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娘娘萬福/清穿之皇后千千歲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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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知道?!备徊旎屎筝p聲道,因此她也只允許自己脆弱這一會兒,她的永璉沒了,但家族還得靠她,她要盡快再生下一個皇子,永璉沒了,但她不能一蹶不振。 “娘娘,”有奴才過來了,屏氣凝神道:“嘉嬪這個月沒換月事帶。” “這么快就有人懷孕了,本宮小瞧不得她們了!”富察皇后咬了咬唇,“給本宮仔細(xì)打扮,今晚請皇上過來!” ……那些宮里相爭的事沒有傳進翊坤宮里,李沐掂量女兒的身形和年紀(jì),“小四你該到尚書房進學(xué)了?!?/br> 都兩歲了,在這個認(rèn)知不是很清楚的年紀(jì),李沐挺想讓皇上網(wǎng)開一面將女兒送進尚書房的,其他阿哥會的,沒理由落下她女兒,只是紫禁城里對阿哥和公主的區(qū)別對待可謂明顯,女兒家都為撫蒙做準(zhǔn)備。 或許在皇上廢了兩個兒子,沒了一個兒子的前提下,會對孝順可愛的女兒網(wǎng)開一面。 想罷,李沐招了招手,讓孩子過來,將話術(shù)教給孩子,小四聽了,挺認(rèn)真的點點頭,“我想和和敬jiejie、和婉jiejie玩,也想找大哥三哥?!?/br> “那你知道該怎么說了吧。”李沐想女兒也能明事理懂進退,尚書房的夫子教導(dǎo)女兒的,她在翊坤宮也能教導(dǎo),只是沒有名正言順的被教經(jīng)歷,女兒會的那些東西總不好拿出手——哪有學(xué)了東西還特地隱瞞的道理。 “知道了,額娘。”小四蹭了蹭額娘,心里迷迷糊糊的想著,她要給額娘爭氣,好像好多人都說阿哥好,可是格格也很好的,額娘就很喜歡格格了。 …… 乾隆三年底,嘉嬪有孕之事傳遍紫禁城。 在歷經(jīng)大半年的事件后,嘉嬪生下一個阿哥,為四阿哥永珹。 在這般熱熱鬧鬧的聲勢中,翊坤宮娘娘的和靜公主終于央得皇阿瑪同意進了尚書房的事就一點都不起眼了,宮妃們都在意嘉嬪生下皇上第一個貴子,且在生下貴子后沒多久,嘉嬪就被皇上提拔為嘉妃了。 嘉妃一時風(fēng)頭無兩。 而小四也在尚書房大肆出名了一場,畢竟在兩個兄長哪哪都答不上夫子問話的情況下,小四聰慧機靈,總是讓夫子贊不絕口,要不是小四是女兒身的事實無法改變,夫子心里面別提多遺憾小四不是阿哥了。 乾隆也因為這個女兒的聰慧孝順對小四偏愛更多。 沒過兩年,就輪到海貴人珂里葉特氏生下五阿哥永琪,不久,海貴人被封為愉嬪。 富察皇后開始著急了,宮里接二連三有子嗣出生,但自從她的永璉夭折后,她就再也沒有懷上一個阿哥,要是真讓這些妃子博得頭籌,不光是家族不能接受,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她吃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更多了。 只是在乾隆八年時,純妃生下六阿哥永瑢后,富察皇后都沒有懷上身孕。 此時宮里面一切已經(jīng)成局勢,純妃有三阿哥和六阿哥,嘉妃有四阿哥傍身,愉嬪雖不得寵,但有五阿哥在,日子也算過得不錯。 宮里有阿哥的也就三個妃子,李沐有一女傍身,雖時常被宮里人提一提,但明眼人都不將李沐的女兒放在心里,一個早晚要出嫁的公主,沒有一點威脅。 而富察皇后也僅有一女傍身,換而言之,宮中位份最高的妻妾都只有女兒傍身,但身份稍低的妃子都有兒子傍身,李沐并不著急,但富察一族和皇后明顯有些著急了。 在乾隆十一年時,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富察皇后終于懷上身孕了,宮里風(fēng)向又為之大變,乾隆大喜,等到年底時,富察皇后平安生下一個阿哥,為七阿哥永琮,而在同一年里,嘉妃同樣生下一個阿哥,為八阿哥永璇。 