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郗則韶在心中罵了無數(shù)句狗皇帝!(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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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重重地喘了口氣,扯下褲頭,露出了蓄勢待發(fā)的陽具。 與他俊俏得略顯乖巧瘦弱的面容相比,身下的這根顯得有些面目猙獰,雖然顏色是淡淡的rou色,但卻壯碩得有些驚人,僨發(fā)狀態(tài),就是兇狠的惡蟒。 被這兇物甫一抵上,郗則韶便嚇得腿根一抖,若不是她阿爹阿娘這些年一直苦口婆心地讓她多少學(xué)些淑女氣質(zhì),她覺得自己得連滾帶爬地跳下床去。 原本被小皇帝俊美皮相所迷惑而離家出走的理智驟然回籠,見少年掰著她腿根便要捅進(jìn)去,郗則韶膝蓋猛地一收,被揉搓得軟軟蠕動的內(nèi)壁都嚇得停止了吞吐的動作。“陛、陛下……”郗則韶拿出了畢生的克制力,強(qiáng)壓下想一巴掌把裴越掄開的欲望,抖著聲線道,“您,這么進(jìn),進(jìn)不去的……”后面半句,甚至給她嚇出了哭聲。 雖然婚前她阿娘給她看了些避火圖,讓郗則韶知曉,原來自己身下這個細(xì)細(xì)窄窄的小洞,還能容納下男子的那物??墒钦娈?dāng)她感受到裴越身下的分量,郗則韶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進(jìn)不去吧?!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 “嘖。” 裴越頗為不耐地嘖聲,身下的巨物緊緊頂著那處彈嫩至極的秘所,身上的每一處肌理都在叫囂著、催促著。 感受到手掌下的腿根確實顫得厲害,裴越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強(qiáng)忍著欲望停了下來。 “進(jìn)得去。”他的安撫頗有些冷漠。 進(jìn)得去——才怪啊! 郗則韶人被他的規(guī)模嚇得不輕,忍不住在心中罵起來。 “你,你慢一些……”郗則韶人在砧板上,不得不放軟的身段,小聲討好求饒,“或者你先松開?其實我覺得貌似嘴巴也不是不行……” 能夠預(yù)料的疼痛懸在頭頂,郗則韶頭腦飛速地轉(zhuǎn)著,思索著破解之法。 郗則韶嘴上討?zhàn)?,但那軟嫩嫩、水潤潤的花xue卻并不客氣,感受到給予快感的手指撤出,空虛的軟rou嬌媚的蠕動著,仿佛在戀戀不舍。 裴越正頂著她,冠首被那軟嫩一吮吸,勾得后腰一陣酥麻,立刻便要不管不顧地抵進(jìn)去。 裴越忍得額角滲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慣來冷冷淡淡的俊臉染上一層薄紅,顯露出昳麗的妖冶,他催促著:“你腿張開些,腰放軟些,能有多疼?”修長的手指在少女腰窩處打著轉(zhuǎn),到底沒有更近一步。 這人說話忒風(fēng)涼,忒不好聽!忍了一天的郗則韶險些沒忍住,心中默念著“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強(qiáng)壓下翻白眼的欲望,掀了掀眼皮,撇著嘴嘀咕:“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當(dāng)然嘴上說得輕巧……” 一面說著,卻也一面乖乖地盡量放軟了腰。 晶瑩的汗滴順著少年額角滑落,一路向下,滑過線條流暢利落的顎骨,懸掛在他堪稱精巧的下頜上,將落未落。 小皇帝長得……確實很有幾分姿色。 看著那滴溜溜垂在少年頜骨上的水滴,郗則韶亂七八糟地想道。 紅帳之內(nèi),男人和女人的低喘此起彼伏,一派香艷旖旎之相。 那潺潺流水的蜜洞已軟爛不堪,空虛難耐的媚rou可憐巴巴地翕合著,亟待著什么東西將它填滿。 忍到極限的少年也終究忍無可忍,扣著少女白嫩細(xì)膩的腿根,指節(jié)用力得陷入她軟嫩的腿rou里,欲求不滿的孽根抵著那早已泥濘的xue口磨蹭了幾下,繃緊腰腹間的肌rou,一鼓作氣,重重地捅了進(jìn)去。 “啊……” 勃發(fā)的陽物以一個兇狠的力道破開甬道,將內(nèi)壁撐得滿滿的,黏膩的蜜水瘋狂地涌出,沾濕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郗則韶掛在裴越臂彎的小腿肌rou緊緊繃直,珠貝似的腳趾脆弱得蜷縮著,破身的痛楚讓她唇邊泄出一聲痛吟。 身下那東西進(jìn)的好深,仿佛要氣勢洶洶地捅破她的肚皮。 少女平坦的小腹劇烈地收縮了幾下,絞得裴越“嘶——”地喟嘆一聲,險些繳械投降。 “有點疼。”他居高臨下地將郗則韶吃痛的表情盡收眼底,胸膛里升騰起難以言喻的愉悅,饒有興味地開口,“別這么貪吃,放松些?!闭f著,抬手拍了拍少女彈軟的小屁股,激起rou浪翻涌。掌下的觸感極佳,他情不自禁地又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 身體被劈開的痛感是那么清晰,郗則韶渾身僵硬繃直,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著,試圖緩解那令人窒息的脹痛,偏偏身上這個男人還神色驕傲地說著討人厭的話。 郗則韶濃密的睫羽輕顫了顫,在心中罵了無數(shù)句“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