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江樓(三)
“救……命……救我…”蘇媚被卡在樹上,用盡全身力氣抬起頭,將手伸向連鵲的方向,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方向晃了晃。 那sao奶子實在誘人,一覽無余的豐滿臀部在日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勾人了,院中的男人都被勾得下體搭起了帳篷。 “想做事就回房間做,在這里大庭廣眾地成何體統(tǒng),雖然是樓里所屬的下等妓館,也不能失了分寸!”連鵲瞇眼看了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的蘇媚,又看了看高大福,才出語呵斥到。 “是,小的色欲迷心了,馬上帶著這小蹄子回里屋。”高大福奉承著。 待連鵲走后,高大福將蘇媚從樹上抱下來,扛回了里屋。 “啪!”“求救?”“啪!”“讓你求救???”“賤人,還不是得乖乖張開腿讓我cao?”高大福將蘇媚剝了個精光壓到房間的地板上,左右開弓幾個耳光,打得蘇媚的臉腫得不成樣子。 “嗚嗚……嗚……別打了求求你?!?/br> 蘇媚哪里受過這種委屈,拼命掙扎起來,可高大福干慣了體力活,力氣大得狠,蘇媚雙手胡亂揮舞著,剛才磨爛的指甲就掛到了高大福的臉,刮出了幾條血痕。 “他媽的,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备叽蟾⑻K媚翻轉過來,屁股對著自己,握住半硬的jiba就想往里面懟,奈何蘇媚太緊張了,下體流不出一點水來,花xue緊得厲害,那jiba半點塞不進去。 “啪!”一巴掌扇到白花花的屁股上:“放松些?!?/br> “嗚嗚嗚……高大哥……我想洗澡……”蘇媚率先服軟下來,一聲嬌滴滴的高大哥給高大福叫硬了起來。 “先讓我cao一cao再說?!备叽蟾<辈豢赡?,一口吐沫吐在自己挺立的男根上,也不顧蘇媚濕沒濕,強行插入了那幽深的花xue中。 “啊!”蘇媚瞪大瞳孔,雙手緊緊抓著地,疼得驚叫出來。 “啪~啪~啪~”大力cao干的聲音響徹破敗的小屋。 “婊子舒服嗎?”男人越來越興奮,一邊抓著肥嫩的屁股,一邊干,如同在馴服不聽話的馬兒。 蘇媚滿臉潮紅,香汗浸潤了發(fā)絲,隨著男人的cao干身體前后晃動,奶子在地上來回摩擦,嘴中發(fā)出呢囔:“不要~嗯~” “婊子,嘴上拒絕著,身體不還很誠實嗎?!备叽蟾?谥衴in詞爛語不斷。 爽,確實是爽,不知是自己天生下賤,還是這個下等男人天賦異稟,比和之前的那些男人做都要舒服。 蘇媚想著,立馬打消了自己的可怕想法,為今之計還是得脫身才是。 “啊~”蘇媚下體噴出水來,那高大福興奮地捧起蘇媚的屁股,用舌頭開始上下舔舐。 “高大哥,我想洗澡~”蘇媚大膽得翻轉過身來,一直細潤的玉足搭在男人肩膀上。 高大福興奮得捧起那雙玉足含在嘴中,吸吮起來。 “高大哥~媚兒不想泡那個妓女共用的池子。” 高大福一臉饜足,捧起蘇媚那微微腫脹的臉:“你這小婊子,還挺驕矜?!?/br> 蘇媚調(diào)頭向男人爬去,將兩個渾圓白皙的奶子貼上男人黝黑的胸膛上,來回摩擦著:“好不好嘛,媚兒還沒有接客,沒有銀子使,又不想去那里和那些女人一起洗,很尷尬的?!?/br> 果真,第二日這高大福就給蘇媚置辦了一只洗澡的木桶,還有一張結實的寬大木床,和一套淡粉色的麻布衣裙。 蘇媚梳洗干凈,臉上的腫脹也快消得差不多了,依舊難掩國色,心里想著早就看出來,這高大福強迫自己的時候眾人不敢阻攔,想必身份不是普通雜役,估計是個頭頭之類的。 蘇媚走出房間外面,依舊看到外面的妓女在和嫖客迎來送往,走在廊下,每個房間里都傳來不同的女子嬌喘聲和男人興奮的泄欲聲。 這下等妓館是專門供那些身份卑微的販夫走卒玩樂的,這里的妓女長的也大部分其貌不揚。 蘇媚向前走到妓院門口,卻被兩個看門的仆從攔住了:“姑娘請回,妓館有規(guī)定,沒有簽下生死契的,不得外出。” 蘇媚只好惺惺而返,若是強行出逃,被抓住了,就不是打一頓那么簡單了。 “海棠,有人點了你,還不快去迎客?!币粋€婢女模樣的人出現(xiàn)在蘇媚面前。 蘇媚一愣,隨后指著自己問:“你是在叫我嗎?!?/br> “這是你的妓名,我起的,今天是你第一天接客,麻利著點?!狈縨ama從后面走過來。 “客官,這位便是海棠了。”房mama笑著迎上前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那男人貌似得面近四十,在看見蘇媚時,眼前一亮。 “房mama,這妓館什么時候有了此等貨色?!蹦悄腥寺冻鲐澙纷炷?,恨不得將蘇媚生吞活剝了一樣。 蘇媚被恐懼籠罩全身,下意識腳步后退兩步,轉身想跑,卻被房mama呵斥:“抓住她,送回房間去?!?