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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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至少是無期。 她一輩子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可惜…… 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出現(xiàn)了差錯,她拿到手提交上去的的和情報局自己得到的證據(jù)并不一致,這給了權(quán)佑借口說是有人偽造。 姜夫人又說起曲汐,聽到這個名字,權(quán)姒的陰影又冒了出來,她被曲汐整得很慘,甚至于自己現(xiàn)在流落在外,不能回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曲汐。 她是天生的克星。 肆無忌憚且不好對付。 權(quán)姒順風(fēng)順?biāo)诉@么多年,當(dāng)年極度厭惡曲青禾,從她的出身到容貌以及一切,發(fā)了瘋要把她逼走,后來他離開,權(quán)姒顯然過了很好的日子。 可現(xiàn)在,她折在曲汐手里。 回想起來依舊是帶著陰影的,權(quán)姒問:“你收拾的了她么?” 姜夫人默然,過了會說:“這丫頭很會攀高枝找靠山,曲青禾暈倒,她二話不說就給她抽血?!?/br> 權(quán)姒眉頭皺起。 抽血? 如果沒記錯的話。 曲青禾血型特殊,不是所有人的血型都配對的。 第378章 這幾天都吃素呢 有那么一瞬間,權(quán)姒腦海中閃過很多的念頭。 當(dāng)年那場大火,幾乎燒光了實驗室的一切。 后來大火撲滅的時候,從灰燼中檢驗到那個孩子的dna。 所以當(dāng)時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可憐的女孩隨著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灰飛煙滅。 權(quán)姒當(dāng)機立斷,將這一切過錯全部推到曲青禾的身上,指責(zé)她與境外勾結(jié),私自提取基因。 那時候權(quán)佑還在西南執(zhí)行任務(wù)。 回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他女兒沒了。 曲青禾更是精神出現(xiàn)嚴(yán)重的問題,面臨指控更是一言不發(fā),最后直接承認(rèn)。 權(quán)姒幾乎沒見過自己哥哥那般模樣,重大打擊之下,用形神俱滅都不足以形容。 她到底還是低估了權(quán)佑,那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想的是把曲青禾送出境,保住她,為此不惜毀掉自己的前途。 權(quán)姒自然不肯。 所以她在曲青禾出境當(dāng)晚,向情報局舉報。 那天夜里很混亂,權(quán)佑右肩受了嚴(yán)重的槍傷,但他卻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討論此事。 “阿姒!”姜夫人問道:“怎么不說話?” 權(quán)姒回過神來吩咐道:“你去調(diào)查曲汐還有曲家的關(guān)系?!?/br> 姜夫人其實不樂意,她雖然和權(quán)姒一條船,但也懂得明哲保身,知道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不該做,用最小的付出得到最大的收獲,這是她一貫的行事準(zhǔn)則。 不過她還是在嘴上答應(yīng)了權(quán)姒的要求。 權(quán)姒掛了電話。 想到曲青禾,她煩躁地摁緊了眉心。 她讓權(quán)凝月盯著周洛然,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 這丫頭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服管教不聽話了,事情一旦脫離權(quán)姒的控制,她就會開始變得歇斯底里,不過她倒是有辦法拿捏她,只要斷了她的藥,她就得乖乖聽話。 —— 曲汐獻(xiàn)完血之后休了幾天,她仗著自己身體虛弱對容琛頤指氣使,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自己還很有理由,我都生病了,怎么能不慣著我呢! 她現(xiàn)在偶爾會耍些小脾氣,無理也會鬧騰幾下,不用說這都是恃寵而驕的表現(xiàn)。 容琛自然是縱容她的,還按照食譜給她燉了補氣血的湯。 五月末的幾天連著下雨,打在地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曲汐這幾天嗜睡,就著雨聲一直睡到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黑了,所幸的是臥室燈沒關(guān),她在昏黃的光亮中醒來,有一瞬間的意識剝離。 