過尺寸不俗,怎么著在她眼里都是瞧不上的小物件。 “不讓我走?”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還有椅子挪動的聲音。 失去視覺的他不得不放大其他的感官,捕捉她存在于身邊的蛛絲馬跡。 他確定她停下腳步,不再遠離自己,終于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殿下……能否陪我一會?” “當(dāng)然可以,過來吧?!?/br> 他愣了下,嘗試掙開手腳的繩索,誰知竟是一下就掙開了,導(dǎo)致他用力過猛翻滾下床,勃起的rou棍直挺挺地砸在地上,疼得他臉色發(fā)白、瞬間萎靡。 “怎么回事?” 他聽到她的聲音正在靠近,連忙忍住疼痛試圖站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仍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殿下……您在哪?” “我就在你身邊?!彼恢獜暮翁幾邅?,輕輕擦去他臉頰上沾染的灰塵,“當(dāng)真像條小狗,總是毛毛躁躁的?!?/br> 他感覺她的氣息很近很近,忍不住伸手向前試探,立即碰到了柔軟溫暖的皮膚。 很軟,很滑,好想…… “啪——” 她突然用力打掉他的手,語氣多了些許怒意,“誰允許你摸我的身子?” 臉頰上的觸感和鼻尖嗅到的氣息驟然遠離,他慌忙追尋她的身影,卻完全找不到方向。 “殿下,我錯了……我,我為何看不見你……殿下額……” 他忽然感覺咽喉一痛,像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勒住了脖子。 “過來?!?/br> 他感覺到繩索被人從左邊拽動,所以他只能往左邊走。 “坐下?!?/br> 他以為身后有座椅,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殿下……” “安靜?!?/br> 她聽起來比之前不耐煩,顯然他讓她生氣了。 他不敢再說廢話惹惱她,但是他也想起來剛才他伸手就碰到了她的肚子,這說明她也是脫了衣服的,那他們豈不是……赤裸相對? 熟悉的氣息再次靠近,他控制不住亂飛的思緒,連帶著胯間的陽物也顫顫巍巍地半硬起來。 “臟兮兮的。”她好像對此沒有察覺,不知從何處拿來濕毛巾,繼續(xù)為他擦拭臉頰,似乎他真的是她撿回來的一條狗,正被她嫌棄又愛護地清潔干凈。 她的手隔著毛巾撫過他的眉眼,另一只手則是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保持仰望的姿勢。 雖然他還是感覺到些許奇怪,但是轉(zhuǎn)念想到平日里她疏離客套的模樣,終究舍不得打斷這簡單的肢體接觸。 就在這時,她似是擦干凈了他的臉頰,轉(zhuǎn)而把毛巾挪到他的胸口,開始變得更加不耐煩。 “下個床都能摔得一身污泥,還說要和我嘗試什么花樣?”她把濕毛巾隨手一扔,剛好蓋在他的腿根處,被半硬的陽物頂起顯眼的凸起,“這玩意也是臟兮兮的,要讓我怎么玩?” “怎,怎么玩?”他迷糊地重復(fù)她的話,一時間有些轉(zhuǎn)不過彎,“殿下,您想玩可以把它擦干凈……” “又讓我擦,你倒是會享受。”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正想擺手否認(rèn),誰知她突然用腳踩在毛巾上,連帶著他的陽物也被壓低了角度。 “別擦了,直接廢掉就好?!?/br> “什么……”他被她嚇得驚慌失措,試圖摸黑站起來,卻被她的雙腳夾住陽根,疼得他悶哼一聲。 “別動,我不正擦著嗎?”她似是笑了下,拽住他脖子上的繩索,讓他的腦袋慢慢靠近她的腿間,“張嘴。” 他的心跳驀地加快,鼻尖嗅到了濃郁的甜香,這是他從未聞過的獨屬于她的味道。 “殿下……”他并不反感于類似于狗繩的束縛,他只是更想確定,她是否真的愿意把身子交給他。 “別說話,含住?!?/br> 含住……那里? 比起內(nèi)心的羞澀,他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順從她的命令,循著芳香的來源,張開薄唇含住柔軟的蚌rou。 好軟……為何殿下每一處都是香香軟軟的…… 還有些濕滑的感覺,好像可以用舌尖…… “……舔進去。” 他聽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探入這處窄小陌生的秘境,期待自己能夠用笨拙的技巧帶給她更多的快感,最好,最好能讓她喜歡上他的身體,不要再對他不屑一顧…… “唔……”他還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突然感覺陽物被用力擠壓,險些射了出來,“殿下,不要……” “什么不要?”她對他的擅自離開表示不滿,拽著狗繩又把他的腦袋固定在自己腿間,“繼續(xù)舔?!?