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娘娘萬福/清穿之皇后千千歲 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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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便想辦法解決她。”喜塔臘氏笑道。 阻擾她上位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你知道就好?!崩戏蛉藵M意的點頭。 她最看重的便是孫女的這份心性了,那些被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嬌女兒,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她孫女這份清醒和狠厲的,到時候,可得讓她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苦痛。 不久后,大選來臨。 李沐上了驢車,驢車往皇宮方向馳去,而不遠處,便是喜塔臘府的驢車了,上面載著的正是喜塔臘氏。 兩人都是滿洲正白旗的出身,因此是一前一后進了宮的,不久后更是被安排到一處來。 李沐簡單了解一下同住一室的貴女們,基本上,家世比她和喜塔臘氏更強的人不多,不過想想也是,十五阿哥現(xiàn)在險險夠到成婚的年紀,其他人興許猜想十五阿哥得在乾隆四十一年左右才娶嫡福晉進門,因此,現(xiàn)在的選秀,好些秀女也只是想夠著十五阿哥側(cè)福晉的位置。 家世決定了她們只能往這方面努力。 不過哪怕是家世有高低之分,這些貴女的目的并非一致,有的只想嫁給尋常宗親或是朝廷官員做嫡夫人,因此在過了一遍遍審查后,留下來的秀女們感情還算不錯。 趁著禮教嬤嬤不在時,她們這些人還能聊起自家事,而喜塔臘氏顯然成了其中最受歡迎的貴女。 畢竟她性情溫婉,又能說會道,這般長袖善舞的一個人,又怎會將周圍關系弄糟。 與之相比,李沐性子就顯得低調(diào)許多了,盡管她這種低調(diào)也只是相比喜塔臘氏而言的,她在一些秀女口中名聲還算不錯的,當然,這名聲再好,也得傳到萬歲爺耳中去才是,讓李沐覺得徒勞用功的事,她不大想做。 而且她感覺喜塔臘氏已經(jīng)好幾次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了,想必已經(jīng)在打著算計了,她還挺想看看喜塔臘氏用什么方式接觸她的。 又想用何種方式算計她。 …… 乾清宮,禮教嬤嬤正詳細跟萬歲爺說來滿洲上三旗秀女的表現(xiàn)。 “萬歲爺,以奴才之間,這滿洲正白旗的秀女當中,就數(shù)劉佳氏一族和喜塔臘氏一族的貴女最為矜持有禮?!?/br> 禮教嬤嬤心里猜測,皇上大概是想讓后宮再進幾位家世不顯,但端莊有禮的宮妃,或是想從這些優(yōu)秀的秀女中選一位側(cè)福晉給十五阿哥。 當然,嫡福晉這種事,禮教嬤嬤也曾想過,不過這些秀女的家世太差了,如何擔得起十五阿哥嫡福晉的身份,又如何成為大清未來的皇后。 畢竟十五阿哥可是炙手可熱的皇儲人選啊。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彼麛[了擺手,直接命人退下。 “是。”禮教嬤嬤點頭,恭敬行禮退下。 只是所有人都在猜測萬歲爺要在此次大選中給永琰阿哥選側(cè)福晉,卻萬萬想不到乾隆皇帝此時就想著給永琰娶嫡福晉了。 原因有一,一是永琰生母皇貴妃魏氏疾病纏身,據(jù)太醫(yī)診斷,活不過三四年,也就是說,皇貴妃撐不過每三年一次的選秀日子了,為了避免之后永琰守孝,一時半會不能娶妻,乾隆是打算這次選秀就給永琰選出嫡福晉的。 當然,這消息只有太醫(yī)和乾隆皇帝知悉,就連皇貴妃本人都不清楚自己身體情況,只以為自己好好養(yǎng)著,身體會好起來的。 至于這第一的原因,便是乾隆皇帝確實心里有了儲君的人選,便是永琰。 但他先前好多次看中的儲君,不是夭折了就是病逝了,就好比元后生下的永璉和永琮,就好比愉妃生下的永琪。 這種種教訓讓乾隆皇帝心里生了懼意,生怕自己這次選中的儲君沒過多久同樣沒命了,而彼時,供他選擇的阿哥更不多了。 