不知道為何,心臟會有一陣窒悶感。 這幾日的感覺更甚。 無形之中似乎有種力量在牽引著她,她生出些許惶恐之意。 等回過神來,踩著拖鞋下樓,聞到了紅棗的香味。 廚房里有人影在動。 是容琛,不知道在燉什么。 他現(xiàn)在很迷戀廚房。 曲汐躡手躡腳走過去,從后面摟住容琛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有淡淡的洗衣皂的香味,清新好聞,這種熟悉的氣味讓她瞬間心妥帖了下來。 容琛停下手中的動作,手朝后拍了拍她,溫聲道:“怎么了?” “想你!” 大概還是半夢半醒之間,因而說話都甜膩親昵許多,容琛聽完唇角一勾,停下手中的動作,語氣愈發(fā)柔和:“我就在這?!?/br> 曲汐抱了會,算是清醒了過來,深吸口氣說:“好香啊,你在燉什么?!彼崎_小鍋蓋一看,是桂圓紅棗羹,補氣血用的,她眉頭微蹙抱怨道:“好素啊!” 她又像是八爪魚般纏向他,仰著臉和他說:“這幾天都吃素呢!” 容琛不動聲色地說:“想吃葷的?”他眼眸微垂,扣著她的腰說:“晚上給你吃!” 曲汐瞬間直起腰,她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很多姿勢都試過,自然聽懂他話中話,笑著罵他是個色批,還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容琛吃痛,握住她的手腕說:“輕點,又開始謀殺親夫。” 他眉頭微蹙,似乎有點疼。 曲汐忙說:“我看看!” 說完就要去掀他的衣服。 沒完沒了的,這還是大下午呢,是覺得他定力太好,容琛舌尖抵在后槽,眼眸微微瞇了下:“曲汐,你是恢復(fù)好了?” 他連名帶姓叫她的時候通常會給人壓力。 曲汐手一縮,讀出他眼眸中的威脅,不再和他鬧,一溜煙跑了。 —— 雨到晚上的時候停了下來,空氣里都是泥土的芬芳。 夜間陽臺的蘭花開了發(fā)出陣陣幽香。 容琛這段日子一直疏于打理,畢竟還有個人要照顧,不過蘭花倒是真的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嬌貴,沒有他的精心伺候竟然也枝繁葉茂。 他有那么一瞬間了然和醒悟。 萬事不可強求。 站在陽臺打電話,溫啟帆約他見面。 地點依舊是在思南公館。 容琛答應(yīng)。 掛了電話,他在落地窗前站了會兒,星漢燦爛,浩瀚無邊。容琛隨即在陽臺上的搖椅上坐下來,開始擺動他養(yǎng)的那些蘭花,這些他曾經(jīng)的精神寄托,陪伴了他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孤獨歲月,甚至有些都已經(jīng)枯萎了也留下了空盆在。 他隨即拿出手機,給曲汐發(fā)消息,叫她下來看花。 曲汐剛剛將何清的情況給周洛然匯總,讓他別擔(dān)心,又問了下他的進(jìn)展情況。 從周洛然的語氣里面貌似是有很大的進(jìn)展,但聯(lián)想到周洛然也是報喜不報憂的夸獎鼓勵型選手,話多多少少都得打個折扣,曲汐也不敢太過篤定。 手機隨即叮咚了聲,是容琛的消息,她隨即起身下樓。 在客廳里面曲汐就聞到了馥郁清幽的蘭花香氣。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日子,蘭花竟然次第綻放,她推開陽臺的滑門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啊!怎么開了這么多?什么值得慶祝的日子么?” 容琛笑:“不知道,這幾天沒怎么伺候它們,竟然還開花了?!?/br> 曲汐悟性極高說:“還是不能寵著嬌慣它們!” 看吧,怎么寵,怎么嬌慣都不開花,不管了就自己開花。 言下之意,就是寵我吧! 容琛朝她伸手,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坐下,指著她之前買回來的天價蘭花說:“你醒來的那天,它開了花,現(xiàn)在還沒敗?!?/br> 那盆素心蘭是曲汐高價拍回來送給容琛的。 一直不開花。 后來她陷入昏迷的時候開了花。 曲汐湊過去,清幽的香充斥著鼻翼,她想說些頗具有禪意和哲理的話,想來想去說了句:“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后面還有幾句她不太記得。 但是汐姐怎么可能說自己不知道,她轉(zhuǎn)過身來問容?。骸翱伎寄?,后面幾句是什么?” 她穿著絲綢的吊帶睡裙,兩片精致的蝴蝶骨瘦削漂亮,轉(zhuǎn)過身來帶了一陣香風(fēng)。 容琛就算記得,此刻也不太想說,他想堵住她的嘴。 他吻上來的時候,曲汐臉一偏,他落了個空,下頜線條在夜色中瞬間繃緊,曲汐裝作沒看到,捧著他的臉,問:“知不知道嘛!” 容琛無奈,告訴了她后兩句:“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以自然!” “你記得好清楚。”曲汐驚訝。 容?。骸俺嗔耍 ?/br> 簡簡單單三個字瞬間讓曲汐的心泛起了漣漪,她在那一刻心變得很軟,主動親了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