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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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提倡組織分散管理,提高人事行政效率,這是容琛接手之后提倡的,他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cao心,因而只挑重點業(yè)務(wù)管理,給了下屬很大的自主權(quán)。 就比如有容生物,他就從來不干涉曲汐做的決定。 曲汐抿唇:“你先去處理,我去趟醫(yī)院?!?/br> 說完她關(guān)掉電腦數(shù)據(jù)庫,匆匆拿起車鑰匙,朝著園區(qū)停車場走過去,一邊給容琛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 容琛此刻正在開半導(dǎo)體&芯片的會議。 光刻機出了故障,他得從北美調(diào)人過來維修,把北美區(qū)的負責(zé)人罵了一頓,這都屬于安全事故了, 更何況他之前也強調(diào)了無數(shù)遍。 林一聽著boss罵人,將頭低著不說話,生怕戰(zhàn)火燃燒到自己。 不過很快,容琛就接起了另外一通電話,語氣變得平和起來:“汐汐,怎么了?” 林一對這種變臉?biāo)俣葘賹嶓@訝,但貌似已然習(xí)慣。 容琛在聽完曲汐的陳述之后,迅速對曲汐說:“你在哪,我和你一起去醫(yī)院。” 曲汐看了眼手表:“停車場,你快點,十五分鐘內(nèi)趕到。” —— 老人姓王,今年七十五歲,患有脊柱側(cè)彎神經(jīng)炎癥,五年前被家人送來養(yǎng)老院,平時行動不便,注射了gm-2之后,身體疼痛明顯減少。 這次她是在護工注射完之后的半小時被發(fā)現(xiàn)口吐白沫,神志不清,之后被緊急送往醫(yī)院。 事發(fā)到現(xiàn)在不過五個小時。 但是網(wǎng)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了相關(guān)熱搜。 是匿名發(fā)帖,以養(yǎng)老院護工的角度來闡述這件事,幾乎是明示注射的藥物就是gm-2,矛頭直接指向有容生物。曲汐面無表情瀏覽完帖子,將平板遞給容?。骸爸皠游飳嶒灲^對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前三期的臨床也沒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偏偏就在上市前出現(xiàn),別說我陰謀論。” 容琛見慣大風(fēng)大浪,商業(yè)上的爾虞我詐他心里清楚,拍了拍曲汐的手讓她安心說:“先看看老人的情況如何。輿論暫時別管?!?/br> 這種事,一般群眾都是站在受害者這一邊的。 尤其是老人更能戳中普通人的同情心。 如果此刻就開始公關(guān)輿論,得不償失。 曲汐也同意。 兩人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icu正大門圍了不少人,曲汐停好車說:“要不我去吧,你在車內(nèi)等著,你名氣大,我懷疑記者都認識你?!?/br> 容琛解開安全帶,望著她一眼:“你確定?” 曲汐:“……” 好像她的曝光次數(shù)比容琛還要高。 容琛打開車門說:“你待著,我先過去?!?/br> 曲汐攬住他:“一起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icu門口被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保安努力維持著秩序,拉起了警戒線不讓人沖進醫(yī)院,前邊一個中年婦女在那里哭訴不止,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應(yīng)該是外地來的,她頭發(fā)凌亂,形容狼狽,從她的話語里面可以判斷出來她應(yīng)該是老太太的兒媳婦。 后門也有人堵著,就等著有容的人過來呢。 兩人都不想直接面對記者,現(xiàn)在情況不清楚,那幫記者又是得理不饒人,沒新聞都能給你整點新聞出來的,跑得比誰都快,就怕是春秋筆法寫了不該寫的影響到事態(tài)的進展。 不過很快,記者就和保安起了沖突,保安開始驅(qū)逐這幫記者,就聽到一聲高呼:“打人啦打人啦!” 容琛和曲汐都是白衣t恤休閑打扮,這會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所以他們就順利進入了icu。 老太現(xiàn)在人救了過來,但是還昏迷不醒。 icu外邊守著的大概是病人的兒子,四十多歲,灰撲撲的衛(wèi)衣,個子不高,在外面焦急的走來走去,一邊打電話大概是給記者之類的。 隔得太遠了,曲汐聽不清。她走過去朝著icu外邊的毛玻璃朝里面望了一眼,就收到了惡狠狠的眼神警告,那男人立刻跑過來,瞪著他說:“你是誰,要干嘛?” 曲汐猜測這是家屬無疑。 icu沒有家屬的同意是不可能進去的。 曲汐換上了一副夸張的表情說:“你是王慶元吧,icu門口那女人是你的老婆嗎,她被保安打了,要我找人幫忙,外面亂死了,記者和保安打了起來,嚇?biāo)牢伊?,你要不去看看??/br> 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他很快就朝外面走去。 曲汐瞬間長呼一口氣。 這邊是公立醫(yī)院,老人又剛搶救過來,沒有家屬的同意誰也不能進icu,兩人一出現(xiàn)在門口,護士就過來說:“除了家屬,誰也不能進去!” 曲汐笑瞇瞇好脾氣地說:“jiejie,我們不進去。” 她這一笑,和學(xué)生似的,單純又無辜,護士也沒和她計較,目光落到一旁站著的容琛臉上,又落回曲汐臉上,神色緩和了些說:“你們是記者吧,要找誰?” 