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寒城(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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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羞答答的藏在云層里不敢出來,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柔和的光芒逐漸灑滿大地。 突然傳來異常飽脹的感覺,唐嬌云才漸漸意識到,這物竟就這樣放在里面呆了一夜。頓時有些惱怒,手握拳用力捶了一下他。 慕寒睜開惺忪的眼眸輕笑,手用力收緊將她抱緊懷里,嚴絲合縫,圓潤飽滿的胸乳被擠壓的變了形,嬌顫顫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 “終于醒啦?” 話音剛落,慕寒翻身輕壓在她身上,早就因為晨勃而硬挺的欲根,再次在體內(nèi)馳騁起來,只是這一次動作慢上許多。盡管蘇瑾和霍重那處也兇狠的很,可慕寒這尺寸著實是讓她有些吃不消,總讓她有種自己要被捅穿的錯覺。慕寒用力插進去,碩大的yinjing再次撐開甬道,xue口幾乎被撐到極致。又慢慢抽出,皮rou間的摩擦傳來銷魂的快感。 “你…”,唐嬌云無力的喘息著,迷蒙著眼,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被隱約頂起的弧度,那處實在是太大了,她有些難受。 小腹傳來愈發(fā)強烈的快感,唐嬌云嬌喘著求他輕一點,雙手用力抓住他的背脊,雙腿無意識夾在他的腰上。 陡然收緊的嫩xue,好似無意般的一刻不停的吮吸著guitou,偏越往深處咬的越緊。 慕寒深吸一口氣,扣緊唐嬌云的胯便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激烈的抽插了幾十數(shù)百下,搗的汁水四濺。 rou體碰撞的響聲和交媾的水聲交織在一起,混雜著男女急促的喘息聲,慕寒只覺得暢快至極,恨不得溺死在這水xue里,溫暖的讓他發(fā)狂。 又狠狠抽插了一會,才用力搗進深處,將jingye全部射入。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不知道被灌了幾次,小腹傳來的飽脹感讓唐嬌云皺起了眉。 唐嬌云惱怒地踢了他一腳,語氣里帶著被吵醒的怒火:“好撐,快走開?!彼耆凰魄皫滋斓男邼团つ蟆?/br> 慕寒卻心情大好,任由她發(fā)泄,反而輕笑了幾聲。一手將她撈進懷里,隨意扯過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抱著人徑直去了浴房。 屋子里早就氤氳著朦朧的水汽。不久前,雅蘭在聽見動靜的時候就知道房內(nèi)正在發(fā)生什么,紅著臉連忙準備出門備水,卻撞見急匆匆趕來的石頭。 她慌亂上前攔住,面帶窘迫:“石頭,將軍和夫人在…在忙,暫時不方便進去”,雅蘭此刻的臉都紅透了,叫她跟一個男人說這些事情,屬實是有些難為情。 石頭眉頭皺了皺,見她神情遮遮掩掩,立刻明白了幾分,只得轉(zhuǎn)身與雅蘭一起退到院外守著。 浴房內(nèi),慕寒輕松抱起唐嬌云,另一只手探入水中試了試溫度,確認合適后才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隨手將衣物丟在一旁,他抬腳也進入水中。帶著厚繭的手溫柔地拿起皂角,打出泡沫,輕輕涂抹在她的身上,面上還掛著溫和的笑意,像個得了喜愛玩具的小孩,只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手里的東西,一點也看不出來像個在外征戰(zhàn)沙地,五大叁粗的大將軍。 唐嬌云復(fù)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慕寒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她打量的眼神,依舊專心地為她沐浴,手法輕柔而細致。過了片刻,又提起了昨晚的事情:“昨日宴席上,因為擔心你在陌生的地方不習慣,一不小心便糟了暗算,委屈你啦”,話說著,手又輕輕拂過她身上被他大力弄出來的痕跡。話雖如此,只是絲毫沒有后悔的意思,反倒是讓人平白從語氣里聽出了幾分愉悅。 