但前者能讓皇上狂喜,后者也只是讓皇上的喜悅更添幾分,可見在皇帝心里還是嫡子最為重要,而再得一個嫡子的富察皇后終于能放寬心了。 只是好巧不巧的,在這個時期,高貴妃舊疾復(fù)發(fā),皇上又不得不將心思放在自己愛妃身上了。 …… 尚書房內(nèi),和靜笑瞇瞇將一本游記歸還三哥,宮里面近來可熱鬧了,皇后誕子,嘉妃跟皇后比拼生孩子,高貴妃趕在這時候病重,還有和敬jiejie大概是在這個時候準(zhǔn)備議婚了,明年才出嫁。 和靜也就勉強將一本游記看完,心神都被宮里發(fā)生的熱鬧事牽引走了。 她心想,好在額娘沒有跟那些妃子處姐妹關(guān)系,不然就宮里面爭著生養(yǎng)阿哥的風(fēng)氣,額娘得被她們欺負(fù)成什么樣子啊,雖說她會護著額娘,幾個兄弟也未必比得過她在皇阿瑪面前的得寵,但這宮里面老是認(rèn)為公主不如阿哥,她就算爭一口氣,也不可能永遠爭一口氣。 可眼看著她這些兄弟一個個活得怯懦之極,和靜覺得這些兄弟還不如和敬和婉兩位jiejie呢,都不如她們幾個姐妹活得精彩。 三阿哥永璋嘆氣道:“四meimei,你要是還有想看的書,你再問我借就好?!?/br> 說罷,他又回了阿哥所。 和靜望著他的背影,心里面對后宮爭奪越發(fā)感觸深刻了,和敬jiejie都快議婚了,但大哥和三哥的婚事自始至終都沒人提,不過這也不關(guān)她的事,她只想在這深宮中護住自己的額娘罷了。 所幸她是女兒身,不然讓額娘被牽扯進這后宮斗爭中,她愧為人子,但她也很不幸的為女兒身,就現(xiàn)在而言,她想不像兩位jiejie一樣撫蒙,留在京城里陪伴額娘,都得想方設(shè)法。 和靜心里暗忖,如今宮里面生養(yǎng)阿哥的妃子來來回回都是那三個,皇后固然有子傍身了,但七弟未必平安養(yǎng)大,嫡子阻了多少家族的利益,未必人人都盼著富察一族好。 和靜自小跟幾個兄長一起學(xué)習(xí)文章點評時事,盡管因為女子的身份被額娘再三叮囑不得太出格,但和靜該懂的事都懂了,而且額娘護著她這么多年了,也該由她來護著額娘和翊坤宮了。 于是等回去翊坤宮后,和靜便吩咐底下奴才謹(jǐn)慎行事了,宮里勢力錯綜復(fù)雜,哪天有人將心思動到翊坤宮就不好了。 然而不出所料,高貴妃此次舊疾復(fù)發(fā)是真真切切的動了其性命,皇帝為此悲痛不已,特地跟皇后商量了將高貴妃提上皇貴妃位份以表沖喜之意。 這確實是極不錯的提議,反正皇貴妃之位也只是皇上看在高貴妃活不下去的恩典,但這對于剛生下嫡子的皇后而言卻不是件好事了。 好不容易生下一個嫡子,皇上心神都被高貴妃牽引走了,而彼時皇上還要冊封高貴妃為皇貴妃,富察皇后從沒有感到這種難堪的感覺。 以往她是潛邸時賢良淑德的嫡福晉,現(xiàn)在她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后,她費盡心思為皇上生下的嫡子在這時候居然不比高貴妃的身子重要,情何以堪。 大抵是懷孕時的折磨,加上生下孩子后的心態(tài)變化,富察皇后頭一次想斷絕高貴妃為皇貴妃的希望,至少不能讓高貴妃在病逝前為皇貴妃。 皇貴妃,一國副后,她確確實實不想讓高貴妃身份今非昔比,由一個沒有生養(yǎng)過的普通妃子,轉(zhuǎn)眼間就成了一國副后,而且在高貴妃臨死前將其抬到皇貴妃的身份,皇上到底是有多偏寵這人啊,傳出去,她和永琮都成了一場笑話了。 “當(dāng)今宮里有誰能讓本宮安心扶持?”富察皇后閉了閉眼,輕聲問道。 玉晴道:“娘娘,宮里有過生養(yǎng)的妃子都不適合,但宮里也只有生養(yǎng)過的妃子占據(jù)高位?!?/br> 言下之意,除了高貴妃,皇后娘娘也只能從高位妃子中挑選了,低位妃子資歷、子嗣、家世哪哪都不占,娘娘扶持了也沒用。 富察氏斟酌半響,才低聲道:“當(dāng)今,嘉妃、純妃和愉嬪都不合適,只有嫻貴妃合適了,也只有她這么多年有一個女兒傍身,不會威脅到本宮?!?/br> 富察皇后著實是將宮里的局勢看的明白了,有阿哥的妃子都不會安定下來,她們心里只會藏著野心,意圖將永琮拉下來的野心。 唯有嫻貴妃一心守著女兒過日子,是最沒有可能威脅到她和永琮的人。 