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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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祝語也不知道尤黎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從入東宮為侍妾到現(xiàn)在入主殿侍候,除了政變那幾年,尤黎幾乎沒有冷落過她,不管假意真心,人人都說,這是榮寵。 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只有祝語自己知道,每夜她經(jīng)歷了什么,什么寵愛?寵字當(dāng)先,若有尊重,這寵愛是錦上添花,若無尊重,便是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人,又何來榮譽一說? 如同現(xiàn)下。 尤黎將祝語壓在身下,扒開她的雙腿,使她的私xue在他面前羞恥地展示。 黑色彎曲的恥毛,粉嫩柔軟的xuerou。尤黎看得大飽眼福。 “阿語,你真美?!?/br> 他忍不住進(jìn)前親了親xiaoxue,尤黎親得極有目的,從上至下,從里到外,都細(xì)細(xì)的舔著,不放過任何地方。 到了一個地方,他加重了力道,祝語的身子細(xì)微出現(xiàn)了變化,尤黎笑著仔細(xì)地用舌研磨,果然感受到祝語的身子抖得厲害。 “陛下……” 她忍不住喊出聲,她的呻吟化作細(xì)細(xì)綿綿的小雨,澆得尤黎欲望越來越重。 “叫我阿黎。” 那便再添一把火吧,反正也是不可控。 “不敢…不…啊……!” “那你不叫我就不弄啦——” 尤黎吊了朗當(dāng),慢慢悠悠地吐出這句話,平常得像是在普通聊天一樣。 “阿黎……” 祝語雙手捂住臉頰,聲若蚊吟。 尤黎聽到后反應(yīng)與她相反。 許久無人叫他阿黎了,上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還很遙遠(yuǎn),令他感受到不真實。 “再叫一遍。” 祝語明白他是打定主意逼自己,從古至今,男人都一樣,自己平常安靜溫和,他便希望自己在床上能反常一些,希望不成便逼迫,不管是以強權(quán),還是以床笫之歡的情難自控,每次都打到了祝語的要害。 其實如果利用好這一心理可以很好地爭寵,可以很好地討尤黎歡心。 但祝語不屑,于是當(dāng)她沒有徹底被情欲控制時,她便不會如尤黎的意。 尤黎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她總能說出自己想聽的話來,于是他并不在乎祝語此時的不順。 他繼續(xù)含著她陰蒂,一口一口的吸吮,流下的蜜水也盡被他喝去。 “阿語…我好喜歡你這里?!?/br> 他這樣說著,舌頭開始在私xue中一進(jìn)一退,次次直弄得陰蒂發(fā)抖。 祝語在陷入了欲望漩渦之時低頭看著尤黎。 從她的角廢,能看到他的腦袋伏在自己腿下。 自己上身還著著完整的衣裙,但褻褲已被他撕下,裙子被他拉到胸之上的位置,他卻是一絲不茍,衣冠楚楚,連頭發(fā)都沒有亂。 這樣更讓祝語覺得羞恥,身體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四肢蜷縮著不自在。 有只森林中的小鹿,被老虎弄到手之后,并不著急享用,反倒用它那鋒利的牙齒細(xì)細(xì)戲弄,一點點讓這只小鹿喪失生的希望,最后連跑的沒有意愿也沒有。 舌頭還在用力,春水越攪越多,老虎越調(diào)教那只小鹿越覺得有趣。 世上最小的人工湖受著外力的刺激流出一灘春水,最殘忍的老虎以絕對力量壓制令小鹿煎熬地叫出聲。 “放過我……” 月光照不到崇華宮內(nèi),湖水沒有潮汐,祝語卻在情難自已中攀登上高峰。 她高潮了,噴了尤黎一臉。 “你嘗嘗。” 尤黎笑著與祝語接吻,將他嘗到的美味渡到她的嘴里。 “阿語,你好甜?!?/br> 撬開牙關(guān),舌尖繼續(xù)向深處探入。 “你嘗嘗,甜不甜?” “不甜。” 祝語在心里翻著白眼。 “不甜?”尤黎意外她頂嘴,但嘴角綻開微笑:“沒事阿語,一會還有?!?/br> “有的是。” 尤黎慢慢地、像拆一件禮物似的將他與祝語的衣裳全部解開,雙手撐在她的兩側(cè),寬肩將她環(huán)住。 性器已經(jīng)抬頭,漲得又大了一圈,但尤黎依舊隱忍著,在祝語的私xue口輕輕地拍打,或是畫圈,或著上下滑動,就是不進(jìn)去。 祝語被他弄得渾身發(fā)燙,花口處的水越流越多,但就是還差點什么,像沒有抓牢一樣不安。 被尤黎看到打趣:“想要了?” “…嗯?!焙秒y受,難受到忍不住夾著腿來回磨磨唧唧。 情欲沖擊著祝語的理智,尤黎也己忍到極限。 固定好她的腰身,按著腿,尤黎對準(zhǔn)私xue就插了進(jìn)去。 尤黎眸子欲顯炙熱,整個人像著火一樣guntang。 他附在祝語的耳邊低語。 “阿語,該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