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紅了頂級流量[穿書]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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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不像以前一樣沒有信心了。 現(xiàn)在,站在投票桌前的練習(xí)生是季墨惟,他是上一次公布排位的第一名。 小公司出身,一路逆襲到第一,而且第二名還和他有一定差距,在偶圖四里堪稱大魔王地位。按理來說,不管這個補位賽誰上去了,都不會影響到他的地位。 面對這樣的票型,對于投票的練習(xí)生來說,最好的選擇是不得罪人,三票分別給前三名就可以了,位次不變,這樣以免引起節(jié)目外不必要的紛爭。 黎楚是這樣想的,所以已經(jīng)做好這樣的準(zhǔn)備。 但是季墨惟站在那里,并沒有第一時間投票。 他身上披了件外套,但是還是能看到里面是睡衣,這位就是那個開錄前剛睡醒的那個,哪怕洗了把臉?biāo)仡佭^來,還是特別好看。 “三張票可以投給同一個人嗎?” 他問道。 “可以哦,”副導(dǎo)演在畫面之外回復(fù)道,“規(guī)則說你們可以用任何一種方式投票,甚至棄票都可以?!?/br> 不過前面的學(xué)員沒有那么搞,一般人都會搞一搞平衡,把手里的三張票投給不同的人。 季墨惟聽到這個回答,并沒有多想,即刻回道:“那我要把三票都投給黎楚?!?/br> “確定嗎?” “我很確定。” 季墨惟投完票之后,沒有第一時間下去,而是站在鏡頭笑了一下,好似直接望著演播廳里的黎楚,接著道:“剛剛的舞臺很好,我在這里等你過來?!?/br> 黎楚:…… 這確實就是季墨惟的性格,直白,完全不懼怕任何事情,以至于原主當(dāng)時那個資源皇族地位都不敢惹他,一般見了都是繞著走。 可現(xiàn)在,因為他這三張票,黎楚不僅是s級穩(wěn)了,他還壓著麒麟的兩位,拿到屬于他的一位。 “恭喜,黎楚,曲守白,我們的雙s!” 黎楚站了起來,他還是有點懵。 雖然這只是個小小的第一,并不算什么,但是當(dāng)主持人宣布這一結(jié)果的時候,黎楚伸手接過那個s胸針的時候,在周圍的掌聲里,聚光燈打在自己身上,他還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好像,人生真的重新開始了。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望向攝像機拍不到的后臺,看到了為自己高興的jiejie,看到了宿寧。 他在那里。 宿寧在那里。 明明這個人站在暗處,但看過去的時候好像是發(fā)著光的。 宣布結(jié)果之后,這一段錄制就算告一段落。 黎楚在這間隙里總算有一段和宿寧說話的機會,他下了臺之后是直奔宿寧來的,張口就是:“少爺,我、我和你有話要講。” 宿寧沒在人多的地方多問,示意他往一邊走。 “高興嗎?”黎楚跟著他走的時候,聽到宿寧這樣和自己說,“我說過,黎楚,你只要站上了舞臺,觀眾只要有眼睛,就會選你的?!?/br> “我很高興??墒恰?/br> 黎楚回答,但他還有話要說,一直猶豫忐忑著不敢說出口,“可是”兩個字極輕,讓人幾乎聽不到。 直到走到?jīng)]有人的拐角處,黎楚面對著轉(zhuǎn)過頭望著自己的宿寧,深吸一口氣,然后一股腦說出了這段時間他一直想告訴宿寧的話。 “少爺,你一定要小心沈淮,他沒有那么簡單。肯定還有其他計劃的,之前,之前我一直瞞著你,其實釣春江那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我當(dāng)時也是……” 黎楚就這樣,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這些事情都了出來,即使他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止不住顫抖,但還是緊盯著宿寧,一直沒有移開自己的眼睛,也沒有停止自己的言語。 