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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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五年后 那場雪融化了說: 心晴,我們辦場同學(xué)會吧。 黃映雪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前,傳了msn訊息給她。 看似無情卻有晴說: 同學(xué)會?大學(xué)? 沒多久王心晴就回傳了。 那場雪融化了說: 當(dāng)然是高中??!我們高中的時候感情多好。 看似無情卻有晴說: 哦,好啊,你先擬草稿吧。還有,我們甚么時候感情都麻很好。 那場雪融化了說: 吼!這次換你啦!我最近很忙。 看似無情卻有晴說: 忙甚么?我也很忙啊! 那場雪融化了說: 現(xiàn)在忙著下班! 那場雪融化了離線。 黃映雪一說完,就把msn關(guān)掉,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打五點零三分的卡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了。 打完卡后,急急忙忙下地下室開車,十足女賽車手的架勢狂飆桃園國際機場。 雖然是七點四十三分的班機,但黃映雪寧愿多等他一點,也不愿意讓他等她。 心急如焚,到了機場已經(jīng)七點十分了,雖然知道他還沒有到,但早已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有一個人,八年前值得她這樣等待,八年后,不只是等待的日子變多,連愛也一併增加了。 「長榮班機七點四十三分由美國飛往臺灣的班機準備降落……」黃映雪一聽到,馬上走到離登機門最近的地方。 后面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專注的不想回頭。 「黃小姐,你還是習(xí)慣喝義式拿鐵嗎?」低沉的嗓音,在黃映雪身后,很陌生,但卻非常的熟悉,因為他的話。 黃映雪猛然轉(zhuǎn)身,還不小心把熱咖啡打翻在對方身上。 「對、對不……」一句話還說不完全,傻住了。 「沒關(guān)係,你幫我洗就好?!箤Ψ降穆曇粲幸稽c腔調(diào),可能是因為這幾年來在國外的關(guān)係。 「你怎么提早到了!」黃映雪眼淚不爭氣就這樣掉下來,故不得對方胸前一片污漬,就直接撲上去,抱得很緊、很緊。 「怕你等我啊,不想再讓你多等了,你等我太久、太久了……」對方抱緊她,語氣非常的不捨。 「如果你又要離開,那就沒得商量!這一次我就原諒你,我真的好想你……終于等到了?!裹S映雪把臉埋在他的胸膛,邊哭邊說。 「不會了,這次我會守在你身邊,寸步不離?!?/br> 「陳嘉棋你說的,這輩子都不能反悔,也不能反悔!」 「對,我說的?!龟惣纹灏腰S映雪的臉從他的胸躺移開,溫柔的擦去淚水。 靜默,陳嘉棋吻了她,很深、很深的吻。 好久了,這是他們分離八年來,第一次接吻,黃映雪甚至有一點生澀。 「很好!」吻得很滿意的陳嘉棋,說。 「甚么很好?」 「你的表現(xiàn)讓我完全相信,你從頭到腳,從八年前到八年后,都是屬于我的!」陳嘉棋滿意的說。 「王八蛋!」黃映雪罵的一點都沒有威力,但手勁卻很大。 「你不要謀殺親夫??!」 「誰說你是我親夫了?」 「你說的喔!別反悔!」 「陳嘉棋!你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成熟點好嘛!你回來的目的是甚么自己坦承哦。」 「沒甚么阿。」 「你、有、種、在、說、一、遍。」黃映雪咬牙切齒的道。 「我說,沒甚么阿,只是要把一個傻瓜娶回家。」陳嘉棋一手拉著行李,一手牽著未婚妻。 黃映雪笑了,笑得很開心,這八年來,她沒有一刻這么開心過,沒有一刻終于把懸著的心給放下來,沒有一刻這么的輕松,不用在守在等待的苦牢。 「小雪,多吃點,你真的瘦很多?!?/br> 「以前是我還沒長大!」 「別騙我了,你看起來有點憔悴,又偷偷熬夜多久了?」 「就你說要回來的這個禮拜……」 「shit!早知道我前三天再說,不要在這樣了好嗎?你的個性不是這樣,變得有點患得患失了?!惯@句話聽起來像是責(zé)備,其實是不捨,還有心疼。 黃映雪沒說話,牽著他的手牽得更緊。 此刻,兩個人久別重逢,心是暖的,黃映雪甚至牽著他的手都不肯放,怕放手了,陳嘉棋又會離開她。 「書亦,要辦同學(xué)會,你幫我聯(lián)絡(luò)啦!」王心晴就這樣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周書亦。 「噢,好吧,看你表現(xiàn)?!怪軙嘧叩剿磉?,圈住她的腰。 「你在說甚么啦!」王心晴燒紅了臉,然后接著說:「對了,我的截稿日就在兩天后,我寫不到一半,已經(jīng)連續(xù)拖了三本書了,我自己都快不能原諒自己了……」 「好啦,那你加油,這件事就交給我了?!?/br> 王心晴淺淺的一笑,沒道謝,因為她和周書亦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不需要刻意的用言語去表達。 他們同居,但還沒結(jié)婚,定情戒是套上去了,但婚事就是一拖在拖,有時候周書亦甚至?xí)猿罢f,他們的婚事沒有比她的稿子還重要。 然后結(jié)果就是,王心晴會把她最近出版的書砸在他身上,然后說:「是沒錯啦,如果你這個編輯愿意讓我截稿日多延個幾天,我就不會那么忙?!?/br>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周書亦只會莞爾,然后把書翻到最后一頁,好委屈的說:「你看!這個作者寫得可歌可泣,可是她上本書已經(jīng)是半年前了,我等不及了呀───」 再然后,王心晴會用力的把周書亦轟出書房,要他天亮都別進來,但最多兩個小時周書亦就會出現(xiàn),拿著熱薑湯和熱敷袋,給她暖身子,幫她敷肩膀。 「不知道,張彥哲過的怎樣了。」王心晴邊打字,邊說。 「可能過得好,可能過得不好,但希望是后者?!?/br> 「嗯,他過的好就好?!雇跣那绮]聽出他的語病。 「我說的是后者?!?/br> 「你很壞耶!周書亦,他好歹也很有風(fēng)度?!?/br> 「開個玩笑,不過我想圣慈應(yīng)該追到了吧,都這么久了。」 「你也知道這么久了?」王心晴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才繼續(xù)接口說:「你少設(shè)定幾個系列,我1定會有很多時間關(guān)心他們的。」 「但愿,但讀者會不甘愿。」 王心晴轉(zhuǎn)頭,手指飛快敲著鍵盤,當(dāng)作沒聽到,不為所動。 *對我來說,娶你沒甚么,因為那是我最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