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強硬
生銹 ---- MM音 (十七) “什么時候的事兒?”徐澤開門見山。 “什么?”徐冰脫外套的手一頓,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我也不記得了,大概兩三周之前?” “那怎么不告訴我?”徐澤很滿意徐冰的反應。 “有什么好說的,就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況且你這段時間這么忙?!毙毂洁阶欤孟袼攀遣粷M的那個。 看著面前的女孩有點生氣的樣子,徐澤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又盯著她的眼睛說:“沒有下次。” 徐冰被他篤定又威脅的語氣搞得有點生氣,“為什么?我認識朋友的權利都沒了嗎?再說我只是說和你試試?!边@不是還沒試出結(jié)果嗎? 前面看著她氣鼓鼓的還覺得可愛,后面怎么越聽越不對勁。 徐澤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跟我試試可以,其他人,不行?!?/br> 這也太強硬了,她感覺下巴被他捏的有些痛,剛想掙扎一下,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和以往不同,這次的吻不是淺嘗輒止,溫柔緩和的,更像事他單方面宣布主權。 徐冰使勁兒想推開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手無縛雞之力。 她明顯感覺到了情欲。徐澤時不時咬著她的唇,舌頭伸進來在她口中攪得天翻地覆。她覺得自己身體都要軟下去,這時他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腦勺,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冰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嗚咽著只想要喘氣,徐澤這才松開她。雙唇分開的時候還帶牽出一縷銀絲,徐冰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 她發(fā)誓,下次再也不在這種事情上和他死犟。 她大口呼吸幾口空氣,卻見男人又要覆上來。 “哥,你要不還是回家吧,太晚了不好?!毙鞚墒撬退丶业?,出來的時候徐志厚問起,他還說他待會就回。 徐澤笑出來,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不安全,這理由未免太牽強。 那張嫣紅的小嘴已經(jīng)有些腫,此刻人就躺在他身下,他越看越覺得燥熱難耐。他簽了徐冰的手,往身下探去。 “你想讓我這樣回去?”男人聲音有些啞,刻意逗她。 徐冰隔著褲子,被那觸感一驚,慌忙想撤回手,卻被他一把按住。 “啊,你,你變態(tài)?!?/br> “只讓看不讓碰的,冰冰,你太為難我?!?/br> 徐冰盯了一眼她胸口上的手,她的另一只手還被人握住放在另一個位置,這人怎么睜眼說瞎話。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你別碰我?!毙毂氲浇酉聛砜赡馨l(fā)生的事還是有些怕,她是真的沒做好準備。 “行,不碰你,但你得幫忙解決問題,”徐澤看著她面帶疑惑,好心地繼續(xù)解釋,“我沒你那么小氣,你可以隨便碰我。” 說完他就牽著那只小手碰上了褲子拉鏈。 手指觸碰到火熱的硬物,徐冰的腦子轟然炸開。她蹬了蹬腿,想從他身下坐起來。這一亂動,引起了徐澤的不滿。 “你再亂動試試?還是說,你想用別的辦法?”他不懷好意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眼神看得徐冰心里一緊。 男人都是這么變態(tài)的嗎?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點,你要是忍不住的話,要不去找別人?”反正他也不是沒和別的女人做過,但她一旦邁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 徐澤挑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這個女人總有辦法挑起人的火氣。 “這是什么道理,你勾的我成這樣,還讓我去找別人?裝鴕鳥成習慣了是吧?” 徐冰也不知道怎么一句話就惹得他生氣,明明還是好好商量的語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真的去找別人,還是因為她的話,她一定會膈應很久。 