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章:牠的歸來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少爺被迫成為影帝助理后爆紅了[娛樂圈]、致你、我的戀人十七歲、星際宅急送、跟系統(tǒng)反目成仇以后(NP)、深情敗類【假臥底1v1】、劇本的世界(NP)、麻雀也有明天【娛樂圈上位NPH】、趁虛而入(公媳H)、抵債物
“白呢?”赫伯特一面拉扯著袖?,一面對著身旁的蘇芳詢問道。 “剛醒,西瑞爾現(xiàn)在應該是在給她戴項圈?!毕肫鸾袢找淮笤鐝暮詹氐膶嬍覍讕Я顺鰜?,蘇芳心里就有些不暢快,有種本來是屬于自己的東西突然被旁人搶走的氛圍。但是,牠知道白不是屬于他們?nèi)魏我蝗?,而是牠們?nèi)斯灿械呐渑?,所以牠也只好強壓下心中的不快,用著平時那輕松隨和的語氣回應著赫伯特的提問。 政府舉辦的宴會,顧名思義就是強制讓純種獸人結(jié)交配偶,雖然表面上是婉轉(zhuǎn)地遞發(fā)著晚宴的邀情函,但實質(zhì)上就只是一種暗示性的警告。每一年雖然就這么一次的晚宴,但是對于牠們純種來說,這種被逼迫參加結(jié)識配偶的場合,宛如跟那群在農(nóng)場里強制交媾的家畜沒什么兩樣,再說了,牠們純種對于認定配偶這件事有一定的潔癖,因此很多來到宴會中的純種其實都十分牴觸政府這種有失禮儀的行徑,不過礙于一些臺面上與臺面下的問題,純種也只能先不甘愿地順從于政府的安排。 “好久不見呢,兩位~”賽厄杜依舊是頂著那張?zhí)搨蔚讲恍械男v,牠一面向蘇芳跟赫伯特揮了揮手,一面輕快地踩著腳步來到兩人的面前。說實話,牠會與牠們結(jié)識絕大部分也都是因為利益上的關(guān)系,要不然牠怎么可能冒著被風險捉到尾巴的風險,一次又一次地滿足牠們那些游走在律法邊緣的委托,畢竟一個辦不好大概牠的腦袋也就搬家了。 “你也來了啊?!碧K芳完全不打算跟牠這類人寒喧,畢竟那種場面話在牠面前根本不適用,亦可說是不需要浪費口舌跟牠談論這種平常的話題,所以牠每一次遇見牠雖都是維持著那張淺淺的笑容,但是語氣上卻是一種冷漠。 “??”赫伯特對于賽厄杜也是跟蘇芳一樣的態(tài)度,只不過牠平日面對一些閑雜人等也是這般無視的應對。牠對于賽厄杜的印象,就是一只雖然表情豐富的令人反感的鬣狗,但是牠的處事手腕卻是一等一的俐落干凈,因此牠即便多么看不慣牠那張似笑非笑的嘴臉,也還是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牠的做事手段與方式。 “哎喲,蘇芳還是老樣子,我有這么討厭嘛?”賽厄杜瞇起了那雙灰褐色的眼眸,手指勾了勾自己領(lǐng)口的領(lǐng)結(jié)。 “嗯,真的很討厭?!碧K芳那逐漸暗沉的紅眸子毫不避諱地瞪視著牠。 “呵呵,對我說話這么直白也是老樣子呢~”早就不是第一次面對蘇芳這種直接的相處模式了,賽厄杜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再說了對牠如此無禮的人也不只有牠一人,因此牠也只是聳了聳肩表示無礙。 而正當,賽厄杜與蘇芳繼續(xù)在雙雙瞪眼時,西瑞爾從不遠處的廊道走了過來,牠的身旁還環(huán)扣了一名十分嬌小且惹人憐愛的雌性。雖然只是在一個光線昏暗,沒有什么人影的走道上,但是除了蘇芳叁人以外還有幾名貴族獸人,當牠們看見西瑞爾擁護在一旁的雌性時,都不自覺地停頓了一下目光,明看見了她頸脖上的項圈證明著純種的配偶,卻仍舊下意識地被她所吸引著。 望見兩人的赫伯特有些皺緊了眉心,心中思考著早知道當初就不該以理智壓制欲望,但是牠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保持一貫的沉默,而雙手交叉在胸前的蘇芳,在瞧見今日穿著晚宴服的白后,思緒里恨不得加快晚宴的流程,好讓牠可以一把將她那迷人的模樣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聽見她那微帶哭腔的呻吟聲。 對于初見白的賽厄杜,牠雖然震驚于這名人類雌性干凈透徹的氣質(zhì),但是也沒有明顯又愚蠢地表現(xiàn)出來,畢竟任何覬覦純種配偶的態(tài)度都會被視為是一種侵犯,除非是與配偶的純種相當?shù)募兎N獸人,不然像牠這種只是子爵階級的貴族,如果妄想從純種手中搶奪雌性的話,那幾乎是死路一條的送死行徑?!紭俗ⅲ嘿F族階級→ 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br> “西瑞爾,難得看你露出眼睛呢~”賽厄杜十分懂得上下之分的規(guī)矩,所以牠一秒鐘都沒有將視線停留在白的身上,直接直視著西瑞爾那雙沒有被發(fā)絲遮擋住的瓶覗眼珠,不過對視不到幾秒鐘的時間,牠就緩緩地將目光移到了牠眼珠以外的位置,畢竟獅鷲的眼眸要是久視的話,可是會給絕大部分的獸人一種窒息感,也可解釋為獅鷲與生具來的壓迫氣場,位居純種頂端的牠們是多么強大的存在。 “你怎么在這?”對于賽厄杜的搭話,西瑞爾選擇了無視,對牠而言牠有多馀一半以上的談話都是廢話不需要搭理,因此牠直接對牠問道昔日很少出席晚宴的牠怎么會突然參加,以牠這種個性的人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會讓牠自動地來到這種危機重重的場合中。 賽厄杜依然十分欽佩西瑞爾那敏銳地發(fā)問方式,再加上那讓人不得不有些警戒心的天生直覺,牠對于這樣的西瑞爾也只是收起了那抹虛偽的彎笑,換上了一張牠鮮少露出的正經(jīng)臉孔:“黑山羊,牠來了。” 黑山羊,那是一個代稱,也可以說是一個種族名,但是能以這詞自稱的人只有一位,那便是宛如傳說一般的純種中的純種,幾乎已經(jīng)將近百年以上未曾出示在眾人面前了,對牠這般如謎一樣的存在許多人都有了已經(jīng)不在世的猜測,畢竟真正見識過牠的人都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因此眾人也認定就算再怎么稀有的純種也不可能活過近千年以上的歲月。 “??”牠來做什么,西瑞爾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在心中念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