/br> 蘇媚被兩邊的仆從叁下五除二地扣在地上,押送回房間。 “放開我!放開我!”蘇媚不甘心地大叫,卻如何都無濟于事。 那嫖客不解地看向房mama:“怎么這姑娘是不愿意,本朝律例可不準逼良為娼啊?!?/br> 房mama訕笑:“客官哪里話,這姑娘本是一位貴人的妾室,因得罪了貴人,被發(fā)賣給人牙子,人牙子也不敢隨意處置,便賣給了我們妓館,身契還在房某這呢?!?/br> 男人也不再多說,因著實在沒見過蘇媚這種品相的妓女,猴急得向房間走去。 房門被重重關上,只聽咔擦一聲,那房門被人從外面下了鑰,那嫖客猥瑣得笑著脫去衣服,蘇媚紅著眼縮在角落:“求你了,別過來!” 嫖客哪里聽她說這些,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蘇媚拼命掙扎:“救命?。【让?!” 衣服撕裂地聲音和女人的哭喊聲響徹整個房間,那嫖客油頭滿面的臉逼近蘇媚,蘇媚頓時一陣干嘔,頭暈目眩。 “嘭!嘭!”門板被劇烈撞擊了幾下。 “你想做什么!” 門外傳來了房mama和女子們的驚叫聲,脆弱的門被砸開,一個人影沖進來,拽過蘇媚身上的嫖客,那嫖客被重重摔在地上。 蘇媚淚眼朦朧,擦干眼淚看著來人:“高大哥?” 高大福護住蘇媚,那嫖客站起來想要打高大福,卻發(fā)現(xiàn)高大福長得如蠻牛一般粗壯,瞬間嚇得后退兩步。 “哎呦喂,客官!莫動氣?!狈縨ama急忙上前打圓場。 那嫖客惡狠狠地咒罵到:“老子是花了錢的?!?/br> “客官,您莫生氣,這里剩下的姑娘您隨便點,包您不花銀子玩一個月,算做給您的補償?!狈縨ama好言安慰著嫖客,一個眼色遞給一旁看熱鬧的幾個妓女。 “客官,月季來陪你嘛~” “客官,您也多點點芍藥嘛~” “玉蘭都想你了~” 幾個妓女笑著迎上前,簇擁著那被打得烏眼青的嫖客向外走去。 蘇媚躲在高大福懷了抽泣著,房mama一改笑盈盈的臉色,看著二人,厲聲道:“你們把海棠這賤蹄子給我看住了,高大福你跟我來?!?/br> 待避開了人,只剩下高大福和房mama兩人時,高大福噗通一聲跪在房mama腳下:“姨母!求你別折磨海棠了,她是個挺好的女人?!?/br> “怎么?上了幾次,就喜歡上了?”房mama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外甥。 “海棠本就不是能做妓女的人,姨母沒看出來嗎,她每一次都在抗爭,她根本就不是我們這里的人,還不如放她走。”高大福哀求著。 房mama嘆了一口氣:“我何嘗不知道,本朝律不得逼良為娼,可她得罪了上面的貴人,貴人特地交代了,要讓她吃一吃苦頭。” 高大福膝行幾步,抓住房mama的裙擺:“姨母,不如將她賞給福兒,就算讓她接客,也會再生事端,不如就讓她伺候侄兒,養(yǎng)一個小娘子侄兒還是養(yǎng)的起的?!?/br> 房mama嘆息:“那也罷,只是你這沖動的毛病改一改,本來是想向樓主舉薦你跟在連侍衛(wèi)身邊當個侍衛(wèi)的,如今看來只能緩緩了。” “嗚…嗚…嗚…”蘇媚抽噎著。 簡陋的房間里,因為新添了幾樣陳設,改變了原貌,寬大的木桶中,兩具裸體交纏在一起,木桶中的水,隨著二人的動作,仿佛隨時能溢出來。 “好了別哭了,哭花了小臉可就不好看了。”高大福用笨重的手為蘇媚擦拭掉眼淚。 蘇媚被高大福壓在身低,兩條玉腿從水中撈出,架在高大福肩膀上,高大福猛地一挺腰,那roubang沖破水的阻力,進入蘇媚的體內(nèi),蘇媚整個小腹?jié)q漲得,都是木桶中進來的水。 “高大哥~唔~啊~”蘇媚緊緊抓住木桶的邊緣,伸長秀白的脖頸,奶子也挺起來。 高大福色欲迷心,將頭埋在奶子出啃咬起來,那水將奶子洗得嫩滑得很,讓人心生憐愛。 幾個妓女在外邊站著,聽著蘇媚的叫聲與房內(nèi)不斷的水聲以及男人的低喘聲。 “真不要臉,客不接,偏偏這雜役就能隨便上她。” “玉蘭jiejie也別這么說,人家可不是什么雜役都勾搭的,偏偏得勾搭房mama的外甥?!?/br> “大福哥怎么能看上她?!?/br> “我只能說啊,長了一張狐媚的臉,凈干一些下作之事。” 這房間隔音效果極差,這些話被蘇媚與高大福聽得一清二楚,可蘇媚哪里管得了這些,被高大福在水桶里cao得欲仙欲死,眼白都翻出來了。 高大福興致上頭,掐住蘇媚的脖子:“sao貨,她們說的對不對,你就知道勾引我!” “大福哥~媚兒沒有~啊~”蘇媚委屈道。 啪!啪!啪! 最后的沖刺,高大福低吼一聲,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了進去。 折騰了一天,蘇媚已經(jīng)疲累地倒在桶中,高大福俯身親了親蘇媚的臉頰:“不小心射了,如果懷了,就生下來,我養(yǎng),好不好?!?/br> 蘇媚累得昏沉,根本聽不到他說什么,只淺淺嗯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