他以為宿寧會驚訝或是失望,這樣的結(jié)果黎楚都接受,可如果這時候還不把事情和盤托出,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guān)。 有這樣的舞臺和機會,他的人生已經(jīng)算是重新開始了,那少爺怎么辦? 但是宿寧看起來十分平靜,直到他把所有事情說完。 “我知道,”他道,“還有其他話要和我說嗎?” 黎楚以為他沒理解,又緊張地重復(fù)了一遍:“少爺,我的意思是,沈淮和江辰灃肯定已經(jīng)合作了,公司現(xiàn)在真的很危險,他們兩個不會善罷甘休的,除了我和桑樂,說不定他還安插了很多其他人,你要……” “嗯,這些我都清楚,”宿寧道,“公司的情況我心里有數(shù),至于你和沈淮之前的事情,其實在我揍他之前就知道了?!?/br> 沈明錚,小沈總告訴他的,可以說和黎楚剛剛說的分毫不差。 黎楚:…… 他瞪大了眼睛。 因為知道這些,宿寧一下就想通了為什么沈淮會如此針對黎楚,昨天的熱搜應(yīng)該是有黎楚的手筆。他才能隨之確定,沈淮在舞臺上做完手腳之后,一定會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再找一次落單的黎楚,于是才有了那個局。 黎楚完全沒有預(yù)料這點,讓他更沒有預(yù)料的是后面宿寧的話。 “我之前就猜到一些,如果你真的那樣柔弱且逆來順受沒有主意,我不會建議這樣的人來娛樂圈的,黎楚,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人。但釣春江的事情不是你的錯,一直被欺負(fù)的人沒有退路想要反擊,這不能算是錯?!?/br> 言罷,宿寧摸了摸他的頭,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順手輕輕擦了擦上面的s級標(biāo)簽,道:“我很高興你和我說這些,以后這種事情不要做了,你也不需要做?!?/br> “去舞臺上吧,走一條亮一些的路,比賽里的練習(xí)生雖然有勝負(fù)欲,但比賽是公平的,你不需要多想。” “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如果公司經(jīng)營的事情還要讓旗下藝人cao心,宿寧就不用混了。 補位賽上,宿寧更加確定,黎楚是天生適合站在舞臺上的人。 要知道舞臺表演是個很苛刻的技能,一個星期不練就會生疏,一個月不練就要倒退,而黎楚的境況已經(jīng)這樣,他每一天都出現(xiàn)在練舞室,包括被拿掉名額的那一天,哪怕被人圍著嘲諷一頓,也從來沒有缺席過。 因為有這樣的努力,他今天的表演才無可挑剔,有這樣的堅韌心性,宿寧是心甘心愿幫他的,哪怕他早就猜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黎楚說不出話來。 他忍不住開始小聲地掉眼淚,又有點語無倫次地說我會努力的肯定會的出道,像個小學(xué)生。 宿寧讓他哭了一會兒,隨后又無奈地帶著他離開,然后叫化妝師過來給他補妝。 補位賽的賽程很密集,等一下就有節(jié)目組單人采訪環(huán)節(jié),后面的安排也會隨之而來。 補位賽的練習(xí)生們也會有公演,于是選曲、分組之類也要逐步安排,然后黎楚就算正式入營了,補位賽的學(xué)員的管理要求和其他學(xué)員一樣,進去之后就是封閉式訓(xùn)練,收手機、住宿舍等等一個不落,只不過不和那十八個人住在一起,兩邊也沒有交集。 宿寧可以過來看他,畢竟他和節(jié)目組有合作,但是也不能插手過多,往后的路,更多還是他們自己來走。 現(xiàn)在話都說開了,他便沒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真正專心于比賽了。 至于宿寧,他有許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最后那個打分環(huán)節(jié)雖然改得很讓人驚喜,但是并不是無人覺得奇怪。 