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兔子與甘愿的雌性(備注:有叁位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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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凡強忍著肌rou的酸痛感,甚至為了讓發(fā)情過后恍惚的精神狀態(tài)清醒些而翻覆地將指甲刺入臂rou中,以痛感強制地令自己保持著意識。牠拖著疲憊的身軀穿過了寂靜的走廊,為了不讓其他人發(fā)覺,牠幾乎是繃緊了全身上下的神經(jīng),也因此只要有一絲動靜牠立馬攥緊了拳頭、收縮著瞳孔。 “你明知道她是絕對走不了,為何還要前去赴約?”栔凡從轉角處走了出來,牠犀利的朱紅眼眸中充斥著鄙視,牠從懂事以后就十分看不慣牠假裝成好人的模樣,虛偽地包容、寬容著一切,仿佛牠的犧牲可以得到對等的回報,明明內(nèi)心是個與之截然不同的性格,卻還要喬裝成無辜可憐的受害者。 栔凡與蓋凡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是礙于兩人是異卵的原因,從頭到腳兩人沒有一處是相似,除了都身為兔種獸人這一項。栔凡屬于兔種獸人的中間種,所以牠沒有像蓋凡一樣,有著花色的毛發(fā),嚴重的發(fā)情副作用,以及無法賦予他人標記的能力,簡單來說,像牠這般弱小的下種幾乎等同于劣種的人類。 當栔凡漆黑的身影從蓋凡的右死角出現(xiàn)時,牠不免弓起了上半身做好了備戰(zhàn)的準備,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后牠卸下了防備,緩緩地站直了背桿。 “你不都知道我的答案了嗎?”牠拭去了前額因痛覺而溢出的汗水,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牠一直認為自己偽裝的很好,為了形成一個弱者的假象,牠甚至咬牙忍過那群同為獸人的侵犯,不做任何的反抗,仿佛唯一的用處便是任人消遣、發(fā)泄的性工具。 “知道歸知道,但我真不明白你為何需要這么做?”栔凡看透了牠雙胞胎哥哥的真實面貌,但是卻不知道牠為何要忍受那些糜爛的對待,明明牠可以輕松地反抗,卻選擇像是一個真正手無寸鐵的弱小下種,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牠們惡趣味的交歡。 “強者與弱者,誰更容易得到憐憫呢?”收起了那份溫順柔和時,牠天生不同于一般對兔種獸人認知的任何宰割,而是那嗜血兇殘的本性便毫無藏匿地顯露出來。 蓋凡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栔凡已許久未見到的彎笑:“再說了,逆境中生存似乎更有趣,不是嗎?” 牠永遠也無法理解牠的思維,但是牠知道,在牠眼底劃過的一閃光絕對不單純。 “算了,隨便你?!睎址脖揪筒淮蛩闩c牠有太多的牽扯,畢竟牠從起初到現(xiàn)在都只有一個目地,因此只要牠在不打攪自己的情況下,牠是不會去干涉牠的任何行徑。 “只是,你去的話,應該已經(jīng)抱持四肢殘缺的結果?”畢竟是那叁位大人的配偶,任誰接近都會受到嚴懲,再說了,這一次有所用意的算計,肯定是要讓那單純的人類理解她是誰的所有物,同時也讓府邸工作的獸人們有所警覺,背叛主人是什么樣的后果。 誰會不知道W城最有權威、聲望,以及勢力的純種獸人是哪叁位。 幾乎瀕臨絕種的獅鷲血統(tǒng),牠們與生具來的敏銳決斷力,天生的領導者威嚴與霸氣,以及令高層政府都畏懼幾分的遠見籌劃能力。西瑞爾?狄倫?霍夫曼便是僅剩的唯二純種獅鷲,牠不單因為是純種頂端的高等種,再加上牠那無法忽視的實戰(zhàn)成績,使牠成為歷年來在特爾蘭政府中最為年輕的元帥。 而第二位便是身體數(shù)值都被評斷為高級中的稀有類組,甚至數(shù)值已經(jīng)到達無法評斷的水準,在各個戰(zhàn)況激烈且存活率幾乎不到10%的戰(zhàn)場中,一次又一次的取回勝利的前鋒部隊上將——赫伯特?法卡斯。黑豹純種獸人雖不比獅鷲來得稀有,但是牠們卓越的體機能,以及健壯的身體構造,都成為歷年來在戰(zhàn)場中活躍的部隊指揮官。 最后一位則是不太在大眾面前現(xiàn)身的白蛇純種——蘇芳。畢竟身為特種部隊的主要長官,牠是必須隱身在幕后的職位,要是輕易的讓敵國知道了牠的身后,牠到時候便是很難實行探查、秘密行動的任務,因此絕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牠的真實面貌。雖然比不上黑豹純種的高階體能,但是白蛇純種的適應力與爆發(fā)力都是純種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牠們天生具備的毒液能力,更是令牠們在暗殺任務中有著比其他種族要多一份的優(yōu)勢。 “牠們?nèi)丝刹粫屇愫眠^?!睎址蔡袅嗣纪w凡說道,牠本來就不打算攔阻他的自殺行為,但是還是或多或少提醒一下。 “正是因為這樣才好?!睜缾傄恍Α?/br> ———— 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急迫的腳步聲。 白赤腳奔跑在無聲的廊道中,根本沒有刻意壓低聲響的意思,似乎真的天真的以為這個時間是大家尚未甦醒的時刻,因此不會有人察覺到正在走道上赤腳跑。 