他怕他早些年過繼子嗣,罵廢子嗣的因果報應在這一次次的儲君人選夭折之事上,起初乾隆并不怕這些事的,畢竟他是天子。 可隨著年齡增長,感受到自身的徒勞無力,他再也沒法這般篤定了。 因此,他想讓永琰不成為眾人眼中炙手可熱的儲君人選,他想要讓永琰低調(diào)下來,他想在這次選秀中,給永琰選一個家世不顯的嫡福晉。 先讓永琰擋過這段時日的窺探吧。 乾隆捏了捏鼻梁,打算從這次秀女中家世最顯的喜塔臘氏和劉佳氏中看人。 這喜塔臘氏在出生前家族就被抬出包衣旗了,算作是滿洲正白旗的貴女,雖說以他選了眾多兒媳婦的目光來看,這喜塔臘氏只得為永琰側(cè)福晉的身份,但現(xiàn)在特殊時候特殊處理,以喜塔臘氏的祖先生下太祖等人的份上,可以說的上是愛新覺羅氏的“舅家”,倒是能為永琰嫡福晉。 至于這劉佳氏,在家族發(fā)跡之前,這身份只能為永琰后院格格,奈何其兄長實在是太出息了,劉佳一族這一脈人才多,將來等永琰繼位時,能給永琰幾分幫襯,如同他和富察氏一族一般。 朝中有可信賴且有能耐的人手,對一個帝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看在這點上,乾隆是勉強能將劉佳氏考慮在內(nèi)的。 現(xiàn)在的情形是,尋常時候劉佳氏是絕對夠不上永琰嫡福晉的位置的,是那種當側(cè)福晉綽綽有余,但讓其當上嫡福晉便是極其看低永琰身份了。 可現(xiàn)在是特殊時候,乾隆皇帝不得不將這事考慮在內(nèi)。 那之后的事情就對李沐來說極難推測了。 畢竟當事人參與選秀也只是為了給喜塔臘氏添堵,順便撈一個側(cè)福晉之位罷了。 在乾隆心里,這兩人各有各的利弊,最讓他猶豫的便是劉佳氏只是近幾年被抬出包衣旗的身份罷了,要是在出生之前抬出包衣旗,那他可以毫不猶豫讓劉佳氏當了嫡福晉。 畢竟劉佳氏一族的這兩個人才,著實是讓他聯(lián)想到自己跟元后母族的關系啊。 或許,他還能從別的方面衡量。 乾隆心里倒是沒有那么在意兩人都是包衣抬旗的事,既然打算給兒子選一個身份低的嫡福晉,那這祖上隸屬包衣不就符合這出身低的要求嗎,這主要是為了讓他兒子將來能順利繼承皇位,這嫡福晉身份高不高就不大重要了。 大不了選一個身子較為虛弱的嫡福晉撐場,等永琰繼位后,這嫡福晉早就病逝了,到時候他再給永琰選一個家世高貴的側(cè)福晉,等繼位時替上皇后的身份,也算盡善盡美了。 打定主意后,乾隆就不那般猶豫了,打算讓底下的奴才探查這兩人脈象,看看情況如何。 若是身子虛弱,那便選中為嫡福晉吧。 等永琰繼位時就將其追封為皇后,這不算出格,大清又少不了被追封的包衣出身的皇后。 顯而易見的,在還沒有賜婚之前,乾隆就已經(jīng)將這未來的兒媳婦當成是替兒子擋災的存在了。 這是宮中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包括李沐。 饒是李沐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將帝王的心思摸透一兩成了,但是也躲不過帝王腦回路清奇,居然想看看她和喜塔臘氏誰身體較弱誰才能當上嫡福晉。 若是李沐毫無防備就被外人診斷脈象,估計只有一個落敗的下場,畢竟她身子骨絕對是女子中數(shù)一數(shù)一的,甚至大部分男子都比不過她的身子,讓這樣的她跟喜塔臘氏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輸便是意料之內(nèi)的事了。 但這時候恰好是喜塔臘氏終于按耐不住想要接近李沐的時候。 李沐已經(jīng)讓自己在宮所里盡可能的低調(diào)起來了,但這樣的她反而讓喜塔臘氏更為忌憚。 有句話是這么說的,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喜塔臘氏從小由自己的祖母教導長大,見識了不少閨中秘事,她不怕有人用身份欺壓她,她也不怕性情倨傲的女子,更不怕在她面前故作聰明的女子。 畢竟這些性情的漏處好找極了,她最怕的是像劉佳氏這般只會躲著她的人,若劉佳氏是因為懼她怕她而躲起來,她會高興極了。 可劉佳氏是無端端就避開跟她往來,這就讓她心里升起必須要將這人解決的欲望了,她絕不允許同為秀女的劉佳氏不在她掌控范圍內(nèi)。 