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太子身為公主的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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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十九年,瘧疾纏身,龍軀消瘦,乃下帝詔。 柳季元微微含背,立于高堂殿門,面朝高高石階下的百官,揚聲宣詔。 “孤半生執(zhí)掌天下,號令百官,今日感人力有不足?,F(xiàn)二皇子已到弱冠之年,精通群書,謙遜達理,感百姓之疾苦,自寒露之日起,命二皇子程啟為皇太子,親協(xié)事務(wù),賜貞字?!?/br> 程啟雙手扶至額前,深扣下拜。 “兒臣定不負父王之命。” 柳季元走下石階,彎腰將手中的詔令交給程啟。 “太子,奴才可是真心的恭喜您吶?!?/br> 程啟起身,身有異族血統(tǒng)的他,束起的黑發(fā)在陽光下卻泛著金,一雙琥珀色的眼瞳嵌在上揚的眼眶中,他微微瞇了瞇眼,笑得溫柔,低聲說:“多謝柳公公?!?/br> 柳季元笑笑不說話,只是低著腰含著背慢慢退去,四周官員開始竊竊私語,程啟逐漸被好些個大臣圍在人群中間,奉承之意不言而喻。 柳季元漠然的在遠處看著,全然沒了卑資。 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急步走來。 “不是叫你好好看著東輝宮。”柳季元冷了聲。小太監(jiān)連忙低頭說:“儀安、儀安公主裝成婢女跑、跑出去了?!?/br> 你是程儀安,幼年時母族因貪財受賄被貶,母親在冷宮受盡冷眼,橫梁而去。而你過繼給了程啟的母妃侗貴妃,父王對她格外偏愛,連帶著對你也不再偏見。你知道父王絕對不是單純的重病纏身,你太清楚那個侗貴妃就是個瘋子,她在父皇膳食中加的東西絕對不是什么好玩意。如果不是皇兄程啟次次明里暗里護著你,她早會對你下手。 從皇兄及笄起,你同他一起住進了東輝宮,他對你非常寵溺,從來沒有限制過你。可這兩日父王病的越來越重,守衛(wèi)一改往日竟然不許你出去,你想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一定是侗貴妃下的命令。 于是你溜了出去,你想要知道父王到底怎么樣了,想要知道真相,最重要的是你害怕皇兄受侗貴妃牽制。 走到還距太乾殿有一段距離的荷花池時就發(fā)現(xiàn)侍衛(wèi)開始變多,這讓你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想。什么愛情,什么放下兩族恩怨,都是演的,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都是侗貴妃忍了多年的報復(fù)。 你小心地彎腰提著裙子從湖間小橋悄悄溜過去,個子不高的你在樹木和假山的遮蔽下順利的來到了太乾殿的背后。 太乾殿內(nèi)設(shè)很大,連窗子都是上好的琉璃瓦,你趴在墻邊根本聽不見里面一點聲音。你看著前邊來來往往的侍衛(wèi)知道自己沒可能溜進去。 你正想著別的法子,身后一個身影遮住了你,嚇得你僵住了身子。 身后的人卻發(fā)出了愉悅的低笑,“公主趴在墻后,這是在扮貓?” 你轉(zhuǎn)過身,冷著聲音:“柳公公,父王病重,你怎么不在殿內(nèi)候著?” 你知道柳季元惹不得,他在父王身邊十多年,他的話比許多大臣都管用。但你不止一次看到柳季元夜里去往侗貴妃寢宮方向,你猜他倆早就里應(yīng)外合,串通一氣了。 柳季元含著腰,低頭看著你,不說話。 “公公,還望您去通報一下,儀安想去父王身前照顧?!?/br> “兩個時辰前,奴才奉王上之命宣詔?!彼鸱撬鶈?,看著你全身僵硬,卻又歪頭好奇的樣子心中起了樂子。 “什么?” “嗯。。。說是儀安公主。。?!蹦愕纱罅搜劬Γ荒槻豢芍眯??!?nbsp; 難道。。。難道要把我許配給哪個大臣?還是、還是讓我去和親?” 柳季元笑出了聲,他太喜歡你無措害怕的樣子,像只受驚的小鹿,又像只警惕的貓。他想還是像鹿的好,貓的爪子總會把自己抓傷。 “是儀安公主的二皇兄封了皇太子,兩日后的寒露之日起,朝中事務(wù)就由太子打理了?!?/br> 你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更加警惕,這個宦官現(xiàn)在都敢打趣自己了,越發(fā)肆無忌憚,想必宮中勢力已經(jīng)多數(shù)被她們掌握,不知道皇兄封為太子是局還是父王之意。 “天氣漸冷了,公主穿的單薄了些?!彼h處的侍衛(wèi)招了招手,想要給你披件外衣。 但你制止了他,他和貴妃是一路的,一定沒有好意。 “那奴才送公主回去。” 他朝你支手,你卻把手往后藏,他冷了眼,不顧你的不愿,拽住你的手搭在他手腕處。 你顧及前方不遠還有不少侍衛(wèi)太監(jiān),不愿和他爭執(zhí),只好作罷。 一路上,你始終想從他口中套出什么,可他說話太過老練甚至能把問題回來,戲弄你一翻。 回到東輝宮時,還是申時,不到晚點時間卻見皇兄在宮門口守著,你揮開柳季元,朝程啟跑去。 “皇兄!”你撲過去,他也一把將你摟入懷中。 “安安,最近宮里不太平,跑到哪里去了?” 他緊緊抱著你,而你不過到他胸口,感受著皇兄的氣息,你充滿了安全感。 “幾日不見皇兄回宮,門口守衛(wèi)也不放我出去,我擔(dān)心你?!背虇⒚愕念^。 柳季元走近了過來,含著背微微彎腰,朝程啟說:“公主殿下今日去了太乾殿,說是要在王上身邊照顧呢。公主殿下還小,自己都照顧不好呢,您說呢?” 程啟不作聲,你在他懷里抬頭看著他界限分明的下顎,你覺得他好像這些天清瘦了。 “安安已經(jīng)十六了,可以照顧好皇兄,也可以照顧好父王的。” “可安安今天穿的好薄,要是自己生病了還怎么照顧皇兄,怎么照顧父王?” 程啟也一眼就注意到了你穿的單薄,他低頭看你,琥珀色的眼睛溫柔的像要化出水。 柳季元看著眼前這好似璧人的畫面,也不冷臉。 “太子殿下,后日起您可就政務(wù)繁忙,這公主殿下愛護兄長的緊,可舍得放您走?!?/br> 程啟抬頭和柳季元對視,淡淡的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