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狡猾貓系少年の裝睡誘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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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房間是頗具古樸傳統(tǒng)意味的日式套房,與上次大有不同。木質(zhì)的房間在雪夜中散發(fā)出平和之氣,莫非寂靜館里每套房間里都采取了迥然不同的建筑風(fēng)格嗎?華裊心中升起好奇。然而因其僅僅來過兩次,暫時也尋不出什么規(guī)律來,只能暫且放下心頭的疑惑。 客廳中只亮著一盞光線柔和的圓形頂燈,昏暗的光線兜頭而下,沒有任何有人起身相迎的動靜。空氣中飄蕩的一切都如此寂靜,靜到她能聽到窗外雪打樹枝和寒風(fēng)呼嘯的聲音。 也許是由于溫度驟降,室內(nèi)供暖并不是很足,褪去風(fēng)衣的華裊慢慢地覺得一個人立在這樣的房間里,身體都泛起冷意來了。何況她本就生性怕冷,此時不由得抱起了雙臂。 她不太清楚寂靜館的待客規(guī)則,今夜本該屬于她的少年不見了,仿佛是在跟她玩什么躲貓貓的游戲一樣。 說到貓貓,她情不自禁地浮起一抹笑。照她看來,今夜的“鵲”委實不應(yīng)當(dāng)取這個代號,叫作“貓”才更恰如其分??匆婛o的第一眼起,華裊便覺得他像極了她從前養(yǎng)過的那只優(yōu)雅精致而又傲氣的幼年安哥拉白貓。 鵲一看便是十七八歲的少年。歲月的痕跡無法消除,而他身上原生的少年感是年長的男人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模仿出來的。他應(yīng)當(dāng)是個很愛笑的男生,每張圖片都笑得眉眼彎彎,薄而精致的嘴唇因為微笑揚起可愛的幅度,上翹的唇角配合烏黑的瞳仁讓女人看了便會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愛。 隨著笑容的展開,鵲白凈的面頰上總會現(xiàn)起兩顆精致巧圓的溫甜梨渦。仿佛他不是在注視著冰冷的鏡頭,而是在依賴地看向自己喜歡的人,目光繾綣溫柔,似乎下一刻他就會懶懶地撒起嬌來。 許是“貓”這個名字不夠好聽,他才叫作“鵲”吧?華裊自顧自地猜測著,這家店藏匿了太多的她不了解的秘密。她無意去探尋,亦不想冒犯。 墻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一點四十,本不算特別晚的時辰在寂寥雪夜的映襯下竟讓華裊生起一種時間早已走向了凌晨三四點的錯覺。 莫非他是等不及睡著了么? 華裊推開右邊和室的門,房間幽暗之至,大概有十迭那樣大。正中間擺放了一張榻榻米床鋪,客廳的燈光順著門的縫隙溜了進去,依稀可以看見床上隆起一個人影。 華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跪到被子上傾身探看,鵲正橫躺在被子里睡得愜意,鴉羽一樣的睫毛平靜地收歇著,唇角微微揚起,不知是夢到了什么。許是因為光線不足,也許是他并不上相,鵲遠比照片看上去更為精致,像一具沉睡的白釉瓷胚。 他的神情平和舒展,看來不像是裝睡。華裊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喉結(jié),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瞬,下意識地打掉了她的手,側(cè)起身體繼續(xù)睡。 他睡起覺來臉緊緊蹭著身下的枕頭和被褥,呈現(xiàn)出一副很放松的姿態(tài)。少年人向來多覺,是因為身體還處在發(fā)育的階段吧? 許是睡意會傳染,他的身邊似乎散發(fā)著催人入睡的藥素。 華裊也困了。 華裊褪去身上的衣物,躺進了被子里。 與客廳空蕩的冷截然不同的、少年身上的暖意自她的頭接觸到塌上時便交織著纏繞而來。這是一種讓人安心而不燥熱的溫暖。華裊方才還冰冷的四肢都暖和起來了。 她側(cè)躺在鵲的身邊,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她打量著鵲的身姿。鵲的身形相當(dāng)優(yōu)美。他并非十足壯碩的類型,卻有著年輕男人應(yīng)有的肌rou流線。 她的手自被子中自鵲的手臂劃到他的小腹。十幾歲的少年身上總是很熱,鵲也是一樣。他應(yīng)是穿了一件背心,身體的溫度隔著一層薄布傳遞到她的指尖。 他背對著她,華裊也覺得昏昏欲睡,但是她一向沒有守著男人的背影睡覺的習(xí)慣。何況她來這里,不就是為了享受身體的快感嗎? 而今既然無法rou體交纏,那么退而求其次,睡在十八歲弟弟的懷中也是一樣。何況華裊喜歡年輕的男人。他們身上的無限活力與熾熱洶涌的情感總是讓她難以回絕。 華裊與他十指相纏,她靠在鵲的頸窩處。鵲應(yīng)是感覺到有人的貼近,他懶懶散散地翻了個身,手臂摟過華裊的肩。 少年人悠長溫?zé)岬暮粑鼮⒌剿哪樕?,華裊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陷入了夢鄉(xiāng)。 香甜的睡夢中,人總是不愿醒來。即使是身體不適,人一般都會沉迷美妙的睡眠而選擇短暫地忍受。華裊總覺得rufang處濕濕熱熱,仿佛是被人細(xì)細(xì)地啃咬?;旌狭颂弁吹乃致楦凶詒ufang的血管傳到后背,宛如做了一場真切的艷夢。 她不愿醒,換了姿勢繼續(xù)沉睡。 然而她未能安穩(wěn)入睡,這樣的事情重復(fù)了幾次三番,華裊終于還是困頓地睜開了眼睛?;韫庵?,只見鵲依舊睡在她的身邊,纖長有力的手臂老老實實地搭在她的身上。 華裊入定般地闔上眼睛,她是中途醒來卻不會立馬回睡的類型。過了片刻,身邊的鵲有了動靜。他惡作劇一般的先是咬了咬她的耳朵,再捏了捏她的嘴唇。 華裊一動不動,呼吸也悠然不變。鵲于是滑到被子中,掀開她的睡衣咬她的rutou。 看華裊仍舊無甚反應(yīng),鵲膽子越發(fā)大了起來,分開她的雙腿伏在她的腿間舔弄了起來。就算是在沉睡中,遭到這樣的玩弄身體也會有本能的感覺,何況她只是假寐。 華裊配合地身體一顫,鵲的舌頭進攻著她的腿心,舔得嘖嘖有聲,在黑暗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嗯……”華裊喉間無意識地逸出呻吟,鵲動作并未停止,反倒變本加厲起來,仿佛是期待著她醒將過來一樣。 華裊陷入了逆反的糾結(jié),要如他的愿如實醒來么?還是繼續(xù)裝睡,假裝不知呢? 如果是后者的話,睡夢中被人摸丟了身子而恍然不知,這樣不就顯得她如同傻瓜一樣了嗎? 進退維谷之間,華裊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鵲狡猾的卑劣之處——他誘使她同他睡覺,又趁她入睡時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