慕寒可不會承認,他的確是很高興,昨夜之后,嬌云今后再想逃避也沒了辦法,等之后懷了他的子嗣就更不用說了,他便更加有理由將她留下,順理成章的與他成婚。 城主再叁向慕寒道歉,幾乎要跪下謝罪,滿口誠懇的愧疚,還想留他們多住幾日。唐嬌云坐在馬車里,身子因酸痛而顯得有些疲倦,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過了好一會才傳來整隊出城的號令。 的確是該走了,這幾日的耽擱讓慕寒的事務(wù)越發(fā)堆積,石頭每日送來的信件堆得高高的,他的神情也愈發(fā)緊繃,只有在她面前才稍顯放松。 不過北陵城離慕寒駐守的寒城也僅有十幾日的距離了。這幾日她不得不每日與慕寒同床共枕,因為每次在她想辦法要一個人睡時,就算是得逞了幾次,第二日總是發(fā)現(xiàn)又在他懷里醒來,索性她也就放棄掙扎了。 她瞥了眼正緊鎖眉頭看著信件的慕寒,隨意拿起一旁的零嘴,趁他不注意,將一顆黑色的小藥丸悄然混入吃下。 這是她叫雅蘭偷偷買來的避孕藥。 暫時她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雖然她看得出來慕寒十分希望她能懷上,可她還說不準自己對他是什么感情。 突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餓了?” 慕寒的聲音讓她微微一頓,神色閃過一絲慌亂。 她轉(zhuǎn)身回望,正對上他望過來的眼神。 原來他一直在看著她,唐嬌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不適感,像是被監(jiān)視了一般。因為她平常不怎么會吃這些零嘴,偶爾吃一兩次要么是因為無聊了,要么就是有些餓了。 可他明明在認真處理事務(wù),竟還分神注意到了她這邊的動靜。 她可是背對著他的。 唐嬌云緩了緩,輕輕搖頭,掩飾住心中的慌亂,淡淡道:“沒有,只是有些無聊罷了?!?nbsp; 她隨手又抓起一顆零嘴,放進嘴里,假裝自然。 慕寒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揶揄:“無聊?怎么不和我說說話?” 他半開玩笑地問道,眼神卻沒有一絲戲謔,反而透著一絲隱隱的關(guān)切。 唐嬌云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避開他的目光,低聲道:“你在忙,我不想打擾你。” 慕寒目光柔和下來,放下手中的信件,語氣輕緩:“你的任何事情都不算打擾。”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很喜歡你像之前那樣,隨時跟我講些有趣的事情?!?/br> 從他口中說出來,仿佛她之前講的那些瑣事是真的多么有趣一般。其實不過是哪個小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又或是酒樓里聽人閑談的一些瑣碎趣聞罷了。 唐嬌云不知該說些什么,索性望向窗外不講話。 遠處,高聳巍峨的城門逐漸映入眼簾,城墻頂上巨大的彩旗在北風中獵獵作響。 沒花多長時間便順利通過城門進了城,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跑了過來,臉上帶著不同于身形的憨厚笑容。 “將軍,您可總算回來了,弟兄們個個都擔心壞了,盼星星盼月亮,這可終于把您給盼回來了”,邊說還抓著慕寒的手臂,聲情并茂,就是眼淚擠了半天沒擠出來。 慕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久沒練上一練,皮癢啦?” 壯漢神色一僵,連忙松開手,站到石頭后面低著頭,看起來還有些委屈。 一聲輕笑傳來,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唐嬌云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大老粗委屈起來就像個受氣的媳婦。這副模樣,倒是讓她想起來唐碩之,這家伙撒起嬌來也是這般,若是不如他的意,便委屈巴巴的坐在一旁,等著她去哄。 石峰悄悄抬起頭看了眼,眼睛瞬間瞪大,還倒吸一口氣,聲音大到眾人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回來落在他身上。 石峰眨巴眨巴眼,立馬捂住嘴搖搖頭。 石頭扶額,這傻弟弟,這么久不見,還是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