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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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吃點東西吧!”容琛看了眼時間說:“何教授還沒醒,你也得休息?!?/br> 他伸手:“抱你下去?!?/br> 算了吧,醫(yī)院這么多人。 曲汐扶著他的手站起身來:“我自己走。” 只不過她一起身,就感到腳踝一陣劇痛,應該是剛才不小心磕到椅子上的地方。 “腿怎么了?” “應該是來醫(yī)院前不小心磕到了?!?/br> 容琛蹲下身,握住她的腳踝,果然發(fā)現肌膚上的青紫痕跡。 他二話沒說,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 夜宵計劃直接泡湯。 曲汐本來想去吃小龍蝦,香辣蒜蓉椒鹽的都來上一份,再來點冰可樂,如果有冰啤酒也是不錯的,她興致勃勃地說著,容琛面帶微笑拒絕了她。 剛剛抽完血,醫(yī)生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吃冰冷以及辛辣的,結果她自己倒好,轉頭就忘記。 車上的時候,曲汐還和他鬧騰說:“真沒關系的,不會有很大的影響,我只是抽個血而已,又不是失血?!彼€特意將自己細細的小胳膊亮到容琛面前說:“看看,多有力量?!?/br> 最近她健身上癮,胳膊線條流暢而明顯。 容琛握住了她的手腕,很快她就動不了。 到底是比不上男人的力氣。 曲汐不甘心又在那威脅他說:“那我以后都不吃飯?!?/br> 前面司機在開車,聽到這對話覺得頗為好笑,又不敢笑,竭力忍住表情目不斜視朝著夜色中開去。 曲汐拍著他的手:“就知道管我,什么都管!”然后轉過臉去不再理他。 容琛原本任由她鬧,看著她安靜下來,抬手去扣她的下巴,卻被她拍開,他失笑道:“非要是今天,過幾天不行么?” 也不是不行。 但人家就是想要被哄啊! 容琛握著她的手腕,將人帶到懷里,輕聲說:“汐汐乖,聽話?!?/br> 他的聲音溫柔又富有磁性,疊字音從他嗓音蔓延而出像是神在念詩句,曲汐內心想:行吧,這個男人太知道怎么拿捏住我了,我就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車子開到頤園別墅區(qū)停下,容琛先下車,剛準備抱她上樓。 曲汐眼珠子一轉撒嬌說:“背我!” 容琛轉過身,微微彎下了腰說:“上來!” 他現在恢復的很好,背她完全沒問題,曲汐跳上他的背之后,就被他輕松托起來。 所幸這個點小月不在家,不然看到了又會懷疑夫人腿又受傷了,不過這次是真的。 兩人穿過花園朝著玄關走去。 曲汐忽然說:“你知道我們現在像什么?” 容琛側耳靜聽。 他好歹也是有文學藝術素養(yǎng)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部法蘭西電影,月色中,男主背著女主在鄉(xiāng)間小路上行走,那還是戰(zhàn)爭時期,愈發(fā)顯得彌足珍貴。 曲汐開口:“像豬八戒背媳婦?!?/br> 第371章 你今晚一個人睡客臥 氣氛一秒凝結。 浪漫戛然而止。 曲汐說完就大笑起來:“你說嘛,像不像。” 容琛也不是吃素的,笑道:“嫁雞隨雞,嫁豬隨豬,我是豬,那你是什么?” 曲汐伸手在他背上捶了幾下:“你才是豬,我不是,我是仙女!” 要點臉吧! 容?。骸跋膳缓嚷端阈袉??” 誰在半個小時前還嚷嚷著要吃麻辣蒜蓉椒鹽小龍蝦,還要冰可樂冰啤酒的。 曲汐被他噎到,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往外扯:“沒睡我之前說我是仙女,睡到了就說我是豬,呵,男人。” 容?。骸啊?/br> 胡說八道什么。 說得她沒睡他似的。 他笑了聲:“你這純屬于倒打一耙!” “那你今晚一個人睡客臥?!?