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3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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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汐長發(fā)披散在天藍色的枕頭上,這里一切都是按照她最喜歡的模樣布置。 容琛在她出院之前就讓人換成她最喜歡的天藍色。 此刻她像是誕生于海洋浪花中的阿芙洛狄忒,是愛也是美,又像是佛法中妖冶的蓮華色,讓矜貴自持的容四公子永遠墮入愛的深淵。 這二十七年來不曾想的事情竟然得以實現(xiàn)。 容琛一直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 甚至他也做好了這樣的打算。 可到底。 這一生的坎坷不幸都在這交織的愛中消散。 他是不幸的。 卻也是極其幸運的。 容琛第一次知道大腦不能思考是什么感覺,或者說他根本不需要再去思考什么,簡單與最愛的人沉浸。 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他緊緊抱著曲汐,壓抑住跳動不止的心,混亂中還抽空安慰她,仿若珍寶一般。 夜空星子明了又暗,一滴淚從曲汐眼角滑落,她鼻音濃重,聲音哽咽。 這滴眼淚是因為什么而落,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思考。也說不出具體的原因,那一刻大腦都是空白而又麻木的。 她的這滴淚讓容琛明顯慌了,是不是他的錯? 他摟著她纖細的腰,吻著她的后頸,低聲道:“抱歉,我……” 傻瓜! 這個時候說什么抱歉。 曲汐背對著她,鼻音濃重:“抱我!” 容琛又伸手將她摟緊了點,過了會似乎猶豫但又忍不住地問:“我……” 容琛自評算不上滿分。 就是不知道曲汐怎么看的。 曲汐又困又累,眼皮都快睜不開,聽到他這話,笑了笑,這就是男人吧!都這種時候還得讓她評價一番是吧。 內(nèi)心大概能寫出個幾百字的小作文出來。 可她只是笑了笑聲音染著倦意:“再接再勵!” 不能把他捧上天讓他放松對自己的要求,不然以后沒法進步。 她內(nèi)心也是快樂的,原來她也錯過了很多歡樂的時刻。原來,和一生所愛如此親密融合是如此令人快慰。就算用一生換的片刻的歡愉,她也是愿意的。 容?。骸啊?/br> 是有待提高的意思嗎? 他不解,也不敢多問。 —— 混亂又快樂的夜晚逐漸安靜下來。 月亮依舊懸浮在夜空中,星子明暗沉浮。 四月的天,室內(nèi)溫度正好不冷也不熱,曲汐已經(jīng)沉沉睡去,月光下的側顏美麗又安靜。 容琛臨睡前側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還不忘將所有鬧鐘都給關掉,怕打擾到她明天的睡眠。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于黑夜中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起這句詩,從前鄙夷唾棄,現(xiàn)在突然理解。 原來他之前真的錯失了很多快樂甚至于是樂趣。如今他愈發(fā)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相比于這實實在在的溫暖,那些虛無縹緲的名利才是不值得的,至少相比于她不值一提。 凡塵俗世里的煙火是他貪戀向往的,所以他悟不了,也不愿意皈依大乘佛法。 這一生,他就只想皈依于她,和她做最快樂的事,就比如愛。 容琛一覺睡到自然醒。 這是他很多年不曾有過的體驗,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這讓他生出些許驚慌,從床上坐起來,扶住自己還有些疼的腦袋,喊了聲:“汐汐!” 沒有人應答。 容琛披著睡衣就從床上起來。 浴室的門“咔嚓”一聲打開。 曲汐走了出來,面色頗有些蒼白。 她正在刷牙,對著鏡子可以看到肌膚上略有青紫,她皮膚白皙稍微碰下就會留下痕跡。 容琛跨步走到她面前,端詳著她的臉說:“怎么起這么早?” 曲汐皺了皺眉告訴他:“已經(jīng)十二點了!” 這樣嗎? 容琛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這目光讓曲汐生出警惕,她急忙握著他的手說:“別……”說完她抬起臉可憐兮兮地告訴他:“那個……我不太舒服?!?/br> “哪里不舒服?”容琛慌忙問道。 曲汐抿唇。 怎么說呢? 有些破損吧! 可她也不好意思細說,含含糊糊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容琛又問了一遍。 曲汐:“……” 從她支支吾吾的話語中,容琛自己理解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眉頭皺起,自責中透著心疼,握著她的手說:“你過來,給你抹藥!” 家里有藥膏。 上次他還用過,倒是挺有效果的。 曲汐:“?” 她拒絕。 這又不是什么手腕腳踝之類的地方。還是要臉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曲汐想要掙脫他,卻被他握得更緊。 容琛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自己看得到嗎? 這幾個字落入她的耳朵里,頓時讓她頭腦的弦又斷裂了幾根。 可他又偏偏讓人反駁不了。 容琛給她上藥不用棉簽,他很有理由,棉簽不舒服而且不方便,哪里比得上手。 曲汐一開始不同意,被他握著手腕不準她亂動,他說:“我弄的,我來彌補!” 第340章 乖,抹點藥 聽聽這話。 請容琛捫心自問,是真想要彌補而不是占便宜? 曲汐啞著嗓子說:“真不用,我不疼了?!?/br> 容琛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這就是所謂的用完就丟,翻臉無情吧! 他不依不饒:“讓我看看!” 曲汐:“……” 她下意識朝床角縮了下。 容琛不緊不慢地說:“你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自覺昨晚表現(xiàn)的不差勁,她的腿纏在他的腰上就沒放下來過。 曲汐愣了會。 是這樣嗎? 曲汐依舊堅持自己來就行不用他幫忙。 容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將手中藥膏遞給她。 曲汐接過藥膏,抬眸看他示意讓他回避。 容琛唇角勾起揶揄道:“昨晚還要我的人,醒來就不讓我碰!” 這表情活脫脫顯得她很沒有道德。 曲汐唇瓣上下張合一句話都辯駁不了,她捂著臉:“你別說這樣的話!” 容琛捏了捏她的臉,從她手里拿過:“乖,抹點藥,不然會疼?!?/br> 他是會哄人的,曲汐被哄的放松了警惕,在他的示意下將膝蓋屈起打開,她害羞,扯過枕頭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不敢看。 她吸了口涼氣,下意識要將膝蓋并起,卻被容琛用手撐住,他簡短地道:“別動!就好了!” 他口中的很快可能是個哲學描述,沒法用具體的時間值來確定。 指尖溫熱,藥膏冰涼。 曲汐的神經(jīng)被拉扯到極致。 瑩白的腳趾蜷縮,腳背繃成彎曲的弧度,腦海中的弦啪嗒盡數(shù)斷裂,曲汐委屈慌亂且害羞,覺得自己丟臉到了極點,沒忍住直接哭了出來。 容琛表面溫和,骨子里也是個壞胚,他起先只覺得驚訝,聽到她真哭得不行才想起安慰她。 “走開?。 鼻珢佬叱膳?,用手推他,怎么會有這么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