/br> 他發(fā)現(xiàn)他反抗不了她的命令,與此同時,陽物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快感,讓他意識到——她正在用雙腳踐踏這根本該屬于她的roubang。 他隱約生出些掙扎的念頭,又被她死死按住,就連她雙腳的力道也變得更加過分,隔著毛巾用力踩來踩去,粗糙的棉麻毛線不斷摩擦莖身上的青筋、刮蹭敏感的guitou,逐漸將他推向高潮的邊緣。 “快……快停下……”他心中羞恥難當(dāng),終于意識到自己處于一個多么奇怪的位置——不僅被她套了繩索強行用口舌取悅她,還光著腚子被她踩著陽物即將射出自己的陽精。 這副情景任他如何看待也覺得怪異,可她偏要打碎他的羞恥心,連同他那可笑的情意全部踩入塵埃里。 “別動?!彼煊X到他的掙扎,直接用繩索將他的雙手也綁起來,繼續(xù)用雙腿夾著他的腦袋,腳下的動作越來越快,“乖一些,射出來?!?/br> 話音剛落,他再也無法抑制身體的反應(yīng),渾身肌rou繃緊到了極致,又瞬間放松下來,整個人趴在她的腿間急促喘息著,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好像沖出身體的不只是他的jingye,還有其他難以失去的東西。 她俯身下來,抱住他的腦袋,臉頰相貼的親密再次讓他僵住了身子。 “舒服嗎?”她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沒等他作出回答,她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細細啃咬,“你有多喜歡我,被我踩著也能射?” “很喜歡……”他的身體莫名顫抖起來,鼻尖嗅到的皆是她清淡的體香。 平日里他連靠近她都需要理由,觸碰她的次數(shù)更是少之又少。 他多么希望他們每天都是這樣親密的姿態(tài),可是當(dāng)事實發(fā)生,他又感覺無所適從。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會不惹她生氣。 “是嗎?”她低聲笑了笑,突然拽動繩索,勒緊他的咽喉。 “殿下……”他感覺到些許疼痛,下一秒就被她的吻攪亂了呼吸,大腦再次變得空白呆滯,甚至忘記了掙扎,直到他的陽物再次勃起,頂?shù)剿哪_丫,很快又被她踩在腳底來回蹂躪。 可是他早已沉浸在她給予的香甜中,情不自禁地跪直身體,聳動腰腹把陽物送到她的腳邊讓她更加順利地踐踏,同時伸出舌尖試探著撬開她的唇,闖入他未曾奢望過的甜蜜之處。 殿下的舌尖也是香香軟軟的,好想,好想全部吞進嘴里…… 他察覺到她換氣不暢、試圖逃離,下意識咬住她的唇瓣,立即被她拽動繩索,強行拉開距離。 “殿下……”脖子上傳來明顯的疼痛,但他顯然興奮過頭了,居然不顧繩索的束縛,直接欺身而上,壓住她的身子,再次含住兩片香軟的紅唇。 “蘇鳴淵……”她沒想到他竟敢反抗她的命令,只可惜他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呵斥,就連她怒視的目光,他也是看不到的。 他就像是饑餓已久的野獸不斷逼近他的獵物,盡管他的雙手仍然受到她的束縛,但是他已經(jīng)展露了獠牙,渴望用胯間的兇器去征服她。 只是他的技巧仍然是生澀且魯莽的,純粹遵循著原始的雄性本能企圖標(biāo)記她的身體,即使脖子上的繩索逐漸勒斷呼吸,他也固執(zhí)地不愿遠離,“……鸞玉……” 他低聲沙啞地呼喚她的真名,似是讓她有所觸動。 他感覺到手腕上繩索已經(jīng)松開,讓他能夠?qū)⑺龘砣霊牙铩?/br> “我心悅于你……”他不知第幾次在夢中說出這句話,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不再漠然無視,也沒有用輕蔑的語氣來奉勸他擺正自己的位置。 等等,夢里? 他略顯不安地抱緊她的身子,祈禱這場夢境晚一些醒來。 怎料胯間的小鳴淵突然傳來一陣鈍痛,他猛地驚醒,對上蕭鸞玉驚疑不定的目光。 崇城氣候溫和,即使是寒冬臘月也只需一床薄被防備風(fēng)寒,所以他稍作喘息之時,很快聞到溢散開來的腥氣。 他尚未來得及解釋,她已是轉(zhuǎn)過身去,認(rèn)定他是尿了床。 他目送她的身影離開,伸手往腿間一摸,果然沾滿了粘膩的精水。 回想起夢中怪異又別扭的畫面,他只能無奈地捂臉哀嚎,“好不容易爬上她的床,怎就不能矜持點……” 那一次的春夢被蘇鳴淵記得了很多年,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場夢境不是異想天開,而是提前預(yù)告。 —————— 這篇文的性事方面比較寫實,男主們的尺寸出眾,但不會太夸張;女鵝體質(zhì)敏感,但不會隨便潮吹。 蘇二狗的春夢呢也不算完全準(zhǔn)確,因為他的想象力有限(doge) 實際上,女鵝為了確立主導(dǎo)地位,前期調(diào)教男人都會很強勢,后期調(diào)教好了才會溫情相待(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