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武裝宰: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yu sh uw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安治究竟是和安琪拉去約會,還是回太宰治的員工宿舍修養(yǎng)身體呢? 安治毫不猶豫選擇了前者。 就算是約會中途對象換了個人,安琪拉對它也沒有太大的欲|望,就隨安治的意向安排了。 正是下午的最熱鬧的時間點,安琪拉和安治去橫濱最美味的可麗餅店打卡。 安琪拉右手被安治塞了一個原味可麗餅,左手被塞進一只滑溜溜的繃帶手。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yu shu wx.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提出買可麗餅的他,排隊之后只給安琪拉買了一個,然后他一邊貼著安琪拉走一邊不停的瞄她的可麗餅,被安琪拉發(fā)現(xiàn)了就用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瞅著她。 安琪拉沉默片刻,把新鮮出爐的可麗餅在他面前晃了晃,安治漂亮的鳶色眼眸追隨著它的軌跡,眼神似糾結(jié)似蠢蠢欲動。 安琪拉:“……” 她好像拿了一根逗貓棒啊。 就這么喜歡吃這個嗎? 那為什么只買了一個? 安治纖長的羽睫垂下,明明沒有什么表情,背景卻立刻變得暗淡蕭瑟,還自帶凄楚悲涼的bgm,他低聲喚她:“……小姐。” 哦,原來不是喜歡吃可麗餅,而是希望她喂他啊。 這別扭的小心思直接說出口仿佛能要了他的命,偏偏要小心翼翼藏起來又詭計多端令安琪拉自己注意到。 安治張了張唇瓣,欲開口狡辯,隨即皺著眉揉了揉眉心,安琪拉望過來后,他委屈巴巴地告狀:“他好吵,為什么沒有在我進入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死掉呢?” 緊接著他渾身的氣質(zhì)一變,從粘人的貓貓變成了高冷的貓貓,在安琪拉興味的眼神里猛地后退了一步。 “喏,”安琪拉跟著他邁進一步,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將手中的可麗餅塞給他,【拿著,不許扔掉】 太宰治只得渾身僵硬的用雙手捧著那個燙手的可麗餅,感受著體內(nèi)安治咕嚕嚕冒泡的黑泥。 「和外人搶食物,你是什么乞丐嗎?」安治陰陽怪氣地刺他,「或者說是什么流浪犬?」 太宰治懶得和這個腦回路清奇的戀愛腦說話,他仰頭注視安琪拉,斜長的桃花眼溢出幾分冷意,表情似笑非笑:“安小姐和他都是港|黑的人?!?/br> 是稱述句。 雖然相處時間甚短,但按照安琪拉這強勢自我且不喜人忤逆自己的個性,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條,那就是她坐上了那個由暴力與血腥交織的王座。 但是另一個自己也沒有脫離港|黑……森鷗外是被這兩人聯(lián)手踢出爭奪首領(lǐng)之位的戰(zhàn)局了嗎?但是…… “啊,你現(xiàn)在是脫離港|黑一心向善,變成好人了啊,”安琪拉的話語聽不出什么明顯的情緒,“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br> 并不是挖苦或者諷刺,反而是一種喟嘆,像是見證一個人沉淪墜落到底,卻能僥幸存活下來走向另一條截然相反的道路時不可思議的感慨。 “也就是說,人性本善的說法極有可能是對的?”安琪拉噗嗤笑了一聲,笑意不達眼底,“不過在我看來,你只是從一個不算自由的道路,被人推上另一條親手為自己戴上重重枷鎖的道路罷了。” “啊,當然,”安琪拉語調(diào)一轉(zhuǎn),望向面無表情,眼神卻變得復雜的太宰治,她攤了攤手,“如果你能從滿懷善意救助人這種事情上汲取情緒價值,當我沒說。” “安小姐……”太宰治沒有料想到他與她之間居然能如此和平的對話,他沉吟片刻,總算忍不住問出那個問題,“您真的沒有被那個家伙進行心理暗示之類的嗎?” 太宰治實在難以想象居然有人清楚他的本性之后,還能忍受他那煩人又扭曲上性格選擇繼續(xù)與他生活。 安琪拉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她的眼神一言難盡:“你是不是太過自信了一點?為什么不覺得是我洗腦了他呢?” “雖然我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就是了……” 「我會自我洗腦哦,」安治喜滋滋地補充,「小姐確實不需要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情」 太宰治:“……” 還是他格局小了。 安治現(xiàn)在在太宰治眼里全身上下寫滿了“白給”與“戀愛腦”。 「你當然不可能理解的,」安治再一次強調(diào)這句話,他輕飄飄的話語滿是對他鄙夷,「你既不可能遇見小姐這樣耀眼的奇跡,也絕不可能進行一段跨越世界雙向奔赴的愛戀,不能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我可憐你,不會和你一般計較的?!?/br> ……你和安小姐真的是“雙向奔赴”?而不是你自作多情嗎? 太宰治怎么看,只差把安琪拉的習慣語言、行為模式分析出花兒來,都只能得出“安小姐對他不屑一顧但偶爾施舍一丁點溫柔”的結(jié)論。 “我還以為你想立刻讓安滾出你的身體呢,”安琪拉雙手環(huán)胸,垂眼掃過兩人之間的墨色的油柏路面,“如果你跪下來朝我誠心誠意的磕幾個響頭,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br> 什么嘛……安小姐性格比太宰治想象中還要惡劣得多啊…… 若是要與她和睦相處,確實需要做到另一個亂步先生和安治一樣,把自己擺在最低的姿態(tài),否則…… 太宰治在心底評估他與安琪拉的實力差距,意料之中發(fā)覺他惹惱對方后全身而退的概率幾乎為零。 但,也只是“幾乎”而已。 “可是我認為著急的并不是我哦,”太宰治笑瞇瞇的回答,他神態(tài)輕松的晃了晃快涼掉的可麗餅,“就像更想嘗可麗餅的不是我一樣……” 他上前一步執(zhí)起安琪拉的右手,微微附身,在她的無名指指背上落下輕如羽毛的一吻,他仰頭自下而上深深地注視她,粉白的薄唇微微勾起,吐字緩慢而曖昧,“為了服從小姐的惡趣味,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的加入你們了,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太宰治從善如流的換了稱呼,比起“安小姐”,“小姐”顯然更加能拉進他與安琪拉的距離。 安琪拉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完成一個不懷好意的吻手禮,才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手:“我是不是應該稱贊你一句,不愧是‘同一個人’?” 茶香四溢這一點是“太宰治”的出廠設(shè)置嗎? “接下來,我們?nèi)タ葱鲁龅碾娪鞍?,”太宰治咬了一口可麗餅外面的薄餅,空閑的手插著兜笑嘻嘻的偏頭,朝安琪拉俏皮地眨眨眼,“就算一天之類換了叁個人,約會不也還是可以繼續(xù)嗎,小姐?” 就這樣安琪拉和太宰治and安治叁人的約會開始了。 不過兩人怎么也沒想到,這場奇葩的約會沒過多久,居然又加入了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