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蟬沒有回她的消息
梁蟬沒有回她的消息。 不知道是因為畫室太忙,還是她有意而為之。 季元欣在家里刷著視頻打發(fā)時間,原想的是梁蟬總會回來的,等她回來再問個透也不遲。 可是誰知道視頻刷著越來越?jīng)]趣。 她起身換好外出的衣服,揣著手機就出門去了。 沒別的,反正總是要等人回來的,去到哪里接也一樣。 自己還不是怕季家和聞家因為孩子的關(guān)系鬧不好,畢竟聞儀獻可是聞家最疼愛的孩子。 季元欣背靠在路燈下,不斷說服著自己。 9:30,梁蟬畫室的下課時間。 她熄滅手機屏幕,聚精會神地看著從畫室里走出來的學生。 季元欣是在四十五分時見到那個人的,不止一個人。 兩條腿像是灌了鉛一樣重得不可思議,她想過去看看梁蟬的怎么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走不動。 直到那兩個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季元欣才封印解除般邁出一條腿。 那兩個人是在一個岔路口分開的,季元欣跟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梁蟬步子邁得很大,急急忙忙地上樓。 開門時卻小心得很,偷偷摸摸的,像是剛偷了腥的貓,怕被家里的主人撞見。 屋子里的燈是關(guān)著的,梁蟬松了一口氣。 她也不敢開燈,生怕吵醒里頭的人。 鞋剛脫下,門又被人從外面。 “啪嗒”一聲。 客廳瞬間亮了起來。 燈光打在梁蟬的臉上,很明顯能看出來嘴角哪里紫了一塊。 再者是臉頰上的創(chuàng)可貼,因為傷口太大而不能完全覆蓋,露出的擦傷。 “你……” 季元欣剛想說些什么,梁蟬立即撇過頭,用垂下的發(fā)絲遮掩住傷口。 “我沒事?!彼沁@樣說的。 說完又著急忙慌地走進浴室。 季元欣也沒有接著說了,走回房間重新?lián)Q好睡衣。 等了好久,見浴室里的人依舊沒有出來的打算才拿起藥品敲門。 “你是打算今晚都睡在里面了嗎?” 里面沒有回答,仿佛是在印證她的話。 終于,季元欣忍不住開始捶門了,邊捶邊說著,要用浴室洗漱的話。 這次,門很快就被打開了,梁蟬依舊是低著頭,想沖出去。 季元欣用身體阻攔了她的去路,一只胳膊橫在胸前,將人往里面推。 “喂,你到底怎么樣了?”季元欣用另一只手將浴室的門關(guān)上,然后反鎖。 隨后從睡衣前面的大兜里掏出消炎水和上次她給自己的那瓶跌打水。 把一瓶塞到她的手上,打開另一瓶用棉簽蘸上不由分說地往擦傷上涂。 季元欣的動作很快,也很粗暴。 不過好在一切都很順利,因為梁蟬根本沒有想過反抗,或者說她根本反抗不了。 溫熱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心心念念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她像是恐怖片里的僵尸,而季元欣則是定住她的那道符。 等一切都解決后,犯人又被提審官壓回牢里。 兩人相對而坐,提審官問:“為什么要打架?!?/br> 犯人:…… “你先動手的?”提審官又問。 梁蟬有些享受這種氛圍,只是看著季元欣越湊越近的臉龐,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她。 “你不知道聞儀獻不能惹嗎?”季元欣拍開她的手,說。 這次梁蟬終于有了回應,她搖了搖頭。 見她這副模樣,季元欣像是xiele氣的皮球,一下子軟了下來。 好像,似乎,可能,額,確實沒有人告訴過梁蟬,那些人可以惹那些不行。 “你躲著我是怕我知道你打架了嗎?”季元欣只好換了一個問題。 梁蟬看著她的眼睛,心底默默地回答道:怕你覺得丑。 作話(發(fā)泄負能量,勿看) 我都服了我姐了,男的有什么好的,談戀愛期間就動手打她了,還拉黑她的電話,現(xiàn)在大半夜非要去找人家,人家還不給她進門,這男的真惡心,家暴,我姐也是腦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