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獻偏執(zhí)新君后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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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昭因為她,對離族人讓步了許多。 而離族人的態(tài)度......其實,若能和和氣氣的,在她的勸阻下,大瀟能夠與離族談和。 不知不覺,她在朝政上的干預(yù)權(quán)變的多了。 她不喜歡被束縛,所以姒昭為她做了這樣的放手。 在世間人的心中,這樣的寵愛已是極好。 明憐抱住姒昭,輕輕親了下他的唇,眸色被睫毛半擋。 唇瓣得到觸碰,姒昭喉結(jié)頓時滾動。 他掐住明憐的下巴,唇舌糾纏,深入進去。 “......” 離族人已全被大瀟的士兵安置好,反抗激烈的戴上鐐銬,歸順的直接安撫帶到隊伍中,到了城鎮(zhèn)時,就將其錄入大瀟子民的身份安頓好。 離族人居住之地的風(fēng)光景象是書冊中從未記錄過的東西,明憐與姒昭不急于一時離開。 姒昭帶著明憐還有一些防身的士兵到浩大的瀑布下。 瀑布翻涌,流水傾瀉,猶如九天上的仙河傾倒。 在這樣宏大壯麗的自然景觀下,眾人顯得渺小。 飛濺的流水落下,濺濕在明憐和姒昭身上。 兩人的發(fā)絲沾濕,濕答答地糾纏在一起。 姒昭抬手,為明憐擦了擦臉上的水花。 他的手也是濕漉漉。 只感到肌膚貼在一起的涼濕感覺。 明憐不由的撲哧一笑。 “公子,你擦來擦去,還是一樣。”明憐轉(zhuǎn)過身,仰頭看他,彎著眸子。 女郎眸光清澈,濕漉漉的水花為她增添了明凈的嬌麗。 姒昭唇瓣勾了勾。 二人相擁,震耳的瀑布聲下,兩人近在咫尺,能夠聽到對方激烈溫?zé)岬男奶暋?/br> “......” 離開瀑布后,明憐和姒昭到臨時駐扎的帳篷中換了干凈的衣裙。 夜色逐漸暗沉下來。 今夜的月光有些晦暗,半遮在烏云中,隱隱約約,輪廓模糊。 明憐抬眼看了下天,扭頭對姒昭說話,“公子,在我心中,你像一輪明月,高潔清明?!?/br> 姒昭捏了捏明憐的耳朵,怔然了下,說:“憐兒,我未想過,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好?!?/br> 明憐抬手,制止他的動作。 “你當(dāng)真不知?”明憐問他。 姒昭含笑,“不知。” 他分明用了溫潤的偽裝引她進入羅網(wǎng),怎么會不知? 明憐美眸瞥姒昭一眼,沒有戳破。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辨φ颜f。 明憐頓了頓:“我知道?!?/br> “公子,你在我心中,早已不是皎月了?!?/br> 姒昭垂眼,眸色變的幽暗。 明憐故意晾了他一會兒,才說:“公子就是公子?!?/br> “我會重新認(rèn)識公子的?!泵鲬z微微笑了笑。 姒昭一愣,他的心口浮現(xiàn)熱烈的鼓動聲。 “回去后,就為你封后?!辨φ褑÷?。 月色輕微。 風(fēng)摩挲過林木。 姒昭的衣角和明憐的衣角在風(fēng)的吹拂在交疊在一起。 忽然,一道明亮熾熱的煙火光輝在空中炸開,光線灼人耳目。 姒昭表情微變。 他們身后的守衛(wèi)們也在看到信號煙火的時候變的緊繃起來。 明憐察覺到氛圍變化,立刻安靜,戒備。 緊接著,飛箭從暗處射出,利索至極,守衛(wèi)們一下子不敵,紛紛被擊中。 有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明憐看過去,見相鳴不緊不慢走出,神情陰冷。 他身后,跟著數(shù)名武裝的人手,看上去非同尋常。 “是昊陽軍。”姒昭蹙眉,護著明憐。 “不錯。”相鳴輕勾唇角,“若前朝未覆滅,我本是太子,日后的帝王,所以我?guī)е恢iT守護帝王的軍隊?!?/br> “大瀟終歸不是正統(tǒng),你帶來的這些守護,只是尋常軍旅士兵,敵不過昊陽軍。” 相鳴說完,本以為姒昭會拿一些利益來威脅他,讓他住手,但姒昭只是淡漠地看著他。 相鳴不知道姒昭的打算,他謹(jǐn)慎地看了看周圍。 但周圍已經(jīng)搜查過了,姒昭身邊只有已經(jīng)倒下的守衛(wèi)才是。 相鳴耐心不足,時間實在是緊迫。 “殺了他?!毕帏Q直接對昊陽軍吩咐。 姒昭還無后人,只要大瀟的天子死,一切都會亂套,離族也還能有機會。 昊陽軍瞬間出手,姒昭拔劍,擋住了襲擊,他護著明憐。 明憐咬唇,知道自己不能添亂,但是這種情況,姒昭太危險了。 不多時,姒昭身上就添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男人烏發(fā)披散,衣衫上洇出的紅色血為他染上妖異脆弱的感覺。 明憐的眼眶頓紅,她死命咬住唇,不想讓姒昭分神。 可姒昭一人,即便再強,也難以抵擋數(shù)人的圍攻。 姒昭手中的劍刺穿最后一名昊陽軍的心臟。 這時,他也筋疲力竭,半跪在地,眼皮垂落。 明憐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抱著。 “公子!”明憐終于出聲,姒昭的胳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都是血,明憐很容易就掙開,她扶住姒昭。 姒昭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 “表妹,你跟著他,本就是一場錯誤?!毕帏Q手中拿劍,走了過來。 夜間風(fēng)寒,相鳴有些咳嗽,“表妹,你是我離族尊貴的公主,根本無需尊稱他為公子。他在你不懂事的時候欺騙了你,將你帶入府中。如今,他也要死,你離開他,就能獲得自由了。” 明憐的身體僵硬,她臉色蒼白,惶恐地看著相鳴。 美人面容脆弱,可憐。 她似乎嚇得不輕,下一刻就要昏倒一般。 相鳴心中生了憐憫之心。 終歸是有親緣關(guān)系,他想,表妹一個女子,并不會影響太多朝政,姒昭死了,就接她回離族。 相鳴走過來。 明憐看了眼天。 微弱的光亮在山林后浮現(xiàn),匆忙行來。 她眸色微動。 “我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明憐輕輕出聲,嗓音顫抖,“他要娶我,他愛我,我答應(yīng)過,不會負(fù)了他。” “傻姑娘,男子的承諾,最不能信,情愛哪比權(quán)勢?!毕帏Q軟下聲音。 對于他而言,他從未有過心愛的女人,掌管天下的權(quán)勢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你與他,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相鳴低頭,向明憐伸手。 是啊。 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明憐的心頭,有一簇火猛然點燃。 她伸出手。 在相鳴將要扶起她的時候,她袖中忽然有寒芒閃過,重重地刺入衣擺下的血rou中。 “你!”相鳴吃痛,腿被刺傷,踉蹌在地。 明憐抬眼,眸色清麗至極,倔強流露,如黑夜中的白雪一樣惹眼。 相鳴這才意識到,這位表妹,并非柔弱的女子。 風(fēng)獵獵吹動,相鳴吃痛站起身,他手中的劍要揮向姒昭,“表妹,讓開!要不然我也殺了你!” 明憐沒動,神色冷靜的嚇人,就像耐心至極的獵人。 在相鳴的劍將要落下來的時候,一支弓箭從背后刺穿相鳴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