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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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方入暑,山中要涼上許多,剛下水時冰冷刺骨,泡久了不知是不是皮rou凍得麻木,竟覺出幾分清爽來。 閔宵掐著時間起身擦水,穿戴好原路返回,借著月光將這院子打量個七七八八。 他原本以為必死無疑,可這女子道出一事——她給閔祥安去了信。 去信不外乎是要錢,要錢便有商量的余地,或許閔祥安顧及著親緣情分交了贖金,他便能活下來,何必早早觸怒她丟了性命。 不過是男女床事,凡事都有個頭一回,哪里算得天大的坎。 閔宵一路自我寬慰,在方才的房門前站定,深吸慢吐幾回,身上一晃便伸手推開了門。 先前在地上躺著看得不分明,現(xiàn)下巡視一番,才發(fā)覺這屋子甚是寬敞,一進(jìn)門是堂屋,右手邊的房中里散出些昏黃的暖光,那女子在里面,想必是臥房所在。 閔宵抬步過去,遠(yuǎn)遠(yuǎn)看見地上鋪著獸皮做的毛毯,他暗自腹誹,若不是只有她一人,這番作風(fēng)真如女匪王一般。一邊想著,腳下也夠及門口,不經(jīng)意地打眼過去,剎那間,喉腔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身上的血液入魔般狂跳奔涌,似是找不到去處,便一齊往臉上堆擠。 他僵在原地,視線所及之處,赫然呈著一雙光裸的小腿,交迭勾纏,悠悠閑閑地晃蕩;再往上,是一件覆及大腿的輕紗薄衫,柔軟地緊貼著身子,顯出臀部凸起與腰部凹陷的輪廓,清雅的藕色下映著肌膚的rou色,晃眼過去難以辨清。 胸腔間的心跳聲猛然加重,鐘鼓聲般將閔宵敲醒,他瞬間回神,眼睛瞟瞟點點地沒個實處可落。 他高估了自己,何以坦然做這般事,眼下滿心只有熏入腦髓的“非禮勿視”。 郁晚將圖冊翻到最后一頁,身上都有些燥熱了,身后的人還木樁似的杵著沒個動靜。 “嘖”地一聲,她不滿地撇嘴,擰著眉翻過身子看向門口,沒好生氣地命令:“進(jìn)來!” 房中響起呵斥的厲聲,閔宵眼睫一顫,直楞楞地回看說話的人。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br> 郁晚冷著臉,她內(nèi)心并不生氣,只是短暫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閔宵這人,雖然年紀(jì)輕輕,卻有股老秀才的酸腐古板在,需用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與手段逼迫他逾矩才行。 這倒也合她心意,他越是不樂意,才越有意思。 閔宵渾身僵直地立在床前,眼睛垂著,只落在腳下的一方地毯上。 沐浴過后,他只穿著里衣,衣帶松松垮垮系著,發(fā)束重新整理過,齊齊綁在身后。浸過水的肌膚越加清潤,五官昳麗,是男子少有的艷色,濃眉與眼睫上沾著水汽,細(xì)看之下根根分明,透著股精巧又伶俐的勁兒。 郁晚不著痕跡地咽了咽口中的水液。 很難想象閔祥安那種人是如何生出這般的孩子。 她伸出一條腿,往近前的毛毯上點一點,“跪下?!?/br> 閔宵下意識順著那條腿往上看,看見她的薄衫剛及腿根,將將遮著臀rou邊緣,大夢初醒般猛地偏開頭,反應(yīng)過來她的話,眉間又蹙起來。 郁晚冷笑一聲,“你當(dāng)我是在同你商量嗎?” 那條腿就搭在原處,似是固執(zhí)與他犟著,他不跪她便不移開。 “你越覺得屈辱,我便越是開心;你不想跪,我自是有辦法讓你跪,這苦頭吃與不吃,全在你?!彼茻o奈地一攤手,“誰讓你生這么高的個子,卻手無縛雞之力;而我,想必今晚你也見過,你那十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br> 閔宵并未回話,但郁晚將他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他的胸腔呼吸間高低起伏,下頜越繃越緊,顯出鋒利的輪廓。 意料之中,他很快自己想明白,轉(zhuǎn)回頭看向她,眼里蘊(yùn)著怒氣與怨恨,繼而一腿后撤彎曲,端端正正在她面前跪下。 郁晚悄聲笑了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犯了錯向長輩或夫子請罪呢。 光裸的腿擦著毛毯一路往前探,搭上閔宵的膝蓋,沿著大腿往上,在腰腹處突然頓下,腳趾要動不動地像是想往某處去。 閔宵緊繃的身子瞬時僵硬得似一塊鐵板,垂在身側(cè)的兩掌緊緊攥成拳。 