但是,早在她轉開房門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便早有幾位負責監(jiān)視周遭動靜的仆從發(fā)覺到了,但是由于牠們的主人向牠們下達無視這名人類配偶的逃跑行為,牠們根本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叫其中一位同伴前去與主人匯報。 當她跑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候,終于停下了被布面摩擦而有些發(fā)紅的腳掌,許久未曾用著雙腿奔跑的結果,讓她此刻有些負荷不了的靠在了外廊的石柱邊上。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她緩緩地仰起頭來,看著尚未有旭日蹤跡的天空,心想著應該是沒有超過約定時間。 或許是因為目前為止都太過于順利,導致突然間等不到亜塭的白有些驚慌。她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發(fā)覺那銀灰色的身影,這讓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畢竟要是牠不出現(xiàn)的話,她勢必又會再回到那叁人的壓迫下,同時她有種直覺告訴自己,接下來面臨的絕對是生不如死的對待。 正當她雙手環(huán)臂,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不安時,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令她睜大了瞳孔。 是蓋凡?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同時,有一群獸人圍繞在牠身旁。頃刻間,白又再一次地憶起第一次見到牠的場景,那充斥著瘋狂的性事場面再一次浮出了她的腦海,讓她不自主第捂起了雙唇,似乎有種反胃感正準備從她的食道逆流而上。 難不成又跟上一回一樣?牠們打算強迫牠? 白不知所措地站在暗處,她根本沒有能力與那群獸人抗衡,畢竟她是脆弱的人類。但是,她也不愿意眼睜睜地看著牠們對牠暴行,她理解那種欺辱感,那自尊被徹底踐踏的感覺,所以她當初才會請求蘇芳拯救遭人侵犯的蓋凡。 “白~你怎么會在這里呢?”那熟悉的嗓音從她身后傳來。 蘇芳朱紅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那是狩獵者的眼神,帶著歡愉、興奮的情緒。牠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后,這一次牠沒有再繼續(xù)抑制自己捉弄她的念頭,牠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腹,一手輕撫著她的頸間處。 “還有腳環(huán)怎么卸下了呢?”牠先是輕啄著她的耳尖,一點一點的啃咬至了耳垂,只后很是用力地啃咬了下去,蛇舌尖上逐漸彌漫著如生銹般的血腥味。 “痛!”白被蘇芳從后擁入懷中后,就一直呈現(xiàn)全身僵硬的狀態(tài),而下一秒她被牠硬咬的耳垂帶來了無法控制的痛覺。 當那輕挑的嗓音從身后傳來的剎那間,她便知道自己的自由又再一次的葬送在自己天真上。 “不是說好了,要乖乖地待在我們身邊嗎?”蘇芳將鼻尖埋入她柔順的發(fā)絲中,嗅聞著那來自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牠果然不討厭這人類的味道,甚至還可以說是十分喜歡,這樣將她擁入懷里仿佛可以填補心中的空虛感,實在很不可思議。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如果這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痹诎椎母泄僦?,蘇芳寵溺的舉止只帶來了反效果,她覺得身后的牠宛如撒旦的低喃、死神的懷抱。 “這我也說過了,我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币驗樘K芳站在白的身后,所以她并沒有看見牠那雖帶著笑意的語調(diào),但是五官上的神情卻是暗沉下來了。 白是牠們?nèi)说乃形?,牠們標記的配偶,沒有經(jīng)過牠們的允許,她是不能擅自決定自己的生死。配偶就應該乖順地取悅牠們,而不是企圖從牠們身邊離開。 “對了,你猜猜看你拯救的隨從會有什么下場?” “違背主人的命令,協(xié)助主人配偶逃脫?這該怎么懲罰才好呢?”蘇芳將在懷中背對自己的白轉到了正面,這樣牠才能好好端詳她糾結的可愛神情,牠果然無法控制欺負她的想法,每當牠瞧見她緊皺的眉心,泛著水光的哀怨眼眸,強忍著委屈而下抿的唇瓣時,牠就更是會無視理智的約束,想要狠狠地捉弄她直至她苦苦央求自己放過牠。 牠知道她在乎那只兔子,所以牠會這樣刺激她,但是除此之外,牠不會在多做些什么了。畢竟,牠可不希望她因為愧疚,而將那只兔子久久藏于心中,能占滿她思緒的人只有牠,牠無法容忍其他人擅自占據(jù)牠的位置。 “要不就殺了吧?你說如何呢?”牠瞇起的雙眼中沒有笑意,只有警告。 白伸出了纖細的小手,輕捉著蘇芳胸口的布料,她微微地張開口:“??我會乖乖的,所以放過??蓋凡,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