容琛順勢說:“嗯,我們得到新聞線索,說有人服用藥物之后中毒,想來取證?!?/br> 他這一張堪比明星的帥臉,聲音溫柔又有磁性。 護士瞬間就把大概情況告訴了他。 “這事兒我們醫(yī)院還沒定論呢。”護士說:“但的確是中毒現(xiàn)象?!?/br> 曲汐又說:“jiejie,能透露點具體消息嗎?” 護士回頭朝著icu的床邊望過去,說:“具體咱也不能說,這屬于病人的隱私。” 曲汐點點頭:“沒錯,您真的很有職業(yè)cao守,那您忙吧,我們記錄下就走?!?/br> 護士看著兩人外形氣質(zhì)都好,不免也以貌取人,說:“行,別待太久?!?/br> 等護士走后,曲汐說:“你應(yīng)該對她多笑笑,沒準人就讓咱進去了?!?/br> 這種出賣的行為讓容琛伸手捏在她的臉上說:“我看你是欠收拾?!?/br> 曲汐摸了摸臉隔著一層玻璃朝icu望過去,看著病床上干瘦的老人眉頭微皺:“你看她的臉。” 容琛視力極好,很快就看到老人的臉上布滿了紅疹,一直紅到了脖子處,異常地明顯,的確是中毒的癥狀。 gm-2容琛也是使用過的,除了間歇性的肌rou疼痛之外,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這種大面積中毒過敏的現(xiàn)象。 容琛抿唇又說:“不僅是紅疹,你看她的臉,不停在痙攣?!?/br> 曲汐瞇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看到了。”她對視上容琛的眼睛說:“這種痙攣,很有可能是抑制了乙酰膽堿酯酶導(dǎo)致的肌rou痙攣,gm-2我們做了大量實驗,排除了任何乙酰膽堿的成分?!?/br> 她轉(zhuǎn)過臉來看容琛:“直接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br> 容琛這會兒唇角勾起來,模樣譏諷又冷酷:“有人搭好了臺子要唱戲,不如索性看到底!” 第366章 老板給的實在太多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意圖。 意外中毒,往有容生物上扯,怎么這背后都有人推波助瀾,索性他們直接將事情扯開了說。 曲汐立刻給警司撥打電話,說是有人意外中毒,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搶救,要求警司介入調(diào)查。 兩人離開醫(yī)院之后,曲汐打開車門,上了駕駛座,打開平板點進去實時熱搜一看,全是對gm-2和有容生物制藥的口誅筆伐。 gm-2藥物在之前研發(fā)過程中就鬧出了事情,當(dāng)時因為化合前體物與禁藥成分一模一樣被人舉報,之后曲汐出面澄清,再加上舉報人張部長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面,這事之后也沒有個下文。 現(xiàn)在輿論開始懷疑張部長的車禍是有容生物故意制造的,什么臟水都潑了過來。 曲汐劃開平板對著容琛說:“我這邊人手不夠,市場公關(guān)部的資源都在有容時尚那邊,可以把elisa拉過來么?” elisa目前正在給容琛的直屬業(yè)務(wù)做營銷方案,工作時間007,要不是老板給的實在太多,真想立刻打報告辭職。 容琛:“從時尚部那邊調(diào)人呢?” 曲汐撅著嘴不樂意:“不要,姜莞現(xiàn)在要做年中大促,缺人呢,我要是把那些人要過來,到時候復(fù)盤的時候,她鐵定就有借口自己人手不夠?!?/br> 她說的的確沒錯。 容琛抿唇道:“不過elisa最近很忙,我交給她的任務(wù)還沒完成……” 曲汐斜眼看他:“我倒霉的都快被罵死了,急需要幫手?!?/br> 容琛摁了摁眉心:“行吧,elisa給你?!?/br> 剩下的營銷方案他自己來寫好了 —— elisa一聽自己暫停手上的項目,去參與有容生物的公關(guān),兩行淚頓時從臉上流了下來,這種痛苦的日子終于可以解放。 她和曲汐還有容琛都打過交道,兩人雖然都要求嚴格,但是顯然不是一個程度,好歹汐姐會在她姨媽期間給她放假,活兒自己做。 而大boss那真是冷酷無情。 elisa掩蓋住內(nèi)心的歡呼雀躍,火速將曲汐還有一些人員拉進了討論組里面。 “這些營銷號,全部都給我截圖錄屏,攻擊造謠有容生物的每一條都錄下來,然后查查他們背后的公司是誰?!?/br> 曲汐一邊打字,一邊查詢氟乙酰胺中毒的癥狀,順便將gm-2成分表核對完畢,必要的時候她會將整個成分表公布出去。 她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給容琛發(fā)消息:“想喝你親手做的葡萄奶凍了。” 夏天她就喜歡喝點冰飲,前陣子在網(wǎng)上刷視頻看到了葡萄奶凍,就攛掇著容琛去做,反正她自認為毫無動手天賦,花言巧語吹捧他。 這些都是小事,倒也不麻煩,就是費些時間,不過容琛也樂意為她花這些時間,她一不愛名牌二不愛珠寶,這些親力親為的事情更能讓她開心,也更加主動。 容琛回:“我在外邊!” 曲汐:“好吧,那我等你回來,事情我這邊能控制,不用擔(dān)心?!?/br> 容琛回了句好,剛打完字,前邊司機說:“先生,到了?!?/br> 這是一家高檔的會所,只對會員開放,成為會員的資格也異常嚴苛。 穿過層層疊疊的深長走廊,容琛來到一間房,敲了敲門。 里面?zhèn)鱽碇心昴腥说穆曇簦骸斑M來!” 容琛推門進去,對方將煙熄滅在了煙灰缸里面,從窗邊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 這位是前任情報局長。 也就是謝槿的上司——溫啟帆。 “溫局。”容琛笑笑:“我母親承蒙您的栽培,對您也一向尊敬有加,只是這么多年我受困于身體和疾病,不曾拜訪過您,” 溫啟帆和善一笑,轉(zhuǎn)而眉頭微蹙,似乎是惋惜:“謝槿的情況我也都知道,現(xiàn)在身體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