她往下瞥了一眼,看見內(nèi)褲上鼓起的巨大一團,趕緊移開目光,嘆口氣,小聲說道:“那,那我?guī)湍惆伞!?/br> 徐澤這才滿意的笑了。 沒過一會兒,本該閉眼享受的他突然睜開眼,倒吸一口涼氣。 “想報復我是不是?”他握住女孩的手腕,再慢慢覆上她的手。 “我這不是,不太會嘛。”徐冰臉早已紅透,手上想當然地動作的,毫無章法,可能剛剛一個不小心,太使勁兒了??扇趟紱]敢往下看一眼。 徐澤很滿意她的回答,耐著脾氣說,“沒關系,我教你。乖放松點?!?/br> 他又去尋她的唇,手上動作不停,沒一會兒他的吻漸漸向下。 徐冰被胸口一陣酥麻感刺激地回過神來,這人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掀開了她的衣服她都不知道。 男人埋頭品嘗,舌頭流連在突起的蓓蕾上,果不其然聽見徐冰小貓似的叫聲,他滿意極了。 “舒服嗎?使點勁兒,再快點?!彼O聛硇蕾p她的表情,一邊給她下命令。 徐冰不自覺地拱起身體,一種異樣感傳遍全身,她覺得自己身體里什么東西被喚醒了,可意識清醒之際,她還是告誡自己不能胡來。 徐澤又何嘗不是在崩潰的邊緣,他一年多沒碰女人,眼下又是這副情景,徐冰那生澀的技巧簡直折磨得人發(fā)瘋。 不知道過來多久,男人悶哼一身,徐冰滿手粘膩,羞得不敢去看他。 徐澤被她這模樣逗笑,忍不住親了又親,在下身再次有反應之前,抱她去了浴室清洗。 徐冰覺得自從那晚之后,徐澤簡直得寸進尺,兩人在一起時總是用最正經(jīng)的表情說著渾話。 但她要堅持底線,徐澤也由著她,這點很令她放心。 天氣一天一天冷起來,徐冰面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毫無興致,對面的人好像也是。 她倆這半個月都沒怎么見面,終于找著機會一起吃個飯,卻各有各的煩惱。徐冰最近要年度考核,不敢多吃,而且最近今天練習的時候還被老師批評,她心情很不好。 她盛了一碗湯,撇去上面的油,小口小口地喝著。 徐澤看出她的失落,“多大點事兒,考不過又能怎樣?” 對面的女孩癟癟嘴,“倒不怎么樣,評級會受影響?!彼龑υu級這事兒沒多大興趣,主要是,這事兒很丟臉。 “不會考不過的,你認真練著就行?!?/br> 他根本不懂她的壓力好嗎?她懶得和他這種行外人計較。 “你最近在忙什么?”竟然都沒來煩她。 徐澤笑了,“怎么,半個月不見,不習慣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躲著他,還躲了一個多月。 徐冰不搭理他,她還是有點擔心,“廠里的事情解決好了嗎?” “放心,你沒有白白出賣色相。” 徐冰覺得這人真是嘴欠。 “那你煩什么?別瞞我。”她今天一見他就知道有事,偏偏這人還不主動說。 徐澤想了想,還是開口,“之前項目投資的事情有點問題,說多了你也聽不懂,反正沒什么大事就是了?!?/br> “你嫌我煩?”徐冰皺著眉看他。 他被她這副樣子逗笑,幾日來的不愉快消散很多。 “不敢,我這不是努力工作給大小姐你掙錢嗎?” 徐冰笑了出來,緩過勁兒來又正了神色說:“我其實也沒那么能花錢吧,你們都好好的就行。” 徐澤心里一軟,很想抱抱這個嘴硬心軟的姑娘。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只有你過得舒坦了,才不會來折騰我?!?/br> “你去工作吧,最好24小時全程無休,累死最好?!?/br> “小朋友,說壞話是會靈驗的。”他忍不住逗逗她,果然看見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又愧疚的神情。 這頓飯讓他暫時忘記了工作的不愉快,事實上那項目的問題大得很,且如今才爆出來,隱約可見無可挽回之勢。 盡管這次投資是和政府合作,但那塊地皮分工不同,除了他們,自然也會有其他人盯上。前期一起規(guī)劃方案的時候每個人都振振有詞,說前景一片向好。錢投了,宣傳也到位了,連各類建筑和設施都落成了,問題才顯現(xiàn)出來。 那塊地皮最核心的商場,是一個局長家屬承包的,這種事情常見,大家心里都知道也不多說什么。但這人胃口大,膽子也大,明目張膽拿回扣,導致商場建造很有很問題。 現(xiàn)在顧客不愿意來,連帶著周邊的所有都受了影響。 小商家生意做不下去,寧愿虧錢也要關店。 那座廣場被人戲虐地稱為“死亡廣場”。 這事情他當然不會和徐冰說,甚至連徐志厚他都不打算說,可又能瞞得了多久。如果現(xiàn)在撤資,倒是沒虧損多少,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到別人手里的錢,再要回來就不容易了。 這一次的事情如果解決不好,對徐家的打擊是致命性的。他承擔著多大的壓力,連自己都不敢想。 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