郁晚抱著一條腿坐在床上,看到此處,又露出個惡作劇成功的壞笑。 而那作威作福的腿在捉弄閔宵過后繼續(xù)往上,一氣不停地去勾他的衣帶,靈巧的腳趾三兩下便扯散開,剝開衣物,露出一片白凈的胸膛,稍微用些力一點,便在上面留下個淺淺的紅印。 “真好看?!庇敉硇ξ氐?。 她知曉閔宵正用著全身的力氣忍耐,他垂著的眼睛雖然不看她,可必定緊緊盯著她的腳。 腿上又一用力,整件里衣散開來,敞露自胸膛到腰腹的大片肌膚。 閔宵身上一震,似是想躲,又生生忍下。 郁晚陰惻惻地嘲諷:“這才哪兒到哪兒,你若受不住,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那只作亂的腳不停,踩著胸膛往下,一路踏一踏按一按,夠到他腹間線條明晰的肌rou,留戀不舍地勾畫著那些溝壑。 出乎意料,閔宵看著清瘦,身體倒很寬闊結(jié)實。 郁晚的心與身體又熱了幾分。 她突然生出幾分急迫,那只腳便又原路返回,腳背貼上他的下頦,強(qiáng)硬地往上一抬。 閔宵被迫與她視線相對,他臉色并不好看,眼尾有些紅,不知道是氣的,激的,忍的,還是哭的,郁晚也并不關(guān)心。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覺屈辱與憤怒時便一聲不吭地咬著下唇,將它咬得快要破皮,比起平常唇色紅得厲害,又映著淡淡的水光,好比帶著露水的淺紅色花瓣。 她幾乎瞬間生出急迫的渴意,嗓間有些干澀,郁晚清了清聲音,還是有些啞,她便不管不過地強(qiáng)橫說出來。 “你給我舔?!?/br> 閔宵短時間內(nèi)有些怔愣,似是沒明白她的用意。 他們這般面對面的姿勢,郁晚一條腿抻直抵著他的下頦,兩腿間分開一條縫,那件過短的薄衫此刻已滑落在腿根,他的眼睛無意識地掃過,便不可避免地會落到腿心部位。 他突然就明白,她說的“舔”,是舔哪里。 郁晚看著面前的人震驚又憤怒的臉,突然就沒了耐心,體內(nèi)的渴和熱催促著她,讓她生出煩躁和暴戾。 “你早該知道,愿不愿意由不得你。我現(xiàn)在想要,你要么給我舔,要么讓我抽個半死泄泄欲!” 對面的人瞪她幾息,眉間漸漸松懈,眼神突然轉(zhuǎn)變得復(fù)雜,不情不愿中夾著欲言又止。 郁晚腦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試探問道:“你不會?” 閔宵半垂眼,輕輕一點頭。 郁晚不可思議地嘲笑,“你長這般大,連春宮圖都不曾看過?” 閔宵被她笑出惱意,忍了又忍,難得開口辯駁:“君子當(dāng)讀圣賢書以悟心智、明是非、展眼界,那等污眼濁心之物,讀書人萬般不該...” 郁晚不勝其煩地腳上施力,將他開合的頜骨抵上,“你不用跟我掉書袋。” 她輕車熟路地將畫冊翻到某一頁,抵到他眼前,“你不會,便學(xué),這可比做學(xué)問簡單多了?!?/br> 圖畫乍一入眼,閔宵像被針扎了一般倉皇閉眼。 “你好自為之?!庇敉頉雎暰妗?/br> 片刻之后,緊閉的雙眼漸漸松動,繼而打開一條眼縫,他似受刑一般,只能承受用一半的眼睛去看,臉上顯出苦巴巴的神色。 郁晚覺得好笑,又驚奇,他竟也當(dāng)做學(xué)問般看得認(rèn)真。 “還有十個數(shù)的時間?!庇敉硖嵝?,“此事我情你不愿,我說了算,不必多費口舌?!?/br> 她開始數(shù)數(shù),“十,九,八......三,二,一。” 倒數(shù)已到頭,郁晚撤手,閔宵眼睛還追了一追。 她將畫冊隨手一扔,收回伸出的那條腿,手往后撐著半仰下身子,兩腳踩在床沿支著,對著閔宵無比自然地打開腿。 “舔吧?!?/br> 閔宵在她腿上動作時便移開了視線,他未做好承受那一瞬間沖擊的準(zhǔn)備。 但他再清楚不過,郁晚已耗盡耐心,如若毒打也無法改變結(jié)果,他何必自討苦吃。 這件事,他未做過,也未想象過,但照著那畫冊的介紹,的確不難,而這是一個能讓女子感受極樂的法子。 他逼迫自己緩緩將視線移回郁晚身上,落到她的腿心,一眼過后,那股緊繃感漸漸松懈——薄衫層層迭迭堆在她腿根處,她并未敞露著,而需他自己動手揭開。 他的視線定在腿心處,尚未動作,但郁晚知曉他已經(jīng)松動,沒打算將人逼得太狠,給他一些緩和的時間也可。 看他一步步妥協(xié),可比那些見著女子便急色的男人有趣得多。甚至,被他注視著,雖隔一層衣裳,好像已經(jīng)將濕濘隱秘之處袒露給他看,下身生出股酥癢的感覺,腿心有些濕意,想并攏蹭一蹭。 但郁晚并未這么做。閔宵膝行至跟前,手掌覆在她的膝上,寬大溫?zé)?,修長的手指朝著最后一層遮擋衣物靠近,一寸一寸地,觸及那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