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汝愛4
“靠……” 廉夏難耐的站起來,在帳內(nèi)想找塊干凈的布把腿間殘余的藥膏擦干凈。突然她感覺心臟一陣抽痛身體僵直,不受控制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廉夏頭腦清醒腦海里涌入一些以她為第一視角的沒見過的畫面。 看上去有些瘋癲的男人身著明黃色龍袍,旁邊還有個哭的幾乎要暈厥的華服貴婦人。男人拉著廉夏的小手,嘴里念念有詞。 “去了就不要再回來了……父皇也是不得已……晏晏你不要怪父皇!要怪就怪……就怪他們不肯撤兵!要來搶朕的江山!去吧!別回來了!不要怪朕,聽話!快走!” 一旁的貴婦聽到此言哭的要斷了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想要上前又被旁邊的宮人死死拉住。 “晏寧!我的兒……嗚嗚嗚……皇……”話說一半貴婦人就暈了過去。 “母妃!母妃!” 廉夏又或說是晏寧也是哭的不行,看見母妃暈倒掙開了喜娘想要過去,又看見昔日對自己呵護(hù)有加的父皇如今變了臉,變的瘋癲無狀眼神狠毒的盯著自己。 “不要耽誤吉時!快送走!” 身邊的太監(jiān)們用rou身形成一道人墻,阻隔了晏寧的腳步,他們一個個低著頭任憑她怎么撕扯都屹立不動。晏寧哭的稀里嘩啦,她不明白父皇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明明前些天還約好今年秋圍父皇教她打獵要抓只小鹿送進(jìn)廣陽宮討母妃歡心,母妃還說她已經(jīng)十七了要在朝中找一天下最優(yōu)秀的男子求父皇賜婚,怎么突然全變了樣。 “父皇!嗚嗚嗚嗚父皇!晏晏不想去!求您了!” 皇帝貼身的老太監(jiān)一揮手,幾個宮女還有喜娘就抓住了晏寧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狹窄的喜轎。 流不盡的眼淚和臉上濃重的妝混在一起流進(jìn)眼睛模糊了視線,哭的淌了鼻涕嘴唇紅腫麻木,昔日公主的精致嬌氣再也不見。晏寧身上脫了力隨著轎子的顛簸搖擺不定,眼睛疼的睜不開耳邊是刺耳的鑼鼓嗩吶聲,像是在嘲笑她貴為公主卻落得如此下場,以后的人生就如飄萍一樣連平頭百姓都不如。 回憶到這就沒了,廉夏四肢瞬間恢復(fù)了活動,她趴在地上撐起身子劇烈的咳嗽著,臉上布滿淚痕是剛剛晏寧的情緒影響到現(xiàn)在的廉夏。 怪不得來時那些轎夫那么囂張怪不得那老王八蛋也對公主這么不客氣,是因?yàn)樽约罕毁u了。 “晏寧……”喘勻了氣,看見自己撐在地上細(xì)白的小手,“果然不是我了啊……” 站起身,用衣袖擦干淚一回頭看見昏黃的銅鏡映出自己扭曲的臉,就算如此也能看見自己稚氣未脫就已經(jīng)十分清麗的臉。 “以后我就是晏寧了……”廉夏摸了摸自己的臉,回想起爸爸mama還有朋友親友才意識到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了,這幾天積壓的情緒好像都在剛剛回憶中的痛哭釋放出來如今余下的只有孤獨(dú)難過。 “本王倒是第一次知道公主的閨名?!?/br> 晏寧嚇了一跳,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了人。 是世子。 這人怎么像貓一樣,走路一點(diǎn)聲都沒有的嗎。晏寧有些手足無措,也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晏寧皺了皺眉,滿臉寫著不解然后慢慢又變成震驚。 赫連駒看著她臉上秒變的表情覺得好笑的很,挑了挑眉站的更直了些。 “你……你就是新王……”晏寧想不通啊,這個世子這么年輕怎么也不像是繼承王位的第一人選,怎么會……晏寧又條件反射的摸脖子往后退了退。 “看你這表情,難道你不贊成?” 赫連駒眼色一冷,晏寧瞬間通體生寒,不得不屈服的跪下順服的叩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晏寧感覺自己高考時候都沒現(xiàn)在燒腦,“妾……妾婢罪該萬死?” 