于是,她主動接近李沐了。 “劉佳meimei,這些時日見你越發(fā)沉悶,不知jiejie可有能幫上meimei的地方?” 她溫柔極了,若非這是造成原身絕望一輩子的人,李沐還有可能愿意相信她就是這般性情的女子。 但原身記憶太過深刻了,她見到喜塔臘氏就不禁涌現(xiàn)想報復的心思。 她搖了搖頭,遵循自己這幾日的人設,表現(xiàn)的有些膽怯,“不勞jiejie擔心了,meimei沒事。” 她心道,有事豈不是成全了喜塔臘氏。 但喜塔臘氏面上的表情愣是讓人生不起一點惱怒懷疑的心思,她笑道:“meimei就別推脫了,就當jiejie只想跟meimei好,這還不成嗎?” 她這番話說的自己好似存心跟劉佳氏好,但劉佳氏卻不領情,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態(tài)度好極了。 同處一室下,秀女們的感情要不變得極好,要不變得極差,喜塔臘氏這樣一個人緣極好的貴女向李沐示好,若是李沐死活不愿接受的話,怕是惹得其他秀女不滿了。 因此李沐并沒有推脫,而是溫聲細語道:“多謝jiejie關心meimei。”喜塔臘氏比她大點,這jiejiemeimei的稱呼就沒所謂了。 “既然meimei愿意認我這個jiejie,相見即是緣分,我手上的鐲子便給了meimei吧,這可是我的心愛之物,meimei可要好好珍惜。” 喜塔臘氏將自己手上成色極好的玉鐲戴在李沐手上。 玉石這種東西最不好讓人動手腳,旁人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去,這也是喜塔臘氏篤定能讓劉佳氏后悔跟她爭側(cè)福晉之位的算計,等側(cè)福晉的位置塵埃落定后,到時候劉佳氏即便知道了她的算計,也無能為力了。 畢竟等玉鐲起效果了,得是劉佳氏嫁人生兒育女時了。 她那玉石,可是浸過不少東西,她親自戴上,不過是為了降低劉佳氏的防范心。 “多謝jiejie。” 李沐羞澀笑道。 呵,也就是她現(xiàn)在沒準備些‘好東西’,等她進府后,她再好好回報喜塔臘氏吧,真有意思啊。 李沐眼底一閃而過的是躍躍欲試。 喜塔臘氏雖高興自己的手段成功了,但她隱隱感覺到有哪兒不對勁,她目光落在李沐的手腕上,一顆心再度安下來。 她的玉鐲好好戴在劉佳氏手上,她慌什么? 不久后,太醫(yī)過來了。 這讓秀女們吃驚極了。 喜塔臘氏更是震驚,她剛將那鐲子給了劉佳氏,可千萬不能出事,雖說醫(yī)術高超到能一眼看出那鐲子不對勁的人不多。 她也是有十足把握才當著眾人面將鐲子送給劉佳氏的。 不過想歸想,生性謹慎的她還是打算打聽一下消息。 這些時日她不光跟秀女打好關系了,還跟禮教嬤嬤也往來了好多次,雖說禮教嬤嬤介于宮中規(guī)矩不得對秀女有過多往來,可喜塔臘氏一看就是極聰慧的性子,將來說不定有什么大造化,她便默許了喜塔臘氏的接觸。 因此,在喜塔臘氏使出了銀兩之后,禮教嬤嬤透露出一些消息了,即這是為了探查她們身子可否康健的做法,估計是打算讓她們?nèi)セ首影⒏绾笤豪铩?/br> 至于這太醫(yī)是萬歲爺特地派過來的,這事就沒必要透露了,禮教嬤嬤還是會珍惜自己的項上人頭的。 喜塔臘氏跟她交情好,也沒好到這種地步。 因此,喜塔臘氏便徹底安下心來,既然只是探查秀女身子,那派來的太醫(yī)定是尋常的太醫(yī)了。 …… 秀女們一一坐好,等著太醫(yī)的診斷。 太醫(yī)低著頭,不敢直視這些秀女的容貌,畢竟這些秀女今后有大造化的多矣,萬一出一位他得罪不起的貴人就糟糕了。 他將秀女們的脈象一一記下來。 等到了喜塔臘氏時,喜塔臘氏面色紅潤,但太醫(yī)仍是不能篤定她身子極好,診脈過后,他神情極其平和,可心里已經(jīng)有了定論,便是這貴女似是先天不足,哪怕后天將身子骨補足了,壽命仍是不長久。 但很快,他又目光移到李沐身上,李沐任由他診脈,不過對于喜塔臘氏的算計,她已經(jīng)想好了報復的法子,便是讓太醫(yī)察覺這鐲子。 在太醫(yī)過來之前,喜塔臘氏都有機會去禮教嬤嬤那里打聽,她為何就不能對這鐲子動了手段。 她特地在鐲子上弄了些讓太醫(yī)敏感的藥材味道,當然,這種味道只有離她不到一步之遠的人才能問道,畢竟在她袖子掩著玉佩時,誰能聞到味道都算她/他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