/br> 容?。骸啊?/br> “你是不是豬?”曲汐又問。 容琛呼了口氣,大丈夫能屈能伸,承認自己是豬沒什么丟臉的。 兩人吵吵鬧鬧著朝樓梯走去,結果小月今晚走得晚,一眼就看到老板背著夫人朝樓上走去,嘴里還說:“行,你是仙女,我是豬。” 小月:“……” 容?。骸啊彼噲D挽尊,趕緊切了話題說:“她腳崴了,小月你拿點散瘀的藥膏上來?!?/br> “哦,好的?!?/br> —— 小月拿了散瘀的藥膏,還拿了一枚雞蛋。 容琛試了試雞蛋的溫度,替曲汐在腳踝上滾了會放到一旁,擰開藥膏,用棉簽蘸了替她抹上去。 曲汐雙腿盤著,忽然道:“我和你說件事,剛發(fā)現的。” “你說!” “我去找老太太家屬談話,她的兒媳婦告訴我,她在中毒前給了她十萬塊錢?!鼻纳袂橐幌伦兊脟烂C起來:“老太太她住養(yǎng)老院的錢還都是公共福利財政的一部分,她根本沒有多少錢,這錢是從哪里來的?” “氟乙酰胺現在已經是禁藥,線下線上都找不到銷售的地方,她一個老太太能有什么途徑?” 容琛神色頓時暗沉了下來,眼尾閃過銳芒:“有人給她十萬塊,讓她自我了結?” 曲汐抬臉為難的看著他,忽然重重嘆了口氣。 十萬塊,一條命。 多么廉價啊! 可是對于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來說,卻是一筆救命之錢。 “我本來想的是,有容澄清這件事就算結束,不過今天聽老太太兒媳婦說起這個細節(jié),我覺得脊背發(fā)涼。” 老太太兒媳婦明顯已經懷孕,可是看體重和臉色可以判定營養(yǎng)不良。 一家人過得也并不是很好。 “還有何教授被人造謠這件事,我相信也是有備而來的。對方肯定是了解過何教授過往的,不然不會這么精準打擊。” 容琛握住曲汐的手。 曲汐另一只手覆蓋上去:“或許這兩件事本就是一件事?!?/br> 頓了頓,曲汐又說:“我得查下去?!?/br> 容琛將藥膏擰好,放到旁邊,沉默了會忽然說:“你再往下查,牽扯的可能會更深。” 如果按照何清的方向去查,那么必然會將權佑帶出來。 甚至于,容琛很是篤定,這其中一定能夠查出什么事情來。 曲汐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容琛。 她是個起了好奇心有了目標,就一定會執(zhí)行下去的人,如果被人中途打算,那么她心里就會十分難受。 容琛抬手撫摸她的發(fā)絲:“你查吧,我支持你?!?/br> 曲汐內心的壓力頓時散開來,她伸手勾住容琛的脖子:“老公,你真好?!彼つ佡N上去,趁他不注意,在他唇瓣上親了又親。貼著他的耳朵說:“一起洗澡去?” 哈,這么主動呢! 真是難得。 容琛矜持且倨傲道:“怎么,想睡我?” 曲汐抬腳想要踹他,卻一不小心牽扯到淤青的痕跡,她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哭喪著臉喊疼。 容琛是真的無奈,托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朝浴室走去,磨著牙警告說:“等會兒可不由你!” 曲汐趁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意味十足:“那我倒是要看看!” —— 何清是第二天清晨醒來的。 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能昏迷這么久。 護士進來給她換點滴,告訴她昨天曲汐給她獻血。 何清疑惑道:“我是特殊的a型血,她的匹配么?” “我們提前做了配對實驗,沒有任何排斥和免疫反應,雖然她是常規(guī)的a型血,但是和您相溶?!?/br> 何清垂下眼睫。 她現在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顯然血型是相溶的。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