第177章 富察皇后并非讓嫻貴妃做天理難容之事,但她確實需要嫻貴妃幫她一把。 她想讓嫻貴妃獲得皇上寵愛,讓皇上再也分不出一點心思在高貴妃身上,或許還能更進一步讓皇上對其他妃子沒了心思。 在宮里的這些年,富察皇后自持自己什么都沒有得到,但是一雙看人的眼睛還是練出來了。 她將后宮妃子的變化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了,在宮里十多年,高氏還是原來那樣傲,金氏生了兩子隱約不將她放在心上了,而蘇氏身份低,進宮以來一直謹(jǐn)慎行事,又因皇上將其一子給廢了,如今更是膽小怕事了。 珂里葉特氏身份低,還是蒙古旗人,就算有了永琪也還是那副不得寵愛、以子為天的模樣。 唯獨嫻貴妃是最讓她看不透的妃子,在潛邸那些年,她本以為她已經(jīng)將那拉氏看明白了——那拉氏無非是木訥,太過恪守規(guī)矩之人,只是進宮的這些時日那拉氏的表現(xiàn)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拉氏似乎隱匿在眾妃當(dāng)中了,盡管有著高為貴妃的身份,也有一女傍身,可宮里議論得最熱鬧的還是那幾個有子的妃子,甚至連無子但頗為得寵的高氏也被人時不時提起,就是這那拉氏過于低調(diào)了,但是宮里面有任何好處都從來不會落下那拉氏。 就好比這‘嫻’字封號,這可是高氏都沒得來的東西。 “叫嫻貴妃過來一趟吧,本宮有事跟她商量?!备徊旎屎筮@也是沒法了,眼看著高氏要壓過她們母子倆的風(fēng)頭,在加上這段時間是和敬要議婚的年紀(jì),倘若高氏被封皇貴妃了,還趕在和敬出嫁前病逝,那她女兒還要不要嫁人了。 副后的葬禮不同于貴妃的葬禮,前者是需要皇子格格跟著守孝的。 而且嫻貴妃這些年大抵是心神放松了,在宮里過得快活之極,容貌遠比在潛邸為側(cè)妃時更盛幾分——正是皇上最喜歡的風(fēng)情,只是嫻貴妃明顯沒有想得寵的心思,每每出來時總是將自己的容貌隱藏住,就連出來時穿的衣裳都是宮妃中最不顯眼的,但這都瞞不住她的眼睛。 富察皇后想著與其讓后宮其他妃子得到皇上寵愛,不如讓最安分守己的嫻貴妃得到寵愛,至少她很放心嫻貴妃,也不怕嫻貴妃得了寵變就變了心性,都十來年了,要是嫻貴妃有了欲|望,該變的也早就變了,哪會想今天這樣一臉平淡對上后宮爭寵之事。 只不過饒是富察皇后打好算盤了,就是沒考慮到當(dāng)事人的心思,若是李沐想在后宮得寵,那為何十來年都是默不作聲的低調(diào)人設(shè),既然低調(diào)了十來年,又怎么可能因為富察皇后一句話就入局。 被請來長春宮時,李沐還不明皇后的用意,只是在聽皇后說打算跟她結(jié)盟時,李沐立馬反應(yīng)過來皇后想做什么了。 她臉色微變,“皇后娘娘,妾身只想守著女兒安穩(wěn)過日子,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妾身,后宮姐妹眾多,一定有讓娘娘心滿意足的?!?/br> 富察皇后不明白為何能有人對上自己夫君寵愛時能冷靜到底,自始至終都不想摻和進去,但身為宮妃已經(jīng)入局其中了,饒是那拉氏不想得寵那也不行。 “但那都不是你,那拉氏,她們都沉不住氣,也不似你能十來年如一日守著自己的安穩(wěn)日子。” “這就是皇后娘娘看重妾身的原因?”李沐看向富察氏的眼神多了幾分詫異,她低調(diào)也有錯? 富察氏一改之前的溫和語調(diào),厲聲道:“本宮的和敬要撫蒙,和婉也得與蒙古男兒聯(lián)姻,嫻貴妃,你能確保你的和靜能一輩子陪在你身邊嗎,或者說,你能保證和靜嫁給蒙古男兒后,能幸福和樂下去?” 李沐面色泛冷,皇后這是在威脅她啊,就算她不想入局,不想學(xué)著后宮妃子為皇上寵愛爭得頭破血流,就皇后口口聲聲的和靜,如何讓她無動于衷。 “皇后娘娘想如何?” “本宮答應(yīng)你,只要你站在本宮這邊,本宮可護著和靜留在京師?!备徊旎屎笠蚕牒脤⒛抢狭粝聛淼霓k法了,那拉氏那樣在乎她的女兒,自是心甘情愿為她女兒賭一把的。 她的和敬能因為嫡女的身份被皇上重視,能以撫蒙公主的待遇出嫁但最終將額駙留在京師,等同于下嫁京師男兒,但那拉氏的和靜卻不能。 