晏寧覺得自己一定死到臨頭了,一個緊張就說成了疑問句,緊閉雙眼做好“游戲”重開的準(zhǔn)備??深A(yù)想的疼痛遲遲不來,她小心的抬頭,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站在門口了。 “多吉難道沒教你怎么伺候本王嗎?!?/br> 少年清澈的聲音的聲音又從身后傳來,赫連駒已經(jīng)倚靠在榻上好笑的看著趴跪在地上的晏寧。 腦中警鈴大作,這么快就步入正題了?晏寧猶豫了一會緩慢的起身,烏龜一樣移到赫連駒面前,手移到自己的腰間的衣帶上剛要解開,一只溫?zé)岬氖志臀兆∷氖滞笾浦沽藙幼鳌?/br> “你身上有傷,本王也不愿意勉強(qiáng)……” 晏寧驚訝的看向赫連駒。他皮膚比廉夏黑很多是很健康的顏色,即便如此也能看見少年臉頰有點(diǎn)泛紅,晏寧穿的單薄,白色單衣隱隱透出rou色,赫連駒眼神不自然的移開了。 晏寧心里直汗顏,娶了兩個了還裝純情。她也沒忘自己被凌辱時,這個小王八蛋可是一點(diǎn)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連說句話都沒有??杉热凰颊f不勉強(qiáng)了,自己是不是就不用侍寢了。晏寧還沒樂,腿間酸澀麻癢感就又出來作祟,剛剛心緒起伏太大都忘了這事了。如今這種感覺卷土重來,比剛才更甚,激的她猛地腰軟跪坐在地。 “怎么了?”赫連駒疑惑的看著神色不對的晏寧。 “我……難受……”晏寧手扶住赫連駒的膝蓋想要起身卻不行。 赫連駒察覺到不對,使勁拽了一把,讓晏寧也坐在榻上。晏寧腿心滑膩感比一開始更厲害,每動一下都感覺自己xue內(nèi)痙攣吐出蜜液,她上衣是一件長袍里面只穿了一條絲綢小褲,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濕透了,要不是外面的長袍擋著,肯定要被赫連駒看出來。 赫連駒看著面色潮紅的小人兒,心中多少有了點(diǎn)數(shù),正色問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沒有……是那個藥膏……” 晏寧搭上赫連駒的手臂,意識混沌,手上力道一點(diǎn)也不客氣像是要掐進(jìn)他的皮rou。赫連駒另一只手抓住她作惡的手,晏寧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手的溫度也燙得很。 赫連駒第一次體會到窘迫感,他雖然已經(jīng)有了正室和側(cè)室卻從來沒真的寵幸過她們。這些女人都是他制衡其他部落的棋子罷了。 晏寧不同,她作為和親公主遠(yuǎn)道而來本要做先王正室,把她納為側(cè)妃純屬是他一時之念,如今西宛國勢力壯大到足以威脅中原皇帝,他這么做無非是想羞辱一下他們,還有一層原因是那天她被先王凌辱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周圍人挖出一塊rou。一只沒被完全馴化的小雛這讓他很感興趣,窩囊的中原皇帝竟有這樣的女兒。 他剛想叫人拿水進(jìn)來澆醒神智有些不清的晏寧,就感覺到一只手覆住他下半身來回摸索。 赫連駒幾乎是立刻彈了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你!”赫連駒沒想到晏寧如此大膽氣的他話都不會說了,“來人!拿水進(jìn)來!” 外頭侯著的奴仆馬上捧著一盆水進(jìn)來,赫連駒二話不說就拿起來潑了晏寧一身。 水是溫水,可澆在身上就是涼的了,被人這么潑水晏寧瞬間清醒,衣物浸濕粘在身上透出皮rou連胸前兩點(diǎn)嫣紅都變得清晰可見,晏寧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連自己什么身份都忘了,憤怒的瞪著赫連駒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有毛病??!” --