好好的沈淮突然就不見了。在媒體席上坐著的江辰灃也開始坐立不安,錄制剛一結(jié)束就找了借口離席了,大概是找人去了。 除了他,一直跟全場的梁曉亮梁總也覺得不對,他天生是有些八卦嗅覺的,而且還有事情想找宿寧,便很快也跟著往后臺那邊走了。 兩人前后腳一路找到了后臺的醫(yī)務(wù)室那里,路上還打聽到了新的消息,沈淮因自身原因決定退出后續(xù)的節(jié)目錄制,之后節(jié)目組就會發(fā)正式公告了。 這么突然?! 江辰灃進去了,他在看到已經(jīng)做了簡單傷口處理坐在那里臉色十分難看的沈淮。 宿寧下手還挺有分寸,傷是真的不嚴(yán)重,以至于節(jié)目組的醫(yī)生都完全夠用,但畢竟是臉上,他這段時間是真的不能對外露面了。 江辰灃和他面面相覷,隨后開口問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沈淮動了動嘴,最后回了一句:“摔的?!?/br> 江辰灃:…… 你看我信嗎? “是宿寧動的手,是不是?只有他敢這么做,”挨過打的江辰灃深有體會,“你別騙我了?!?/br> 江辰灃看了看自己的受傷了還沒好全的手臂,他已經(jīng)腦補完了,并且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宿寧竟然心狠手辣到這個程度!” 這場景后面跟著的梁曉亮也看見了。 江辰灃這種二世祖圈子里誰不知道他骯臟事做盡,竟然會有他評價對方心狠手辣的一天,真是可笑。 梁曉亮倒是沒有打寒顫,還很快就想通了宿寧這么做的理由。 他是有計劃要簽黎楚的人,對方膝蓋有舊傷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一般來說也不會突然讓練習(xí)生挑戰(zhàn)《knees》這種出了名的膝蓋撕裂者舞曲,偶四的隨即曲目里也不太可能出現(xiàn)這種歌,這有針對的嫌疑。 然后,這就是沈淮的下場。 老實說,宿寧這種不顧一切保護練習(xí)生的做法,梁曉亮自認(rèn)自己是做不到的,但對方居然做了,而且在讓沈淮自食其果的同時,還能讓節(jié)目效果再上一層。 真是老謀深算果斷狠辣啊。 他更堅定了不能隨便與宿寧為敵的想法。 坐在那里的沈淮沉默著,江辰灃有點欺軟怕硬,不禁絮絮叨叨道:“你說你惹他干什么,現(xiàn)在的宿寧,我看是有點瘋病在身上的,要不……” “我說過,這是我自己摔的。你別被宿寧嚇到了,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沈淮打斷了他的話,陰著臉道,“那就等著看吧,看誰笑到最后?!?/br> 我覺得你還是等臉上的傷好了再說這種屁話吧。 站在一邊的梁曉亮想。 第26章 梁總深知現(xiàn)在的宿寧可不是以前的宿寧。 他表面上還是很禮貌地做了一些安慰, 但是看沈淮和江辰灃那樣子,越看越不對,于是并沒有在此多呆, 轉(zhuǎn)身就走了。 梁曉亮只覺這一趟真是沒來錯。 什么揍人不揍人的, 甚至沈淮退出節(jié)目以及網(wǎng)絡(luò)上那點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都不算大事, 畢竟再怎么說那都只是一個額頭吻而已, 但這種態(tài)度卻細思極恐。 沈淮是什么人,梁曉亮很清楚。 此人最為裝相,無論去哪里都不會放下他那副所謂溫文爾雅的皮囊,眼下卻已經(jīng)被逼到裝都裝不起來了, 臉上那陰沉的樣子就跟滴出了黑水一樣。 梁曉亮不是純粹的八卦, 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個人愛好, 他之所以在初舞臺結(jié)束之后根本沒把這什么s不s的放在心上,而是匆匆和自己的練習(xí)生打過招呼就趕到這里來, 是明顯嗅到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氣息。 就像是鯊魚聞到了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