李沐眉頭微蹙,她著實想不通皇上的寵愛有什么可在乎的,不過皇后既然拿她的女兒做筏子,那就休怪她變臉了,就算不用皇后答應(yīng),她也有法子讓和靜留在京師,畢竟京師男兒一大把,她女兒身份尊貴,選誰都行。 她并不覺得皇上那關(guān)很難過,但如果有皇后的干擾,她并不能確保和靜一定能留在京師了。 李沐平靜道:“還望皇后娘娘莫要后悔了?!彼婚_始只是想著等皇后病逝后接手其后位的,然后帶著女兒平穩(wěn)度過這一生,只是皇后要讓她爭皇寵,到時候情況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就不得而知了。 李沐不覺得自己有將皇帝吸引住的本事,這些年下來高貴妃那才叫獨一無二的偏愛。 李沐說的皇后不要后悔是指,倘若她真的傷害了高貴妃,皇上會因此發(fā)多大脾氣就是不能想象的事情了,就像當(dāng)初皇上說廢就廢兩個阿哥一樣。 皇后卻以為那拉氏在說不要后悔拉她入局的舉動,她放緩臉色道:“本宮又怎會后悔,只要你能幫本宮,本宮只會高興?!?/br> 李沐隨意點了點頭,“娘娘,妾身告退了?!?/br> 望著那拉氏的背影,皇后長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本宮此舉是對是錯,或是本宮早該讓那拉氏爭寵了,她性子最是安分,也守得住寂寞,總比那些鶯鶯燕燕的好?!?/br> “娘娘……”玉晴走到她身后,輕輕為她揉捏肩膀,這些年來有爭奪之心的后宮中人都不好過,皇后娘娘更是被卷入其中不可自拔,宮中唯一的清醒人大抵就是嫻貴妃了,只是現(xiàn)在看來,嫻貴妃也不免要被卷入其中。 富察氏很快振作起來,“對了,玉晴,你可告知嫻貴妃皇上的喜好了?” 跟皇上日子久了,她們這些妻妾自是總結(jié)出一套伺候皇上的法子,但這絕對不包括那拉氏,那拉氏這些年下來受寵的日子也加起來也不知有沒有十指之?dāng)?shù),若非和靜公主在,皇上怕是都想不到宮里還有個嫻貴妃了。 玉晴搖了搖頭,“娘娘,嫻貴妃說不必,說只是試試皇上可否會去她屋里,要是皇上連去都不去,也不必浪費時間了?!?/br> 富察氏愣了一下,道:“本宮竟是沒發(fā)現(xiàn)她性子還帶著幾分傲氣的?!?/br> …… 李沐回了翊坤宮,彼時和靜又去尚書房待著了。 李沐也不想將女兒叫回來說這事了,真心無趣,她這十來年什么都不干涉,就看著后宮變化,敢情這也是她被富察皇后看中的原因。 她都懷疑這是不是老天爺故意整人了,就看不慣她什么都不做干等著接手后位之舉? 李沐尋思著自己的想法也沒多過分啊,反正都是注定的事,她只是不摻和進去改變罷了,又不跟任何人爭皇位,只想給原身留一個死后哀榮的風(fēng)光場面,難不成這想法也有錯了。 原身的愿望是護住孩子和以皇后身份下葬,按照她原定的想法來,原身的計劃肯定會達成的,只是現(xiàn)在多出富察皇后的插手,她就不能肯定計劃順利進行了,而且她最不喜有人逼迫她做事。 不過就現(xiàn)在而言,她還是跟皇上接觸吧,先在皇后面前做做樣子,皇上實在不喜她,那她也只能‘無奈’將皇上送走,反正她盡力了,皇后沒法說她—— 只是李沐萬萬沒想到皇后連這點都考慮到了,當(dāng)晚都不需要她將皇上引過來,皇上就自動過來了,且皇后派來的奴才還將她精心打扮好,穿著格外襯托顏色的衣裳,配以出彩的妝容,乾隆本來聽皇后勸說勉為其難才過來翊坤宮的,一看嫻貴妃的模樣,眼睛都不動了,就直愣愣的看著那拉氏。 李沐眼皮子跳了跳,詳作平靜道,“妾身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愛妃快起,何必跟朕多禮。”乾隆這會兒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皇后將他趕來翊坤宮的做法了,一雙大手就迫不及待將柔嫩白皙的手覆上,他以往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那拉氏是這般好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