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威
崔雅雖昨晚被沉浪折磨的下體疼痛難耐,但在妾室面前依舊是得拿出正室夫人的姿態(tài)。 崔雅走進正堂,只見一群花紅柳綠,穿著暴露的鶯鶯燕燕們有說有笑,待看清崔雅坐在上首,眾人才行禮問安:“夫人安。” 在前的幾個姨娘側夫人剛要起身,崔雅重重地在桌上放下茶盞:“我讓你們起身了嗎?” 眾人聽聞皆是一驚,只好又行曲膝之禮,直到不少人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崔雅笑笑:“諸位姐妹起身坐下吧?!?/br> “同諸位姐妹開個玩笑罷了,這是我送諸位姐妹的一點小小的見面禮,請笑納?!贝扪攀疽馍磉叺逆九灰娛畮讉€端著紅色錦盒的侍女從屏風后魚貫而出,將紅錦首飾盒塞給妾室們。 其中一名妾室打開首飾:“哎呀!是上等的羊脂玉,瞧瞧這成色,夫人當真大氣。” 崔雅的貼身婢子道:“我們夫人出身清流門戶,脾氣秉性是再好相處不過的了?!?/br> 眾妾室也紛紛附和,大抵說的都是一些崔雅是書香門第,百年世家的恭維之詞。 崔雅曾在家中時是庶女,處處不受人待見,如今被眾星捧月一番,自然是心中舒坦的。 “韓氏是哪位?”崔雅想到昨日沉浪的話,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 只見一個眉目上挑,身姿豐腴的女子起身行禮,兩只半露的奶子隨著身體而起伏,發(fā)髻的半邊散落下來,媚眼如絲。 崔雅皺皺眉:“我剛入府門不經(jīng)事,這管家的事就勞煩jiejie了。” 韓雨柔眉眼上挑:“能幫主母分憂,乃雨柔分內(nèi)之事?!?/br> 分內(nèi)之事?崔雅的指甲陷入了皮rou當中,什么時候管家是妾室的分內(nèi)之事了,臉色十分不好看。 “夫人一會兒還要去看望四皇子妃,各位姨娘先退下吧?!蔽丛f話的陪嫁嬤嬤察覺到了異常開口道。 “那妾等就下去了?!表n雨柔一干人等離開了。 眾人散去后,陪嫁嬤嬤搖搖頭:“夫人,你應該喜怒不形于色?!?/br> 崔雅未曾搭理她:“苔兒,準備準備,去見長姐?!?/br> 韓雨柔回到自己的暖閣中,身旁的婢女上前為她邊脫下披風邊笑到:“夫人,那崔氏聽到你說的話,臉都綠了?!?/br> 韓雨柔慵懶地靠在軟榻上,搖著團扇: “你有所不知,當年這天下還是大昭朝時,崔氏女子可是天下男子爭相求娶的對象,那時流傳一句話:娶妻則娶賢,娶妾則娶色,崔氏女子聘為妻,江州瘦馬奔為妾。” 婢女一邊跪著為韓雨柔按捏小腿,一邊問:“主子,可奴婢見現(xiàn)在的崔氏女子并沒有您說的那般受寵啊。” “傻丫頭。”韓雨柔彈了婢女額頭一下:“崔氏是大族,但是沒有實權,卻擅長吟詩作畫,出了好多文人墨客,且大昭朝時世風尚文,自然無數(shù)人推崇崔氏女子七步成詩的才華,娶了崔氏女子那時候可是光耀門楣的事,況且崔氏女子以夫為天,深信女子卑賤的思想,這同崔氏的家風有關,女子從一出生開始,父母就會重金為其打造千金拔步床,床宇雕梁畫棟,如同女子閨房大小,女子的日常起居都在那床上,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也不足為奇?!?/br> “主子,那為何現(xiàn)在崔氏女反而落寞了?”婢女停下手中的動作。 “那是因為,改朝換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銀的前身是銀部,匈奴部族出身,咱們大銀朝可是崇尚武力的,崔氏都是文人之輩,又沒有實權,自然大不如前了。” “柔兒說的不錯。”慵懶的男聲從門外傳來,只見兩個婢子為沉浪推開門,沉浪緩緩走了進來,只穿了一件坦露胸膛的白色里衣。 婢女心領神會,悄悄退了出去帶上門,屋內(nèi)只剩下沉浪與韓雨柔二人。 韓雨柔媚眼如絲,識趣地褪下自己本就不算保守的衣衫,光潔豐腴的胴體一覽無余,兩只白嫩碩大的肥乳上用黑色的墨汁寫著賤人二字,下體竟然還穿著一個三角形的皮質(zhì)貞cao帶,緩緩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向沉浪爬去。 沉浪唇角微勾,像摸狗一樣摸摸韓雨柔的秀發(fā):“爺沒白調(diào)教你。” 韓雨柔扭動著花白的屁股:“爺~你給人家戴上貞cao帶,又久久不來人家房里,雨柔又不能自己扣小逼~真的是忍得好幸苦啊~” 沉浪笑笑,一把抓起韓雨柔的頭發(fā),粗暴的用另一只手扇向細嫩雪白的臉~啪! “一個低賤的人rou精壺也好意思跟爺抱怨?爺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賤婦,今天爺就好好滿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